第二百一十章玄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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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宇見鳳將右手食指按在卓非凡的額頭之上先是一愣,而後便做出了要前衝的架勢。哪知他還未有所動作卻聽鳳道:“我並非是要滅了他,你且看着就是了。”聽了鳳所言賢宇那要朝前去的身子頓時又止住了,就在此時卓非凡的身子發生了變化。只見一圈圈紅的光芒從卓非凡的頭頂一圈圈的蔓延到全身,如此足足過了三炷香的功夫鳳的手指在從卓非凡的額頭之上放了下來,就在鳳手指立刻卓非凡額頭的那一剎那,卓非凡便如一灘爛泥般軟倒在地上。賢宇見此景象也從愣神中反應過來,他快速到了卓非凡的身前蹲下身子,探了探卓非凡的鼻息,賢宇發現卓非凡只是昏了過去,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賢宇轉頭疑惑的看着鳳,鳳此時卻是面帶笑容的看着賢宇。賢宇淡淡的問道:“你對他做了些什麼手腳?”聽了賢宇的問話鳳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更加得意了。
看了看地上的卓非凡,鳳淡淡的道:“我只是把他這半個時辰的記憶從腦海中抹去了,如此他便會忘記你與我相見的事,也就談不上去告你什麼狀了。”賢宇了鳳的話雙眼瞪的如銅鈴一般,他還真沒聽説過有如此神奇的法術,同時心中也暗暗鬆了口氣。被鳳這麼一做手腳賢宇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如此既不用滅了卓非凡,自己也能坦然面對一切。
沉默了一陣後賢宇猛的抬頭看了看鳳,而後咬牙切齒的道:“你既然有如此法術卻為何方才不用,還非得與動手不可,難不成是存心如此的嗎?”賢宇心中是真有心動怒了。
鳳見賢宇生氣的模樣心中非但沒有懼怕,反而覺得很是好笑。她歪着腦袋對賢宇道:“因為我覺得滅了他是最保險的做法,這種小人本就不配活在世上。”聽魔姬所説的話與她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賢宇怒極反笑道:“他縱然是小人但也沒做個什麼惡事,生死自有命數,你卻為何非要滅了他?”賢宇看鳳準備要出口反駁便接着道:“即便是為了不讓他告發我這種抹去記憶的方法不也很好嗎?卻為何一早不用?”見賢宇那嚴肅的模樣鳳也收起了笑容嘆了口氣道:“這抹去記憶的法子並非真的是將他東方記憶抹去,而是將其永久的塵封與心底。雖説中招之人九成九是想不起來那些事情,但也並非是十成保險。也就是説這卓非凡很有可能因為某些刺而想起今之事,到那時你還是一樣會陷入險境。你倒是説説看,這法子保險還是滅了他保險?”賢宇聽了鳳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現下就這樣吧,若是他有朝一真想起了今之事,那也是命中註定要我遭難。”看了看地上的卓非凡賢宇又開口對鳳道:“面也見了酒也吃了,如此我便告辭了。”説罷他便要帶着卓非凡離去。
鳳聽賢宇説要走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想了想她問賢宇道:“你我後是否再無相見之了?”賢宇聽了鳳的話剛要去提卓非凡的手又收了回來,看向鳳的眼神中滿是疑惑。
見鳳死死的盯着自己賢宇知曉她是在等着自己回話,想到兩人所處的境地賢宇臉上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道:“或許不久你我便會再見,只是到了那時恐怕你我不會像今這般閒聊了。”賢宇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是説他與鳳再次相見之時恐怕要相互拼殺。
鳳聽了賢宇的話卻是身子微微一震,臉也隨之便的有些蒼白。她再次沉默不語,賢宇見鳳不言語也不知如何是好,便那樣傻站着。良久,鳳淡淡的道:“你走吧。”雖説鳳只吐出了三個字,但賢宇分明從這三個字之中聽出了些許的無奈。賢宇想對鳳再説些什麼,但卻又實在不知該如何説。末了他也只能搖了搖頭提起還在昏的卓非凡飛身而去。鳳望着賢宇那遠去的背影,兩滴淚水又從她眼眶中溢出,只聽他自語道:“你這小牛鼻子,真到了那一我不會傷你分毫的。”説罷鳳也化作一團紅光瞬間消失不見。
