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鏡子十二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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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其實也有質量、數量和體積的,如果在黑暗的情況下,達到每摩爾數以千萬億個黑暗因子的話,那絕對是一個非常恐怖的黑暗環境。(如果有不知道摩爾為什麼意思的同學,請去查看高中的化學書集,我就不多解釋了,我化學也不好,沒辦法給你詳細的解釋。打個比方説吧,一個非洲黑人身上的黑因素和一個一個密封的房間比起來,哪一個要更黑呢?當然,我這裏絕對沒有歧視黑種人的意思,大家別誤會了哈。
王子俊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卻不太明亮,不斷地有烏雲飄過,整人校園裏也顯的很黑暗。王子俊回答道:“也許你説的對吧,不過如果我們要進去鏡子世界裏面救人的話,那我們靠什麼來分辨方向呢?”蘇特倫雙手進口袋裏,笑着説道:“也許我們可以用無線電來辨別方向!”王子俊突然反映過來,對啊!如果在鏡子世界裏面還可以用手機打電話求救的話,那這麼説鏡子世界裏的黑因素是不收無線電的電波的,只要在鏡子世界裏使用無線電電波和外界取得聯繫,就可以從鏡了世界裏出來了。
進出鏡子世界的方法都已經瞭解了,可是又有一個問題了,鏡子裏面的惡靈是怎麼回事呢?如果找不到對付它的最好方法,就算知道進出鏡子世界的方法,還是一樣沒有用,這個惡靈既然在鏡子裏呆了這麼長的時間,這就證明它一定是擁有控制鏡子世界的最強力量。
王子俊又猜想,這個惡靈會怕什麼呢?會怕火嗎?也許不怕,在鏡子世界裏它可以隨意地殺死幾十個甚至幾百個人,一點點火光對他它説本沒什麼作用,而且那個鏡子世界也不知道能不能點燃火光。看來只有等明天查出胡云之父親的案件才能知道鏡子的真相了。
王子俊和蘇特倫兩個人朝着宿舍走去了。
第五天,上午九點,王子俊接到了胡云之的電話,很快便和蘇特倫坐車來到了胡云之的家裏。然後和胡云之的家人一起朝着郊區的墓地去了。
青寧市郊外的墓羣,這裏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人,大大小小的墳包到處都是,也有一些用水泥修建的墓,應該是一些家裏比較有錢的人修建的。在這裏轉了很久才找到胡云之父親的墓地,可能是經常來我祭拜,墳頭上竟然沒有一株雜草,看來胡云之他們一家也都是孝子賢孫。
和他們一家同來的除了王子俊二人之外,還有一位三十多歲滿臉胡碴的男人。眼球中血絲滿布,眼睛周圍的黑眼圈像是故意用墨汁畫上去的一樣,身上還着着濃濃的酒氣,顯然是已經喝醉了。腳下穿着一雙千層底的黑布鞋,身上穿着舊式的中山裝,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正派人士,走起路還還有些東倒西歪。王子俊很不明白為什麼胡云之要請這麼一個人來,請他來挖墳?看樣子也不像是個可以做這樣累的活兒的人啊。
王子俊痴痴的望着胡云之,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胡云之好像並沒有想解釋些什麼的意思,王子俊只好繼續看下去。
胡云之一家人輪給先人上完香磕過頭之後,都站在了一邊。那個醉灑的男人從包裏拿出一件長袍褂子,深黑的上面還有一些紅絲綢剌鄉的圖案,王子俊看不太明白也就沒注意了。不一會兒,那男人穿好了那黑褂子,又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帽子不像帽子的東西帶在了頭上,儼然一幅道士的模樣。
“這人是個道士?開玩笑的吧,一幅醉熏熏的樣子能抓鬼還是能降妖?
