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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熱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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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變化太過突然,又有夥計暗中照應,以至一樓發生事,樓上酒客本就不知道。

宋清上樓時候,只聽二樓大廳內喧譁聲此起彼伏,酒客們三三兩兩圍坐一起,吆五喝六地,情抒發着他們酒興。

宋清本來也不是來搗亂,看了眼喧鬧場面,突然有種覺,前世他也是這些芸芸眾生中一個,不比別人多什麼。

有心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受一下這種久違覺,緊跟他上來掌櫃卻不幹了。

能京城開酒樓那個不是手眼通透?宋清雖沒表現出如何囂張,但這個掌櫃還是一眼看出這個年輕人絕不簡單。他是有些背景,但他明白和氣生財道理。

忙搶前一步攔住宋清,躬身道:“公子這邊請,本店有專為貴客準備單間雅室”態度前倨後恭,簡直判若兩人。

高進為了安全起見,也勸道:“是啊公子,我們還是去裏邊吧!”宋清有些無可奈何,現想象平常人一樣生活,對他來説似乎也是一種奢求了,苦笑一下跟着掌櫃向三樓走去。

掌櫃親自把宋清等人送到三樓一個臨窗單間,命夥計端上茶水點心,他則退出去準備酒菜。

站窗邊,看着窗外猶如繁星燈火,宋清不由想起明月姐妹。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對小姐妹清活潑,猶如生活調味劑,讓宋清和豆娘生活變得加多姿多彩,即便是原來對她們暗存敵意豆娘,現也是發自內心喜歡她們。

雖知道這不是生離死別,可想起姐妹倆那不捨眼神,宋清心還是沉甸甸。

豆娘猜到宋清心思,緩步上前,輕輕拉住宋清手。

肌膚相接,猶如血脈相連,夫倆都讀懂了彼此心思,相視一笑,一切不言中。

高進早已經退出去,單間內只有夫兩人。

倆站窗邊,看着漫天燈火,許久誰都沒有説話,都不忍心破壞這難得氛圍。

可美好時光總是短暫,就這時,一陣烈爭吵聲從隔壁單間內傳了過來。

“他朱勔不是賊,何人可為賊?梁山嗎?那些草寇宵小不過是鱗介之蘚,梁師成、李彥之才是真正國賊,你看看他都幹了些什麼?”若是不提樑山,宋清也許不會意,天天吵架人多了,他管得過來嗎?

和豆娘對視了一眼,卻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笑意。雖説偷聽別人説話不道德,但以梁山為藉口,兩個童心未泯年輕人,卻不約而同地躡手躡腳走過去,把耳朵貼薄薄牆壁上偷聽起來。

隔壁似乎只有兩個人,剛才説話應該是個年輕人,還有個年紀稍長人不住勸他。

“陳兄聲,你不要命了?你可知你説都是什麼人?這些話若是傳出去,那個死你我不像捏死只螞蟻似?小心禍從口出啊!”陳姓年輕人顯然並不甘心,怒聲道:“食君之祿,當忠君之事,現下朝中jiān佞當道,天下官員若都如你這般膽小怕事,我大宋黎民百姓還有活路嗎?道不同,不相為謀,劉兄請便吧!”

“你、你、好,我走,我倒要看看你這位大宋忠臣如何收場,哼!”接着是一陣桌椅碰撞聲,顯然是那個姓劉受了刺走掉了。

又是一個憤青。

宋清也是憤青,當年也曾酒桌上、電腦前,口沫橫飛地怒發着心中不滿,所以不知不覺間對隔壁這個年輕人倒起了惺惺相惜之

宋清很想告訴他,毀滅這個國家不單是這些國之敗類,真正罪魁禍首乃是高高上那位道君皇帝。

片刻,拉着豆娘退了幾步,然後輕輕拍了拍手掌。

守門外高進應聲而進。

宋清指了指隔壁道:“請隔壁那位仁兄過來喝兩杯,先不要告訴他我身份”一般酒客都坐大廳,那麼隔壁這位顯然也不是一般人。若真是朝中做官,卻敢怒罵皇帝紅人,這樣人是可以好好

