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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拖延時間也是一門藝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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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對張遼的分析點頭稱是,戰爭説穿了就是有組織、打羣架,在本質上和黑社會爭奪地盤、利益沒什麼區別。既然如此,那麼對手的反應就是最關鍵的。如今是曹老大一家獨大,佔據了大漢這塊地盤的一般還要多,手下馬仔、小弟數十萬,金牌打手、狗頭軍師一大堆。如今曹老大要消滅別家勢力,成就一個大一統的勢力,那其他的勢力焉能坐以待斃,於是聯手就成了他們必然的選擇。

“主公要快南下,先行平定荊州。若僅僅是併荊北就到此為止,這也並不算不可以接受。雖然孫權、劉備一定不會坐視劉表被滅,但只要我軍動作夠快,絕對可以再孫權、劉備的援軍到來之前攻克襄陽。而且只要一支騎、一員良將,也能夠在攻克襄陽之時拿下江陵。到那時,即便是孫權、劉備聯袂而來,再加上劉表殘軍,三家聯手亦不能讓我軍後退。只可惜…”郭嘉説到此處便不再繼續,張遼知道,曹雖然還能夠以冷靜的頭腦主持着常事務,甚至是軍隊改革這樣的大事,但是對南征卻是有些剛自用,聽不進勸告了。

後世有人説曹在赤壁大戰後曾哀嘆郭嘉的早逝,放言“若奉孝在,孤何至於此?”然而此時張遼卻清楚地看到,即便是郭嘉真的好活着,也絕對無法勸阻曹一意孤行。

要知道,當初曹攻克荊州之後便要提兵南下時並非無人勸阻荀攸、程昱甚至是一貫低調自保的賈詡都曾經出言勸諫過曹,然而他們全都沒能成功,可見曹當時固執到什麼程度。而如今因為張遼的橫空出世,使得曹的力量遠遠強於歷史同期,北伐的一帆風順也讓曹視天下諸侯為無物。於是,還未拿下荊州的曹便已經固執己見了,這不能不説是張遼的提前到來和極力謀劃而帶來了副作用。

“若是主公能夠耐一時,讓我軍先取漢中,劉璋闇弱,益州又曾經經歷過權力爭鬥內部尚且不穩,縱有良將亦無力出兵。我軍此時便可從漢中、宛城、徐州三路並進,以甘寧、6遜之水軍清除長江天險,何愁南方不定?”張遼此時也沒有了笑容頭糾結,一臉無奈。

“可惜勸不得啊!”郭嘉看着張遼半晌後突然嘆了一句。

勸不得!確實不得!

張遼和郭嘉剛才那些析和理由難道曹本人就不知道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以曹治軍多年的老道經驗,本就不需要張遼他們提醒便知道先取漢中的好處。然而曹依舊不採納,那就是眼光的問題,而是心理的問題了。

對心理問題,別説是張遼、郭嘉,就算是將後世最資深的心理學家和心理醫生請過來對曹沒有任何辦法。別忘了,曹本人就是一個心理極其堅定的人同時也是一個疑心病極重的人。用後世的話説,那就是曹很可能有潛在的神疾病該是一種強迫症。遇上這類人,一旦他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非你將其人道毀滅,否則絕對不可能扭轉他們的決定。用俗語説,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頭不回”!

若非此。以張遼、郭嘉在曹面前地地位。又如何會無法勸阻曹?當所有人都無法勸阻曹地時候。他們兩人也只能私下裏動一下手腳。來拖延出兵地時間了。畢竟曹只是堅定了南下。卻沒到所有準備都不充分地情況下強行南下。

“文遠。你知道嗎。據我地計算。我不出兵地情況下。到了秋收時。軍糧也只有兩三個月地盈餘。若是此時出兵。一旦受阻。軍糧消耗就控制不住了。

文若如今也有些坐不住了。若是我沒有估計錯。就在過年前文若便會趕到城。”郭嘉説道。

張遼對荀要到城毫不意外。在他地眼中。曹和荀地組合就像是楚漢爭霸時地劉邦與蕭何地組合。都是一內一外。配合默契。所不同地是曹在各方面都過了劉邦。而荀則是在智商上不遜蕭何。卻在情商方面遠遠及蕭何老練。這也是最終導致荀、曹翻臉地個人因素。

對荀年末北上城張遼不抱任何希望。就連剛才説話地郭嘉也同樣對荀此行毫不看好。他們兩人正是因為對曹地瞭解才做出如此判斷。不過荀此行即便無功。也不至於會有危險。故而兩人一點都不擔心。何況他們心中也還存着荀未必一絲希望都沒有地僥倖心理。雖然明知可能幾乎為零。但不親眼所見。終究是不死心。

