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神秘莫測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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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説的每句話都讓我的心不自主的抖個幾下,他講的這些都是我一字不漏的告訴警方辦案人員的,別怪我,我也是從阮寧口中得知的,誰知道她的眼光這麼高,眼前的男人不算很矮,頂多就是中等身材,説醜也過份了,只是他眼角的疤痕明顯了點,但是整體來講,他還是一名斯斯文文、白淨英的模樣,和我所想像的也落差太大了吧!
“你想怎麼樣?”男子還是保持着紳士風度。
“是這樣的,我覺得你給的口供造成我名譽及形象重大的損害,況且實情並非阮寧所講的,我想請你向警方翻供。”翻供?!我瞪大眼。他還真敢講,都把阮寧給死了,當然死無對證,他想怎麼説就怎麼説,況且阮寧那無良沒人的家人還一直替這男人辯解,萬一我再變節的話,那阮寧的死就太冤屈了。
“如果實情並非阮寧所説的,那她為什麼要自殺?她自殺不就是最好的證明?我想這事已經是事實,再翻供也沒意義了。”男子仍然是笑着,只是將手伸手進西裝內側口袋裏撈東西,一度我緊張萬分,以為他是要掏槍出來,可是他卻掏出支票本出來。
“説吧!要多少錢才能讓你翻供?一百萬?五百萬?還是一千萬?”錢?拿槍我還比較實用吧!當然這話我可不敢説。我從小到大都不缺錢,當然也不會被這一大筆錢所震住,況且如果我真的收了錢,也要看我有沒有命花。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如果我拿了錢,作了偽證之後,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我?隨便一場意外發生就可以把我解決掉了,我才沒這麼傻呢!
“我不會幫你翻供的,公道自在人心,阮寧連死都要挑在我面前,於情於理,要我替你這個兇手翻供,我做不到。”這個阮寧,到死都還要害我,她一定料想的到我現在的處境。她選擇死前與我見面,讓我成為她最後一個目擊證人,她一定也知道我為了要罪,絕對會把她所遭受到的事全盤托出。
等我的供詞衝擊到她家人及這個男人時,我就無法身了,甚至她的心機更深沉的是猜到新聞風向會吹向我,披我被輪姦、懷孕又多p產的事,無論怎麼做,我還是已經被扯進她所構築的陰謀陷阱裏了,到死,她都想拖着我下水,真是陰險的女人。
可是就算我知道了又如何,她都死了,我還能與她計較什麼,進與退都兩難。男子還是笑的很真誠無害。
“看來你是個很有個的女人,但是我還是想給你一次機會,你應該從阮寧那得知我的身份與勢力,可是我想你還是不清楚我的厲害,是不是真要我做出什麼事讓你後悔莫及,你才肯翻供?”我思考了會,想不出來他能做出什麼事讓我後悔莫及?拿我媽來威脅我?我媽出入都有人隨身保護,我媽比我更怕死,保護層做的滴水不,所以她我從不擔心,找人來輪姦我?唉,我都習慣了,這不都鬧到住院了,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事能威脅到我。
“我這人沒什麼主見,什麼事都要問問別人才做決定,你這事太嚴重了,得給我幾天的時間想想。”
“你要問誰?想找救兵?我勸你別做白工了,還是乖乖的翻供吧!”男子不以為意的笑着。我搖搖頭。
“這和阮寧有關,再怎麼説都要問問她的意見,我晚上問問她,看她怎麼説。
昨晚我們談了一會,她説她不肯回家,讓我和警方商量這案子結了之後將她的屍體燒了灑大海,我説這不成,我辦不到,她又鬧脾氣了,你瞧,我這手臂上的傷口就是她抓傷,我就不明白,都成鬼了怎麼還能傷人?你也別急,估計等她的法事做完了,她就會去找你,這段子她離不開醫院的,説來説去,都是她惹出來的禍,活着的時候不安份,死了還不讓人安生。”、我起病服,出手臂上的紅痕,一臉平淡的説着,當然,這手臂上的紅痕是看護阿姨造成的,順便拿來利用一下。男人斂了笑容,一臉怒容的瞪着我。
