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洞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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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琰也乾脆,手掌往地面一拍,整張大牀忽然飄了起來,一下子出下面的一隻黑不溜秋的小老鼠,小老鼠見勢不好,飛竄而逃。
“哼,被我抓住了吧?”戰琰揪住他小舅子的後頸,跟晃麻袋似的晃了晃,“現在的老鼠不得了了,都修煉成人形了都。”吊在半空中的君小野張牙舞爪的掙扎,“哇啊啊,放我下去!我要鬧房!”戰琰嘴角,“你知道啥叫鬧房?”
“鬧房就是鬧房!”君小野怒瞪。
其實他還真不知道。
戰琰拍拍君小野的黑臉蛋,陰陰一笑,“等你長大結婚了,再鬧自個的房,老子的房,不對別人開張,懂不懂?明早自覺負重兩萬米。”然後,咻——!
戰琰手臂掄了一圈把小舅子丟出去了。
丟完小舅子,戰琰起袖子四處檢查了一下,找出十三個雖然小得跟塵埃似的,但絕對功能齊全可以現場轉播某些*滾燙的飄滿粉紅泡泡的好戲的視聽器。
“這些人······”戰琰腦門上爆出一個十字,“真是太無聊了!”貌似自言自語的説了一句,“很好,既然這麼有空,今後掃廁所的任務就給他們吧!”然後把所有的“塵埃”全部扔進馬桶裏用水沖走。
“啊?掃廁所?我不要啊!”在視聽器的另一頭,無數慘叫此起彼伏。
戰琰深深地佩服起自己,有了老婆就是不同,老子越來越心慈手軟了!
靈湖裏,湖水一如既往的白芬香。
牛般的湖水裏藏着一條美人魚。
一會兒在東邊冒出個頭來,出黑鴉鴉的長髮;一會兒又在西邊翻出一條長長的,緻到夢幻,完美到不真實的銀紫魚尾巴。
沒有風的時候,南邊的紅睡蓮輕輕搖動,忽然一朵含苞放的小花骨朵無端掉了下來,落入白的水裏;又忽然有一條五彩斑斕的小魚兒躍出北邊的水面,好像被誰追趕着似的,飛快地逃竄而去。
“嘩啦啦——嘩啦啦——”玩夠了,君海澄從湖裏鑽出來,*的,半倚着湖邊的澤如藍似翠,質地光滑如玉的石頭,舒服得甩了甩尾巴。
“唉——”君海澄託着腮幫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美人魚很憂鬱。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會發生些什麼,咳咳,君海澄也不是小白,當然知道。
此時,君海澄心裏就好像開了一個調盤,十分複雜,數數手指頭,開心麼,有一點,害羞麼,有一點,害怕麼,有一點,生氣麼,有一點,心不甘情不願麼,也有一點。只是沒有逃避,不是不想,而是君海澄知道,他敢再逃,戰琰那隻忍到極致的餓狼,一定會拿鏈子把他鎖起來,直接開吃的!
早晚都有這麼一遭,他幹嘛要自討苦吃?
湖面漣漪盪漾,蕩過來一隻小小的鴨子,正是戰琰當初送給君海澄的那隻鵝黃小鴨子玩具,君海澄一直保存着,他看着鵝黃小鴨在水面很風騷的盪來盪去,不由一笑,戳戳小鴨子的頭,“人都説,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如今我可是兩腳踏進了這個墳墓,跟你死在一塊了,高興不?”
“高興。”一道灼熱的呼輕輕噴在他的耳後。
君海澄一僵,旋即放鬆下來,尾巴下意識的卷着身後人的腿,忽然又覺得不對,於是用力地拍了他一下。
戰琰輕笑,“才新婚就要家暴,嗯?”君海澄轉過身,角含笑,眸光含情,“怎麼,有意見?”戰琰的回答是狠狠地堵住君海澄的嘴。
這是一個充滿了佔有慾和貪慾的吻,烈地摩-挲,啃-咬,-,甚至帶着想要生活剝的狠戾,君海澄只覺得口腔裏無一處不是戰琰的氣息。
“呼呼——”君海澄趁着換氣的空檔,一下子竄到岸上,魚尾巴迅速變成兩條又長又直的白生生的大腿,裹上浴袍,跳腳,“要死了你!在外面就這麼胡來!”好吧,雖然空間裏就他們兩個大活人,可是動物不少好吧?誰也不敢打包票説那些動物中沒有開靈智的,那兩隻白鶴就靈得要死,要是被一兩個看見他們幕天席地的就那個······呃,哪種自殺方式死的快點?
“沒關係,”戰琰赤果果的從湖裏走出來,寬肩、細、赤腳、妥妥的八塊腹肌,標準的九頭身身材,白的湖水不斷地劃過他分明的肌理,滴落在草地上,兩腿間的昂-揚-之-物已經甦醒,雄赳赳的向着唯一的觀眾宣示自己的存在,幽黑和翠綠的瞳孔裏全是情-。
明明天大地大,君海澄就有種自己無處可躲的覺,臉紅得冒煙。
戰琰有趣地盯着君海澄紅通通的臉,-情地了,“不會有人看見的。”話音剛落,靈湖邊忽然湧起無數白霧,除了戰琰和君海澄站着的這一方柔軟碧綠的草地,其他地方全部被白霧佔領,遮的嚴嚴實實的。
君海澄腳都要軟了,老天哦,不是吧?兩輩子都沒經歷過這些,一來就這麼勁爆?就不能給點過度的時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