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王者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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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而自大的英雄王,豪放與侵略的征服王,兩者風采各異,魅力不一,但從本質上來講,兩者都是那種“我死之後任他洪水滔天”式的暴君。當廉潔的騎士王阿爾託莉雅講述自己的王者之道時,理所當然的便會遭受到兩者的抵制,即便沒有她那“幼稚”的願望,這種抵制也不會消失。
而莫德雷德之所以會譏諷她的王道,除了身為成功的背叛者有着更可信的發言權以外,更多的則是因為阿爾託莉雅的願望在某種意義上是比不認可她更深的傷害——因為歷史和命運的改變,意味着阿爾託莉雅要從源是抹除她的存在!
所以,莫德雷德全力反擊了。
被三位王者抵制,尤其是莫德雷德着重指責以後,阿爾託莉雅第一次動搖了深信不疑的信念。
當她忍不住想思索自己的王者之道是否錯誤的時候,一股沒來由的人寒氣打斷了她紛亂的思緒,把她帶回了現實。
那是英雄王archer的視線。
這名慣以金黃澤出現的英靈正用他那雙深紅的眸子細細地打量着她,那目光中帶着的/靡味道,彷彿蛇爬上身體一般讓人難受。
於是,阿爾託莉雅不快的説道:“archer,你為什麼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賞你苦惱的表情。”出人意料的,一向喜歡髒話連篇的英靈出了意外温柔的微笑,但那給人的覺卻彷彿是正朝着獵物咧嘴狂歡的野獸。更令人覺得恐怖,“…那彷彿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女處般的表情,我喜歡!”
“你…”
“砰!”英雄王的話對阿爾託莉雅而言是不可原諒的愚。但對另一個人而言確實無法忍耐的侮辱,那個人就是莫德雷德。所以當阿爾託莉雅將寶貴的杯子摔碎在地表示自己的憤怒的時候,她已經毫不猶豫的出了王劍,擊毀了英雄王手中的杯子。
莫德雷德臉上臉上充滿了不可遏止的憤怒:“給我適可而止,archer!”
“她的反應居然比saber還大!?”在場的人都為莫德雷德的反應動奇怪和意外,就連阿爾託莉雅本人都到不解,“一會兒幫我。一會兒指責我,這個人到底…”許是因為久違的宴會而心情愉悦,也許是並未將莫德雷德的所作所為放在心上。英雄王並沒有在意莫德雷德對自己拔劍的舉動,“哎呀哎呀,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杯子,曾有多少個國家毀滅了?——算了。懲罰你這雜種沒有意義。只會有損王的名譽!”
“如果你在對我使用那兩個字眼,我的劍會斬下的頭顱!”
“嗯?!”莫德雷德話使得最古之王眯起了眼睛,身上散發着驚人的魔力波動,如同羣星一般的輝煌光芒從他的背後緩緩浮現,無盡的寶具已經瞄準了莫德雷德的身體。
在場的都知道這是英雄王要大打出手的跡象,想起他那敗家子一樣隨手扔出寶具對敵的舉動,所有人都為莫德雷德捏了一把冷汗。
她承受的住archer的怒火嗎?
而作為敵對的一方,莫德雷德已不甘示弱的擎起了王劍。
鎧甲隨着靈力的洪瞬間着裝。莫德雷德站立在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面前。毫不畏懼地看着【王之財寶】中的無數兵刃。
“最古之王的寶具齊麼?”莫德雷德凝重的看着對手,雖然已經從御主那裏知道了對方的強大,但那不是她莫德雷德會甘心接受對方侮辱的理由!
劍拔弩張的局面一下子將宴會的氣氛破壞的乾乾淨淨,實力最弱的韋伯和愛麗絲菲爾都有些承受不住雙方迸發的力量帶來的壓迫。征服王和騎士王也都有些不知所措,莫德雷德突然的舉動令他們都覺頗為奇怪,理解不能。
而且,saber也在認真的考慮自己該如何抉擇。
她和莫德雷德的御主已經接下了聯手的盟約,如果任由她一人對付archer,自己就不得不協同動手,可是二對一先不説征服王會不會同意,就連她自己都過不去心中的坎兒…
就在阿爾託莉雅有些糾結的時候,英雄王已經做出了眾人預料之中的事情。彷彿是故意挑釁似地,他冷傲不屑的吐出了兩個字。
“雜!”
“種!”
“轟!”話音落下的瞬間,莫德雷德毫不猶豫的揮劍了。
因為自己出身不倫的原因,成長又非正常的原因,莫德雷德對於自己身世的忌諱比普通人更加嚴重,英雄王居然敢這麼稱呼她,她豈能善罷甘休?
“有本王親自處決你,到榮幸吧雜種!”瞬間恢復成黃金盔甲的儀容,英雄王單手一揮,閃爍着比黃金還要演的光芒的寶具傾瀉而出。
一瞬間,阿爾託莉雅、征服王帶着韋伯和愛麗絲菲爾遠離了莫德雷德身邊的區域。在如此狂暴的寶具攻勢之下,這才是他們最應該優先做的事情。
伴隨着風被切碎的聲音,無數閃耀着寒光的尖刃向莫德雷德飛去。
面對英雄王揮手放出的寶具狂的近,莫德雷德並未出慌張和窘迫,b等級的【直】第一時間告訴她該如何應戰。
於是,遠處的觀眾就看到了她那並不遜berserker多少的湛武藝。
“鏘!”王劍橫空一斬,首先衝到的黃金聖槍被應聲劈飛,莫德雷德手腕用力一圈,受力反震的王劍掉轉方向,正巧劈飛隨後到的刀之寶具。同時,莫德雷德身體微微一伏,躲過了一件寶具的偷襲,隨後她調整身形,反手一斬,一柄寶具再次應聲橫飛出去。
和依仗寶具【騎士不死於徒手】的蘭斯洛特能夠瞬間掠奪走寶具的控制權以攻對攻不同,莫德雷德是以湛的武藝以硬碰硬,場面帶來的衝擊力固然沒有前者那樣令人震撼,卻讓深知其中難易程度的行家阿爾託莉雅和征服王更覺敬佩。
“——鏘鏘鏘鏘鏘鏘鏘”寶具與寶具的鳴聲如同雨點般自煙霧瀰漫的戰場所中響起,等到寶具暫時發一空的時候,就連古堡的主人愛麗絲菲爾都沒有在意已經被破壞殆盡的中庭庭院,而是帶着好奇與希冀的眼光看向那被二十多支寶具洗禮過的地方。
一道如山般屹立的身影在沖天的煙霧中若隱若現的進入眾人眼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