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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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嘛?我不過是想堅持軍政分開的原則,這樣的例子一旦確立,將來武將擁兵自重的情況就可以得到避免。但是以文統武卻不是那麼好辦的事情,先不説文武之間天然的對立,就是文官藉機打壓武將,時間一長也會使尚武之風大衰,從而導致武將無心征戰,士兵無心殺敵,接踵而來的就是全隊戰鬥力下降,以至於無力鎮壓國內的叛亂,無力抵禦國外的進攻。所以我想在青州先做一個試點,以便找到軍政分開後的平衡點。當然,能偷懶也不能放過,會休息的人才能更好的工作嘛。”張遼神采飛揚的侃侃而談,但最後一句話卻聲音很低。
曹和郭嘉聽着張遼這一番話,心中也思緒翩翩,他們為張遼的遠見而到高興,也為張遼所敍述了軍政分開後的情況而憧憬。但他們在聽到了張遼的最後一句話後,就好像品嚐着美味的人突然在即將吃完的盤子裏現了一隻死蒼蠅一樣。他們哭笑不得的看着張遼,氣的嘴裏不知該説什麼才好。
好一會,曹才回過氣來,他狠狠地瞪了張遼一眼,説:“行啦,還有一個文官,你想要誰去給你幫忙,讓你能夠更好的偷懶。”
“嘿嘿嘿!”張遼訕訕的笑着,説道:“文官我要一個可以擔任別駕的人,至於什麼人,主公幫我挑就行了。”聽張遼這麼一説,曹和郭嘉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啊!
…
”曹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主公,文武官員應該各司其職。但身為上位者,事事親力親為並不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而善於用人。善於協調部下地關係,能將部下的能力充分的掘出來,這才是一個合格的,甚至是優秀地上位者該做的。主公既然要讓我執掌青州。我自然要做這樣一個上位者,充分讓自己的下屬揮能力。否則什麼事情都要管,我哪有功夫去陪我家清兒呢?”張遼一臉無辜的説道。
“哈哈哈!”郭嘉再也受不了了,在曹面前就哈哈大笑起來。而曹也被張遼的刻意耍寶逗得搖着他那不大的腦袋,咧着嘴呵呵的笑着。此時的中軍帳中沒有什麼上下級之分,有的只是朋友間的一種淡淡知心地覺。
笑了一陣之後,曹對張遼説:“文遠,曹某不得不説你的考慮極為深遠,軍政分開,以文統武。確實是解決武將擁兵自重的良策,而你説地文官藉此打壓武將造成尚武之風衰弱也有可能,曹某現在卻想看看你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就讓你在青州做個試點。至於文官…我看如今的暫領琅琊太守的孫乾倒是個合適的別駕人選,在他任太守的這段時間,他合理的協調了蔡陽和郡丞孫康的之間的關係,琅琊郡被他治理的頗為興旺,讓他去青州給你擔任別駕如何?”張遼想了想後説:“從個人能力來看,孫乾是沒有問題的,畢竟他當年也是老師向陶恭祖推薦地,就是資歷稍差一些。不過文若、公達、仲德皆有重任,伯寧、孝先也不開身,就連任伯達(任峻)也要統籌我軍全境的屯田事務。子揚也被奉孝藏了起來,陳登要關注對岸的劉備,能練的處理政務的,又能夠和我配合地也就是孫公佑了。”
“正是。有令師康成公的面子在,孫乾是不會給你找麻煩的。”曹笑道。
“主公。孫乾論及能力任一州之別駕自是綽綽有餘,但他的資歷尚淺,驟然拔高確有不妥。不如讓其暫為從事,卻實際負擔全部事務也就是了。反正又文遠為其撐,也無人敢於在文遠面前不聽號令。”郭嘉卻在此時潑了一盆冷水。
曹和張遼此時腦筋一轉。也想到了剛才的任命中卻有不妥。先不説孫乾投入曹麾下時尚短,就連他在琅琊地政績也未必有人服氣。這全因為整個曹地治下皆是一片欣欣向榮的場景,琅琊郡也不是非常突出。他也不像趙雲。趙雲一開始就被曹撥入張遼地麾下,在張遼的可以放手之下,趙雲的才華完全的得到了展示,更在青州一役中獨自將三郡國安定下來,戰功放在那裏,曹提升他也無人有異議。還有他個人的武力在整個曹營也位列三甲,武將之間還是憑本事説話,趙雲能擊敗典韋、許褚,曹營的諸將已經無人會小看他了。
