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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飲酒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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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姐姐,你不能…”秋葉明白琴的意圖,她試圖阻止,卻被琴掩住了口。

“放了她。”然後她用平靜的語氣,再一次對宇文護説。

宇文護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過了不久,他笑道:“是的,我想要的人是你。這個女人只不過是代替品而已。秋葉姑娘,你回去吧。抱歉了。”秋葉不可置信地看看宇文護,又看看琴。她始終無法想象,這兩個人之間究竟有什麼內幕。

琴卻朝她温和地笑笑:“秋葉,你先走吧。我沒關係的。”

“可是…”

“你先走。”琴此時的口氣,明顯地變得有些僵硬起來,她看着秋葉,眼睛裏眸光閃爍,似乎在傳達什麼信息。

“你走吧,在這裏又能幹什麼?”琴小心地點撥,意思很明顯,留你一人,給我報信。

秋葉也明白了,這才點點頭,轉身便走。

琴看着她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一回頭便看見宇文護的笑容。琴平靜地道:“我想你最好還是要我走的好,我是…”她已經想清楚了,與其這樣一直糾纏下去,還不如和她攤牌,表明自己的身份。料他膽子再大,敢打皇后的主意?

宇文護卻笑道:“不忙,不忙。我們許久未見了,正該把酒言歡,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

“我…”琴還想話。又被宇文護打斷了。

“誒。有話等會再説。黑鷹。上酒!”

“殿下。駙馬銓選要開始了。”黑鷹恭敬地提醒。

“就説本皇子身體不適。不能出行。上酒!”宇文護滿不在乎地揮揮手。什麼銓選?比得上這個女人麼?

“是。”黑鷹退下。一面吩咐下人準備酒菜。一面下去傳話。

“來來。坐下坐下。”宇文護拉着琴地手。在主座上坐了下來。琴剛張開口想説話。卻被宇文護掩住了口。温柔地笑道:“我説了。有事等會再説。現在。我只想和你好好喝酒。”琴嘆氣。

怎生是好啊?

逸園之內。青年才俊齊聚,甚是熱鬧。主觀台上。正中是皇帝寶座,旁邊一座,設的是四皇子宇文瀟。後面還有一道珠簾,是為昭寧及次真公主安排的雅座。宇文護由於“身體不適”不曾出席。次真滿臉失望,但是想到馬上就有的彩表演。她又鼓足神。

聽惹薩(今拉薩)人説中原人好禮儀,不善征伐武藝。不知這些青年,是否真有一身好功夫?人羣裏,許卓然四下張望。剛才他隨着那五個公公去夕顏堂找人,除了那位紅衣宮女和瘦弱的小太監之外。他分明看到了遠處有另一個男子。看他的穿着,應該也是這次參選的士子。他是誰?

許卓然四下張望,卻見遠遠跑來一人。

雲飛!是雲飛!

許卓然已經肯定,在桃花林裏驚鴻一瞥的那位白衣女人就是上次在鳳儀樓見過地她。自從上回見過之後,許卓然心裏就存了個意思,每每跟着曲繼宗跑鳳儀樓,還想見她一面。不過,他後來自然也是發現了那女人並非鳳媛,她是誰?

許卓然其後有了單獨與鳳媛見面的機會。親自問問那女人的來歷。鳳媛只是含糊其辭地道:一個姐妹。姐妹?誰知道是親姐妹,還是同行?

不過自此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人。人海茫茫,到哪裏去找那樣的女人?

這次她居然出現在宮裏,想必並非風塵女子。是啊,她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是風塵久困之人?

啊,是的。上次在鳳儀樓,她也是繞開眾人。獨自見了雲飛和另一個臭小子。雲飛有什麼好?不就是仗着雲家的名頭麼?

許卓然捏緊拳頭:好個雲飛。我今天就算當不成駙馬,也要玩死你!曲繼宗笑道:“喲。雲兄,跑到哪裏去了?莫不是,看到哪位美人,捨不得回來吧?”雲飛對他輕輕一笑,並不辯駁。許卓然咬牙忍住了怒氣,雲飛卻好似看到了許卓然地樣子,似笑非笑地道:“這個駙馬,我是當定了!”許卓然和曲繼宗還沒説什麼,周圍一些小青年倒是忍不住了。有個説着關中腔調的黑瘦青年跳出來道:“這位兄弟,這可由不得你!我們也要爭這個駙馬!”

