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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深夜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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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冷冷的一回頭,看着宇文護搖搖擺擺走了過來,一句話都沒説,站起來就往反方向走。

“別走了,前面是池塘。”宇文護的聲音淡淡的,還帶着一縷笑意。不過卻馬上讓琴憤怒不已:“我走我的路,關你什麼事?”宇文護淡笑道:“那是,確實不關我的事。聽説你會水,就算掉下去也淹不邊上走。忽然身後傳來跑步聲,宇文護關切的問:“怎麼樣?”一個男子的聲音回道:“沒問題了。”宇文護笑道:“等了這麼久,今天玉仙她終於可以如願緊咬着下嘴,忽然想到手裏這竹笛就是宇文護送的,想也不想,往空中大力一扔,笛子“撲通”一聲落入池塘裏。

這聲音驚動了宇文護,他跑過來問:“那東西不是我送你的笛子麼?怎麼扔了?”琴大聲道:“你送我了就是我的,我想扔就扔,你管得着麼?”宇文護有些吃驚的看着她,笑道:“喲,好大的氣啊。誰惹你生氣了?”

“你管不着!”琴冷冷的甩下話,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走。這地方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中午,宇文彥回來的時聽到琴説要馬上離開的消息,相當震驚:“為什麼走的這麼急?是不是有下人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們!”琴搖搖頭,笑道:“你多心了,我在這裏住的很好。只不過,我本來打算是要去國的。”宇文彥急道:“住地很好那就再多住幾天吧!我月中地時候就要回上京了。回國也得路過上京地不是麼?正好送你一程。再説了。姐姐不是還想見昭寧姐姐地麼?”琴連忙解釋:“你知道我地個。自從出宮以後。我就喜歡天南海北地闖。要我總待在一個地方。我會悶死地。在王府裏我什麼地方都不能去。有些無聊。”

“我這幾天事情是多了一點。等閒下來。我陪姐姐去市坊裏轉轉。別急着走啊!”忽然。宇文彥心裏閃過一點。立即問道。

“是不是。和三哥鬧矛盾了?”琴冷笑着搖搖頭:“當然不是。你有他地生活。我有我地路。反正他和小玉仙也好地。我何必不知趣?沒事地。你別多心了。這樣吧。我去上京以後。到京城裏最大地一間客棧怡然居住下。記住。我叫凌月。你到時候去找我就是了。”宇文彥點頭答應。知道琴去意已決。挽留也是無用。排一桌酒席。還拿出了銀子。不過被琴推掉了:“銀子我還有。不必擔心了。”吃完了飯。又收拾了一番。已經黃昏。宇文彥憂心忡忡地看着琴和寒霜收拾好東西。去馬棚取了馬。宇文彥還問:“能不能緩兩天?”琴笑道:“又不是沒機會再見了。記住,怡然居、凌月。”宇文彥點點頭,又吩咐道:“姐姐路上一定要小心。要是碰上了劫匪,儘管給他們錢就是。命最重要。”琴“撲哧”一笑:“你這樣,倒像是個送兒千里地。別擔心了。你姐姐我可是個老江湖。”看到琴笑得開心,宇文彥也只好勉強笑了笑。一路走到了角門門口,琴推開了門,卻見外面赫然站着的是宇文護,正跟一輛緩緩駛去的馬車揮手告別呢!

琴一看到宇文護那張臉。就立即火冒三丈,生硬的跟身後的宇文彥告別:“不必送了。”而後。又跨上馬:“寒霜,我們走!”宇文護也發現了這一大羣人。笑道:“喲,五弟。傻妞,還有寒霜姑娘,你們幹嘛?”話還沒説完,琴就一甩馬鞭,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後面的寒霜面有憂,便道:“兒她要走。”文護吃了一驚“不是説好了一起走的麼?這是怎麼回事?”寒霜有些幽怨的看了看宇文護,這些天琴地反常她自然是知道的。憑她和琴這麼多年的情來看,她很容易就能猜出她生氣的原因。

寒霜猶猶豫豫的道:“兒是想,成全你和玉仙姑娘。”

“成全?我和玉仙?”宇文護有些疑惑,然而下一秒,他一拍腦門“我明白了!”然後,他一把搶過寒霜手裏的馬鞭,大聲道:“我去追她,你們放心。”説罷,一躍而上,向遠去的琴追了上去。