“是有些不妥,就依奉孝,不派別駕,讓孫乾以從事之職負擔全部事務,待他得到眾人的認可後再行升遷。文遠,你看這樣可好?”曹説完後看着張遼。
張遼卻無所謂的説:“這我才不管呢,反正人來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務都給他處理,我反正是要當甩手掌櫃的。不過孫乾為人温和,我還需要一個有鐵血手段,能震懾人的執法官。本來伯寧極為合適,不過想來主公也不會給我的。至於皇帝帶來的那羣人中也不乏人才,可我卻不敢用。”
“知道還説。”曹笑道。
“我只是想為主公舉薦極為賢才而已。”張遼用委屈的語氣説道。
“哦!”曹和郭嘉同時到驚奇,因為張遼很少舉薦人,但出手就絕對是品。
“説!説來聽聽!”曹有些急切的想知道張遼舉薦的是什麼人。
“哦。我算一算。”説完,張遼開始掰手指了。
曹和郭嘉相互對視一眼,心中同時升起一個**頭“看來次人不少!政務上不至於再捉襟見肘了。”張遼咳嗽一聲,看了看曹和郭嘉後説:“我想了一下,有五個人比較合適。
第一人是國淵,字子尼,青州樂安蓋縣人,是吾師之高足,曾避亂遼東,近期被老師書信召回。吾師鄭玄曾如此評價我這位師兄,國子尼,美才也,吾觀其人,必為國器…
第二人是管寧,據聞乃齊國賢相管仲之後,字幼安,北海朱虛人,自幼好學,飽讀經書,黃巾起時於同鄉好友邴原等避居遼東。在遼東之時,他經常給人“講詩書,陳俎豆,飾威儀,明禮讓”頗受人們愛戴。
第三人就是管寧的好友邴原,此人字矩,頗有勇略雄氣,在遼東時,一年中往歸原居者數百家,遊學之士,教授之聲,不絕於耳。
第四人叫王烈,字彥方,平原縣人,少時事師陳,以義行稱。其時鄉里有盜牛者,主得之。盜請罪曰:“刑戮是甘,乞不使王彥方知也。”烈聞而使人謝之,遺布一端。或問其故,烈曰:“盜懼吾聞其過,是有恥惡之心。既懷恥惡,必能改善,故以此之。”後有老父遺劍於路,行道一人見而守之,至暮,老父還,尋得劍,怪而問其姓名,以事告烈。烈使推求,乃先盜牛者也。此後,鄉中百姓,凡有爭訟曲直之事,俱請烈排解,斷定是非。亦有半途而放棄爭執,和解而歸者,足見王烈教化之能。此人此時亦在遼東。
第五人叫王修,字叔治,北海營陵人,初平中,北海孔融召以為主簿,守高密令。此人為治,抑強扶弱,明賞罰,百姓稱之。
此五人皆為大才,往主公能重用之。”曹聽了之後大喜,鄭玄的弟子國淵以及有“賢人”之稱的管寧,而其與三人中的邴原、王烈、王修也是青州的名士,他此時真為自己父親的眼光到驕傲,正是曹嵩的堅持才使張遼成了鄭玄的關門弟子,他也有了通過鄭玄招攬人才的道路。張遼推薦的五個人中除了王修外都在黃巾亂起之時避禍遼東,既然鄭玄已經將弟子國淵召回,其餘三人的情況也一定是國淵帶回來的,正覺得人手緊張的曹又怎能不喜。
“好!好!好!有此賢才相助,曹某何愁地方不靖,大事不成。文遠,如何招攬這五人,就由你來負責吧。”曹興奮的説。
“主公,王修已是青州官員,只需一封調令即可。我師兄國淵已經回到青州,我可親自登門將其請出,其餘三人需要主公的書信、皇帝的詔書以及吾師的書信,然後需主公派一機靈之人親赴遼東,見機行事,將三人請回中原。”張遼説。
“行!此非難事。我的書信曹某即可就寫,陛下的詔書明也可到手,就是康成公那裏…”曹説。
“老師的書信我可以求到,請主公放心。”張遼説。
“那就好。我會準備四封書信,包括國淵在內,每人各有一封。至於派去遼東的人選…”曹此時有些遲疑,他向郭嘉看去。可是郭嘉也對此無能為力,他並不瞭解管寧等人,遼東也尚未安排人手,此時他也只有愛莫能助了。
“主公,可派文烈前往。”這時候張遼説話了。畢竟他對管寧三人還有些認知,而且還有尚未見面的師兄國淵的書信。
“哦?”曹看着張遼。
“文烈為主公族子,身份貴重,親赴遼東,足以説明主公之誠意。且文烈至孝,又聰慧好學,必能得到管寧、邴原、王烈三人的認可,有利於説服三人。更關鍵的是文烈親往,那皇帝的詔書…”張遼説到這裏就閉上了嘴。此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