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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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你發生過關係的人,該不會都是你的堂表姐妹吧!”他笑了出來,我幾乎是沒看過他的笑容,即使他很高興,該高興的時候,他都沒有出一點點的笑意,都是被他的冷言嘲諷給帶過。
他的笑容,很清雅、很漂亮,像是曇花一現般的珍貴,當然,如果這個叫曇花的花種天天開花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人追捧它了,他笑容的美,很大一部份是因為我沒見過他笑。
我有點着的盯着他看,直到他斂起笑容,恢復到冷靜的表情。
“如果你悉林家的環境,你就不會説出這樣的話了。”
“什麼意思?”我不解,管家和他都説林家的環境很混雜,可是再混雜不也是一家人嗎?難不成還比敵人更難對付?
“個個都為了自身利益而爭鬥,小孩都會為了利益而説謊騙人、栽贓嫁禍,更何況是成年人?林家的習俗,適者生存、敗則淘汱。”這是他第一次談到林家的事,語氣中帶着滄桑與對人的譏諷。
“別説了。”我有點心疼的抱着他,不敢深想他是怎麼在那種變態的環境中長大,我不願聽,也不敢聽。
“嗯,不想聽了?又想要了?”聽見他故意屈解我的意思,我帶着懲罰的咬着他的。
他抱着我踏進按摩浴缸裏,一碰到水,我全身都舒緩下來,果然是恆温裝置,都粍了這麼長的時間在嘿咻,但是它還是熱的。
“你就像它一樣。”他擁着我,很滿足的説着。
“嗯?”我以為他是要説,我就像它一樣,可以持續温暖他的心,我想…這次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吧!
“每次進去的時候,一樣的温熱緊緻,緊緊的着我不放。”靠!我心裏大聲的罵着,從他嘴裏説出來的話,我沒一個猜中的。像有一次我們在看電視,見到一名國際知名度很高的混血模特兒受訪問,她高挑美麗,神情淡漠,林承欽就説她很像我。
我心裏還偷笑了一番,以為在他心裏我這麼漂亮啊?後來他悠然的接了下一句。
“明明是蕩婦還裝高貴。”時當我的情緒就爆了,質問他説怎麼知道她的蕩婦?是不是他也上過?
他才告訴我説,有一次和客户在式料理餐廳裏的包廂談生意,帶着她出席,她説話舉動一直在挑逗着男人的官,到最後還整個人坐在客户的身上,包裹住客户的器,自己high着動着身體,一邊扭動還一邊看着他,企圖要勾引他。
客户一完就將她推開,她還趨向前去拭着客户的器,那神情亂到不行。
我問他説當時有沒有起了反應?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讓我猜。我心想,應該有,因為林承欽又不是冷,怎麼可能面對這種尤物面不改呢!
他説沒有,我不信,這名模比我漂亮又出,怎麼可能勾不起他的興趣?他説,能被認定林家繼承人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意志力都沒有?
“是嗎?”我故意拉長音的問他。
“我怎麼覺不到你對我有什麼意志力,每次還不是被我予取予求,是不是在你心裏,我比那名模還美個十倍、百倍?”他一臉正經的説:“你是勝過她十倍、百倍沒錯。”我受寵若驚的望着他,心裏竊喜着,這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嗎?
“當你被我上到高迭起,被情慾控制時,那一副無法自拔、飽含着痛苦卻又滿足的臉,確是比她美上很多。”他還是一本正經的説着。我馬上垮下了臉,又是在嘿咻的時候!難不成我只有在那時候才美嗎?其他時候你就只把我當作是路人甲?!
“你現在這副慾求不滿的臉也比她美。”他還雪上加霜的補了這句,讓我更灰心了,我哪裏是慾求不滿,明明就是在難過啦!
所以我嚴重的懷疑,林承欽是個意志力很強盛的下半身動物,他對我的每句話,每個動作,都是為了要挑逗我的情慾,刺我張開腿勾引他,可是他又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衝動,讓我一個人在那邊high半天,他還沒有反應,惡劣的男人!
