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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某些方面的特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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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找到證據,洗你大哥罪名?”才進了彩雲映主屋大門,葛氏就着急忙慌地問。

荼蘼一路走來,發現安國公府對白敬遠命令執行度真很徹底,整個院子就沒有一個人影兒,就連葛氏給兒子送飯,也是親自提着食盒。她身邊侍候丫頭,都守院門外十幾丈地方,規規矩矩地站着,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

距事發已經兩天,整個安國公府死寂一片,別説聊閒話了,下僕們比平時話都少。

荼蘼很滿意,因為不亂起來、不鬧起來,傷害才可不再加深。對方要想再混水摸魚也不行,因為水清啊。而且自己這邊平靜,外頭謠言也會慢慢平息下來。

“沒有。”荼蘼搖頭,葛氏目光閃爍,“是二伯孃心急了,時間還短,哪可能這樣解決。”她嘴上説得客氣,其實卻懷疑荼蘼沒有力。

不過她怎麼想,荼蘼真無所謂,為了白相,這點吃力不討好事,她做得心甘情願。

“大哥,那天祖父問話,妹妹沒有聽得太清楚,想再問一問,大哥和那個拓拔管事,是如何認識,如何合作呢?”

“他本是大公主府管事,幫大公主管着幾間私產鋪子,卻並不是得用。”才兩天時間,白毓秀已經明顯憔悴了,不僅眼眶深陷,氣也十分不好,平時貴公子氣息,如今也消失無蹤,真像掉了羽孔雀似,看起來好不可憐。

“但羅斐然與他很是説得來,就求大公主給了拓拔放良文書。”

“他今年多大年紀?”

“三十二歲。”

“昨天我去公主府。大公主説,拓拔不是內務府撥給她用人,也不是專門負責皇莊積年老人,而是後來買。想來大公主成親才四五年,拓拔被買時都二十七八了,這種情況倒是少見。”誰家買奴僕不是買年紀小,籤死契。尤其管着財物這一塊兒,就算不太得用,也是用家生子或者知知底才能信任。

拓拔以一個半路買成年男子之身。卻被大公主所用,並且接觸到核心事物,後來又被羅斐然看中,可以説,絕對是個不簡單人。或者做了不簡單事。

“聽羅斐然説,他原是胡人商隊奴役,大公主有一陣子想與胡人做生意,看他明,就買到了身邊。大公主雖然得到很多賞賜,又有封地食邑,但任多少銀子也架不住揮霍豪奢。所以用錢地方多,又特別喜歡各珠寶,公主府賬目,有時候甚至入不敷出。於是,她私下有不少生意。我覺得,皇上必定也是知道,只是裝不知情罷了。到底。做買賣也不犯法。”

“另一層意思是説,拓拔是從胡人商隊所出。這種商隊走南闖北。其行跡不可查。所以拓拔身世和經歷,就斬斷入公主府之後,其他無從考證。是嗎?”

“是。”白毓秀低下頭,喃喃地道,“我也覺得一個胡人不可靠,可那艘船上貨物大部是杜羅兩家投資,用人方面,自是羅斐然説了算,我只是…我只是收小利,做不得主。”

“大哥為什麼説胡人不可靠?”荼蘼反問。

白毓秀一愣,不知這位六妹妹是什麼意思。

“胡人之中,有是英雄好漢,也有是誠信良民。胡人有好有壞,咱們大唐人也是有好有好。窮人有好有壞,難道富貴人家不出惡徒嗎?妹妹是説,拓拔管事並非因為血統身份而不可靠,而是因為你們不瞭解他底細,卻貿然用之。”

“羅斐然信他,我…也就信了。”白毓秀又結巴一句,然後抬起頭,誠懇地説,“六妹妹,我是好心,想為咱們國公府做點事。你知道,祖父清正,家中雖有田產,但無餘銀,有時候逢到需要大筆開銷情況,我看母親打細算,實也是心疼。”他這樣一説,葛氏就抹起淚來。

荼蘼無語之極。

從現代到古代,總是會遇到這樣事,這樣人,明明做錯事,卻哭哭啼啼,還委屈得不得了,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受害者呢。就不能冷靜理智些嗎?既然事已經出了,後悔沒用,難過也沒用,只有解決它,才是正理。

“那拓拔長相和身材如何?”白毓秀又是一愣,顯然仍然不明白荼蘼為什麼要這樣問。

“大哥不是連見也沒見過拓拔吧?”