時間不大,門簾一挑,高進帶着個還面帶怒氣年輕人走了進來。年輕人一襲白sè長袍,面目英,很有幾分書生味道。

年輕人進來上下打量了宋清幾眼後,有些不忿又疑惑地道:“你是什麼將軍?我大宋還有這麼年輕將軍嗎?哦!我明白了,你是世襲吧?怪不得”説着不住搖頭。

看他心不甘情不願樣子,顯然是被高進硬拉來。

這張破嘴是能得罪人。這是他給宋清第一印象。

上前一步抱拳道:“冒昧相請,得罪之處,還望海涵。下並無他意,只是無意中聽到兄台怒罵朝中jiān佞,從而心生同,這才冒然請兄台過來,恕罪、恕罪”

“你也痛恨這些jiān佞?”年輕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宋清。

宋清正sè道:“深惡痛絕。來我們坐下説話”似乎是剛才罵不夠痛,又或是宋清給他一種可以信任覺。年輕人向宋清抱了抱拳,閃身坐桌旁。

“下宋平,敢問兄台如何稱呼?”

“宋兄請了,下太學院陳東”

“陳東?”宋清心中默唸了幾遍,覺沒什麼印象。

兩個人年紀相仿,又都是憤青,幾句話後就變得絡起來。

“陳兄,下剛到京師不久,大宦官梁師成名字是早就耳,不知這李彥是何人?他又做什麼傷天害理事了,以至讓陳兄如此痛恨?”聽宋清提及李彥,陳東火又上來了。憤然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毫不顧及地大聲道:“他做事又豈是簡單傷天害理來能形容?他和梁師成、蔡京等人狼狽為jiān不説,入主西城括田所後,是大肆收斂土地,讓多少百姓無家可歸?有不服或是上告者,當即杖斃,因此死他手上無辜百姓不計其數,你説這樣人不是國賊是什麼?”這個李彥居然幹了這麼多壞事?當真該殺。宋清火也被勾上來了。隨即想到,這傢伙所作所為,皇帝真不知道嗎?恐怕皇帝才是真正幕後主使。

嘆了口氣道:“這樣狗官確實該殺,可以你我這樣身份人又能把他如何?”

“難道就這麼算了?我已經想好,我要上御史台去告他,再不行我就去告御狀,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他?我定要讓這賊子伏法,還我大宋一個朗朗乾坤”宋清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理智早戰勝了衝動。他很想告訴陳東,理想是美好滴,現實是殘酷地。這麼衝動下去,早晚是死路一條。

忽地一個念頭閃過宋清心頭,自己得罪了那麼多人,可現這些人居然都能老老實實忍着,是他們甘心受辱嗎?尤其是梁師成,他會放過自己才怪,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隱暗中伺機而動,隨時準備給自己致命一擊。

與其讓他們天天琢磨怎麼害自己,不如給他們找點事做。

故意嘆了口氣才道:“陳兄,不是我小瞧你,你這麼做不但起不了什麼作用,不好還會把你搭進去”陳東聽宋清這麼説,顯然很不服氣,漲紅着臉剛要反駁,卻聽宋清又開口了。

“我倒有個辦法,就不知陳兄有沒有這個能力和膽量?”

“只要能為國除jiān,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陳東氣呼呼地道,血氣方剛年紀被人瞧不起,心裏能好受才怪。

宋清微微一笑道:“俗話説眾人划槳才能開大船,一個人力量終究有限,若是陳兄能把你們太學書院生員們都發動起來,事情就有成功希望,再有就是證據,你一定要把證據收集齊全,到時得讓他們啞口無言才行”陳東聽完宋清話,沉思一會,臉上漸現堅毅之sè,忽地長身而起,躬身道:“此次若能為國除jiān,宋兄當屬首功,下這就去聯絡同窗好友,後會有期,告辭”陳東顯然是個急xing子,説走就走,一點不泥帶水。

像這樣熱血青年,若多些磨礪,去一去xing格中稜角,將是一個可造之才。

宋清沉默片刻才衝高進擺擺手。

“告訴二孃,派兩個機靈點兄弟跟着他,他若出什麼意外,力相救”李彥不是一個人,他代表是一個勢力團體,陳東若是要告,勢必把梁師成等人捎帶上。

朝中也不可能都是梁師成、蔡京一黨。這些所謂清們定會藉着這個機會向梁師成等人發難。

而梁師成等人為求自保,也必定全力反擊。

朝中各方鬥得不亦樂乎時候,就是宋清開溜時候了。

宋清正琢磨着這件事會帶來什麼樣反應,卻見高進又走了進來。

“公子,太子設宴相請”太子要請我?宋清看了看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天sè,心説趙桓怎麼這個時候請我?

微一琢磨,宋清就明白太子為什麼這個時候給他下請柬了,趙桓請自己是假,恐怕還是怕自己給他惹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