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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虐渣進行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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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不能愛美了?”克里琴斯頂着一張慘白殭屍臉,只有兩隻淺藍眼珠子還在憤怒地轉動,“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魚愛慕着我這一張美麗的臉嗎?”愛你這一張鬼臉?他們是瞎了呢還是瞎了呢還是瞎了呢?

戰琰同情地拍拍艾瑞的肩膀,“辛苦你了。”是辛苦的。艾瑞嘴角,推了推眼鏡,有個越老越自戀,並且自戀到天怒人怨的上司,他深責任重大。

“艾瑞!把黃瓜片拿過來!”於是艾瑞副手繼續辛苦去了。

“嗚嗚嗚嗚嗚——”屋主縮在角落裏悲痛絕地哭。

夏洛克的僕人安他,“別哭啦,都説了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暫時借你的屋子住一下而已,啊喲,你的眼睛腫得只剩下一條縫了!我拿個雞蛋給你敷一下!”夏洛克陰陰沉沉地看着不懂得看人臉的小僕人殷勤地同情弱者去了。

唉,人人都有事做!

戰琰四處瞅瞅,覺得無聊了,於是隨手往自己臉上一抹,一個長得活像一個癆病鬼,尖嘴猴腮,鬍子拉碴,臉蒼白,眼圈發黑的極品男人就新鮮出爐了。

完美的偽裝!戰琰得意地打了一個響指,元帥保證,就算他老子從棺材裏爬出來回家探親,也認不得他了!

眾人:“······”成這樣只會更引人注目好吧?還不如直接頂着一張走入人羣就再也認不出來的大眾臉呢!

戰琰着元帥肚溜達溜達出了門。

順着潛意識裏的方向走,走了沒多久,就見君海澄和公孫夙兩個在一家舊書店裏認認真真地淘書,這兩人也是變化了容貌的,可元帥是who啊?君海澄就算化成灰掉在海水裏,他也能一點一點地找出來。

君海澄和公孫夙應該已經呆了不短的時間,在兩人身邊,已經疊起了厚厚一堆,書店老闆樂得眉開眼笑,顯然他是要大賺一筆了。

不過······這兩個人的距離是不是近了點?説話就説話,非得嘴巴對着耳朵來説話?遞東西就遞東西,非得把手互相碰一下?

戰琰眯起了眼睛,好你個公孫,居然敢撬本帥的牆角!(這是哪跟哪?!)腳下像踩着風,吃醋的男人跑到君海澄身邊,一摟小,“親愛的······”君海澄被嚇了一大跳,手肘一撞,“幹嘛?!”戰琰委屈,“親愛的,別這麼暴麼。”順腳將旁邊的公孫踹開。

公孫夙無辜中了一槍,摸了摸股,他真心覺得奇葩都已經不能形容元帥這種生物了,有着非一般的能力,必定有着非一般的醋勁嗎?明眼人都瞧得出來,他待君少爺如主,哪有一點半點曖昧的成分在裏頭?

書店老闆滿臉怪異,這位姓君的客人看着清清秀秀温温潤潤的,怎麼就選了這麼一形象邋遢品位糟糕的伴侶?那位姓公孫的客人斯斯文文的就很配啊!

造孽,一朵新鮮水的鮮花在一坨臭烘烘的牛糞上嘍!

君海澄被書店老闆怪異的眼神得很不好意思,在戰琰不規矩的爪子上一擰,惡狠狠地威脅,再敢作妖就收了你!

戰琰被君海澄撇來的眼刀子戳成篩子,灰溜溜地蹲牆角懺悔去了,還不忘甩給公孫夙一個恐嚇的眼神,遠着點!回去再收拾你!

公孫夙繼續淡定地在書堆裏扒拉。

公孫先生告訴你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試圖跟一個正在吃醋中的男人講道理!

幼稚!君海澄無語,不管他,“老闆,這些書我都要了。”老闆算了算賬,“10個金幣,謝謝。”

“給錢!”君海澄戳戳怨靈狀的戰琰,做出一副兇悍的模樣。

“誒!”戰琰樂顛顛地掏錢包給錢,話説,元帥這輩子還沒跟在別人身後付過錢,一向都是別人追在他股後面給他付錢,覺特新鮮,而且君海澄這麼兇巴巴的口氣,聽起來太帶了有木有?

給完錢,淘出來的書整整裝了兩大箱子,君海澄又一聲,“拿東西!”戰琰就“喲嘿”一聲把兩個大箱子都扛了起來,小心思各種盪漾,高高在上的傲嬌女王,備受奴役的強壯奴隸,在無數次慘無人道的折磨中,逐漸擦出愛的火花,強壯奴隸有一次終於忍受不了傲嬌女王的鞭打,狠狠地反抗了,他把傲嬌女王摔在寬大的牀上!

