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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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看着手中的白紙,思緒萬千。隨後他將手中的白紙遞到曹清的手裏“清兒,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説過的改進後的紙張,你且看看,將來這就是咱們家的搖錢樹了。”曹清一聽也欣喜的接過張遼遞過來的白紙,剛一拿到手中,曹清就到了這種新制的白紙與蔡侯紙之間的區別,那可不是一點兩點的問題。不過這也不奇怪,張遼都將數百年,甚至千年後的工藝程給拿出來的,這紙張的質量自然不是蔡侯紙能比的。
“夫君,這種紙張比蔡侯紙好太多了,只是不知道寫起字來效果如何?若是書寫效果不好,就賣不出好價錢了。”曹清一本正經的説,殊不知她的話讓張遼心中起了如何的波瀾。
張遼眨了眨眼睛,他沒想到自己媳婦兒如此的明,竟然能夠説出產品的實用這樣的問題,看來自己的老大曹似乎是白送給自己一個強力的臂助哦!
“走。咱們到書房去,試試這紙張的書寫效果究竟好不好。”張遼對於自己媳婦兒的正確建議欣然接受,他已經決定如果曹清真的有能力的話,她就是自家產業天然的作者,就好像後世企業中的職業經理人,而他張遼這個家主自然就是董事長、總裁一,是整個家族產業的掌控者。如此二人合力,共同經營張家這個夫老婆店。
進入書房,張遼鋪開一張新紙,提起一支筆,在等着婉兒磨墨的時候就開始考慮寫些什麼東西。如今他的字在一定程度上已經被兗州及周邊州郡的讀書人所知道,也算是被士子們基本上認可了,如果在有些自己的東西,比如詩賦一類,那就更加能夠得到士子的認同,對於他在文人和武將之間左右逢源是很有好處的。
想到這裏,張遼決定即使是“抄襲”、“剽竊”也要打出自己的名氣,再説了,他抄的都是後世的東西,誰有能説他是抄襲的呢。這時候,婉兒的墨也磨好了,張遼手中的筆在玉硯中來回一,提筆就在潔白的紙上寫下一詩: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生曾雲,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這是後世詩人杜甫的一《望嶽》,讓張遼直接給“剽竊”了過來,張遼寫的時候似乎到了他前些時候在泰山時看到的山景,泰山那神奇秀麗、深邃悠遠、巍峨高大的景讓張遼到心為止盪漾,下筆時也一氣呵成,讓張遼自己之後都到有些意外。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生曾雲,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張遼寫完之後曹清就將這寫了詩的紙拿了起來,用她那美麗的聲音小聲的閲讀。她邊讀邊震驚於張遼的才華,如此氣勢宏大的寫景詩,而且用的是剛剛被人們認可的五言體詩的形勢。
“夫君大才,妾身佩服。”曹清讀完後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張遼。
張遼在決定“抄襲”之前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生,只是沒料到會這麼快,而且還是自己的子,但這正好滿足了他那種大男子主義的虛榮心。
“寫別管寫什麼,看看書寫的效果好不好?”張遼故作無所謂的説道。
“嗯,這紙張的水不錯,而且墨清晰,而且紙質柔韌,易於長期保存。一旦出現在市場上,必然會收到世家文人的歡。就是不知道成本如何?”曹清説。
張遼呵呵的笑了“清兒,這種紙張咱家的工匠其實早就造出來了,就是因為我覺得那時成本還算高,所以讓工匠們再繼續研究,務必讓成本要降下來。今天張成能帶着這紙張過來,必然是因為成本已經達到我的要求了。對嘛,張成。”説道最後,張遼轉向張成説道。
張成恭敬的回答:“是的主公,這紙張的成本已經降了下來,因為現在這些原料幾乎都不要錢就能到,我們只需要計算工匠的工錢就可以了。至於賣出的價格,屬下並不悉貨殖這一行,無法給主公提出參考。”張成有些不安。
“嗯,用不着不安,你本來就不是商人,到時候讓識的商人來估個價就是了。”張遼安着自己這個最重要的手下。
“而且咱們不但要賣紙張,還要賣書。”張遼接着説。
“賣書?什麼書?”曹清覺得今天的事情自從張成進來後是一件接着一件,讓她從另一個方面認識了張遼,做事情環環相扣,倒也符合他戰場上明的名聲。