“你説什麼?別給我裝神鬼的,我不信這套。”我正經的望着他。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晚上得問問她,要不你晚上也過來吧!我們好商量商量怎麼去解決這個案子,要不她整晚的鬧我,我也不好睡,我的黑眼圈都出來了。”男人不笑了,繃着張臉很有氣勢。
“算你狠!”丟出這句話後,他可以説是落荒而逃。我冷笑着。
我不反擊並不代表我好欺負,只是想不想罷了,現在這男人威脅到我的命,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任由別人欺負與打罵,只有命,我不可以不要。
最近的事讓我實在很煩,煩到快要承受不住了,我只有17歲,怎麼覺上我已經是歷經滄桑71歲的老太婆似的,每晚都睡不着,當然不是像我説的阮寧來找我,是沒有來由的失眠,怎麼都睡不着,漸漸的我的身體狀況與神越來越糟,怎麼補都補不回來,就算吃了助眠藥、安眠藥或是強力鎮定劑也沒有。
老媽被醫生強烈招喚之下,終於來看我了,這才發現我不是一般的慘,還是幾次昏厥差點休克的糟糕,急忙的打越洋電話通知我那久沒聯絡的爸爸,讓他來見女兒的最後一面。
我糊糊的想着,是不是那個男人為了減口所動的手腳,他讓人在我的點滴里加了什麼興奮劑之類的,讓我的身體器官快速衰竭。
我是不是快死了?殺了我的到底是我自己心裏的壓力,還是別的原因?我死的原因,阮寧一定有份,她天生來克我的,不過到底是我先剋死她,還是她克我,已經是個難解的謎了。
最後,我還是頑強的活了下來,醫生語重心長的提醒我説別再繼續增胖了,胖子的身體容易出問題,我媽聽到後,那複雜詭異的表情讓我很納悶,因為從小她就不節制我的食量,説實話,我吃的東西也不多,可都是高熱量的食物,她似乎樂見其成,我要是瘦了,她還會罵管家沒把我顧好。
久而久之管家準備的東西都是一般家庭不會出現的垃圾食品,我也習慣了,所以從來不認為胖對我而言是什麼缺點,現在聽醫生這麼説,難不成一切都是胖造成的錯?!
我出院回家休養的頭一天晚上,我媽進了我房門,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因為在我清醒的時候從沒見過她進我房門,也許她以前都是趁我睡時才出現,就像今天一樣在深夜時才進來的,她並不知道我失眠症沒治好,我也不動聲的裝睡。
她輕輕的坐在我的牀沿,撫摸着我的臉,像是在摸什麼珍貴的寶貝似的。
“原來命運都是一樣的,該來的還是躲不過。”這話讓我摸不清頭緒,可是我很享受這遲來的温情,在她的撫摸之下,我的意識越來越散渙,終於在失眠多天之後,有了睡意。
我在家休養的子裏,很多事都有了變化,老媽變的很少出門,雖然我們還是相對無言,但是很明顯的她對我的態度變的很温和,之前的管家被換掉,換一個有營養師執照的新管家,我的三餐由她來調配,配合適量的運動及飲食。
家裏的電視被上鎖,沒有報紙與任何與外界聯繫的來源,電話被拆了,每次要到醫院接受治療時,我被迫要戴上墨鏡與口罩,不得與外人説話,我不知道這子什麼時候才會到頭,可是我從一開始的恐慌和抗拒到如今的習慣,才短短的一年半,我從百來公斤瘦到五十多,身上都是一層一層急瘦下來的的紋路,隨着動作在晃動,這讓我媽很苦惱,因為擦了再多的緊實霜也無法改變我的皮膚狀況,於是她決定要帶我到國外動手術,全身整容手術。
新管家是個中年婦女,她是一個個與外表不符合的阿姨,明明是一張“還珠格格”裏頭的容嬤嬤臉,可是個卻很熱情活潑,家裏冷清的氣氛都因為她的關係有了温情。
她時常要我照鏡子,告訴我我的眼睛與嘴很像我媽,我的鼻子像我爸,我的圓臉如果是瓜子臉的話會更出,我常笑的話一定會死人,她説我很幸運的是再瘦下去,部還是很豐滿,這是別的女人求之不得的事,她也告訴我瘦下來之後,我的腿很修長,穿牛仔褲會很,她告訴我很多以前我不懂的事,她還教我怎麼化妝,怎麼保養皮膚,怎麼與人相處,怎麼放開自己的心與視野,她不僅是個營養師,她還兼顧我的形象設計與心理輔導。
這些子,我越來越沉靜,失去了笑的動力,很多時候我對管家所講的笑容都不為所動,我會思考,但是我還是無法理解她所謂的融入人羣是什麼覺,我不想與人羣有所接觸,我想當空氣,想當一顆石頭,就是不想當人,管家嘆了口氣,但仍然不放棄開導我的心理。