賢宇將卓非凡放在了一片樹林之中,自己則躲在了暗處觀察。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卓非凡才從昏中醒來。他四處看了看,臉上滿是不解之。賢宇見此情景便知鳳的法術奏效了,他心中的擔憂此時才算是真的放下了,又看了一眼惑的卓非凡,賢宇便消失在了樹林中。卓非凡則依舊坐在地上,他一個勁的拍打着自己的腦袋,就是不知在家為何在此處。
當賢宇回到玄仁峯之時明月已升到正空,空中的繁星很是明瞭。賢宇從來不知天上的星星居然能如此的明亮,偶爾看去竟然覺得很是新奇。賢宇看着滿天的繁星自語道:“或許只有遠離塵世身心才能真正的潔淨吧,就如這高天之上的繁星一般片塵不染。”就在賢宇發出慨之時突覺頭上一痛,轉身一看卻是玄然子正豎着眉看着自己。只聽玄仁子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想偷懶啊,去哪鬼混去了,為師的還未吃晚飯,趕緊生火造飯去!”賢宇聽了玄仁子的話愣了良久,而後一溜煙的跑到廚房去準備晚飯。
飯桌之上玄仁子吃口碗裏的飯便看一眼賢宇,賢宇雖説覺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多問只是一個勁的吃着碗裏的白飯。就在一碗白飯快要吃完之時卻聽玄仁子道:“我看傾舞那小妮子不錯,你打算何時將他娶過來?”聽了玄仁子的話賢宇一嘴的白飯差點沒噴出口來。
咳嗽了兩聲賢宇問道:“師父你怎地問起這個來了,我與東方師姐還沒到那一步?”玄仁子嘿嘿一笑道:“你還想到哪一步?我看傾舞那丫頭對你倒是上心的。半個時辰前她還來此問過你的去向,我看你小子還是快刀斬亂麻將其娶過門來吧。”賢宇聽了玄仁子的話先是一愣,心中卻生出了一股暖意。嘴上卻對玄仁子道:“不急不急,我等修行之人壽元綿長的很,等過些子再説也不遲啊。”説着賢宇便低頭繼續吃飯。
誰知玄仁子又給了他一個板栗道:“什麼不急不急啊,你不急師父我急啊。”賢宇聽了玄仁子的話之後便愣住了,他問道:“師父你急什麼啊。”玄仁子咬牙道:“自然是讓他洗衣燒飯了啊,還能急什麼?”賢宇聽了玄仁子這話之後差點沒暈厥過去,他強忍着心中的無言道:“師父啊,這洗衣造飯之事不是有我呢嗎?幹嘛非得讓東方師姐做啊。”嘴上如此説着賢宇心中早已咬牙切齒了。他心想即便是與東方傾舞成了道侶他也不會讓東方傾舞幹這些活的,他可捨不得啊。
玄仁子聽了賢宇的話卻瞪大了眼珠子道:“你的飯做的倒是還湊合,但你洗的衣衫可就不怎麼樣了。前些天讓你洗我的道袍,結果卻給我洗出一個大窟窿來。”賢宇聽了玄仁子的話實在是有想要掀桌子的念頭,玄仁子那道袍之上的窟窿早就不知有了幾百年了,如今卻説是自己的,實在是讓賢宇極盡氣絕,但玄仁子怎麼説也是他師父,賢宇可做不出那些欺師滅祖的事來。他強壓着心中的憤慨道:“過些子我便與師姐商議。”説罷賢宇便猛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大步大步的走向了廚房,他只能以此來發自己的不滿。
人説山中方一世上已千年,玄然山的子似乎比凡塵中快了許多,一轉眼半月便過去了。這一賢宇正在洗衣服卻聽空中傳來呼嘯之聲,當他抬頭之時面前已站了一人。來人卻是肖寒風,肖寒風看着賢宇的模樣嘴便情不自的張了起來,只因賢宇此刻的打扮實在有些別緻。只見賢宇頭上包着一跳手巾,裏圍着圍裙,看那模樣就像是個農家的大嬸一般。
賢宇見肖寒風愣愣的站在那裏便開口問道:“大師兄來此又何事?是找我師父的嗎?我師父在房裏午睡,我這便與你叫他起來。”説着賢宇便起身要叫玄仁子起牀。
肖寒風聽了賢宇的話笑着點了點,便跟着賢宇進了屋。屋內,玄仁子正打着呼嚕睡得香甜,賢宇卻對着他的耳朵大聲道:“師父,肖師兄找你有事?!”也一聲叫的很是洪亮。
玄仁子聽了賢宇的話卻沒離開起來,而是問肖寒風道:“你師父叫我作甚?”雖説玄仁子並未轉身。但肖寒風還是微微躬身恭敬的道:“回稟師叔,師父他沒説因何事請師叔過去。但師父説了,賢宇師弟要一同前往。”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臉上滿是疑惑。
玄仁子卻猛的做起了身子很快的穿好了鞋子,而後拉着賢宇就往門外走去。賢宇還在愣神間,被玄仁子如此一拉也就傻傻的朝着玄然主峯飛去,肖寒風緊隨其後。
三人到了玄然廣場之前玄仁子才從空中落下,不過他一拉着賢宇的手臂快速的朝前走去。賢宇直到此刻還是一副渾渾噩噩模樣,他不解師玄仁子為何會如此急躁。就在賢宇愣神之時周圍的弟子卻一個個面古怪的看着賢宇,賢宇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倒是什麼也沒有。賢宇想了一陣之後,便想挖個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