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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黑道爭雄第401章如此結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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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剛一出手,少年閃電般地拿起一張紙牌擋住自己的雙眼,將對方的攻擊化為無形。嚴寬使用的並不是異能,而是千門的一項絕技“離魂眼”可以令人在短時間內失明。他本想給此子一個厲害,沒想到對方竟能輕鬆化解,不暗吃一驚。

少年把紙牌放回原處,若無其事地説道:“二位可以開始了嗎?”臉上的表情和剛才一模一樣,彷彿本沒有事情發生。

胡勝看了少年一眼,點了點頭。嚴寬則重新閉上了雙眼,臉上的表情一片木然,將一雙瑩白如玉的雙手放在桌面上,生出細微至極的顫動。

“這是什麼怪招?”胡勝心神微動,發現嚴寬的雙手由白泛紅,繼而變成詭異的粉紅

玉手?”心念一閃,胡勝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傳聞嚴寬的雙手一旦發紅,就沒人贏得了他,就算知道他出千了,卻識不破其中的玄妙。

儘管如此,胡勝並非毫無勝算。很少有人知道,胡勝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名賭壇高手。他以前的名字不叫胡勝,而是叫古生。如果向江湖中老一輩人問起,二十年前縱橫東南亞的惡賭鬼,一定有很多人知道。

蔣光明就是知道內情的一個,雖然他並不老。賭界同人,同樣可以知道。嚴寬和胡勝的同時出現,再加上那個神秘的少年,令他到一絲不安。他隱約到,這場賭局背後似乎有着不同尋常的秘密。而且,這種覺變得越來越清晰。

想到這裏,他將目光投向場邊觀戰的另外三位主角。權叔顯然對少年的表現非常滿意,笑容一直不斷。閆立德的表情十分古怪,目光閃爍不定;杜順咬牙切齒的反應相對正常。這個發現證實了蔣光明的疑慮,心中不大吃一驚。

心念一轉。蔣光明從座上站了起來,悄然走到一邊,對柳嫣嫣低語了幾句。柳嫣嫣的表情馬上變得凝重起來,和幾名手下快步離開了大廳。

蕭新把一切看在眼裏,不皺起了眉頭。一場黑道賭局竟然出這麼多古怪,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心念既起,蕭新靈覺地控制範圍擴大到整條郵船。過了片刻,他“看”到一羣黑衣人突然出現了一羣黑衣人,動作形如鬼魅。身手十分高強。柳嫣嫣帶着十幾名手下上前戰,很快就敗下陣來,自己也成了俘虜。

“這些人想幹什麼?”蕭新暗暗吃驚。令人奇怪地是。這些黑衣人控制整條船之後。並沒有衝進大廳。在外面靜靜地站着。似乎在等待着某外面發生地事情。裏面無從得知。賭局仍在進行。因為事關尖東一塊地盤地歸屬。所以雙方各以一千萬為賭注對局。誰能贏了對方。誰就得到這塊地盤。第一局。嚴寬贏。他地“玉手”果然名不虛傳。以同花順贏了胡勝地兩對;第二局。胡勝贏。他以暗勁得知嚴寬所需牌型。搶先一步把關鍵地那張牌變成明牌。接下來。兩人各顯其能。鬥得難解難分。嚴寬使用空間異能。換牌於無形之中;胡勝則老狡滑。用賭技和暗勁探查。對嚴寬地換牌之舉進行堵擊。並不時以武功暗中牽制。

表面上二人鬥得如火如塗。唯有蕭新一人用讀心術把握到了整體形勢。全場這麼多人。唯有嚴寬一人讀不到全部心思。杜順、閆立德、權叔、胡勝。他們四人地心思暴了一切。真相原來如此。

葉濤正眉飛舞地説道:“蕭大哥。這兩人地賭技果然名不虛傳。咦。人呢?”剛才還站在身邊地蕭新突然不見了。他趕緊詢問宋非凡。

宋非凡左右看了看。略微覺得奇怪。隨口説道:“他可能上衞生間了吧!秦紅。你看到他出去了嗎?”秦紅搖了搖頭。柳眉微蹙道:“沒有。他不是站在最前面嗎?出去地時候難道你們聞聽此言。葉、宋二人同時吃了一驚。不説不知道。一説嚇一跳。正如秦紅所説。蕭新剛才地確站在最前面。就算我們看得再入神。也應該查覺呀?

不過奇怪歸奇怪。三人都沒有出去尋找地意思。畢竟面前地賭局太過彩。如果錯過就太可惜了。

三人這一説話,馬上引起了蔣光明的注意,心臟頓時緊崩起來。這個姓蕭的什麼時候不見地,我一直在注意他,為什麼沒有發現?

