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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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傾舞等人聞言自然答應了下來,諸人知曉賢宇此刻心中很是苦悶。試想一個男子眼睜睜的看着自家心愛的女子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這是一種怎樣的打擊?諸人當即到了草原之上,問當地的一户人家買了十多匹馬,而後便在草原上縱馬馳騁了起來。諸人的心情都不怎麼好,如今受着草原的氣息,受着風拂過臉頰的滋味,心中的苦悶總算是得到了一點點的宣。賢宇坐下是一匹雪白雪白的白馬,其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只有白,此馬十分的神駿。其奔跑是速度比尋常的馬要快上數倍,將東方傾舞等人遠遠的落在了後面。賢宇很久沒有那麼縱馬馳騁了,遙想當年,賢宇也曾縱馬殺敵,血染疆場,好不威風。神仙有神仙的好處,只是許多東西都受不到了。比如此刻,縱馬馳騁的那種快意,讓賢宇很是喜歡。一時間賢宇來了詩,開口高聲道:“神州茫茫九千萬,翠綠寶珠做點綴。神仙不戀仙樓閣,草原縱馬心舒暢,他破敵千萬軍!”賢宇的誦之音在這天地間迴盪着,東方傾舞等人也聽的清楚。諸人被賢宇的情緒染,下的馬匹也快了幾分。一行人就這樣縱馬狂奔,不論白天黑夜。賢宇更是想出了,縱馬出草原的點子來。賢宇等人都是神仙,自然不會讓身下的馬累,只需每天給身下的馬輸送一些仙力,馬便能不吃不喝一直跑下去。
三個月後,賢宇等人才出了草原。望着背後那一望無際的草原,賢宇嘆道:“古祖真是造化非常,居然能造出這樣一個天地,朕決不能讓祖宗留下來的基業,毀在朕的手中。”賢宇此刻,心中的苦悶一掃而空。其想通了,這世上的一切不肯能都是美好的,總有那麼一些不盡人意的地方,即便是賢宇,也無法保證自家身邊的一切都是完美無瑕的。若是鳳真在此一戰中死去,又或許其已經死去,那賢宇只能當做這是上天對自家的又一個考驗。其會將鳳永遠的留在心中,其對魔鳳的愛不會減少分毫,其對鳳的愛,不會因為死亡而終結。賢宇相信鳳不會責怪自家,作為自家的女人,鳳的襟足夠的廣闊,看透了生死。
賢宇等人沒有將馬放掉,而是當做了腳力。賢宇覺得尋找自家老祖靠的是緣分,不能之過急,緣分到了自然也就能見到了。其相信,若是伏羲天地命不該絕,那就會讓其找到老祖。賢宇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其看來天地間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自家的老祖,其想要更加仔細的尋找,再者,終來無影去無蹤,腳不沾地,賢宇也想充分的受一下腳踏實地之了。如此這般,賢宇等人便在東聖浩土之上游歷了起來,許多城池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
光陰如梭,一轉眼就是五年。這五年,賢宇清晰的應到逍遙皇朝正在快速的恢復着,到了如今,各項法度都已恢復到其在位之時的模樣。再次穩定了下來。民心也安定了下來,朝廷的危機也化解了。皇帝勵圖治,用了短短五年大力休養生息,推出了各項惠民舉措,贏得了逍遙皇朝百姓的讚譽。宰相的名聲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贏得了宮賢相的名聲。這一切雖説都在賢宇的預料之中,但五年來親身受着帝國的變化,賢宇心中還是歡喜的很。若説凡塵是三界的本,那逍遙皇朝便是凡塵的本,皇朝是否安定,關係到凡塵是否安定。若是不然,賢宇又怎麼會親自過問凡塵政務,其畢竟是三界至尊,原本不該事事親力親為的。
這一,賢宇等人又來到了一座大城之中,此城明為太平城。在逍遙皇朝中屬於大城,人口多達兩千萬,可説是極度風繁華。到了城中,東方傾舞等女子再次開始了瘋狂風的採購。胭脂水粉,珠寶首飾之類的都不放過。賢宇對此早已是習以為常了,其之負責掏銀子。卻在此時眾女被一個賣胭脂的小販引住了,只聽那小販這樣喊道:“瞧一瞧看一看啊,本朝欽天監夫人獨家秘方啊,可保女子容顏不老三十歲看起來像十八歲啊,瞧一瞧看一看啊,絕對的有效啊。”不光是幾個女子,賢宇聞聽此言也是不由的一愣,還從未聽説哪個小販敢拿朝廷官員的夫人叫賣的。賢宇沉思了一陣,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了,便也湊了上去,想看看究竟。
那小販見賢宇一個男子也湊了上來,先是一愣,而後極為熱情的説道:“這位公子啊,小的這秘方是原原本本的欽天監夫人的秘方,絕對的貨真價實啊,據説啊,不光是女子用了可保青,男子也同樣是管用的啊。看公子如此的英俊瀟灑,不如也買一些試試看吧。”賢宇聞聽此言嘴角卻是不由的動了兩下,心説如今這些小商小販還真是大膽,一個賣胭脂水粉的,連其這麼宮男子也不打算放過。東方傾舞幾個女子可管不了賢宇此刻是怎麼想的,便和那小販討價還價了起來。她們自然是不缺銀子的,但討價還價卻是必須的,因為這是樂趣。