“自然是見過。”白毓秀連忙道,“此人相貌甚是俊偉,身材也雄健,倒是少見美男子。”這就是了。荼蘼心下了然。

大唐對男人審美,不像後世中,講究温潤如玉,不是什麼潘安宋玉類斯文型,而是對高大魁梧,面目深刻男人比較推崇讚賞。村雖然格厚道開朗,但長相就是這一類,所以大公主才愛慕,想辦法將身嫁與。

不過,大唐公主愛養面首這一點,本朝沒有聽説,但韓謹瑜顯然是不甘人後。那拓拔以近三十“高齡”被買下來,才不是因為他會做生意,而是因為那一方面“才能”後來韓謹瑜肯給他放良文書,許是膩了,乾脆扔掉,以後再換一個。拓拔和羅斐然能談得來,指不定是因為兩個地位相同,是同“人”兄,都是滿滿荒唐事,一把辛酸淚。

對這樣男人,大公主那種草包自然不會調查他來歷,也就是説,拓拔此案中,會是個謎,而且無解。

“幫大哥聯絡長安商號都是拓拔經手?也是他跟着船嗎?那麼,船到東瀛後,裝什麼貨物回來,大哥可知道?”

“是拓拔經手。”白毓秀點頭,“我本説,給他介紹幾個大家子弟。有錢大家賺呀。可是他説,此船是已倒台杜家與羅家牽頭,怕給上頭人知道,又生事端,不如悄悄完了這趟海運生意,以後再不沾手。我一想,他説得也對。我認識人,哪個不是高門貴族子弟,家中都有朝廷大員。萬一説漏了嘴,到手銀子就飛了。”

“大哥就沒聽説過海運有風險?”

“自是聽過,但這艘船據聞已經往返文登與難波之間多次,沒出過事。再者,有道是富貴險中求。沒有風險,也沒有這麼大利潤。我只是沒想到,拓拔之前聯絡都是小商人家,而且採取了威利誘手段,強迫人家入股。後,血本無歸,還竟鬧成這樣。”説到這兒。白毓秀下痛悔眼淚,“當初是他跟着船走,我以為是萬無一失。至於説回來裝什麼貨,他也説到了那邊自會斟酌。讓我相信他。畢竟隔着海,也不知那邊什麼東西是大唐這邊沒有,認準了貨物,才能賺得多。”

“大哥就這麼信了他?”荼蘼隱隱約約有些生氣。這也太輕率了。幸好白家沒到他手裏。不然被他轉手賣了,他還得嘻嘻哈哈幫人家數錢。

“羅斐然信。”白毓秀頭都垂到膝蓋上了。

葛氏看着心疼。一把摟過兒子,對荼蘼抹淚道,“你大哥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心是好,一點防人之意也是沒有。”嗯,我只知道,我來府第一天,他就想摔我個嘴啃泥。表面上,他還一臉雲淡風輕。這樣人,無論如何想象不出會全心全意信任一個外人。整件事,都透着股詭異

但,這種疑惑不能説出口,只能忍下去。

不過這番談話倒引出不少事實和疑點,她回去想一想,定能抓到些線索。可惜啊,拓拔已經隨海難而死。他是重要證人,也是所有矛盾焦點,人就這麼沒了,公堂上打起官司,真不好辦。

“六丫頭,你一定要幫幫你大哥啊。”葛氏心機重,而且以己渡人,總覺得荼蘼這麼平靜模樣,是因為沒有真正力幫助。卻不知越是這樣事,就越要冷靜才對。

“我知道,你大哥以前有做得不對地方,但一筆寫不出兩個白字。遇到大事,還是自家親骨才靠得住。”

“您放心,我一定會心力。”荼蘼説着,心中不有些厭煩,再看葛氏還一臉擔憂樣子,心頭火蹭一下冒出來,情緒本控制不住,笑着就説了一句,“自家親骨,自然是要互相幫忙。可是,大哥早知道羅斐然是大公主入幕之賓,我幫着老將軍兒子村打和離案時,大哥居然能一聲不吭,不肯提供半點證據啊。”葛氏和白毓秀臉,瞬間都漲得通紅。白毓秀囁嚅着説不出話,只一揖到地,“妹妹原諒哥哥,是之前哥哥糊塗,這次還請妹妹不記前嫌。”

“自家人,沒有隔夜仇。所以,二伯孃和大哥不必再説客氣和拜託話,不然,反倒讓我無所適從了。我自然會想辦法讓大哥罪,至少是輕判,請二伯孃和大哥放心。”説完,荼蘼向葛氏施了一禮,“還有不少事要調查,我先走了。二伯孃不用焦急,有了任何消息,不管是二伯父也好,大哥也好,祖父一定會通知。”出了彩雲映荼蘼深呼好幾次,才把中鬱悶一掃而光。

她煩死了這個案子,一文錢不賺就算了,還得讓人種種懷疑。真想甩手不幹,可是又不能。……………66有話要説…謝rsla111、歐陽&晶晶、懶羊羊好、可愛夕梨、33、湛清、甜沙拉、嘎咕寶貝、珊諾打賞平安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