傲嬌女王扯着薄而柔軟的桃紅被子,驚恐地看着他,“你想怎麼樣?”強壯奴隸獰笑着,“我要報仇!”餓虎撲狼似的壓上去,開始醬醬又釀釀······光光的小人在打滾,不要這麼有‮趣情‬啊啊啊啊啊啊!

公孫夙悠悠閒閒地跟在兩個人身後,假裝沒有聽見自家元帥詭異盪漾的賤笑,還是讓元帥變成原來那副正經地優雅着的模樣吧,就算整天陰風陣陣,壓力重重,至少不丟臉!

君海澄忽然頓住腳步,他看到了碧海音。

碧海音坐在一輛懸浮車的駕駛座上,君海澄記憶中的輪廓分明桀驁不羈的臉龐,半隱在陰影裏,不過君海澄卻清晰地看到他眼神中的陰鬱、煩躁,以及一縷被隱藏在深皺的眉眼間的卻揮之不去的傷心。

變了,完全沒有以往那肆意飛揚驕傲陽光的覺。

呵,我不就是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之一麼?君海澄在心中嘲笑自己的矯情,現在才來同情是不是太晚了些?然而,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親眼看到碧海音這樣,君海澄心裏還是難過的。

他討厭碧川,因為碧川是個不折不扣的渣,可是他並不討厭碧海音,甚至還是喜歡的,想想,碧海音有什麼錯呢?錯在他有那麼一對父母?

從開始到現在,只有碧海音被矇在鼓裏,為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一面的阿爹憤怒着,傷心着,可在知道真相的人眼裏,也許他所有的不忿和悲傷,都更像是在耍猴戲,可笑得毫無價值······碧海音若有所覺,往君海澄這邊看了一眼,卻只看到熱熱鬧鬧的一片人羣,比較引人注目的就是有一個癆病鬼似的男人,提着兩個大大的箱子站在角落裏扮演思想者,看着就是搞行為藝術的無聊人士。

碧海音漠然地轉回去,腳下一踩,懸浮車呼嘯而去。

等他去遠了,君海澄神情複雜地從戰琰身後鑽出來,怔怔的不言不語。

戰琰戳了戳君海澄的眼,“那個,澄澄啊,作為一個名花有主的人,不好當街這樣深情地凝視另一個男人吧?”

“噗嗤——”君海澄忍不住噴笑,“胡説八道些什麼!”戰琰委屈兮兮,“狡辯,我可都看明白了,澄澄啊,咱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千萬不能來紅杏出牆那一套知道不?”

“你都扯得沒邊了。”君海澄無語,不過被戰琰這麼一鬧,心裏再多的壓抑再多的悲傷也煙消雲散了。

戰琰見君海澄不難過了,輕笑,給他理了理額頭的發,“澄澄,你要明白,就算我們不出手,碧家也是要完蛋的,斯蘭早就盯上了碧家,我們這樣做不過是讓它提早一點發生。俗話説,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碧家倒了,碧海音不可能繼續無憂無慮地做他的大少爺,這些事情,碧海音遲早要學着面對。”回去之後,戰琰裝可憐,掄胳膊掄腿直喊累,然後往君海澄身邊貼,一副求虎摸,求安,求包養的小模樣。

君海澄用力控制住自己的腮幫子,忍着笑意,在戰琰的臉頰上碰了一下。

(⊙o⊙)!戰琰愣住了。

君海澄淡定地進廚房做飯去了。

戰琰僵住的臉慢慢開出一朵金燦燦的向葵,他狗顛顛地跟進廚房,“澄澄!我還是覺累啊,是不是你剛才親的位置不太對,我們來修正一下吧······”

“碰——!”廚房門被利索地關上了!

門外眾人面面相覷,心裏同時升起一個念頭,戰琰這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戰琰會在心中冷笑着告訴他們,要臉?要臉能吃到嗎?

“戰琰!你的爪子往哪裏放?!”

“啊呀,不小心放錯了,澄澄你的小內內好~~~~”

“別亂摸!”

“哪有亂摸,我是很正經地摸!”

“滾!”廚房裏,兩個人鬧騰了好一陣,君海澄臉上紅撲撲的,白皙的肌膚上蒙上了一層晶瑩的細汗,猶如一朵朵沾滿珠的月季花。

“戰琰。”

“嗯?”

“我想回家了。”

“我不想留在中央帝國了。”戰琰只是緊緊摟住他温熱的軀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