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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禍起蕭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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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都城郊天心白大營。

一行浩浩蕩蕩的人馬在前面護衞開道,儀仗隊伍擎着五旗幟,最前面也是最大的一面旗幟上繡着一個張牙舞爪威風凜凜的怪獸,後面是十六匹馬駕着的豪華車輦以及長長的盔明甲亮的護衞軍隊。

隨着車隊在天心白大營中緩緩前行,兩旁夾道歡的士兵,如一顆顆姿態雄偉高大拔的沖天楊,威嚴肅穆。遠遠看去,茂密如不着邊際的密林。

蕭珉站在天心白身後,三個月艱苦卓絕的訓練,等得就是楚王閲兵之,她看着天心白,英氣人的俏臉上隱隱有一絲期望,卻聽見身後有一個是衞兵在輕聲詢問:“奇怪,大王車輦前為什麼要打着一面怪獸的旗幟。”蕭珉有點怪異,按理説,楚王閲兵是十分嚴肅的事情,即使士兵心中有疑問,也會閲兵結束後再討論,而不是此時此刻就竊竊私語。

她猶豫一下,還是轉過身去,輕聲解釋道:“那是麒麟,上古神獸,在楚國只有大王出行才能擎麒麟旗幟,象徵着祥瑞仁慈。”那個人略帶詫異地看看她,見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才閉嘴不語。

————楚王端坐在閲兵高台之上,王儲楚安和長期駐紮在楚都的大將軍劉雲陶兩人分別坐在他的下,其餘的朝臣也被安排着一一落座。

楚王看着面前閲兵內容的事項,分列軍容、軍技、軍學、軍器、軍陣、軍律、軍壘各項,不由得暗暗點頭,又拿眼去看坐在身旁的劉雲陶,只見他細心地看着整個兵營的環境,士兵蓬的面貌,眼中不乏欽敬之意,心中知道久經陣仗的劉雲陶對天心白的兵營也是極為認可。

楚王正想着,突然一陣陣鼓聲響起,寬廣校場上星羅棋佈的軍隊飛變動起來,形成一個整齊的方陣,鼓聲停止時,方陣之間的士兵已經開始戰演練,十分彩。

楚王神一振,劉雲陶在旁邊説道:“聞鼓而進,鳴金而退,剛才的鼓聲正是要集結軍陣,然後廝殺演練,方陣是陣法中最基本的陣法,也是基礎陣法,實戰中運用多,訓練成後聯繫別的陣法也能事半功倍。”楚王點點頭,仔細看去,這個大方陣又格外不同,正是一個大方陣裏套着九個小方陣,九個小方陣又各自由九個小方陣組成,正是陣中有陣,變化無窮。

劉雲陶看楚王看的出神,繼續説道:“平遠將軍果然明強幹,能力過人,從基本的方陣裏已經可以看出立兵伍,定行列,正縱橫,短短三個月時間能練出如此陣法,實在非同尋常。”兩人正在談,鼓聲大起,下面軍陣的士兵已經飛快跑動起來,形成一個個圓陣,彼此相隔較遠,劉雲陶説道:“這是圓陣,用疏陣的陣法排列,相隔距離較遠,可以通過多樹旌旗草人,使敵人惑,顯示出比實際人數多的兵力。”楚王點點頭,鼓聲再次響起,隨着令旗不斷變換,軍陣中的士兵又依次排列出整齊的數陣、錐形陣、雁行陣、鈎形陣、玄襄陣等等,無一不是訓練有素,陣法嚴明,楚王連連點頭。

正在此時,鼓聲大作,催人奮進,校場上的軍陣開始無窮的變化,時而是方陣,時而是圓陣,互相掩映着變化前行,戰陣中的弓弩手和長刀手隨着陣法的變化,神出鬼沒,還有反光鏡在戰陣中出現,看得人眼花繚亂,楚王莫名所以,看向劉雲陶,卻見他也是蹙着眉,看的聚會神,半晌才哎呀叫道:“末將才疏學淺,難道平遠將軍訓練出的陣法居然是失傳已久的諸葛武侯的八卦陣。”楚王心中得意,想不到天心白有如此經天緯地之才。

劉雲陶繼續説道:“所有陣法都要在對敵時,結合當時的地勢才能更加體現出威力,這套陣法現唟活情況。

楚王帶着羣臣,天心白和劉雲陶護衞着楚王一左一右,簇擁着他向普通士兵的營帳走去,剛剛表演的楚兵隨着楚王所過之處,整齊地退出一條寬寬的道路,楚王則一路走,一路向士兵們致以親切的致意。

楚王連續看了兩個營帳,看來兵營要求極嚴,兩個營帳都十分乾淨整潔,楚王又笑着向裏面的營帳走去,天心白跟在楚王身邊,看楚王高興神情溢於言表,可見今閲兵十分成功,可她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總有幾分忐忑。

這種心悸的覺自從楚王走下高台就開始出現,隨着楚王走向裏面的營帳,越來越心慌,幾乎難以自抑。

天心白看到楚王就要去掀面前的一個士兵營帳,鼻子地捕捉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她一驚,突然伸手將楚王向後推開,與此同時,面前的軍營轟隆一聲巨響,被炸得四分五裂,營帳的殘骸被炸得飛上了半空。

營長爆炸的火星四濺,若不是天心白及時將楚王推開,楚安等人連忙向後攙扶,只怕楚王等當其衝的幾人都不能倖免。

劉雲陶和天心白立刻退到楚王身邊大叫道:“保護楚王。”眾人立刻警醒過來,楚王身後的護衞隊如水一般湧上來,緊緊圍住楚王,楚王大驚失,看到站在外圍的楚安,卻是心念一動,伸手將他拉入眾人包圍保護之中。

此刻五萬名楚軍之中,已經亂開來,自從爆炸聲響起,楚軍新兵之中就衝出了一些伏兵,手起刀落攻向自己的同袍,三五成羣為戰,衝向楚王的護衞軍。

這些叛兵各個武藝高強,又混在新兵中間,那些新兵猝不及防之下,死傷一片,亂作一團,雖經訓練,卻毫無應敵經驗。那九名副將不知道跑去了哪裏,急切之間難以尋見,新兵們羣龍無,敵我不分,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任人宰割。

天心白看在眼裏,疼在心中,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便要衝殺出去指揮那些士兵,越在此時她的心思反而越不能混亂,她仔細一盤桓那些叛兵,從新兵衝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心中一片慌亂。

她向着劉雲陶説道:“劉將軍,趕快派人到你的兵營去求救,大王在這裏,容不得一點閃失。”劉雲陶點點頭,出懷中兵符,於身邊親信,命令他趕快設法逃出去搬救兵,誰料到護衞兵外,一個黑衣蒙面人舉手一箭,將劉雲陶的親信死,狂笑着説道:“劉雲陶你不必枉費力氣,今將你調來,那稷山兵營裏便有了安排,你們不要枉作困獸之鬥,出楚王和楚安,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一會兒稷山兵營幾萬士兵攻來,你們便要埋屍荒野。”眾人大驚,楚王面大變,羣臣議論紛紛,想不到稷山兵營的士兵也會跟着一起造反。

正在此時,人羣中卻有一個清冷的聲音,説道:“你是誰,不要妖言惑眾,蠱惑人心,稷山兵營一直是楚王嫡系軍隊,若是劉雲陶將軍在,當然令無不從,今劉將軍在此,兵營中無人持,就算你們在那裏安排了叛將,至多攔住求援之人,不救兵,想要動稷山兵營的士兵們跟着造反,斷然無此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