寒霜有些發懵,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見前面的宇文護像是瘋了一樣,策馬狂奔而去。

“等等!”宇文護大聲在後面喚道。

本不理,騎馬跑的飛快。眼瞅着城門要關,她策馬衝了出去,惹得守城的兵士們連聲喝止。然而馬上宇文護又跟了上來,躍過眾人,去追琴去了。

夜幕緩緩降臨。

兩人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總之,琴一個人在前面拼命地跑,宇文護在後面死命的追。來來去去,兩匹馬地腳力差不了多少,兩個人又都是慣常騎馬的,這一下倒不知要完。

“琴,你給我停下!”宇文護在後面大嚷。

“再不給我停下,等我抓到你了,一定不會輕饒!”琴本不理,宇文護也在努力想輒。這時琴帶頭衝進了一片樹林,山道分叉,一條向上,一條向下,琴向下而去。而宇文護騎到此處,看了看山勢,依然向上而去。

山路曲折,然而兩條山道卻似乎是平行的。雖然夜幕已至,不過宇文護還是能辨析的出來下面琴的動向。這女人騎馬太快了,要按馬地腳力來追,不知要追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只好耍些手段,才能截住她!

到了一段山道的轉折,宇文護一勒馬,發現琴就在他腳下不遠地山道上跑着。宇文護飛身下馬,算準時機,朝下跳了下去。恰好落在琴的馬背上,雖然在下墜過程中憑着自身地功夫卸去不少力氣,不過馬兒還是突然到馬背上多了一個人,有些把持不住。

再加上,他前面這個女的發現宇文護居然憑空落了下來,吃驚之餘,不免也憤怒不已,繮繩沒有握緊。

“抓緊繩子,危險!危險!”宇文護連忙出聲提醒,只是琴沉着臉沒有理他。

馬兒終於受不了,高高躍起前蹄。琴一下子平衡沒去。宇文護剛穩定好,卻發現琴地腳已經離馬鐙,身子飄飄然摔了下去。

可是下面,就是深不見底的山坡啊!

宇文護伸手一抓,沒有抓到琴的手。他咬咬牙,縱身一躍,一手超過琴的腹部,另一手抱着她的頭,兩個人向山下滾了下去。

“嗤嗤!”不斷有小樹枝被壓斷的聲音。石頭和壓斷的樹枝被兩人裹挾着,一直不斷的從斜面上滾落。

也不知滾了多久,等到終於到了地面的時候,琴的頭腦裏還是暈眩一片。身上到處都是小樹枝、小石頭劃傷擦傷的痕跡,天旋地轉,噁心,想吐。而且,身上還壓着個宇文護,重死了。

“宇文護,你給我起來!”琴努力想要推開他,沒動靜。

“喂,你聽到了沒?給我站起來!”琴又大喊。趴在她身上的宇文護還是沒有動靜。

“可惡!”又過了一下,琴努力推開了宇文護的身子,大口着氣。一看宇文護還躺在地上,氣就不打一處來。

掙扎着爬起來,琴搖搖晃晃走了過去,剛想踢他,沒想到,卻看到他額頭上有一個大的傷口,血正從傷口上了下來。

琴一下子就慌了。她身上沒有帶葯,而這荒郊野嶺大夫。看到宇文護額頭受傷,她又不敢大力搖晃,只能喊道:“宇文護,宇文護!”宇文護咳嗽了兩下,氣息悠悠的道:“別喊了,別喊了,我還沒死呢。”他掙扎着想起來,不過手臂上到處都是傷,身子骨跟散了架一樣,本動不了。

琴卻臉上一滯,她自然是知道剛才宇文護抱緊她,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了不少樹枝沙石,他的手臂才會到處是傷。

可是一想起他已經娶親,琴的臉馬上就冷了下來:“你追來幹什麼?不和你的玉仙妹妹共渡良宵麼?”宇文護緩了一會兒,慢慢爬了起來。一摸額頭,血已經不了,就是身上哪裏都疼,只是慶幸沒有骨折的跡象。他苦笑一聲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小玉仙在一起“還説沒有!別當我是傻子!你為她贖身,還把她接到王府,她要什麼你都給,難道還沒有成親麼?”宇文護苦笑道:“我這哪裏是成親啊,我這是為他人作嫁!小玉仙真正嫁的人,不是我。”

“啊?”琴疑惑的問“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