“王子俊看着眼前這個道袍裝扮的男人,舌頭都快掉到地下了。蘇特倫雖然沒他這麼誇張,但是也着實被“嚇”了一跳,畢竟沒看見過這樣喝着小酒來開工的道士,也不知道胡云之請他來做什麼。
王子俊瞪大着眼睛一臉疑惑的看着胡云之,用右手食指指了指那個男人,胡云之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湊邊王子俊身邊小聲説道:“他可是我們那一片很有名的法師,有很多人都來找他驅吉兇的,今天要移墳開棺,所以還要是請他來祈福保佑的。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老規矩,如果要移墳的話,就一定要請道士或是向尚來做法師的。
“既然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王子俊自然也就不好多説什麼了,只好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了。只見那男人雙手一合,不知道從哪裏抓出一把棕的木劍,然後右手緊握着木劍,左手朝天上一揮,右手朝地上一指,三張黃符便成一字排開,羅列好在了墓碑前面。
那醉酒道士將木劍入土中,然後開始喃喃的念着,聲音不大,聽起來卻非常的連續,一點也不像是胡編亂造出來的什麼咒語。雖然王子俊一點也聽不懂,他念的聲音又那麼小,可是覺的他念的那個聲音卻非常具有穿透力,就像四周安裝着揚聲器一樣,立體聲環繞。
醉酒道士唸了大概有十多分鐘,然後從土中撥出木劍,再用木劍剌過三張黃符,此時三張黃符都已經掛在木劍上面了,醉酒道士左手一揚,那三張黃符便自己燃燒了起來。黃符燒盡後,不知道從哪裏又掏出一個小瓶,喝了一口然後全都噴在了木劍上,隨後將木劍入了墓碑前面。然後拿着小瓶又喝了幾口,這回卻是全都下去了的,打着酒嗝對胡云之説道:“好了,你們可以啓墳了,但是記得別把劍倒了。”見醉酒道士説完,墳旁的女人和孩子都跟着道士走到遠處去了。幾個男人開始動手挖開土墳,王子俊和蘇特倫因為沒有工具,所以只好陪着胡云之站在一旁看着。胡云之笑着説道:“你們兩不怕煞氣嗎?還是跟他們一起先到旁邊是休息休息吧,等木棺挖出來了,再叫你們過來檢查。
“王子俊將手一揚,不滿地説道:“不用了,我們不信這個。這幾位是你的兒子吧?”胡云之笑着點點頭,然後就轉過頭去看他兒子們挖墳了。
蘇特倫在王子俊耳邊小聲説道:“剛才那傢伙好像真的有點本事哦,單憑他那空手點黃符的技術,就能讓他變成有名的道士了。”王子從瞟了一眼坐在遠處的醉酒道士,然後很輕蔑地説道:“不值一提,也不知道他見過鬼沒有,如果真見到鬼了估計早就嚇跑了,裏還敢拿劍去跟鬼魂打鬥”挖了有半小鐘左右,深紅的木棺已經出現了,就等着把它提上來了。王子俊本以為會直接將木棺一併提起來的,誰知將是兩個男人跳了下去,站在紋坑裏將木棺的棺開打開,裏面還有一副瓦棺,然後兩個男人用兩麻繩分別墊在瓦棺的兩頭,叉每一麻繩的兩頭,待墳坑中的兩人出來之後,幾人一齊用力將瓦棺從木棺中抬了出來。(注:解説一下,在我老家那裏如果有人過世了,都會要用到兩副棺材的。副是內用的,也就是死者躺的那一副,瓦棺的做工比較糙。另外一副是套在瓦棺外面的木棺,木棺一般是深紅或者是黑,兩端各有一個壽字,木棺的做工很細,這個就不多講了。)瓦棺吊起來之後,胡云之和他幾個兒子侄子,一起跪在瓦棺前磕了幾個頭,然後就準備打開瓦棺。胡云之從籃子裏拿出一塊白布鋪在地上,然後將瓦棺中的白骨一塊一塊的移到白布上,按着人形拼湊。胡云之小心翼翼的在移着他父親的屍骨,生怕壞了一塊。
半個多小時之後,瓦棺中的人骨全總都移到了白布上,王子俊從口袋裏掏出一幅白手套帶在手上,然後走到胡云從旁邊,開始給胡云從父親做屍檢。
屍骨前有兩肋骨斷掉了,左手的前臂骨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凹痕,這三處傷痕應該都是生前被人有硬物敲擊所遭成的。右手掌骨處有幾處裂開的痕跡,應該是生前被人用力踩踏或者是被重物砸到所造成。從咽喉部位的骨頭一直到盆腔中間的骨頭都是呈黑褐的,看樣子應該是生前被人持續下毒才讓骨塊變成麼這深的的顏,如果能知道這是種什麼毒的話,應該就可以找出殺死他的真兇了。
王子俊抬頭看了看胡云之,問道:“我想從這骨頭上刮一點下來,帶回去檢查一下這黑的是什麼物質,您同意嗎?
