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時間理由&#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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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在為了木葉，我只是在自衞。”垂下眼簾，我隱約的想笑:“以前説‘忍者要以保護自己的村子作為夢想。’的人到哪裏去了，居然會這麼説木葉。”

“人，總是會變的。我可愛的弟子。”温和的微笑，寒冰像是什麼也沒曾發生過，伸過手就要習慣的‮摩撫‬我的頭。像以前一樣，我靈活的躲開了。

“所以你也變了。”鬆了口氣，我將沾染着鮮血的武器收回小臂上，不斷的纏繞的鋼絲將右手原本潔白的紗布染的通紅。血的覺，十分的冰冷。

“如果我現在再次邀請你和我一起離開呢…”微微彎下身，雍容華貴的銀髮絲像絲綢一般的滑落，寒冰笑的依舊的温柔依舊的耀眼:“小麟，跟我走吧。一起離開這個已經腐朽的不成樣子的地方。”比原先更乾脆的回答，我抬抬眼皮突然想打哈欠:“不要。”

“你變了，我可愛的弟子。”平淡的微笑，寒冰和原來的神情相似，卻不盡相同。

“我可以聽為是誇獎的語氣麼？”漠然的注視，我抱着雙臂靠在身後的建築上。不屑的瞥瞥嘴角:“切，寒冰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無聊。我找過你，這幾年。”寒冰，你終究還是回來了。帶着你新的夢想回到了曾經拼死要保護的木葉。

“隨我可愛的弟子想了。”眼神在我染血的雙臂上游移，寒冰顯示出懷念的神情:“有多久沒有看到你這樣使用武器了，木葉現在連如此小的孩子都已經送上了戰場了啊…找我的事也很艱難吧，木葉的干涉下難怪一點進展也沒有。要和我一起離開麼？”

“真想發，寒冰你真是無聊的欠扁了。我的答案，不會改變的。”冷冷的嘲笑，再一瞬間參上了冰渣。

寒風刺骨的吹着，到處都是血腥的味道。遠處喧鬧着，外村的忍者不斷的搜尋着木葉中所有活着的生物，然後——就是漫天飛舞的鮮血。

鮮血中帶着木葉的意志、木葉村民對他們所信賴的火影的期待。

眼睛，依舊不能甘心的安然閉上。他們的靈魂不斷的怒吼着，喊出生前的願望。

在這個，烈火不斷噬着生命的殘酷戰爭裏。到底是誰的對，誰的錯？

…

到處都是充滿着期待眼神不願閉眼的人羣，即使已經失去了生命眼睛還要望向會場的方向。

閉上眼睛，我瞥過臉冷漠的反問:“戰爭殘酷的一面，到底是誰的錯。”恐怕，沒有對錯的分別。恐怕各人有各人的理由，然後、勝利的一方就可以炫耀他的勝利。或者是弱勢的一方充滿陰翳的去紀念死去的人們。

然後，這有成為了再次挑起戰爭的理由。不斷的殺戮來彌補失去的一切。

“本沒有任何人的錯。”寒冰仰望着晴朗的天空，聲音中透出淡淡的苦澀。他笑着，卻沉重:“戰爭是本無法説清的存在啊…小麟，當你作為一個旁觀者的時候——也許能看清。”旁觀者…我還不夠旁觀麼。

我只是想默默的保護那幾個我所認同的人罷了。稍微揚高眉角，我撓了撓鼻子覺到有點苦惱:好像，我現在是在耽誤時間。

“別用那噁心的稱為來稱呼我，你回來幹什麼。”掌中的絲線繃緊，我眼睛顯得睏倦。時間已經不多了，頭痛已經逐漸的抑制不住了。現在本不是寒冰的對手。靠，什麼破東西要衝出來——從那堆沒創意到極點的黑暗中。

