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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導演十三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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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天洪轉過身來看着蘇特倫,喃喃的念着什麼,似乎在回憶。想了許多説道:“好像大家都發過,你得給出一個具體的機器號,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要找的是哪一個。要不我幫你找找有沒有昨天下午的錄象吧,一般我們都會把攝影室裏的情況錄下來的,只要昨天攝相機沒有被拿出去就應該會有。”正在辜天洪起身去找錄象的時候,齊家宣從外面走了進來,似乎是聽到了他和蘇特倫之間的對話。齊家宣扶了扶眼鏡,笑着對辜天洪説道:“天洪,不用找了。前天下午攝相機不是拿出去拍外景了嗎,你們要找這個來幹什麼呢,那天下午大家不是都在辦公室裏面嗎?”辜天洪本來打算解釋,但是想想自己也不知道要找來幹什麼,轉頭看着蘇特倫希望他能給解釋一下。蘇特倫走到辜天洪身邊將手搭在他肩膀上,説道:“我手機丟了,雖然只是個手機而已,但是裏面還有很多要緊的電話。昨天我在家裏和學校裏面找了一天,但是都沒有找到。所以我想應該是前天下午丟的了。”齊家宣笑着説道:“那你等等,剛好那天下午我用自己的攝相機把辦公室裏的畫面全都拍下來了,也許能幫你找到手機也不一定。”説着齊家宣就去自己的桌子的屜裏翻找起來,蘇特倫將手伸進自己的揹包裏面,摸索着將手機關機了。如果不把手機關掉,萬一等齊家宣拿出錄象的時候剛好有人打電話過來,蘇特倫的謊話就被自己拆穿了。齊家宣找到了自己的攝相機拿着轉過身來,蘇特倫連忙將手從揹包中拿出來,卻不小心把自己的學生證也一起帶了出來,又連忙將學生證了回去。

齊家宣將攝相機遞到蘇特倫,本想告訴蘇特倫怎麼使用,但是蘇特倫自己接過相機就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面練的作了起來。蘇特倫拿着一台黑的小型攝相機仔細觀看起來,將時間調查到三點鐘左右。三點鐘前後只有兩個人使用過電腦,一個是攝影社的女成員黃夢娜,另一個則是男生周武陵。

蘇特倫又反覆看了兩遍,最後確認只有這兩人是在下午三點鐘前後使用過電腦的。蘇特倫看完後將攝相機還給了齊家宣,對她説了聲謝謝就離開了。蘇特倫來到連景英家裏,王子俊此時正在看照片,蘇特倫將自己在齊家宣攝相機裏發現的事情告訴了王子俊。

