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集-前世之十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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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麪條之後,每人都各自回房間了,魯建平把秦連海和鄒亞文安排在了同一個房間,這是王子俊的意思,為的就是大家都相互監視對方,這樣一來兇手也就沒有了作案時間。王子俊覺的有必要再去找範志高談談,因為範志高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待出來。
魯建平帶着王子俊和蘇特倫來到範志高家的時候,範志高正在和他母親收拾範亦平的遺物,看得出來他母親很傷心,雙眼紅腫似乎是一夜沒有睡。範志高則是面無表情的在幫着收拾,看見王子俊他們進來的時候,怒衝衝地對王子俊他們大嚷道:“你們來幹什麼?這裏不歡你們,請你們立刻從村裏出去。”王子俊冷冷地説道:“哼,你以為現在我們能出得去嗎?如果能出去的話我們早就出去了。如果不把兇手找出來,誰也沒有辦法能活着離開這裏。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實的説出來,不然的話殺一下被殺的人我也不敢確定會不會是你。”聽見王子俊這麼説,範志高頓時就軟了下來,看樣子範志高確實不是兇手,不過跟範亦平的死絕對是逃不了干係的。王子俊走到範志高面前,把頭側在他耳邊小聲地對他説道:“有人看見你在藥房裏問過有沒有氫氧化鈉賣,而管祠堂的趙新順就是被人用氫氧化鈉毒死的,你別告訴我你沒有去過藥房。
“王子俊説完之後,範志高慌了起來,對着王子俊擺手忙説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殺人,雖然我是想點錢,但是我真的沒有殺人。
“王子俊沒有理他,只是朝着二樓範亦平死亡的現場走去,蘇特倫和魯建平也跟着上去了,範志高見他們都上去了,自己也連忙跟着跑上去。
族長範亦平的屍體還躺在地上,地上的血已經凝固了,王子俊帶上手套走到屍體旁邊,準備再給屍體做一次檢查,昨天晚上因為事情發生的太匆忙,本沒有做一個完整的屍檢。王子俊先是檢查了屍體的腿部,腿部只有左腿接觸地面的那一個地面是青紫的,其它部位都沒什麼問題。這青紫應該是範亦平在倒地的時候撞到地面造成的,而且這傷痕一直延伸到了左肩上面。
因為是夏天,所以穿的衣服也比較少,可以清楚地看見範亦平的雙手上面沒有傷痕。左手還是指着窗口的方向,右手還是像握着東西一樣。王子俊又檢查了屍體的頭部,用左手托起屍體的頭,右手在貼地的那面摸了幾下,似乎有什麼硬塊的東西。
王子俊把屍體翻了過來,撥開頭部的頭髮,王子俊看見頭部裏面有一個傷口的血已經凝固了,形成了血塊。血塊的旁邊似乎還有一些東西,王子俊將這些東西一一掃到了手心裏。這些東西似乎是什麼瓷器上的碎片,王子俊又走到牀邊趴在地看往牀底下看,因為光線不足什麼也看不清楚。
王子俊對着魯建平説道:“魯叔,能不能給我找一個手電,我想找點東西。”就在王子俊回過頭繼續去查看牀底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範志高的臉,範志高表情開始更驚慌了,王子俊回過頭對着蘇特倫説道:“蘇大哥,過來幫個忙,把這牀給移開一些。”其實蘇特倫也注意到了範志高臉上的表情,知道牀底下肯定是有什麼東西怕被發現,於是走到牀邊和王子俊將牀移開了。牀底上面滿上塵灰,看來是因為很久沒有打掃的原因了。被移開的牀是那種老式的木板牀,從牀板到地面都是空着的,下面可以放東西。但是這張牀下面卻什麼東西也沒有放,地上全都是塵灰。在牀邊的右上角位置有一個碗大的空處,這裏卻沒有灰塵,應該是曾經放過什麼東西的。
