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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雲龍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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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瀾一分鐘都沒有歇息,連夜趕路,在翌正午時分就來到了雲龍城,這裏也算是比較靠近戰場的一處城鎮,不過因為距離國界有很長的距離,地勢險要,常年戰都沒有波及到這裏,所以沒有作為一個要來建造,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城鎮,城牆也不高。

雲龍城的用途主要是後援的軍隊的暫時住所,以及大批糧草所在地,從這個角度講雲龍城還是很重要的,它是前線和後方的樞紐之一!

在距離雲龍城還有上百里,天瀾就注意到周圍原野上有很多軍隊的臨時營地。從營地的規模來講,這個小城的駐軍大概有四五萬,這裏到處是山溝,平地不多,所以可供紮營的範圍也不大,五萬士兵,以雲龍城的規模來講不少了。

經過不太嚴格的檢查後,天瀾進入了雲龍城。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白衣,梳洗了一番,對自己身上的外傷做了必要的處理和遮掩,重新找了一件白斗篷披上,使得自己看上去沒有特別之處。

從他離開祈陽沙營關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時局肯定出現了許多變化,他必須要知道現在是什麼形勢。

要打探情報最直接的當然是從這裏的守軍統帥身上詢問,他不清楚守在這裏的將軍是哪位,他幾乎記下了青龍所有將軍的名字和資料,但是這裏絕大多數都是素未謀面,就算他能認出對方,對方也未必認得他。

對於此,多思無宜,還是見招拆招為妙。他坦然地走到城主府,毫無疑問,按照慣例,戰爭時期城主府都會被軍方徵用,成為將軍暫時居住會議的場所。他要找的守軍統帥,十有**就住在這裏。

他走到城主府門前,兩個士兵喝道:“什麼人!此乃軍方重地,閒人勿入!”天瀾摘下了頭上的斗篷風帽,出年輕的容貌,道:“這裏的守軍是由哪位將軍統領?”兩個士兵面面相覷,他語氣中有一種不可反抗的覺,讓他們莫名其妙地產生出仰望的錯覺。明明眼前這個人還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年,為何言談之間如此與眾不同?難道是軍方的重要人物?

他們不敢確信天瀾的身份,客氣地説道:“是凌大人。”

“凌大人?”天瀾皺眉想了想,在他印象中好像沒有姓凌的將軍啊,隸屬文官的凌家倒是有一個,雖然不算權傾朝野,倒也官職不小,可是這又不可能,文質彬彬的書生怎麼會來這混亂的戰場呢…這位凌大人莫非是新上任的武官?

“你們的凌大人現在在府上?”

“是的。”這一點沒什麼好隱瞞,整個雲龍城的人都知道,而且還是青龍的慣例。

天瀾也不客氣,道:“我要見他。”

“這個…”兩個士兵有些為難,對方身份不明,怎能説見將軍就見呢?而且將軍也不是那麼清閒啊,有很多軍務要處理。

天瀾知道兩個士兵的顧慮,沉片刻,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古銅的令牌,丟給其中一個士兵,道:“將這個拿給凌大人看,然後讓他決定見不見我。”士兵拿着古銅令牌,見其中一面刻着青龍,另一面則刻着一個大大的“天”字。士兵雖然不知道這個“天”字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見過相似的令牌,是青龍貴族的象徵!而且只有極為高貴的幾個家族才有這種古銅的令牌!

他不敢怠慢,快步進去通傳。不一會兒便回來,恭恭敬敬將令牌還給天瀾,並請天瀾入內面見凌大人。

這塊令牌是他們天凌沙家族之人專有的身份證明,在經過家族內部的血腥清洗後,現在能擁有這面“天”字令牌的人只有天瀾和天辰,甚至連他們的父親天博都沒有。當然,這裏面的各種由來外人是不知的,但是隻要是有些見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天凌沙家族的證明,只要能確信他的身份就好。

他穿越內廷,來到大堂上,卻意外地見到一個人。

“凌前輩?”他疑惑地叫出聲。沒錯,眼前這個身穿戰甲的人正是他認識的風術士凌九天!凌九天一改平的華服錦緞,換上了一身威武的戰甲,看起來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凌九天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是你,正好,上次的事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天瀾不卑不亢地説道:“前輩言重了。您為何會在這裏,還…”

