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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笛聲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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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裏忽地一鬆,看看這牙痕,似乎不是什麼毒蛇。而宇文護本人倒是並不怎麼痛,還會淡淡的笑,只是臉有一點發白,而眼睛也有點失神了。

救人如救火。琴明白當務之急是給宇文護解毒,先撕下衣服下襬,在他的肘部關節纏上。一面纏還一面道:“別擔心,不是什麼毒蛇,我馬上就幫你解毒,你不要亂動,以免毒氣擴散。”琴説着,去看了看那條被她釘在地上的蛇。黑與紅斑紋彷彿預示着死亡與毒葯,枕部兩側有一對大的黑“八”形斑分外嚇人。雖然看上去和劇毒之王“蝙蝠蛇”(眼鏡王蛇的俗稱)有些相似,但是卻並非同種。這種蛇被人叫做“竹竿清”並沒什麼毒素。但是還是要注意一下。

琴做了幾年大夫,自然幫人處理過蛇傷。遇到毒蛇,她知道最好是獵殺那條毒蛇,取其鮮血,一半內服一半外敷,處理傷口,把咬傷的地方沖洗乾淨後將毒素允出來。這條蛇是無毒蛇,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得好好處理一下。

琴沒有帶水袋,也沒有什麼水可以清洗傷口。她從出白漣劍,用手帕擦乾淨,拿劍尖輕輕劃開傷口,鮮血出,還是紅的。琴出了口氣,又吩咐宇文護道:“別動,小心毒氣擴散。”宇文護點點頭,依言一動不動,琴順着血脈從上而下地向傷口擠壓一刻鐘,使毒排出;還剩餘的毒素,她便上前用嘴出,邊邊吐,不多久就把宇文護的身體裏的毒素處理了個乾淨。

完毒,連吐了幾口水,將口裏的殘留的毒血吐光。然後,琴又去處理那條被釘在地上的小蛇。白漣劍落,小蛇被一分為二,然而身體依然扭曲掙扎。

琴拿起那條蛇的後半段,將蛇血擠出,一部分淋在了傷口上;而剩下的則遞給宇文護:“掉它的血,要快。”宇文護臉上出為難地神情:“能不能…免了啊?”琴眼睛一瞪:“你想死麼?趕緊喝掉!”説着,把那段還在她手裏掙扎的蛇尾遞給宇文護。

宇文護躲閃着蛇身:“你不是説這條是無毒蛇麼?既然無毒就沒有關係吧,我不想喝。”

“喝下去。”琴倒是執拗地厲害。

“你要是喝下去。以後我一定不會朝你發脾氣。也不會隨意跑掉。我…”話還沒説完。宇文護一把將蛇搶了過去。抬起手。將斷面舉起。血便淋淋瀝瀝地滴了下來。然後宇文護仰起脖子。一閉眼將滴落地蛇血都喝了下去。等蛇血不再了。宇文護才扔去了死蛇:“這下你滿意了吧?”琴微笑着點點頭:“嗯。”宇文護鬆開了左手肘部地布條。剛想拿這個來擦去臉上脖子上地血跡。琴卻搶先一步。掏出手帕。細細地將他地臉上、脖子上。還有落在衣服上地蛇血一點一點地擦乾淨。

宇文護愣住了。這好像還是生平第一次。琴主動照顧自己。剛才處理傷口不算。她現在竟然幫他擦去臉上地血跡。手帕拂過他地臉龐。帶着她微微地指壓。輕輕一嗅。一股淡淡地香氣鑽入身體。在濃重地血腥味當中分外清

擦完了血跡。琴收回了帕子。看着那條滿是血污地帕子。宇文護道:“對不起。髒了你地手帕。”這人。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關心我這條手帕。琴心裏劃過一道暖。不過表面上還是一臉平靜:“不值什麼。我等會兒洗洗就行。”宇文護受傷,而且短時間內最好不要移動,琴把他扶到一棵大樹下,靠着樹坐着,自己則坐到他旁邊。想到兩個人轉移陣地,從山崖邊那種視野開闊的地方淪落到這裏,而且一個還負了傷,琴便小小的嘆了口氣:事情又回到原點去了。

清風拂來,樹葉沙沙作響。月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枝篩下點點光斑,有一些正好灑在她的身上。樹影婆娑,地上被綠草和青苔覆蓋,坐起來軟軟地。也罷,雖然此處風景沒有那麼美,不過倒也不錯。

宇文護也不敢再説話。方才他有話沒話地説,怒了琴,差點就和自己翻臉。言多必失,就這麼靜靜坐在她旁邊,也好的。他雖然靠在樹上,但是身體卻不斷向琴靠近。終於肩膀相挨地那一刻,他的心裏一陣竊喜,接下來,便是小小地滿足。

琴沒有覺到宇文護的小小野心,她想坐地更舒服一點,以手撐地。就在這時,琴摸到了一細長圓柱體的東西。光溜溜的,覺有點像樹枝,她拿起來一看,是剛才宇文護送給自己的笛子。

百無聊賴的,至少也要吹支曲子緩解一下吧。琴於是問:“你想聽什麼曲子?”

