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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七章經濟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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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青州的官員而言,有張遼這麼一個敢於將政務撒手不管的州牧,無疑是非常那個幸福的。他們可以在朝廷和州牧給他們制定的大框架內,完全依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事情,雖然州牧的框架中還有這不少小框框,規定也比較的多,不過能放手做事還是讓他們十分高興的。但是這也不是絕對的,當這位州牧將太多的力集中到了軍事上,而有些忽視了政務的時候,這些官員們還是要將州牧給拉回來。畢竟州牧還掌握着最高否決權,雖然他並不經常使用這種權力。

“使君,這修路原本可沒我們法曹的事情,可現在,我們法曹又有事做了。”王烈口中抱怨着,可臉上卻笑的跟朵花似的。

“彥方兄,你這話和有點言不由衷哦!”張遼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和幾個人一起走進來的王烈笑道。

“使君所言極是。彥方這明顯是得了便宜賣乖,他才不會在乎法曹有多忙,他只在乎青州的吏治是否清平。不過使君你這次可是將法曹和功曹一併拉下了水,矩也和彥方一樣,心裏興奮着呢。”説話的是管寧。他如今是青州學政,青州所有的學子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叫聲老師,勁頭可不比任何人差。

“我可不似彥方兄,這套工程耗資巨大,法曹和功曹的擔子可不輕,我現在可是樂不起來啊!”邴原面帶無奈的説。

“你也知道耗資巨大,那可都是我户曹來支出。你們二人可得看緊了,別放一隻碩鼠進來。”國淵説。

這四人是得知張遼回來的消息後趕來的,而他們在門口遇到了孫乾,也知曉了張遼修路的具體思路,又長時間沒見張遼,乾脆一起過來找張遼嘮嘮。

張遼看着進來的四人,笑着説道:“我説幾位,先坐下來可好。不管有事沒事,坐下來再説。否則那你們站在那裏晃悠。看的我眼暈哦。”

“坐!坐!都坐!”幾人和張遼的私都不錯,也不客氣,直接自己找地方就坐下。

坐定之後,管寧開口問道:“使君,聽公佑所言。使君似乎有用戰俘來修路的打算?”

“啊?”張遼一愣,這才想起剛剛才似乎和孫乾提起過,當下也不否認“哦。林雷確實。若是有戰事生,我確有用戰俘來取代百姓勞役的打算。不過這也是又區別地。”

“寧願聞其詳!”管寧用清亮的眼神看着張遼。其餘人等也都好奇的等着張遼的回答。

張遼原本以為管寧會用儒家那套仁義道德的説辭來勸説他放棄使用戰俘,卻沒想到管寧並沒有如此,反而希望能聽到他地打算。

或許此時的學者還沒有以後那般迂腐吧!張遼這樣想到。

不過這樣倒是給了張遼一個宣揚自己思想的機會,大漢自孝武皇帝起就威名赫赫,如今雖然衰弱,但卻養成了漢民族強勢的個。而張遼需要地就是讓這份強勢始終的保持下去。不要因為時間的推移和王朝的更迭而漸漸的消失。

“在我的眼中,戰俘分為兩類。一類是國內戰爭的戰俘,一類是對外戰爭地戰俘。前者除了部分收編如我軍中,剩下的若是沒有出路的。我就將他們編入我軍淘汰士兵組成的工程兵團,當然,這個兵團尚未為成形,只是我在為那些除了打仗就沒有別地謀生手段的士兵在戰爭結束後尋找的一條出路。讓他們有組織的承接國家的攻城修建,一面可以讓這些士兵有個謀生地手段。一方面也避免了這些士兵回鄉後惹是生非。”

“使君英明!”張遼剛説到這裏,這幾個人就連聲誇獎。

“過譽了!我們接着説。第二種戰俘則是另一種待遇,即使讓他們參與工程,也是在軍隊的看管下進行,他們要負責的將士工程中最危險的和最艱苦的。因為他們和國內戰爭的戰俘不同,他們不是我們的同胞,而是我們民族地大敵。我們要講究仁慈、善良。所以不殺他們。但是。他們必須用他們地勞動,來贖回他們曾經對我們的百姓犯下地罪孽!”張遼後世可是個典型的“憤青”甚至參與過申城僅有的那一次,對於民族的仇敵自然不會有什麼仁義的心思,故而他的語氣間不自覺的就帶上了些猙獰。

或許後世因為民族的“融合”而使得烏桓、鮮卑這些民族依然融入漢族中,可此時他們卻是漢族的死敵。身為大漢將軍的張遼對那個還沒有任何威脅的東瀛人都不準備放過,又怎麼會放過這眼前的敵人呢?