王子俊思索着説道:“從目前的證據來看兇手是女的可能十分的大,但是還有一條很重要的信息不能忘掉,兇手可以控別人的身體。兇手要是控制別人去給簡俊傑發郵件,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蘇特倫疑問道:“那兇手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這樣找下去的話我們本找不出來。”王子俊將手上的照片遞給蘇特倫,説道:“從這張照片裏看,只能説明還有另外一個偷*拍者,還不能直接説明兇手就是女的,但是這個可能卻十分的大。蘇大哥你今天晚上去跟蹤黃夢娜和周武陵,如果是他們兩個之中有一人是兇手的話,今天晚上一定會對我有所行動的。”蘇特倫立刻站起來準備出門去,王子俊拉着蘇特倫笑着説道:“不用這麼急嘛,現在大白天的兇手總不會亂來的,他既然將自己隱藏的這麼好,就不會傻到想要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之下使用自己控制人的方法吧。”蘇特倫想想也是,又坐了下來。蘇特倫看着連景英問道:“連小姐,你和齊家宣的關係好不好,平時你們在攝影社裏相處的怎麼樣,有沒有過什麼衝突呢?”連景英説道:“還行吧,她剛來攝影社不一年而已,而且她是轉學過來的。因為她的文字功底很好,所以攝影社要拍什麼短劇或是短片之類的,都是由她執筆寫劇本的。但是她每天上課的時間似乎很少,每天大多數時間都是和攝影社的成員泡在一起,要不就是聊天,要不就是悶頭寫劇本。”蘇特倫説道:“難怪她和攝影社的人關係似乎都很好呢,不過她為人確實好的,如果不是她把前天下午的攝影社辦公室的情況拍了下來,那我就找不到是誰發的郵件了。”連景英確否定説道:“她和攝影社的其他成員關係是好,但是和社長的關係卻很差,有一次我看見他們兩人在活動室裏面吵架,而且吵的還很兇。按説社長平時話很少,而且也從來沒見他和誰爭吵過,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見他和別人吵架,而且他們似乎已經認識很久了。”王子俊責備連景英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説,曾樂明和齊家宣之間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的,絕對不止是為了攝影社的工作而爭吵這麼簡單。蘇大哥,你去盯緊曾樂明和周武陵,黃夢娜就給舒慧和南月。我想她們兩個一起,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不過你們自己也要小心,兇手可是可以自由控制別人身體的人,萬一你們其中一個被他控制了,兇手就很有可能會想辦法把所有正在調查他的人一起找出來。”蘇特倫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出門去了。王子俊拿出手機撥通了南月的電話,讓她去電影學院和舒慧一起跟蹤黃夢娜,南月説她已經到了電影學院去了,正在和舒慧查攝影社成員的檔案。

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舒慧和南月將整個攝影社成員的檔案都看了一遍,大多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過,而且這些人都沒有去過南洋。唯一奇怪一些的就是齊家宣了,曾經有一年休學了,但上為什麼休學檔案上卻沒有寫清楚,而且她和曾樂明還是從同一個高中畢業的。

舒慧把這條消息告訴了王子俊,但是舒慧認為這只是他們兩之間有事情,應該牽扯不到連景英的身上,齊客宣是兇手的可能十分的低。王子俊推測了很久,也認為齊家宣是兇手的可能比曾樂明要低許多,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原因能讓齊家宣恨上連景英的。

王子俊讓舒慧和南月入夜之後去跟蹤黃夢娜,如果發給簡俊傑郵件的人就是黃夢娜的話,她今天晚上一定會找機會對王子俊下手的。王子俊叮囑舒慧她們兩要小心,舒慧笑罵王子俊,説他幾時變得這麼羅嗦起來。

蘇特倫那邊也傳回來消息,跟蹤了周武陵一個下午,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行動。整個下午都是拿着相機到處拍風景,而且一直沒有離開過電影學院。王子俊讓蘇特倫繼續跟蹤,兇手是不會在白天下手的,蘇特倫讓王子俊自己多小心,如果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一定要及時的聯繫他。

到了夏末的時節天黑變得容易了許多,舒慧和南月一直在跟着黃夢娜。舒慧之前見過黃夢娜幾次,她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生,而且對人也很好,電影學院攝影社的成員也都很喜歡她,雖然她只是一個大一的新生。今天的黃夢娜似乎有些反常,從上午上完課之後就一直沒有呆在學校裏。

入夜之後黃夢娜似乎有目的在街上轉着,舒慧和南月遠遠的跟着後面,不知道她想要去幹什麼。黃夢娜來到了一家賣冥錢香燭的店裏,買了一些香燭和紙錢以及小的紙人。舒慧和南月不知道她買這些東西是想幹什麼,只好繼續跟蹤下去,看她究竟是要做些什麼事情。

黃夢娜拿着冥錢紙人上了一輛計程車,舒慧和南月也連忙叫車跟了上去。黃夢娜坐的車來到了青寧學校的附近,黃夢娜下車之後朝着學校新教學樓後面走去,舒慧和南月遠遠的路在後面。南月十分奇怪他為什麼會跑到那裏去,只好繼續跟蹤下去。