張遼從身後書架的下層櫃子中拿出幾塊木板,對曹清説:“對,我們還要賣書,用這種新紙張印製的書籍。這就是我為了印書而事先準備的印版。”曹清接過那木板,入手十分沉重,看木質的紋理,她看不出是什麼樹木,木板上的文字是陽刻上去的,但仔細一看,這些字全都是反着的。曹清那聰明的腦袋瓜在一開始的奇怪立刻就明白了這樣刻字的意義,同時她也想明白了用這種方法印書將會使原本需要幾十卷沉重的竹木簡牘立刻變成一本薄薄的紙質書本。不但便於人們攜帶閲讀,也方便了運輸和買賣,而張遼低成本的紙張還能夠降低書籍的價格,讓更多的人得到學習的機會。
“夫君,你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啊!”曹清看着張遼,一臉的仰慕。
張遼微微一笑道:“走,咱們去找母親,這可是咱們家的大事,必須得到母親的同意。還有,張成,我和夫人現在就到老夫人那裏去。你去找老管家,並和他一起到老夫人那裏來。”
“諾。我這就去。”張成説完就想外面走去。
張遼也拿上幾塊雕版和白紙,帶着曹清向母親居住的院子走過去。
“兒子(媳婦)拜見母親。”張遼和曹清想張老夫人行禮。
“都起來吧,每次都拜來拜去的,你們不煩我老太婆都煩了。遼兒,今早上你們不是來過了嘛,怎麼又過來啦?”張老夫人慈愛的看着下面的兒子和媳婦笑着説。
“母親,是這樣的。”張遼站起來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向自己的母親待了一遍。
張老夫人聽張遼説完謹慎的説道:“這事情若是真如我兒所料,前景必然大好。媳婦説的也不錯,如此利國利民,我兒必能名垂青史,萬古芳啊!”
“是啊,母親。媳婦也覺得這是好事,這對我們張家未來的展壯大是極好的助力。”曹清上前扶着張老夫人坐下後輕輕的為老夫人捶着背。
“既然這樣,遼兒你就自己看着辦吧。母親我已經老了,力也沒那麼多了,你用不着事事都來問我。你現在才是張家的家主,應該擔起家主的擔子。”張老夫人説。
張遼笑着説:“母親,您經歷的事情多,經驗也比咱們年輕人豐富,咱們有事,當然要問問老人們的看法。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您和老管家就是咱們張家的寶,這麼好的條件兒子若是不能利用起來就不能算是個好將軍了。”
“呵呵呵!你這個小鬼頭,就知道討母親的歡心。好啦,若你真覺得母親還能幫得上你,你有事母親就幫你看看就是。”張老夫人很高興兒子對自己的重視,似乎每個老人都有這類的心思,年紀越大就越擔心被兒女忽視。可張遼不會犯這種錯誤,或許他指揮軍隊的能力不能算是當世一,但對人的心理的把握就是號稱最擅長把握人心的郭嘉也不如他。因為張遼不但知道歷史變化,也知道這些人的情況。而且他還有眾多的心理分析書籍和眾多專家對歷史和歷史人物的分析,自然對此遊刃有餘。
這時候,張成也將老管家請了過來,一路上他已經將事情都和老管家敍述了一編,也就不需要張遼再多説了。
“遼兒,你想如何行進此事?”張老夫人看見人都到齊了,就問張遼。
張遼先向老管家示意後再説道:“兒子是這樣想的,有兩條路。一是我們自己單幹,二是聯合別人一起做。但兩件事各有利弊,所以兒子想聽聽母親和老管家的意見。”
“單幹的話不但成本大、時間長,而且我們張家目前也沒這麼多的人手。若和人合作,將來可能若有什麼變故,這樁生意説不定就會被人奪走。確是各有利弊啊!”老管家説。
張老夫人也點點頭“我張家還是基太淺啊。不如讓清兒家一起來吧,那個清兒的族兄子廉不是有生意嘛,還給了遼兒份子。和曹家合作咱們也放心啊。”張遼知道母親的用意,自己是官,家中經商,本來就是官商結合,但畢竟上面還有更大的官,若是再將曹家拉進來,就等於在曹的治下將會通行無阻。而且自己的媳婦兒是曹家最寵愛的女兒,姻親再加上利益的接合比單純的姻親更加的緊密。
我的母親不愧是久經風霜的人,她雖然讀書不多,卻比那些讀書讀壞了腦子的書生們更清楚相互接合的利益才是真正的紐帶。張遼這樣想到。
“不不不!母親,媳婦家裏只有子廉哥哥有生意,可他之前從夫君那裏得到那個傢俱的製作已經讓他賺翻了,這次可不能再便宜他了。”曹清急忙説。
看着曹清那着急的有點紅的俏麗的小臉,張老夫人和老管家都笑了。
“清兒莫急,為娘剛才説的是和曹家合作,可不是和子廉合作。”老夫人和藹的説。
“呀!”曹清一聽才現是自己太過心急而忽視了老夫人的話中含義,這小臉兒騰地一下真的全部變紅了,不過這會兒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犯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