“就是就是。”周圍一片附和聲。

“是麼?”雲飛一笑“如果你們認為,能打得過我雲飛地話。”

“雲飛?額滴神啊,你是雲家四公子云飛?”那位黑瘦青年大驚道。

雲飛捏緊拳頭,一臉嚴肅地道:“我已經答應她了,一定要當上這個駙馬!我絕對不會再留情!”答應她?那個她?沒人問詢。當下,只有贏得決選,或是被郡主垂憐,搶先點中。也許人公主就不願意要比試第一,而偏偏看上了風瀟灑的本大爺我呢?不少自信心爆棚的人這麼想。

門外一陣嫌詔,兩排步兵穿着鎧甲,整齊劃一地跑進了逸園。隨後又分成兩隊奔向兩邊,把逸園團團圍住。眾人正在驚慌處,只聽遠處一聲尖利的呼喝:“皇上駕到!”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遠遠的,只聽見幾人沉穩和緩的腳步聲,配上皇帝身上地佩飾,環佩叮噹,如同樂曲,分外和諧。

“皇上駕到!四皇子到!昭寧郡主到!次真公主到!”眾人恭敬萬分,全體齊刷刷地跪倒:“吾皇萬歲萬萬歲!”跪得太急,大多數人本沒有看到走在宇文朗和宇文瀟身後的昭寧。就算幾個站在前面的機靈的人,也不過就能看出公主的身段不錯。至於長相…隔那麼老遠,誰説地清楚啊?總之覺不醜就是了。

宇文朗和宇文瀟坐在前方,昭寧與次真則坐在簾後。等眾人收拾好,宇文朗才朗聲道:“諸位平身!”

“謝陛下!”眾人誠信禮拜,紛紛站起。抬頭一看,宇文朗中正端莊,自有皇帝的威儀與慈祥。宇文瀟年少俊朗,白衣飄飄,真是濁世佳公子。至於那位可能會成為在下“未來夫人”的昭寧郡主…一道珠簾阻隔,倒是看不真切。只覺得她和她旁邊的次真公主朦朦朧朧的,覺不差。…就算真的長得不怎麼樣,也得硬着頭皮娶!人這是大晟國的郡主!

“眾位士子皆是我大晟國的棟樑之才。今齊聚上京,朕真的十分開心。”宇文朗朗聲道“這次地比試是為了給我的妹妹昭寧選駙馬,雖然駙馬只有一位,不過在場各位也不必擔心。比試結束之後,會有專人來考察各位的能力。按實力大小授以適當的官位,為我大晟出一份力。”

“吾皇萬歲萬萬歲!”場下一片山呼海嘯!駙馬只有一位,雖然在場下的年輕人有足夠的自信,畢竟也只是抱着試試看的態度。但是,授以官位就不一樣了。畢竟烏紗當頂,一朝登天的覺是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的。

宇文朗看着場內地青年奮然狀,滿面笑容,心中甚是歡暢。他這麼做自然不是心血來。本來這些士子們就擁有進士或者是武舉人地身份,再加上門第不差,相貌也還算過得去。這樣不僅能得到這些士子的心,發他們為國效忠地誌氣;還能因此網羅一大批的豪門。宇文朗從一開始就打算如此做了,不然怎麼會答應昭寧看似無理取鬧的行徑?萬里河山一盤棋,下棋者必須好好博弈,皇帝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宇文朗舉手示意,王公公心知肚明,拿起敕令,清了清嗓子,用他尖利的喉音朗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佑二年,昭寧郡主甄選駙馬,有幸覓得百名優秀青年,朕心甚。比試共分三場:第一場比試臂力,凡能提起百斤重物行步三丈者,通過;第二場比試箭術,凡能十箭分數在九十環以上成績者,合格;第三場校場爭鋒,凡能打過對手者,通過。三場比試皆能通過者,郡主將親自簪花甄選。得花者即為駙馬。欽此!”話音剛落,下面一片譁然。有些膽子大的士子便衝過來跪下:“啓稟皇上,微臣有事啓奏!”以下字數不收費:昨天和同學刷夜k歌去了,本來想兩更的,結果腦子暈乎乎的,只寫了這麼些,抱歉!明天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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