黃夢娜來到了新教學樓後面的草坪,這裏四周空曠無人,而且種了許多的樹木。黃夢娜放下手中的冥錢紙人,將點燃的香燭在地上,然後將紙人和冥錢也一一點燃,然後從揹包中拿一個紅的娃娃。因為是背對着舒慧她們的,所以不知道黃夢娜拿着娃娃在幹些什麼。

南月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王子俊的電話,把事情的經過跟王子俊説了一遍,王子俊讓她們兩動手抓人,將黃夢娜帶到連景英家裏去。南月掛掉電話之後,和舒慧兩人一起跑到黃夢娜身後,南月從黃夢娜手中搶過紅的娃娃。娃娃上面用黑的字體寫着王子俊的名字,南月想都沒想就帶着黃夢娜去往連景英家中。

連景英家裏,黃夢娜眼睛離,似乎是被人催了眠一樣。王子俊把田宇也找了過來,解催眠只有田宇是最在行的。田宇從揹包裏面拿出一隻銀針,在黃夢娜手背的靜脈處紮了一下,黃夢娜立刻清醒過來。一臉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問他們自己這是在哪裏。

王子俊走到黃夢娜跟前,仔細看了看她的臉,確認黃夢娜已經清醒過來。説道:“你現在在連景英的家裏,你還記得剛才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嗎?”黃夢娜回憶着説道:“我記得下午逛了很久的商場,後來一個人去吃了飯。天黑之後又…,又幹什麼來着。”看來黃夢娜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情了,南月則認為黃夢娜是在裝傻,她不可能會忘記自己做過一些什麼事情的。南月拿出那個紅娃娃,在黃夢娜面前晃了晃,説道:“這個東西你應該記得吧,你為什麼要對王子俊下術,跟蹤連小姐的那個人是不是你。”黃夢娜本來就有些糊,被南月一説就更糊塗了,不知道南月在説些什麼。王子俊站在一旁看着黃夢娜,説道:“我想她應該不是兇手,看來也是被真正的兇手給控制了。兇手知道我們已經查到了郵件的上面去了,所以打算利用她來瞞天過海,讓我們誤以會她就是真正的兇手。”南月問道:“為什麼這麼説,剛才我和舒慧都是親眼看見她準備使用術的,而且現在證據就在我手上。

“王子俊解釋道:“第一,她如果要使用術的話,為什麼要跑到我們學校裏面去呢,這就有一些不合理了。第二,做為一個大一的新生來講,她是不可能會知道青石路事件的,如果她知道的話就不會跑到新教學樓後面去了。第三,從她剛才的樣子來看,確實是被人施了催眠術之類的,所以才渾渾噩噩。

“王子俊説的其實是有道理的,如果説黃夢娜要施術,她本不用跑到青寧大學去。即使她使用術的時候是要在受術者的經常出入的環境之下,那她也應該要選擇一個比較好的位置,因為新教學樓後面是很少有人出入的。除非黃夢娜是想到原來的青石路去借助靈的力量,從而催動她所要使用的術,但是一個大一的新生又怎麼知道青寧大學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呢。

南月看着手中的紅娃娃説道:“那你的意思是説兇手另有其人?那兇手到底是誰,她費盡周折的想隱藏自己的身份,這次我們又被他給耍了一次。

“王子俊搖着頭説道:“那也不一定,雖然我們還不知道兇手是誰,不過這次確可以更加的肯定一件事情了,兇手絕對就是攝影社裏的某一個人。若不然的話兇手也不會犧牲自己身邊的人,讓黃夢娜來頂替自己被我們抓到。而且還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給簡俊傑發郵件的那天下午,兇手就在辦公室裏面“這時蘇特倫打來電話,説自己跟蹤了周武陵一天了,沒有發現他有異常的行為,現在他已經回到宿舍去了。王子俊讓蘇特倫先到連景英家裏面來,因為給簡俊傑發郵件的那天下午,蘇特倫正好就在攝影社的辦公室裏面,他應該能回憶起當時在場的人員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