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董卓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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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輝被皇甫嵩強行帶到董卓的大帳裏商量軍情。本來董卓高興,看到皇甫嵩身後的李輝,董卓面
一沉道:“小小校尉,來這裏作甚!”李輝真想上去掄圓手臂,給董卓一下。皇甫嵩笑道:“是我讓李校尉來的,李校尉屢建奇功,是我在潁川剿賊的功臣,他定有破賊之計!”董卓冷冷的看了李輝兩眼,讓人給李輝搬了一張矮几。董卓對皇甫嵩道:“皇甫大人,這是我的女婿李儒,此人足智多謀,已有一計。”董卓有轉身對李儒道:“文憂,快快將你的計策將給皇甫將軍聽聽!”李儒賊眉鼠眼,兩批八字鬍,一臉媚笑的對皇甫嵩道:“二位將軍,小可不才,那就獻醜了!”皇甫嵩微微一笑。李儒道:“如今廣宗城內,約有賊軍五萬,百姓十萬,早先岳父大人下令,城破之
必將屠城,才讓賊軍佔了人心這一招,目前算來,廣宗城約有可戰的賊軍七八萬人,而且個個心存僥倖…”皇甫嵩打斷李儒道:“李大人説的這些情況我都知道,還是説説你的計策吧!”李儒呵呵一笑:“其實也不是什麼計策,是岳父大人抬愛,要將這份功勞讓給我,李儒何德何能,敢在二位將軍面前賣
…”
“哦!”李輝突然道:“不敢賣還廢話這麼多,趕緊點,有話就説,有
就放,老子還要去睡覺呢!”董卓一把拍在几案之上,看了皇甫嵩一眼,就要發作。皇甫嵩立刻對李輝道:“休得胡言亂語,豈可在董大人面前放肆!還不快快坐下!”李輝輕蔑的一笑,轉身離開了大帳。董卓氣的雙手發顫,李儒的小圓眼睛來回不斷的亂轉。皇甫嵩道:“董大人不要生氣,這個李校尉是朱儁將軍的徒弟,在我手下放縱慣了,還請將軍見諒!”李輝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看董卓不順眼。其實董卓張的一表人才,國字臉,大身板,微微有些胖,一身鎧甲穿在他的身上,比穿在皇甫嵩身上更加有將軍的樣子。李輝一個人在軍營了亂轉,周倉跟在他身後一眼不發。
李輝問道:“周倉,你就得董卓此人怎麼樣?”周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説道:“大哥,董卓可能要難為你,你可要多加小心!”李輝微微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本想去找劉關張兄弟喝酒,誰知劉關張已經走了。這讓李輝更加鬱悶。剛剛回到自己的營帳,董卓的人就來了,他分派給李輝的任務是,明天進攻開始後,李輝的這校人馬,被安排在進攻的最開始。
李輝那叫一個氣,急急忙忙去找皇甫嵩。皇甫嵩笑着道:“誰叫你小子不給董卓面子,這下遭殃了吧!”李輝道:“好我的皇甫將軍,我手下才三千人馬,這可是攻城戰,三千人馬去攻城,想讓我早死,您就早點説,何必這樣呢!”皇甫嵩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和董卓的人馬加起來也就五萬,攻城戰本來就是傷亡最大的戰爭,你手下又全都是黃巾的俘虜,我也不好説什麼!”李輝看了皇甫嵩一眼,知道皇甫嵩也那這些黃巾降卒當人看,心裏又涼了半截,再沒有説什麼,走出了大帳。周倉在大帳外聽的清清楚楚。見李輝出來,默默的跟着李輝,李輝自言自語道:“難道降卒就不是人了!?”回到自己軍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李輝一直沒有水,坐在營帳裏發呆。周倉就站在他旁邊,幾次想説什麼,都沒有説出口。直到李輝一拍大腿,周倉問道:“大哥,怎麼了!”不等周倉反應過來,李輝一邊往外跑,一邊吩咐周倉:“去吧所有的小隊長以上的軍官都給我叫來,我們去廣宗城下開會!”周倉不敢怠慢,一面吩咐人去叫人,一面跟着李輝往廣宗城下跑。兩人趴在廣宗城下,李輝對周倉道:“從這裏到廣宗城有多遠?”周倉道:“至少三百步!”李輝搖搖頭:“不行,太遠了,還要靠近!”兩人又悄悄的繞過廣宗南門,朝西而去。廣宗西面臨近太行山,延綿的山勢,到這裏並沒有停止,一直連接到廣宗的城牆之下。山林之中樹木茂密,伸手不見五指。
兩人在裏面轉了好久,沒有看到一個巡邏的哨兵。周倉問道:“大哥,這邊的城牆至少有二十丈,又不能架設雲梯,想要從這裏登城,我看難!”李輝笑道:“很好,很好,就是這裏,趕緊去,將兄弟們全都帶到這裏來,告訴他們不要喧譁,快去,我就在這等你!”時間不大,周倉帶着三千黃巾降卒來到廣宗西門外面的城牆之下。李輝將幾個頭領召集在一起。説道:“各位,董卓那傢伙想要害死我們,明天讓我們第一波攻擊,老子偏不能讓他得逞,都給我聽清楚了,從這裏到城下,只有五十步的開闊地,我們今天晚上,就打地道進城殺了張梁,讓董卓那個龜兒子看看,我們不是吃素的!”
“好!”聲音不是很大,卻傳的很遠,李輝連忙制止:“現在分為三隊,每隊一千人,瞅準方位,可別挖錯了!開工!”因為已經非常接近廣宗城,李輝沒敢點火把,幾千人只能摸黑工作。幾千人説多不多,説少也不少,雖然每個人都不説話,還是有一些聲音傳出去很遠。城牆之上兩個小兵睡的正香,被巡查的張梁一腳提醒。
兩人正要開口罵人,一看是張梁都乖乖的把嘴閉上了。張梁問道:“那邊是什麼聲音?你們去查看過沒有?”一個哨兵趕忙回答道:“啓稟將軍,是一羣野豬,正在築窩,我們趕了很多趟,他們不走,我們也沒有辦法!”張梁往城外看了一眼,黑燈瞎火的,完全看不到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嚴厲道:“你們兩個傢伙,守夜竟然睡覺,明天沒人自去領五十軍,趕緊去將那些畜生趕走!”説完這話,張梁走了,繼續去巡查別的城牆。
另一個哨兵,問剛才回話的那個哨兵道:“你怎麼知道外面是野豬在築窩?”那哨兵一笑:“幸虧我腦子靈,要是讓將軍知道我們睡覺,什麼都沒有發現,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另一個小兵笑着點點頭,十月的天氣已經有了點冷意,兩人又依偎在一起,靠在城牆的女牆後面打起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