王子俊指着範志高説道:“難到到現在你還不承認你殺了你父親嗎?這牀底下原來放的瓷瓶就是你殺人的兇器吧,現在證據確鑿你不承認也是沒有用的。”範志高原本是低着頭的,聽到王子俊説出瓷瓶的時候,範志高坐到了地上,然後又連忙説道:“沒有,我沒有殺人我只是用瓶打了他一下,他就昏過去了。”王子俊取下手套,坐在牀上面,對着範志高説道:“那現在能不能請你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我們呢?”範亦平為人古板而且刻薄,雖然對村裏的人很好,但是自己家裏的老婆和兒子卻從來都不是聞不問的,年青的時候範亦平遇到不開心的時事時就會拿子和兒子撒氣,範志高已經記不清楚自己被打過多少次了,身上的傷痕到處都是,範志高母親身上恐怕也是差不了多少。
範志高自從輟學之後就一個人到縣城裏面去跑生活了,在縣城裏他認識了一幫當地的小氓,於是從這時開始就天天跟着他們收保護費過子,於是就這麼一直混了下來,村裏有人進城的時候看見過範志高,把他的事情告訴了範亦平,範亦平也進城去找過一次範志高,但是沒有找到。
後來範志高回到家的時候範亦平就舉追着範志高滿村打,從這以後範志高就很少回家了,只是偶爾回來看一下自己的母親,對範亦平可以説幾乎是沒有任何情的。範亦平到也懶得管他了,覺的範志高不回來更好,眼不見為淨。範志高上次去買氫氧化鈉是他老大叫他去買的,他們老大準備要毒殺一個人,因為範志高不是城裏人,到時候要查起來也沒這麼容易被查到,所以就派了他去了。誰知道這到巧會被村裏的人遇到了,而且還告訴了王子俊。
這次範志高回來是為了自己結婚的事情,因為他在城裏看上了一個女孩兒,兩個人打算結婚了,範志高回來是想問一下母親的意思,但是母親勸他還是跟他父親商量一下。但是範亦平本沒有把他看在眼裏,還譏諷他這樣一個混混居然還想結婚,於是兩人話不投機,範志高準備離開。
就在範志高準備離開的時候,範亦平説了一句“你要是想結婚的話,就只能在村裏面找對象,外面的風塵女子絕對不能帶回村裏面來。”範亦平隨手抓起牀上的瓷瓶朝着範亦平的頭上砸去。
範亦平當時便倒在了地上,範志高看見地上的血,以為範志高已經死了,嚇得他連忙跑了出去。跑到村口的時候,範志高突然想到自己沒有處理好現場的,又折了回去。回到現場的時候範志高又去試了試範亦平的氣息,範亦平還沒有死,於是範志高也放下心來。
範志高把現場的碎瓷瓶收拾好了,把門關上退出去了,他想收拾幾件衣服連夜離開村子,他害怕範亦平醒過來了又要打他。於是趕緊下樓去收拾東西,這時他母親來到了他房間裏,見到範志高在收拾東西,問他是不是又要走,範志高把事情跟他母親講了一遍。後來就發現他父親被人用刀子剌死了。
範志高哭喊道:“真的不是我殺的啊,我回來收拾瓶子的時候他明明還有氣的,本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
“王子俊閉着眼睛説道:“你是不是穿42號半的鞋?有什麼人能證明你説的這一切呢?
“範志高點了點頭,然後又對着王子俊大喊道:“真的不是我殺的,如果我要是殺了他的話,就不會再自己跑回來了。
“王子俊冷笑着説道:“你現在所説的都只是片面這詞,而且你也找不到任務證人來證明你所説的。不過我倒是願意相信你不是殺害你父親的兇手,可是不管什麼事情都要講究證據的,所以你現在好好想想,在你離開家的時候,有沒有見到過什麼人來過你家裏,或者是在你家附近遇到過他。
“範志高想了想,搖了搖頭。王子俊站起身走到他身邊,對他説道:“你先好好想想吧,等你想到了再來告訴我,如果你不想成了殺人兇手的話!