賢宇卻是趁此就會一臉笑意的問那小販道:“我説,這胭脂水粉真的那麼靈?還有那個欽天監夫人的秘方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小販原本是在於東方傾舞幾個女子討價還價,卻聽賢宇如此一問,立刻就將目光落在了賢宇的身上,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賢宇,賢宇見此卻是一愣。心説,難不成是自家的那句話説錯了?但其卻沒有問出來,而是一臉疑惑的看着小販。
小販看賢宇不像在説笑,身旁又有那麼多的女子在買胭脂水粉,為了自家的生意其只好給賢宇解釋了起來:“這位客官,這欽天監夫人據説可是個極為神奇的人物。其如今五十歲歲的人了,看起來卻好似二三十歲的女子一般,人都説其是神仙轉世,紛紛到其府上詢問緣由。其告知諸人説是其會養顏之術,實在有效。並還寫了一些方子,給了去詢問的人。如今在逍遙皇朝,無論是宮裏的娘娘公主,還是官員們的夫人,即便是我們這些老百姓哪個不知欽天監夫人的名頭。小的這秘方,是夫人府中的一個丫鬟求到的,那丫鬟碰巧是我的親戚。”説罷其再次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賢宇,在其看來賢宇定然是宮暴發户,原本是窮山溝裏的人,若非如此,怎麼會不認得欽天監夫人,與夫人的藥方。賢宇見了小販的眼神,只能乾笑兩聲。
其此刻心中在思索,究竟是怎樣的人一個人,有如此的養顏之術。要説是各大宗門裏傳出來的養顏之術,仙倒是相信。畢竟這世上沒有無親無故的人,真的沒有也是後天死去了,或者是因各種原因見不到親人。修行之人也有親,從門派中求些方子送入也是常有的事。但賢宇卻總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一時間又説不出究竟是哪裏不對頭,其總覺得自家抓住了些什麼。在賢宇思索之時,東方傾舞等女子已買了大堆的胭脂水粉,連鳳的也一起買了來。鳳人雖説不再身邊,但眾女卻沒有一刻忘記過她,任何東西,都有鳳的一份。賢宇等東方傾舞等人收拾好了之後柔聲道:“你等想不想去見識一番那欽天監夫人,不若回京城一趟。”幾個女子聞聽此言先是一愣,而後便答應了下來,如今去哪裏都是一樣的,並無什麼不同。再者,幾個女子也想見識見識,這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居然能名滿整個逍遙皇朝。就在賢宇等人確定了去處趕往京城之時,在秘商天地天宮中的那間房裏,有一件事正在進行者。
此刻,鳳光着身子坐在一個巨大的木桶之中。木桶內是許多花瓣。猛一看定然會以為這是美人在洗澡,其實不然。那戴着面具的人就坐在鳳的對面,只聽其淡淡的道:“昨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讓你在那小傢伙面前死掉,其實一點意思都沒有,你説説看,若是你與那小傢伙自相殘殺,他會是怎樣的心情呢?你在殺死聽後清醒過來,你又是怎樣的心情呢?嘿嘿嘿…這事情,想想就十分有趣啊。我此刻,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們自相殘殺的場景,嘖嘖嘖…多麼美妙的場景啊。”就在其説話之時,鳳的面上顯出一絲掙扎之意,但最終那絲掙扎之意消失不見,鳳的雙目先是變成了紅,而後又恢復正常。
這世間最痛快的事情是什麼?莫過於親手殺死自家最心愛的人,而且還是在自家的意識混亂的狀態下。當清醒過來之後,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戀人,看着自家的滿手鮮血,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生不如死嗎?那覺得不是形容這種心情的最好的詞彙,世間沒有那樣的詞彙。賢宇並不知道自家會在一種怎樣的情景下與自家的鳳妃相見,其絕對不會想到會是哪樣的一種結局。這是戴着面具之人的一條毒計,其就是要讓伏羲的後人,在伏羲的面前痛苦的死去。
此刻的賢宇與東方傾舞一行人正騎着馬優哉遊哉的趕往京城,正在説笑之時賢宇心下就是一痛,一股不祥的與預縈繞在其的心頭,其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嘆了口氣道:“鳳兒啊,你我今生還能再相見嗎?或許你今生最大的錯誤就是嫁給了朕,做了朕的妃子。這就是宿命啊,鳳兒若是你我還能再相見,朕一定會加倍的疼惜你,愛護你,只是,朕還有那樣的機會嗎?希望上天垂憐,祖宗保佑吧,保佑朕還能與你相見。”一時間諸人沉默了下來,諸人清楚賢宇多半是又想起了鳳了,五年來,這樣的事情時常會發生,每當此時,諸人就會選擇沉默,陪着賢宇默默的想念着那個豪放可愛,甚至有些無法無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