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八章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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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的那一萬人馬眼看着到了賢宇身前,但賢宇並沒有出手,只因其身後的人已出手了,無數逍遙宮弟子與一萬大軍戰在了一起,天穹之上傳出一陣陣的喊殺之音。天帝的這些兵馬戰力也是一般,每一個兵士大概有凡塵修行者金身境界的修為。而賢宇的逍遙宮中,金身境界的修為如今也是最為基礎的,如此一來兩方人馬這第一個回合的較量就鬥了旗鼓相當。賢宇靜靜的看着這一切,其並沒有出手,其的雙目中此時此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天帝,其在看着天帝的一舉一動。面前雖説有無數大軍,但賢宇心中卻清楚,自家的對手只有一人,那便是天帝。天帝也同樣沒有出手,其神態自若的看着面前的大軍,看着另一方的賢宇。其身上依然散發出了唯我獨尊的氣勢,此刻的天帝儼然就是個御駕親征的帝皇,本就不是什麼落難的皇帝。其眯着雙目看向賢宇,不由的啞然失笑道:“你個小娃娃,你看看你身後的這麼點人馬,還想與朕鬥?好吧,既然如此那朕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能殺到朕面前,那朕就出手,來吧。”其話語中是那麼的自信,那麼的不可一世,那麼的淡然。在其看來賢宇本就不配讓其出手,甚至賢宇本就沒資格擋自家的去路,其如今不過是在戲耍一個孩童。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點了點頭,也不言語,一步一步的朝着面前的無數大軍走了過去。其好似順從了天帝的話,走了過去。其的步伐是那麼的隨意,就像是在自家的花園之中那般隨意,一步一步的。詭異的一幕出現了,賢宇看似隨意的走着,但卻很快便來到了天帝的大軍之前,其的腳步卻並沒有因此而停下,而是繼續閒庭信步的朝前走着,視無數大軍如無物一般。那些大軍見賢宇上前自然是舉起了手中的金長槍加以阻擋,但奇異的是那些長槍刺在賢宇的身上就好似刺在虛空中一般,朝着賢宇的背後穿去,賢宇在這期間卻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此刻對此他就好似沒有了血之軀,就是一個虛影而已,無論對方怎麼攻擊都傷不到其一絲一毫。天帝見此情景面上卻依然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淡然,可賢宇的眉頭卻不由的皺了起來。賢宇發覺自家雖説一直往前行進,身後也有了無數的兵士,但自家與天帝之間的距離卻沒有一絲一毫覺得變化,更詭異的是,天帝好似一動沒動的呆在原地,這一切都讓其疑惑。其意識到自家這樣走下去本就不可能走到天帝身前,其停下了腳步面現思索之。
片刻後賢宇再次踏步前行,其此次每踏出一步就在虛空中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腳印,而且是金的腳印,其的周身也被一層淡淡的金光所包裹着,顯得神聖無比。只聽虛空中傳出了卡卡之聲,就好似什麼東西在慢慢的碎裂,天帝見此情景,那古井不波的面上終於現出了那麼一絲驚訝。只聽其淡淡的道:“沒想到啊,你居然能破除了光陰錮,看來朕的確是低估了你。不過,僅僅如此,你還是不配讓朕出手。”其説話間整個人依然沒有絲毫的動作,賢宇面前的景卻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其面前的午睡大軍消失不見,天帝同樣也消失不見,就好似這天地之間就只剩下了其一個人,萬物都不見了蹤影,下方的東方傾舞等人,修行界的諸多修行者也都不見了蹤影。其直覺自家好似經歷了萬古的滄桑,到了萬古之後的某個時刻。其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絕望之,那種絕望之就好似這天地間的一切都離自家而去,自家曾經悉的人,悉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自家原本不屬於這個天地,與這天地格格不入。自家本不知自家究竟處在一個怎樣的境地之中。賢宇雖説曾經回到過遠古,到過前朝初年的那段歲月,但賢宇對那段歲月卻並不陌生。因為賢宇曾從書籍中看到過那些歲月,即便是回到前朝也不過是曾經知曉的事物變作了真實的而已,依然有一種悉之,此次卻不同。
賢宇心中那種絕望之意越發的強烈,其大袖面變得極為難看,身子也在搖搖墜。就在其身子將要落下的那一刻,賢宇的目中卻忽然閃過兩道金光,只聽其冷冷的道:“小小幻術豈能讓朕敗了!”説話間其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下一刻卻再次出現在了原地。在其身影出現的同時,這天地見到一切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無數大軍在前,下方東方傾舞等人也在原地。天地見此情景眉頭終於皺了起來,面上少了幾分從容之,意外之也更多了那麼幾分。