“這有什麼新奇的。”凌九天笑道,揮手將周圍的士兵都掉離“丞相倒台後,各個重臣爭相表現自己,正好有這麼一個機會,所以各大家族都派出得意子弟,打算在戰場上建功立業。我們凌家自然也不例外嘍!”天瀾點點頭,道:“原來您是凌家的人,我早該想到的。”他聽過凌家有一個二代子嗣個放蕩不羈,用貴族圈的話來講就是離經叛道,所以天瀾對這個人的情況所知甚少,不想這個人就是凌九天。凌家雖是文官,但是不代表凌家子孫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若有天賦,凌家的人肯定會先讓子孫修習武技或者術法。

凌九天笑道:“我第一次聽你的名字就在猜你會不會是天凌沙的人,果然不錯!説起來,你我雖然尚未入朝為官,卻也算半個袍澤,能在他處相識,真是運氣。”他想起大半年前的經歷,慨道:“當我答應小桃兒陪你們去東海,卻還是無奈約,至今頗為在意。你們在東海沒有發生意外吧?”提起往事,天瀾眼神有些複雜,淡淡道:“有些曲折,總算有驚無險。您與厲前輩呢?”凌九天嘆氣道:“智勇,他還是執拗的個…唉,這個事急不得,如今我應該暫時放下私事,全心全意應付這次祈陽的進攻。呵呵,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不瞞前輩,我想知道現在的戰況。”這是天瀾來此的唯一目的。

“怎麼,你難道不是和元帥一起來的?”説起正事,凌九天也變得嚴肅。他所説的元帥指的就是天瀾的哥哥天辰,他本以為天瀾一定是和天辰一起來到邊關。

天瀾搖頭道:“不,我還沒有見過哥。之前在東海,發生了一些事,所以耽誤了很多時間。”凌九天點頭表示理解,又忽然一皺眉,此時他才發現天瀾氣很不好,上前道:“怎麼?你受傷了?”他頗為驚訝,隨即出一絲厲:“是誰傷的你?”

“…沒事,一點小傷。”天瀾平平淡淡地回答,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説。

他如此表示,凌九天不太好繼續追問,道:“那這樣吧。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去休息,等一會兒最新的情報送來,我再叫你過來。”

“嗯…”天瀾答應一聲,他知道凌九天不是不能立刻告訴他,而是想讓他休息一會兒,確實,這幾天他都沒有合過眼,身體上的疲憊已經沒辦法完全掩飾。他雖然並不在意,但這是凌九天的好意,又是主人家,他不好推辭。

下人將他安排在靠近大堂的一個廂房中,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用具,本就是作為待客之用,不需另作佈置。

獨自關上門,天瀾到一陣疲憊,背靠着房門,幾乎連一步都走不動。在人前他還能勉強撐下去,可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有些掩飾不住。他的傷本就不輕,加上這幾天他自己沒有認真治療過,又連夜趕路,奔波勞累,早已不堪重負。

他晃晃悠悠地移動兩步,卻覺‮腿雙‬無力,扶住桌角,捂着嘴,連聲低咳。張開手掌一看,手心裏都是血跡。

茸茸看不下去,飛出來叫道:“瀾,你別這樣折磨自己好不好?”天瀾沒有説話,取出一張白帕抹去了嘴角和掌心的血跡,靜靜坐到牀上,閉着眼睛開始冥想。茸茸無可奈何,幽然嘆息着,只能呆在一旁陪着他。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凌九天派人叫他過去。跟天瀾預估的時間差不多,這兩個時辰讓他恢復了一些,説不上神采奕奕,但至少看起來不那麼憔悴了。

他來到書房,見到裏面除了凌九天之外還有三個身穿戰甲的人。凌九天術士出身,所以即使穿着戰甲也是選擇輕甲,另外三人無一例外穿着的都是厚厚的重甲,身上隱隱有威武之氣。

天瀾並不認識這三人,猜測是凌九天的得力干將,不敢怠慢,持晚輩之禮,躬身道:“凌前輩。”凌九天正拿着一份戰報苦思冥想,見天瀾到來,面容變柔,道:“嗯,坐吧。”天瀾主動地坐在末座,按地位來講他的身份應該不低,但是一來他沒有自己的爵位,二來他沒有正式加入青龍軍隊,實在算不得軍方的人,從這個角度説,他出現在此地算是僭越了,自然要選擇末座。

凌九天將手中的戰報拍在桌上,道:“半個時辰前剛到我手中的情報:祈陽軍隊在軒轅正的帶領下,連戰連勝,如今已經拿下我軍前哨黃土關。元帥於半月前已經去往前線,成功地阻止軒轅正進攻的腳步。但是軒轅正以保守為主,穩紮穩打,並不冒進,一時間我軍也無法扭轉戰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