“胡云之點了點頭,王子俊拿出一把小刀,在胡云之父親的脊椎骨上用力的颳了一些黑的粉末下來,用紙包好之後放進了口袋裏面。王子俊取下手套,鄭重地對胡云之説道:“您父親確實是被人害死的,而且生前經常被人用力敲打過,連手掌骨都被人踩裂了。想必他在臨時之前一定受了不少的傷害,好了,我們先回去了,如果下午再到你家去調查,如果您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的話,希望您能量儘想起來,因為每一個細節都有可能對破案有幫助,所以您可以回去和您母親一起回憶一下。”胡云從含着一臉眼睛,老淚縱橫地説道:“好的,我下午會在家裏等你們的。”因為這是在郊區,本找不到回去的車,所以只有讓胡云之的兒子開車送他們回去了。胡云之的兒子很明顯也是個無神論者,對醉酒道士也很不滿,一路上都在説他用什麼戲法騙人,如果是正經的道士在做法師之前是絕對不會喝酒的,雖然道家不是相信佛的,但是起碼也不能喝的這樣爛醉的去做法事。
王子俊和蘇特倫就是這樣一路聽着胡云之的兒子不停的嘮叨回到學校裏的,胡云之的兒子説的時候他們還得陪在一邊苦笑,王子俊一下車之後便小聲的罵了幾句。幸好的是胡云之的兒子沒有聽見,直接開車走了。
王子俊回到學校的時候就開始為難起來了,不知道是應該將自己帶回來的黑骨粉末拿到醫學院去化驗還是拿到化學實驗室去化驗。王子俊問蘇特倫,蘇特倫表示自己對這個也不清楚,自己的化學從來就沒學好過。王子俊只好打電話向田宇求助,因為他認識的人裏邊就只有田宇對這個最清楚了。打了一通電話之後,田宇告訴他應該拿到化學實驗室去,因為他們是去檢驗那裏面含有的有毒成份是什麼,而且田宇還介紹了一個朋友給王子俊,讓他直接把要檢查的東西送到化學實驗室裏去就可以了,田宇自己會打電話通知那個朋友了。
王子俊打完電話之後和蘇特倫一起把骨粉末送到了化學實驗室裏,這裏的人各各都帶着口罩,穿着白衣服着子白的消毒帽子,王子俊也認不出誰是誰,只知道有一個人在門等口着。人問了句他是不是王子俊,王子俊點頭,那人讓他把要檢驗的東西給他,又告訴他等吃過中午飯再過來取檢驗查結果,説完便轉身回去工作去了,王子俊只好和蘇特倫走了出去。
蘇特倫掏手機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蘇特倫建議先去吃飯,王子俊舉手同意,蘇特倫便打電話給南月。
食堂裏,蘇特倫和南月兩個要在説着上午發生的事情,王子俊夾了一塊青菜送到嘴裏,然後就咬着筷子不動了,南月拿筷子敲了敲他的飯碗,問道:“王子俊,你在想什麼呢?”王子俊被南月一叫,將整塊青嚼都沒嚼就直接了下去,然後咳嗽了起來,南月趕緊跑到王子俊身邊給他拍了幾下背。王子俊端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覺好些了對南月説道:“沒什麼,我在想胡云之的父親因為什麼事會被人下毒而且遭到這麼重的敲擊,會是誰下的毒呢?”蘇特倫問道:“會不會是他父親的哪房姨太太乾的呢?”王子俊回答,覺的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的,開始推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