“説完之後王子俊和蘇特倫就離開了現場,在下樓的時候正好遇見拿着手電下來的魯建平,告訴他不用再上樓去了。魯建平莫明其妙的跟着王子俊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裏之後,王子俊把周路南和曾靜煙找來了,卻沒有説找他們來有什麼事。王子俊又讓蘇特倫把其他人都叫到另外一間房間去,不讓他們過來打擾。雖然魯建平不知道王子俊這麼做的用意,但還是勸魯雪去了另外一間房裏,蘇特倫將門反鎖之後,又把鑰匙從門下面遞給了王子俊,這樣一來這間房裏的人就無法從這裏面逃出去了。
王子俊帶着曾靜煙和周路南來到了另外一間房裏面,因為天氣的原因,房間裏不是很亮,或者説應該是很暗。王子俊拿來一盞枱燈,用彩紙將枱燈的燈泡包上了。再打開電源的時候,枱燈發出的是暗紅的燈光,雖然不是很亮,卻能照明整個房間。
王子俊示意曾靜煙和周路南都坐下,然後選擇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王子俊打開台燈對着他們兩説道:“現在請你們把目光移動這燈光上面,然後跟着燈關的明暗調好自己的呼。”周路南卻不知道王子俊想幹什麼,他不打算配合王子俊,站起身來對王子俊説道:“我不想參與這種無聊的遊戲,請讓我離開,我要去找魯雪。”王子俊將枱燈速迅的打開又關上,然後又打開照着周路南的臉,對他説道:“請你配合一下,如果你不想被懷疑是兇手的話。否則雨停了之後,通知警察來了,我想你也同樣要跟警察去説清楚。雖然你現在是在實習期間,但是如果你被懷疑是兇手的話,我想學校裏也不會給你發畢業證的吧。”王子俊將枱燈放回到了桌面上,周路南見王子俊把燈光移開了,將擋在眼睛前面的手也放了下去。王子俊突然又將燈光照着周路南,對説道:“對了,另外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們幾個也是青寧的學生,學生會的會長方秋是我們的朋友,本來這一次也要跟我們一起來的,但是臨時有事情所以沒來了。如果這件事屈服於傳到他們耳朵裏,我不敢保證學生會的人會在你檔案裏寫些什麼。”王子俊故意用方秋和學生會來壓周路南,就是希望他能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配合自己,不然的話誰都不敢保證警察來了之後會不會通知學校裏面。像這樣的殺人案件如果被學校裏知道的話,學校一定會認為是給青寧臉上摸黑了,會怎麼處理就要看校方的意思了。
周路南閉着眼睛,用手擋着枱燈的光線,輕聲音對王子俊説道:“你先把枱燈拿開,太剌眼了。”王子俊將枱燈放回到了桌上,自己也坐了下來,左手託着下巴,右手食指在不停的輕敲着桌面,等待着周路南的回答。
周路南卻還是沒有坐下來,從高處俯視着王子俊,大聲對王子俊嚷道:“我本就沒有殺人,我憑什麼要害怕學校不給我發畢業證,而且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陪自己的女朋友回家來看他父親而已,難道這樣也有錯?就這樣學校也不給我發畢業證?還要讓學生會的在我檔案裏寫些亂七八糟的話進去?”王子俊冷笑道:“如果你有着完美的不在場證據的話,我也不會找上你,而且這整個村子裏面也只有你一個人姓周,範亦平在死之前用血寫下了一個‘周’字。而且在他殺時的那段時間之內,你本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在管理祠堂的老人趙新順被殺的時候你也説不出不在場證明,叫別人怎麼不懷疑你呢?
“周路南被王子俊説怒了,拍着桌子大喊道:“我有不在場證明,魯雪可以給我證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