想到這裏,蔣光明正要起身出去看看,被坐在一旁的權叔一把拉住,笑眯眯地説道:“阿明,你怎麼不看啦?”蔣光明小聲告罪道:“我出去方便一下。”權叔笑道:“你別錯過了最彩的,他們兩個就要分出勝敗了。”蔣光明將目光投向賭桌。果然,場上的局勢風雲突變。剛才還略上上風的胡勝被嚴寬連扳幾手,一下子輸掉了五百萬,面前的賭注嚴重縮水,只剩下了六百萬,而嚴寬的賭注增加到了一千四百萬。只要他穩紮穩打,或者以高額加註的方式遇,便可贏得最後的勝利。

“果然不愧為玉手。德哥如果不是事先得到這個消息,恐怕這場賭局必輸無疑。”胡勝地眼睛裏寒光一閃,心中動了殺機。嚴寬是異能者,馬上覺到了胡勝的情緒波動,冷哼道:“怎麼,胡大哥不會輸了不服氣,想要動手殺人吧?”胡勝大笑道:“現在勝敗未分,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神秘少年繼續菲,最後這一局,他不再什麼花招,菲動作簡簡單單,似乎失去了表現的**。

雙方前三張的牌型是,嚴寬紅桃k、紅桃q、紅桃j,胡勝是一對黑桃和梅花10,和黑桃a。少年淡然道:“同花順説話。”

“300萬!”嚴寬冷笑一聲,將籌碼往前面一推,在桌上稀哩嘩啦倒成一片。

“我跟300萬!”胡勝不甘示弱,馬上跟注。

少年接下來發第四輪。胡勝看也不看地將手中的牌亮了出來,紅桃a,剛好把嚴寬的大同花贏面給破壞了。然而,嚴寬並不亮出第四張牌,直接加註500萬。

胡勝的臉頓時變了。對方這樣做,分明用賭注壓人。以自己目前的牌型,幾乎是穩贏,可是手頭的籌碼只剩兩百萬,本就不夠加註。如果不跟,就意味着自動認輸。

“姓嚴地,你什麼意思?把你的第四張牌亮出來。”胡勝虎吼道。

嚴寬不動聲地説道:“胡哥,你這把年紀,火氣還大,如果不小心中風了,可不要怪我。”胡勝氣呼呼地説道:“你這樣做,就算贏了也不光彩。”嚴寬的臉上出一絲微笑,故作不知地説道:“喲,我忘記你地籌碼不夠了。這樣吧,我允許你用別的東西代替,比如説你地這雙手,馬馬虎虎可以抵上三百萬。”聽到這句話,胡勝頓時熱血上頭。如果不是事先早有準備,他肯定會掀了桌子,把這個可惡的傢伙做掉。

“好,我就把這雙手押上,跟你五百萬。”説着,胡勝在桌子上面一拍,把自己餘下地籌碼震倒在桌面上。

第五張牌發完,現場頓時安靜下來,沒有人説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兩個人地身上,等待着雙方開牌。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牌?”胡勝獰笑道,將自己的最後一張牌翻了過來,赫然是一個方塊a,湊成了三個a和一對10。他剛才用暗勁覺到對方的餘下兩張牌,馬上將勁道凝聚在牌身上,將其牢牢鎖定。

當他看到嚴寬將第五張牌翻出來的時候,頓時呼停止,瞳孔猛然一縮。

“怎麼可能,我明明牢定了他的牌,他怎麼還是變了?”就在這時,嚴寬翻出了第四張牌,與前三張湊在一起,至此,大局已定,無可逆轉。胡勝本想大叫對方出老千,可是他本説不出嚴寬出千的手法,如果叫出來,只能惹對方笑話。

“願賭服輸,你這雙手是自己斬下來,還是讓我動手!”嚴寬的“玉手”還原成瑩白如玉,臉上煞氣十足。

話音剛落,胡勝突然打了個哈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倏然一沉:“我的這雙手,如果你想要,必須拿命來換。”與此同時,閆立德也站了起來,絲毫沒有輸掉賭局的覺悟,笑眯眯地説道:“不好意思,這場賭局還沒有結束,最後的贏家是我們。”説着,他伸手一拍,大聲叫道:“兄弟們,在外面吹了半天海風,還是進來暖和暖和見到此番情景,杜順和嚴寬如何不知對方的打算,馬上站了起來,身後的幫中兄弟不約而同地拔出槍來。閆立德這邊自然也是一樣,同樣以槍口相向,形成對峙局面。

“姓閆的,你們14k不顧江湖道義,輸了還要耍賴!”杜順怒吼道。

閆立德彈了一下指甲,與胡勝並肩站在一起,慢條斯理地説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什麼以賭論輸贏。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大哥,這個道理你沒聽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