只聽其沉聲道:“小兔崽子,你果然是有些道行。你可知道,朕方才是用光陰之術將你送到了數十萬年之後的天地之中,你居然能一瞬間迴轉,到底的我風家的血脈,不簡單啊。”其説話間周身也如賢宇一般被一層金光所籠罩,看起來有些朦朧有些虛幻。但賢宇卻絲毫也不理會這些,其神情自然的朝前走着,其在這一刻的目標彷彿就只有面前的天帝,其要做的就是走到天帝身前去。其一步步的近,天帝,其看到自家與天帝的相距在慢慢的縮短。但就在其將要走到天帝五十丈之內的時候,其的面前卻是一陣模糊,當其看清了面前的一切,卻發覺自家覺得身子站在了還沒踏出步伐之時,其的面前千丈之外是天帝的無數大軍,身邊時不時有逍遙宮弟子與其他門派的弟子在與天帝萬人兵馬廝殺,其方才經歷的一切就好似夢境。賢宇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其發覺自家似乎被什麼力量所掌控了,自家無法控制自家的身體。對面的天帝此刻面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看向賢宇的目光中連不屑之意也沒有了。在其看來,只有這麼一點實力的賢宇本就沒有資格讓其不屑,本就沒有資格讓其在乎。
賢宇不再有所動作,若是不清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其即便是再走多少次都是一樣的,其站在原地雙目微閉,受着周圍的一切。受着這天地間的一切。漸漸的其心境空靈,沒有了什麼天帝。沒有了什麼戰爭,其陷入了一種極為奇妙的狀態。其看到這天地間有一道道如蜘蛛網一般的存在。十分的奇妙。其又看到世間的萬物在做出任何舉動之前,那一道道的如蛛網一般的存在卻先一步動了起來,這些東西所動的軌跡,正是之後世間萬物所動的軌跡。見到此景賢宇心中猛的一動,而後其面前出現了天帝的模樣,求發覺天帝的手中居然拉着一道道的蛛網,這些蛛網在天帝的手中,由天帝在縱着。見此情景賢宇想向前邁一步,就在其心中動了這個念頭之時,其發覺天帝手中一細線動了一下,而後其的腳步在邁了出去。見此情景賢宇心中又有了退步的心思,其這個心思剛動,天帝手中又一細線動了起來,而後賢宇的步子往後退去。賢宇忽然明白了,原來天帝掌控了自家一切的動作,自家的一切動作與其説是其作出來的,倒不如説是其遵照天帝的旨意作出來的,如此自家的一舉一動怎能不被天帝掌握。賢宇清了事情的原委,其意識到,天帝是掌控這天地間的道。沒錯,那一線條,一個個如蜘蛛網一般的東西,就是道,道是有形的,只是眾生很難看到而已。清了這這一切,賢宇心中卻困惑了起來,其雖説知曉了原委,卻要怎麼去破解呢。
賢宇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其靜靜的站在原地。此刻天帝的一萬兵馬依然被殺了個七七八八,賢宇這一方損傷的也不再少數。不過無人有所畏懼,此刻賢宇這一方已然殺紅了眼,一個個雙目通紅,彷彿能噬一切的存在。天帝見此情景招了招手,這次有將近三萬兵馬朝着賢宇這邊衝來。雪武毫不畏懼,第一個衝了上去,其的一隻手變的巨大無比,一掌拍下就拍死了近千人。其餘諸人也是各顯神通,此刻已不是畏首畏尾的時候,這一戰若是敗了,那也就意味着一切將要終結。大戰還在繼續,天帝似乎也不想讓這一切過早的結束,其恨有興致的看着這一切。在其看來,需武等人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而已,其不過是個看戲的人。
身邊的廝殺絲毫沒能影響賢宇,其依然靜靜的站着。此刻其好似就剩下了一個軀殼站立在天地之間,其的心,其的魂魄都到了另外一股地方,其看着面前的一切,不是用一個參戰者的眼光看這一切,而是用一個局外人的眼光去看着一切,其看着對方的人馬死去,又看着自家的人馬被對方的人馬滅殺,看着道在這天地之間運行的軌跡,腦中快速的推演着。其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剎那間,又或許是千年萬年,最終其睜開了雙目,面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當天帝看到賢宇面上的笑容之時,嘴角卻是不由的動了一下,賢宇的笑容讓其恨不舒服。那笑容就好似賢宇已突破了重重霧,看透了事情的本源一切都不再神秘不再模糊。
就在此時,賢宇的動了,其還是如方才那般閒庭信步的走着,步伐的快慢沒有絲毫的變化,天帝在賢宇邁出第一步之時先是一愣,而後其的面卻猛的一變,變的極為陰沉。眼看着賢宇一步步的朝着自家走進,天帝發出了一陣冷笑,只聽其冷冷的道:“好好好,果然不愧是皇兄的後人,不愧是我風家的血脈。你修為不過是修神而已,居然能掌道了。”説話間其的身子從馬車上升起,升到了無數大軍之上。其意識到鮮葉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這是一個值得自家出手對付的角。但,此刻的賢宇在其心中還是螻蟻,一隻厲害點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