那次在浴室的愛之後,那裏就變成我們的常用地點了,比牀上還頻繁使用,林承欽最喜歡一邊緩慢地進入我的體內一邊照着鏡子,享受着視覺與觸覺的刺,我可就難過了,全身都被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頂的酥麻久久不去,和凌遲處死一樣的讓人想斷氣都不行,腳趾與小腿都因為長時間的繃直而麻木了,就算我怎麼哀聲求饒都沒用,林大爺就愛這麼幹。
他還會一臉的肅然的訓我説,這世上有多少女人都嘗不到高的快,要我知足了,次次都高,還可以持續這麼久,我應該要哭天喊地的謝他的努力、膜拜讓我達到最高點的慾望,説完,他就將隱忍不發的慾望進我嘴裏,讓我膜拜它。
雖然我很愛他,也願意接受他的一切,但是…不帶這麼刺人的啊!我與他的子,充滿着愛與甜,呃,或許是説,充滿着挑逗與罷不能的情。
碰到假時,他會打發管家出去,然後家裏只屬於我們,我們玩着成人版的躲貓貓、情的陪餐遊戲,或是玩世下免費的角扮演。
還有玩過我之前一直思思念唸的密閉空間做愛,就是兩個人躲進衣櫃裏嘿咻。
衣櫃裏微弱的櫥燈,照在我們兩情纏的身軀上,空間狹窄不透氣,我們兩做到汗如雨下,可是卻不肯離開對方,死死的鉗住不放。
那次我們在衣櫃裏面待了很久,久到我出來後是直接暈軟在地上,全身水嚴重,還發燒休息了好幾天。
隔天管家回來,知道我是玩的太過火才引發生病,她的表情很彩,但是什麼話也沒説,我想她是不是一邊滿意我和林承欽的親度,一邊又不苟同我們的高濃度愛。
我們的好子終結在一通電話後,他一臉的凝重肅穆,我和管家都不敢上前去詢問發生什麼事。
那一晚,他都沒有説話,很沉默的抱着我入睡,半夜時又突然把我給頂醒,他在我體內衝撞着,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給嚇醒,他有點失控的抱着我,但是有控制力道,並不會把我痛。
“怎麼了?”他沒説話,只是吻着我,帶着異於平常的情與猛烈。我有點心驚,怕他遇到什麼不能解決的事,也怕這件事會影響到我們,可他不願告訴我,我什麼辦法也沒有。
完事後,我們躺在浴缸裏,我已經昏昏睡了,心想反正他會抱我回牀上,於是我的身體就靠在他懷裏閉上眼準備入眠。
“我要回美國準備婚禮了。”他口氣很平靜,很無情,我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這種痛是沒有來由的,不是身體疾病,而是由覺引發的心臟急速絞痛,難怪有心臟病的人不能承受巨大的壓力或是噩耗,會死人的。
我的淚水不由自主的冒出來,我不想這麼矯情的用淚水去求他回心轉意,我也知道那只是電視教壞人的作法,實際上,不會有男人會真的為了女人的淚水而改變他的心意,除非這女人能給他的利益更大,更有所圖,但是我沒有,所以我默默的掉淚,沒讓他看見。
這麼快,他就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知道總是會有這一天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早就出現在他的生活中紮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連婚禮都要開始籌備了,我還傻傻的以為他老婆的人選還沒出現。
更可笑的是,以我們夜夜相處的親密關係,只得到他無情的一句話,連不捨或是情緒上的波動都沒有,他的個原本就清冷,只是在這個時候特別的讓我到心寒。
“好。”我用熱水潑臉,洗淨臉上的淚水。他環住我的。
“我是林家繼承人,然後才是個男人,如果我不是繼承人,我連人都不是。”他説這話的意思是在向我解釋嗎?因為他是內定的繼承人,所以他必須要認定這個子人選,如果他拒絕的話,就有可能失去繼承人的位子,然後…落到很慘的下場?
“我的堂哥一定要是繼承人,我支持你。”我伏在他身上,很輕柔的説着。
“是啊!誰叫你是我堂妹呢!我不當繼承人也不行。只是那老頭,可能會不久於人世,到時你就要準備到美國去住了。”他淡淡的説着,撫摸着我的背。唉!為什麼他説的話都要有雙層含義呢!是不是當上繼承人的都是這副鬼德?可是我看我爸説話很正常啊!害我每次聽他説話都要反覆的猜他的意思。
因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不能不當繼承人?是不是説,如果他是繼承人的話,他就有能力保護我,他和我有這層不為人知的關係,甚至如果想要維持這關係,唯一的辦法,就是他要擔當起家族領導者的重擔,清除掉能危害他、阻擋他的人,甚至他還想把看着他長大、培養他成繼承人的爺爺給…哢嚓掉?
我有點動的抬起頭,淚汪汪的看着他,雖然他還是不看我,還把我的頭壓到他的懷裏。
“我等你。”
“我不在的這段子,你可以自由的玩,隨你怎麼玩,但是,等你回到美國,記得,你只能讓我玩。”我的動瞬間消失,蓄着嘴角,這男人,狗改不了吃屎。林承欽離開前,帶着我去拜訪羅家人,就是羅明致在國內的家人。原來他和羅家二哥,羅呈淇在美國是大學同學,兩人的情還不錯,他請羅呈淇幫忙照顧我,告訴我説如果有碰到什麼困難可以來找他幫忙。
當時羅家大哥羅雋研,和曾經救過我一次,但是沒成功的葉荃也在。葉荃一見到我就樂呵呵的挽着我的手要林承欽放心,把人給她就對了,羅家大哥被我自動省略了,我對那種接近中年發福的大叔沒興趣,而且他本人很沒有存在。
“你就不怕我和羅家二哥勾搭上,不要你了?”我見他這麼放心的將我給別的男人,而且是個長相不俗的男人,心裏有些怨氣。他摸摸我的頭。
“如果他能被你勾搭上,我也不會選他當你的保姆了。”咦?這話什麼意思?我眨眨眼,不解。他要回美國的前一天晚上,我心情很低落的看着一羣人在打包他的行李,一件件的搬上車。
他將我帶到浴室裏,用他的下巴抵着我的頭頂,把我抱在懷裏,靠着牆面向鏡子。
“你要不要試試,我最真實,沒有壓抑、沒有剋制的愛?”我抬頭,望着鏡子裏的他,覺得裏頭的他,神情太遙遠,我看不清。我回過頭,這次,他沒有迴避我,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連思考都沒有,就撲向他,攫奪他的,他壓着我的頭,熱情的回應我。
我們像龍捲風般的扭動着身軀配合對方,連一件件衣服的時間都省了,都用扯的,他很用力、很暴的進入我的體內,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我痛的淚漣漣的,但是也不讓他停,我要他做的很儘、很滿足,不要每次都是剋制着自己的慾望和行為。
他像是要把我擠爆般的壓在我身上,臉上佈滿了難得一見的享受與歡愉,他每一下都撞的很進去,我帶着痛楚的快也隨即而來,我的呻聲也越來越動,不管在外頭打包的人聽不聽的見,在此時也無法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