不過張遼還是考慮到漢民族以及如今主的儒家文化中的仁恕之道,所以特意在説話的時候強調了因為仁慈,故而不殺,卻需要做工贖罪的原因。

這樣的話果然讓管寧等人無話可説。無論他們當中的人抱着何種想法,都不能就此事指責張遼。雖然張遼的用意是如此的明顯,但將民族大義放在前面,仁恕之道放在後面,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破解的了。何況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去破解。

“使君如此説,寧,呵呵,佩服!”管寧也覺得他找不出什麼理由去反駁張遼,雖然他覺得使用戰俘來修路似乎於理不合,可張遼明確説是讓他們贖罪,這就堵住了管寧的嘴。而且他身為管仲的後人也不是迂腐的人,既然張遼有了説辭,他也就不再心了。

“使君,你對公佑説的給參與修路的百姓錢的原因淵很有興趣,不知使君能否詳談?”管寧不説話了,國淵卻又出來了。

張遼聞言頭頓時大了,他哪裏懂得這些經濟理論,和孫乾説的,也不過是將後世的一些簡單的東西拿出來複述罷了,真要讓他詳談,立馬就抓瞎了。

不過張遼的忽悠功夫也隨着年齡的增長而漸成,他決定拋出一些理論上的東西,再一同忽悠,讓國淵他們自己去研究解決。

“師兄,小弟不過是覺得錢之所以值錢,不過是因為它的通產生的價值。我們可以設想一下,我將一枚制錢拿去買,而鋪老闆得到這枚制錢又拿去買刀,鐵器鋪老闆又拿錢去買布,布店老闆又拿錢買鹽,鹽販子拿錢税,官府最後拿這枚錢給我當俸祿。這枚制錢看上去只是一文錢,卻連續買了、買了刀、買了布、買了鹽,最後還成為了税款和俸祿。它在通過這種通的過程中創造了遠遠出它身的價值。所以我才會藉着徵召百姓修路的機會,讓府庫中的錢參與通,不但能繁榮甘青州的經濟,還能增加青州的税收。”張遼又將他那似是而非的理論一同忽悠。

“還能讓百姓手中有些餘錢,生活不愁,自然就社會安定。”王烈了一句。他在聽孫乾轉述張遼的話時對這句話最贊同。

通?好像很有道理?”國淵眉頭緊鎖,在思考着張遼的話。

張遼明白,這經濟之道可不單單是金錢通這麼簡單的,裏面還涉及到貨幣的行、保管、兑換、結算,融通,甚至包括金銀的買賣。其中的知識體系龐大而繁雜,遠不是他在後世那簡單的瞭解到得那一小部分。可是他現在也不能跟國淵説的太多,一來不見得合適,二來他自己也知道的不多,乾脆説出一些能夠為世人所接受的理論,然後讓現在的專業人士去研究。

國淵出身世家,但他卻早早的接觸到了家族的產業,對商業的理解就遠遠要比管寧他們深入,再加上這些年擔任青州的户曹從事,天天和經濟數字打道,對張遼説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雖然他明顯覺得張遼的話能引申出很多東西,也覺張遼還有所保留,但他此時卻已經顧不得再問,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索中了。

張遼一看他只是拋出一個貨幣通的東東就讓國淵停止了對他的問,心中也很是高興,雖然他確實對經濟理論一竅不通,但並不影響他了解到一些理論上的東西,可是細水長才是本不是,要是一下子都扔出去了,以後就沒得對付嘍!

“各位,讓子尼師兄自己考慮他的學問吧,咱們説説別的。”張遼趕緊將話題從經濟上扯開,雖然剩下三個都不管經濟問題,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也要探求這方面的知識,還是岔開的保險。

張遼的目的達到了,管寧、邴原和王烈雖然也對張遼的説的貨幣通有了些興趣,但明顯志不在此,他們是問了和張遼談及各自分管的事務而來。還好曹軍的行動對他們也是保密的,而且趙雲和甘寧和他們也不經常照面,軍營中也被張遼事先安排妥當了,所以他們誰都不知道曹軍的一支軍隊正在幽州給袁紹找麻煩,他們只知道曹軍在樂安有演習。

而張遼也很快就要趕回臨濟,雖然有劉曄在,但他才是能對部分事情拍板的人。所以張遼也珍惜難得的機會,就他們各自的事務和他們換着各自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