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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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餓餓對不起大家,這章節的東西,我丟了…抱歉哇…大概就是少年上了淳安,然後淳安跟羅一起醒來醬紫。羅明致倒是無所謂的跑到遊輪內設的賭場玩,小王還是一樣膽戰心驚的窩在我們的房裏,一步也不肯踏出去。
我有些心神不寧的走到外頭去吹吹海風,就上了頂樓,就是上次那個居心不良的神婆,把圍巾丟到陽台上的那個位置往外頭看,棕櫚島港口的夜景絢麗光耀,難怪會有這麼多的達官貴人紛紛被這個遊輪所招引的上船,多半都是衝着它極盡奢華而來。
我欣賞了一陣子的夜景,在我周遭的客人越來越少,他們都被海風吹到頭暈腦漲的跑到樓下去,我轉過身也要離去時,餘眼瞄到上次神婆殺人的那塊區域,不知道那個男人最後到底是落到什麼下場?我猜百分之八十是掛了被丟在大海里了。
我正要抬步離開時,見到那個區域裏有道門打開了,出來的是一名穿着制服的男人,我之前在電視上見過他,他是這個遊輪公司的負責人,也是這次出航的最高領導人。
他往最裏面的艙門走去,按了密碼與指紋,等門開了時,突然有個黑影從他身旁冒出來,將他打暈,然後把他快速的拖進艙門裏。
我連驚訝的表情都懶得表現出來了,我每次往那邊望,總是會有事情發生,不是我運氣特差老是碰這種倒楣事,就是那邊早就被人盯上了,時不時就會出事。
但是當黑影轉過身,出臉時,我還是被嚇到退了幾步,因為那個人,就是那個上了我兩次的死小鬼!
我見他面無表情的將人拖進去之後,關上艙門,動作利落、一氣呵成,可見他對此事已經駕輕就,他不僅是個手段高超的鴨子,還是個擅於處理人的殺手?
我顫抖着,我想起那神婆拿着墜子往房間裏繞一圈的事,還有神婆殺人的畫面,加上那少年當時就站在我身後,又對我糾纏不休,我懷疑這少年與神婆是同一掛的,而且少年知道我看到了神婆殺人的全程經過,所以才會纏着我,但是他為什麼沒有對我下手,把我滅口?是因為我是羅明致的女人嗎?怕到時殺了我不好向羅明致待行蹤,會引起不必要的風波?
那富家女的失蹤跟他有沒有關係?有沒有可能是富家女和他説了那個秘辛,讓少年對富家女痛下殺手?那他是怎麼安撫富家女的姐姐與姐夫呢!妹妹失蹤了他們總不可能不聞不問吧?
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本就猜不出少年的意圖,也想不透其中的關連,只想趕緊離開這個詭譎的遊輪。
等到整船的人都發覺事情不對勁的時候,我們已經被大批的武裝士兵給包圍了,這是一件很誇張的事,因為我們剛起牀打開房門時,門口已經有一排的士兵堵在外頭,如果遇到不肯乖乖的待在房裏吵着要出去的客人,那士兵採取的手段也很直接,丟催淚彈到房間裏,把人推進去門關上,然後這間房裏的人,很久、很久都不會發出吵鬧聲了。
小王很怕死的躲進了我們的牀底下,出一顆頭望着我們。
“你看,我就説是真的,你還非要我看什麼劫機電影,那些電影哪有像我們這麼驚險危機?”羅明致站在牀前瞪着他。
“如果我們這次能平安回國,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送給羅呈淇。”小王聞言臉一白,縮回牀底下去。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什麼國家的政變影響到我們?唉,早知道就和宋儒可他們一起下船了。”我有點埋怨的瞪着羅明致,指控是他造成我們今天的局面。小王也探出頭,一起用指責的眼神望着羅明致。羅明致已經為了早上的突發事件在煩躁了,現在見到我和小王的眼神,他更火大,他指着小王。
“我警告你最好躲在裏面別出來,要不然我就一腳讓你永遠抬不起頭來。”小王馬上縮進去。還沒等他指着我,我就已經把整個人進棉被裏。
“你以為這樣我就饒了你嗎?想的美。”他撲上牀,惡狠狠的扯開我的睡袍。
“別扯、別扯,它明明就很好打開的,你為什麼一定要用扯的?我的肩膀很痛耶!”我見他硬拉着我的睡袍,我吃痛的阻止他,自己把睡袍了,一副很自覺任他擺佈的神情。羅明致捉着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壓近他眼前。
“如果我們沒有明天,我在今天也要把你到死。”我寒了一下。這人渣,憑什麼你就能活到明天,我卻要比你先走一步?他像惡狼撲羊般的飢餓猛烈,又恢復他以前的野獸派作風,咬人不見血不放,拍着我的股像拍籃球一樣,他的剋制力在此時完全失效,什麼深呼、閉眼三十秒的招術都對他無效。
我尖叫着跳起來閃躲他,兩人在房間裏玩着你追我跑的遊戲,他殺氣騰騰的追,我拚命的逃,一路上拿起什麼都往他身上砸,小王出頭來看着我們的行為,好幾次都差點被我們給踢到頭,或是被我隨手拿起的東西砸到。
“你就從了他吧!要不然等會你被逮到了,只會更慘。”小王慢悠悠的説着。
“從不從都是痛到我,關你事!”我邊跑邊吼着,眼看就要跑到浴室門口,我的手才剛摸到門把,他就把我捉住了。他手一拖,將我撈在懷裏制服住。
“我讓你跑,你再跑啊!”我舉動投降。
“我不跑了,我投降,大人,你饒了我吧!”