“《梅花落》。”宇文護想也不想,?*黨雋蘇飧雒幀r蛭詼卧詮鐧南ρ仗茫褪翹角俅底嗔蘇庵印?br>琴點點頭,雖然對宇文護的不加思索有點疑惑,不過還是依言拿起了笛子。但是,當她試着吹出第一個音的時候,有有些怪異了。聲音尖嘯且澀,完全沒有笛子應有的音。琴放下笛子,皺皺眉道:“這笛子怎麼回事?聲音這麼怪。”再試了幾次,還是怪怪的。看來是宇文護不會挑選笛子,隨便買了一把給她。

“真的很不好用麼?”宇文護有些訕訕的笑。琴意識到這畢竟是宇文護的一點心意,連忙笑道:“不是,是我太久沒有吹笛子,忘記怎麼正音了。”實際上她在金帳汗國期間,沒有了鳳,經常吹笛消遣。

“你別騙我,我知道…”宇文護自然聽的出琴話語裏的安他的意思,然後他有些黯然的低頭“不好意思啊,我騙了你。”

“啊?”琴反應過來以後,心裏又是憋着一股氣。不過剛剛她向宇文護保證過以後一定不會朝他發脾氣,也不會隨意跑掉。琴只好很生澀的笑笑,頭一歪,懶得看他。

“這支笛子並不是我前天買來的…”宇文護解釋道“這把笛子是我自己做的,早就做好了。放笛膜費了我不少功夫,我不會吹笛子,所以只是試試它能不能吹響,五音是否齊全,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原來是這樣!這麼説,宇文護早就做好了笛子?他又不會吹,難道真的是為了專門送給我的?琴一陣動,而宇文護還在自嘲的笑道:“看來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地獄紅蓮也有辦不到的事,我就做不好笛子。”

“誰説你做的不好啦?明明就很不錯,”琴眉一挑,神采飛揚的笑道:“想聽《梅花落》是吧?我來吹!”橫着笛子,琴又試了幾下音,不斷調整了一下姿勢。接着,她似乎把握好了一個姿勢,手指一揚,優美的笛聲便緩緩從她嘴邊淌出來…

第二天早上,宇文護從睡夢中醒來,洗漱完畢之後,他開了房門去大廳吃早飯。一出門就看到琴也從隔壁出來了,宇文護心情愉悦的打招呼:“早上好啊。”琴點點頭,也笑着回話道:“好。”

“昨晚睡得怎樣?”宇文護見她不再排斥自己,也是心情大樂。

“一點都不好,”琴搖搖頭“幫你洗衣服換葯真是累死我了,一晚上都沒休息好。”宇文護的衣服上可是沾着不少蛇血的,這衣服穿出來還怎麼見人?而且當初兩人走得急,本就沒拿換洗的衣服。

宇文護嘿嘿一笑:“真是辛苦你了,這樣,你説想吃什麼,我請你吃飯當做報答。”琴一翻白眼:“這錢又不是你掙的,不是你從許卓然那裏搶來的麼?”宇文護乾笑一聲:“嘿嘿,我這也算是憑雙手掙錢,勞動致富。想吃什麼儘管説,大爺我有錢!”

“…”琴給了他一個白眼,懶得繼續跟他糾纏下去。宇文護吵架成功,樂呵呵的和她一起走去大廳。不過,昨晚給宇文護“支招”的幾個年老食客看到兩人“甜甜”一起吃飯,不斷給宇文護使眼加油鼓勁。琴自然也是發覺了,不過看他們和宇文護打招呼,想必是他認識的什麼人吧。

兩人坐定,報上菜名,一個老者晃盪着過來,手裏還拿着一壺酒,碰碰宇文護的肩膀,又看了一眼琴,笑道:“小子,不錯啊,這麼快就搞定了。”琴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們在説些什麼。宇文護樂了一下,回頭道:“謝前輩支招,很是受用。”那老者壞笑着又看了一眼如沐風的宇文護和一臉奇怪的琴,和他碰杯之後就走了。琴忍不住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他們是我昨天認識的,説了一點關於怎麼處理人際關係的事,我覺得受益匪淺。”宇文護在旁邊打馬虎眼。

菜上來了,琴也不好多説,動了筷子開始吃早飯。待會兒還得去大同一趟,她才沒有什麼閒功夫管這些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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