今天,老媽與管家要帶我去韓國去整容,在她們在整理行李時,我呆呆的坐在化妝鏡前,管家要我仔仔細細的看着前眼的面容,因為等我從韓國回來後,就會煥然一新,她們不僅是要動我身上的垂紋皮,還有動我的臉,照老媽的説法,是我不夠完美,她生下來的女兒,怎麼可以有不完美的地方,管家也樂見其成。
“等你回來之後,又是一個全新的你,我們要你過的好,所以一切都給我們吧!”管家站在我身後,撫着我的長髮。
“回來後把這長髮給燙了吧!你燙大卷會更漂亮,我再帶你去做指甲彩繪,還有全身護膚。
淳安,你值得最好的,以前你媽不懂事,總以為她給你的生活是最安全最快樂的,可是她還是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還差點失去你,現在不會了,有我、有你媽,我們會保護好你的,以前的事,都忘了吧!淳安,現在的技術什麼做不到?這次,我們連女處膜手術都補足,沒有人會知道你以前的事了。”我眼眶含着淚,卻倔強的不肯下來。
“別怪你媽,她只是把愛用錯方向了,她怕你重覆到她的路子,她從小就漂亮又驕傲,在成長的路上因為她的外表而吃盡苦頭,她不想你也受到這種痛苦,她讓你胖,讓你自卑,讓你醜,她以為你就可以像一般女孩一樣單純快樂的長大,可是現在她才知道她錯了,還錯的差點釀成大禍,你是她的女兒,你成長的路是要她來保護的,如果她是一個合格的媽媽,就不該有這種想法,所以她現在要改正了,雖然有點晚,但至少總比一直錯下去的好。
這次你爸來看你,我們都知道他想帶你到美國,淳安,不是我們不肯放你走,而是你爸的家庭環境不適合你,他那大家族,各各都是人,都是在勾心鬥角、陰謀詭計中成長的,你呢!還是一個不想長大的娃娃,除了你爸誰還會真心的對你好?
但是淳安,你遲早還是要去美國跟你爸住,這次你爸下了最後通碟,等你高中復學讀完,他會把你帶走,所以你必須要長大,你不長大,我們不放心你去美國,而你的美貌,你的青都是你的武器,淳安,你要記住,一個女人,成功的本錢不是能力,而是在於掌控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數量,不要只有一個,只要你控制的好,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媽當初就是不聽我勸,一心只想當個小女人,一點野心也沒有,結果翻船了,幸好她不傻,至少沒虧待到自己,但是你不行,你的個與遭遇決定你的人生,淳安,別人男人牽着你的鼻子走,喜歡、欣賞、愛誰都行,但是別放棄任何一個能改變你現況的機會。”管家眨眨眼,轉過身將淚水拭去。我沒説話,只是點點頭。
去到韓國待了一年多,我趁着休養的空檔學習了韓文、文與英文,甚至連法文與德國都不放過,不過都只是半桶子水,嚇唬、嚇唬聽不懂的人還行,但是要是真的上陣,包準笑掉人家的大牙。
管家還是寸步不離的照顧我,而老媽則是在韓國開起了間服裝品牌公司,這並不是老媽的專長,只是這公司要成立很容易,只要把別人設計的樣品取得專利之後開發量產就行了,在韓國的服裝設計師很多,但是能浮上台面的不多。
況且老媽開服裝品牌公司還有兼出口代理,直接將衣服的市場引起國內,引了不少新一代的年輕設計師來投靠,加上老媽漂亮口才又好,財力雄厚背景神秘,這公司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居然做的有聲有。
我的整容手術很成功,至少沒有看起來很假的覺,圓臉變成瓜子臉,這瓜子也不會刺人,還整的很有型,身上的皮膚也變的很緊實彈,還幫我處理了皮膚孔的問題,我仔細看了下我的皮膚,還真的是吹彈可破似的滑,原本瘦下來後我的五官就立體,現在變成瓜子臉後更明顯了,我照了鏡子,任何人也想像不到之前那個任人欺負的醜胖女人是我。
現在的我,從鏡子裏看來,冷漠又神秘高貴,和老媽又是不同的氣質,她的美,是一種渾然天成,美豔入骨卻又帶着清高的驕傲,而我,像是個突然出現,毫無背景猜不到來歷的白天鵝,一切都被蒙上了神秘莫測的面紗,看不清底下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