反手從袖中伸展出的冰錐，準確的刺入了寒冰身後忍者的口。那個忍者的臉逐漸發青，下一口充滿藍碎冰的淤血後，重重的倒了下去。

寒冰比以前更厲害了。閃過一絲鬱悶，我重新揮動起原本的血腥已經逐漸乾枯耗盡的鋼線，苦無叮叮噹噹的碰撞聲中，再一次舞動着、掠奪着。

雙線叉，輕輕的撕裂脆弱的脖頸；反手抖動，迴轉的穿過跳動的心臟…

一招一式，充滿了掠奪的血腥。死亡，那樣的簡單——簡單到眨眼瞬間已經失去了呼，剩下的只有逐漸失去温度的身體。

我所能做的，只是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神、魔都無法干預。

“現在是讓不禮貌的打擾別人的忍者付出代價的時間，我由衷的希望他們可以學會什麼叫做禮貌。”温和的微笑，寒冰卻在漠然的的收割着生命。

上下揮舞的冰錐不斷的刺入來者的身體的各個部位，然後——就是死。

淡雅的微笑，寒冰下手冷酷、漠視生命的存在。

唔…頭好痛。手中的銀亮點連接起的光芒稍微停頓，我左手狠狠的握住了整個額首。疼痛如同洪水般一波一波的衝擊着名為理智的神經。

曾經化作死神鐮刀的一抹銀無重量的落在地面，紅的讓人厭惡的血水順着它不斷的延伸。在地面上印上一抹永遠擦不掉的印記，證明着銀曾經的存在。

單手甩出刺眼的銀，迅速的拉回，就會形成一道死亡的彎月。

疼痛…一切都結束了。我默默的跪倒在了地上，另一隻手慣的覆蓋在了額頭上。不斷的疼痛讓不聽控制的身體顫抖着，蜷縮着。

破空的武器聲，清楚的映入耳中。我掙扎着想要躲開，卻沒有力氣。

沒想到我也有掙扎着避開死亡的時候。開着自己的玩笑，我終於移動了一下，稍微避開了要害。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鐵器刺入了手臂中，鮮血頓時像是找到了出口般的湧出。

然後，又是一聲破空之聲。

吶…居然這麼狼狽，不要讓我看見他的臉。不然我非扒了他的皮。

等待死亡的過程説實話真的不好受，我偏偏在那一刻恢復了平靜。反手抖動着收割生命的武器，擋偏致命的攻擊後，我才再一次覺到了另人無法動彈的疼痛。

是誰説在死亡之前才最能發潛力的。皺着眉頭我苦惱的思想，盡力的忽視那一份如漲的水般洶湧的疼痛，我在心中暗暗發下誓言:下次見面砍了他…

不知道有沒有人打噴嚏。神智漸漸的模糊，我還有心情天馬行空。

冰涼。有人移動了我的手，額頭炎熱的覺逐漸轉化為冰涼。

糊的睜眼，首先看到的是寒冰不算温柔的微笑。我正躺在他的臂彎中，他的另一隻手‮摩撫‬在我的額頭上，散發着源源不斷的藍光暈。

很像北極的極光。時刻變換着形態，無法忽略的瑰麗美盡情的展現着。

他這算不算吃我豆腐…

惡劣的想着，我眉頭深皺仍是一副痛苦的模樣；額頭的疼痛卻在寒冰的治療下不斷的緩解。寒冰看來還是那個總愛温柔微笑的導師。

彷彿回到了每天艱苦的訓練後，那一份躺在樹上一起悠閒的看着藍天的時光。

其實簡單的生活是很幸福的，怪不得那麼多人勸我放下。

靜靜的坐起來推開寒冰的手臂，我環顧周圍的情景。看來時間沒過多久，空氣中的血腥還沒有散去。從那個屍體的倒塌地點來看，是寒冰殺的樣子…

收斂了焦急的神，寒冰優雅的上揚嘴角:“看來我來的很是時候，親愛的弟子。不知道如果沒有其他援手的到來，你還能撐多久呢？”那個疼痛很悉啊。莫非是那個…

寒冰憂心的思考着，覺得自己也許應該將這個弟子帶走一段時間了。絕對要儘快解決她疼痛的問題，希望不會像他想的那樣。

“大概能撐一段時間。”息着，嘴硬的回答的我指揮身體站起來。直接拔出在手臂上的苦無扔在地上，我用嘴拉扯着紗布的一頭皺着眉頭包紮。

“那個問題，暫時你不用回答了。”迅速的完成包紮，我看向寒冰有着警告的意思:“我必須去做一件事，請你要不跟過來。”不放心啊，寒冰跟過來的話就麻煩多了。

最起碼遇見阿瑪斯就是一個問題。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不考慮到另外的問題:時間——耽誤太多的時間了，不知道還是否能追上他們幾個。

“好。”乾脆的答應，寒冰眯起眼睛溺寵的微笑。

“…”這麼簡單，不會吧…反倒是我完全的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符合寒冰的風格啊。簡單的答應了的話，我想的那些説辭全部都沒用了。

懷疑的看了一眼微笑中的寒冰，我掉頭快速的奔跑。

為了阻擋寒冰的追來…在不斷的奔跑中還留下不少的惑陷阱，導致攻擊木葉的忍者多了一份困難。不過，最初的目標本沒有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