想到此處。兩人心的笑了笑,只是他們都在對方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絲苦張遼和郭嘉雖然表面上都是瀟灑不羈的人物,但悉他們的人全都知道他們二人本就是心思細膩,深沉老辣的傢伙,同時也是善於自保之人。郭嘉做事從不避開曹,便是與張遼往密切,也將一切放在曹面前。而張遼雖然率大軍在外,更是位高權重,卻始終為曹謀劃着集中權力。於是,雖然有人彈劾張遼,但卻無法從從本上動搖張遼和郭嘉在曹心中的地位。

對於荀與曹的矛盾,郭嘉勸過,張遼也勸過,不過此時荀過來,兩人打算袖手旁觀了。

理由只有一個,避免在曹心中留下他們結黨之嫌。

郭嘉、張遼好人所共知,他們與眾人關係和睦也是事實。但是和睦卻不代表聯盟,他們不想在這個時候讓曹有一種郭嘉、張遼與荀聯盟的印象。要知道,曹身邊還有個許攸,那傢伙對投奔曹後獲得的地位早已不滿,再加上他自己那讓人難以接受的臭脾氣,他在曹營幾乎就沒有朋友。在這種情況下,他算是絕對的孤臣,加上他與曹情,在曹面前還是很有些話語權的。若讓他尋到什麼把柄或是縫隙,絕對是個會壞事的人。

“看來目前我們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兩人商量了半天,對拖延間一事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對策了。郭嘉不嘆,可是領導的權威勢必需要維護的,即便他們認為曹的決定再如何的有缺陷,一旦曹明確下達命令,他們還是要無條件的執行。如今他們也就是接着曹還要先解決朝堂上的問題,並未明確下達大軍南下的命令,然後提前用整編軍隊的名義拖延時間。

這件事只有遼能做,不單單是曹將整編的事務全權與張遼,也是因為張遼的動作不會讓曹認為他們在拖時間。

郭嘉知道,張遼是要讓行整編幷州軍和青州軍,然後將整編結束的這兩支軍隊加上從幽州調回來的幽州軍與豫州、徐州、宛城的曹軍對調,然後再整編從前線調回來的軍隊。如此一來,整編幷州軍和青州軍的時間加上軍隊對調的時間,只要稍稍懂一些手腳,就能夠拖延大半年,那樣一來,秋收也就臨近了。郭嘉是極希望張遼能夠順利的將曹出征的時間拖延到建安十一年的七月,到時候即便是曹依舊不採用先取漢中的策略,大軍攻克荊州時繳獲的軍糧也遠遠大於開後南下。

“雖只有一條途徑,也總比一點沒有好?”張遼始終在保持着他自己的樂觀態度,雖然他也時常皺眉頭,不過張遼始終認為樂觀比悲觀好,至少那樣不會讓自己太過於難受。

“文遠,動作之時可要小心啊!切勿出破綻!許子遠可是對你相當不滿的!”郭嘉提醒道。

張遼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對許攸遼其實在一開始一點敵視態度都沒有,甚至還對他有些好奇。袁紹是個帥哥,也是驕傲的世家子弟,他能讓他認可的人不但要有真才實學,便是外貌也不能過於遜

初次許攸,張遼確實證明自己猜測許攸是個帥哥完全正確,也就是當時自己正在走神的想着袁紹喜歡找帥哥是不是“寡人有疾”的時候漏掉了許攸的招呼,結果便引來的許攸的不滿。再加上許攸和張遼之間權勢的差距,也使得許攸始終在隱隱的針對着張遼。

“呼!”張遼深呼,吐出一口氣説道:“我整編軍隊,改革軍制是奉了主公命令。所指定的改革計劃也絕對是嚴謹的,符合快、穩妥的原則的,在這方面沒人能從我制定的計劃中找出問題。許子遠若要找麻煩,那就讓他儘管來。不過若是他找不到真憑實據…哼哼!休怪我到時候翻臉無情!”張遼記得歷史上的許攸是因為自恃取冀州他勞苦功高卻不得重賞,於是多次出言譏諷曹,最終被殺。如今的許攸似乎是改變了很多,言辭間也謹慎了。但是張遼相信“江山易改本難移”以許攸的格,他在袁紹麾下的病會一一出現的。那時候便是張遼出手之時,張遼是絕不會容忍始終有人在給自己找麻煩的。

“奉孝,但請放心。拖延時間不但是一種手段、策略,有時候也是一門藝術。正所謂大道三千,事事無不可涉及大道。我不會讓任何人找到病的。”(大郎求票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