“來不及了,以下犯上,斬立決。”羅明致將我丟上牀,背部朝着他,用力的掰開我的腿,從後頭氣勢磅礴的衝進我的體內,我痛到快暈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羅大爺像是沒有痛覺似的狠狠進入我那乾澀的甬道,他大爺神經不怕痛,可是我怕啊!那撞擊聲大到我已經分不清是他用手拍我的股,還是他的腹部在撞着我,痛的哼叫不停。
我們做的太烈大聲了,連按門鈴的聲音都沒聽到,小王一直喊着有人按門鈴了,但是羅明致不理他,小王也沒有勇氣去開門。
直到門被撞開,一羣人衝進來,兩方人都同時傻眼。羅大爺像強姦犯似的姦着身下的我,小王像是正在偷情的情人,聽見丈夫回來躲進牀底下的舉動,還有痛到淚滿面、鼻涕糊在臉上的我,這一切看起來是這麼的荒唐可笑。
他們一定覺得我們太變態了,遇到被包圍的危機狀況下還能玩…3p?衝進來的人楞了一下後,舉起槍指着我們,呱啦呱啦的不知道在説什麼,好像是要帶我們離開房間。
我急忙的穿上睡袍,被他們推着走,幸好這羣士兵訓練有素,不會眯眯的打量着我,那應該不會發生被輪姦的慘事了吧!
被帶到一個大廳裏,這大廳原本是宴會場所,笑語歡騰的地方,現在卻變的鴉雀無聲、寂靜詭譎,每個人都膽戰心驚的,可是沒人敢開口説話,不知道是身份象徵讓他們壓抑住恐懼,還是真的風見多了對此不以為意。
站在上頭的,是一箇中年的將領,他一臉的嚴謹肅穆,身旁跟着幾名有層級的軍方人員,他先是用當地語言和士兵不知道在宣佈什麼,士兵們很中氣十足的回了他一聲話,然後就開始行動了,他們把男人和女人分開,再分為老人與小孩,總共分為六份,然後一一把他們帶離,我和一羣年輕的女人被關在其中一個大廳,其他人則不知道被帶到哪去了。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啊?我一睡起來就變天了。”離我最近的一名貌美女人哭喪着臉,恐慌不安的問着。
“我也不清楚,看他們的打扮,很像是某個國家想利用我們來當人質,誰妥協什麼事。”她身旁的清秀女人很鎮定的分析着。
“他們派士兵前來,應該是個很大的暴動或是軍式武力行為,有沒有可能在我們上船之後這地方發生了什麼戰亂,我們又傻傻的衝進來當炮彈?”那我們真的是金光閃閃的炮彈了,隨便一枚就可以閃亮全世界。
“那他們會傷害我們嗎?”貌美的女人着急的詢問,像是把身旁的女人當做是算師大仙一樣可以預知未來。
“如果是有所求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傷害我們的,只是不曉得他們是基於什麼原因來囚我們。”清秀女人很理智客觀的説着。
“要他們把我們整條船打包的機率不大,應該會把我們帶到某一處安全的地方安置,然後和敵人談判。
以我們遊輪的最後剩下人數,少説也有超過5000人,這些人裏面,真正可以搬上台面當談判籌碼的有幾人?可能連一半都不到,那他們為什麼要保存這大半數的人?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要把我們分類,然後逐一核合身份的原因,因為剩下來沒有作用的人,他們是當廢物來處理的。”我冷冷的説着。貌美的女人和清秀的女人被我的言論給嚇到臉發白,清秀的女人想開口反駁我的話,卻停頓了一下,還是閉嘴了。
“那…婦情算是什麼?也是沒作用的人?”貌美的女人抖着問着。我和清秀的女人不約而同的白了她一眼,只差沒有異口同聲的説“廢話”
“我只是一個不受重視、而且連户口證明都沒有的私生女,這次是和老公來渡月的,在他們看來應該也是屬於廢物的那一區。”清秀的女人嘆口氣,很認命的説着。我是不是也要劃分一下我屬於的區塊?告訴她們説我雖然是千金小姐,但其實我是盜版的,我名義上的老爸還下落不明,我的男人很有錢,可是我只是他的情人,連老婆的邊都沾不到,不過如果他們查出我的身份,我應該是被擺上枱面的籌碼吧!這麼擺顯的話我説不出口,還是保持沉默好了。
“他們會怎麼處理廢物?丟到海里餵魚?被外面的那羣士兵慾?被賣到別的國家當女奴?”貌美的女人越説越驚恐,眼睛越瞪越大。
“也有可能是變賣器官,有些國家很盛行這種活動,甚至是光明正大的易販賣,例如…我們所在的這裏。”清秀女指指我們站着的方向,很平鋪直述的口吻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