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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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名生長在一個比較富裕的家庭,因為是家中獨子,父母對他關愛有佳,事事都打細算,生怕孩子委屈受到傷害。從上學到參加工作都是父母一手
辦,聞名只是乖乖的順從着。到了該結婚談戀愛的年紀,父母替聞名挑了個女朋友,女孩叫吳霞。吳霞家住在郊區,身材高挑豐滿,圓胖的臉龐,皮膚還算白皙,美中不足的是吳霞的臉上有很多雀斑而且生
還比聞名大半年。聞名對吳霞説不上有什麼好
也沒覺得怎麼厭惡,反正表現的就是比較被動和冷淡。父母勸着説:“媳婦身體好能作家務,人長的又不算難看,聽父母的話好好談,父母是過來人了,知道什麼是婚姻和生活。”聞名默許了這段姻緣。吳霞倒是對聞名一見鍾情似的,打從一開始接觸就特別的主動。有人説相同年齡的男女之間,往往是女
在對
情的問題上比男
成
。吳霞特別喜歡聞名,又因大聞名幾個月的緣故,越發的驕慣他,聞名一生氣,吳霞就滿臉堆笑的賠不是,不論錯在何人。
情這東西真有一物降一物的定律似的。兩個人戀愛談了大半年就結了婚。
結婚後小子過的還算美滿,雖有磕磕碰碰倒也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就這樣過去四年,他們一直沒有孩子。
聞名一直有個夢想,就是當個作家,他特別喜歡寫文字。小學的時候參加一次區徵文比賽曾經拿過一等獎,老師也曾在父母的面前誇獎聞名以後一定和他的名字一樣成為聞名的大作家。父母並沒在意,而聞名卻一直記在了心裏,有時間就寫文字,寫很多很多文字,可惜一直到了初中高中在沒獲得什麼突出的成績,可重文輕理卻特別嚴重。參加工作以後聞名也是筆耕不輟,從小到大寫的文字累積起來也有千萬之多。隨着年齡越來越大,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可聞名心裏空蕩蕩的,總覺得背後有眼睛在看着自己,過去是父母的,現在是媳婦的,小時候剛要開口説出自己的意見和看法,父母就打斷説:“聽父母的沒錯,天下誰人家的父母能坑自己的孩子啊。”現在是剛一開口,媳婦就説:“只要你怎麼高興就怎麼做吧,呵呵”隨後就是長滿雀斑的臉堆起的笑容。聞名終於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戀寫字,是空虛和寂寞,是心靈被
閉着,只有自己寫字的時候才
受着心靈被釋放,一切夢想都在變成文字的那刻讓聞名
動着。聞名曾拿着自己的文章給媳婦看,媳婦也特別認真的讀過,嘴巴里不
嘖嘖的説:“老公寫的真好,真好?”聞名冷冷的説:“怎麼個好法?”媳婦楞着説:“好就是好唄,咋還個啥好法?我可説不出來,呵呵,我作飯去,你想吃什麼?”聞名無奈的搖搖頭説:“隨便吧。”這就是tmd的生活,每天就是上班吃飯睡覺作愛,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自己作的一切都是別人想要的。聞名就覺得心口像坐了頭大象那麼鬱悶難受,脾氣也越來越大,動不動就發脾氣,他想找人吵架,狠狠的吵,吵個天翻地覆,可媳婦不是像哄小孩似的哄着聞名,再不就打岔説些閒話,聞名發
火似的大罵媳婦是隻吃飯不會下蛋的母雞,媳婦用悲傷的眼神望着聞名悶聲不語。聞名越發
戀文字了,除了吃飯上班甚至於在晚上草草行完夫
之事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拼命的寫字。直到在
節後的同學聚會上遇見了芳兒。芳兒長的很漂亮,兩年前離了婚,一個人飄在北京在私企作主管。聚會的時候芳兒和聞名聊的很多很多,説起學生時代的往事。芳兒説曾視聞名為偶像,羨慕他能寫出那麼好的文章,還拿了獎。聽到芳兒的話,聞名心裏説不出的舒坦。兩個人在聚會之後頻繁的聯繫,一起吃飯聊天看電影。過完正月十五,芳兒回了北京,聞名突然覺得心裏像少了什麼似的,有點失魂落魄。聞名經常揹着媳婦給遠在北京的芳兒打電話,傾訴相思之苦,芳兒居然也毫不掩飾表達對聞名的相見恨晚。一天晚飯後,媳婦在刷着碗,聞名走到了身前,接過了碗自顧自的刷起來,媳婦驚訝的看着聞名,打趣的説:“今天是怎麼了,平時油瓶倒了都不扶的大作家居然想作家務了。算了,還是我來吧,不是我不讓你幹,只是你刷的碗實在是擔心不乾淨,呵呵。”聞名停下了手,站在媳婦的身後默默的注視着,良久聞名小聲的説了句:“吳霞,我們離婚吧。”啪,吳霞身子一震,碗落在了地上摔成幾瓣。吳霞慢慢的俯下身撿拾碎片。
“吳霞,我們離婚吧!”聞名又重複了一遍。
吳霞仰起頭看着聞名強笑着説:“今天又不是愚人節,開什麼玩笑。你快進屋吧,我自己收拾,你別在這氣我了。”
“我沒開玩笑,我們離婚吧,我準備去北京,今天我向單位辭職了。”
“你去北京幹嗎非得離婚?我哪點做的不好,讓你這麼絕情啊!”媳婦哽咽着。
“你覺得我們子過的有意思嗎?我覺得很沒意思,無聊透了。我厭倦了,我想找到我自己的幸福,不是你的,不是父母的,是我的,我的,你明白嗎?”聞名青筋暴跳的吼着。
媳婦沒回答只是嗚嗚的哭。父母得到了消息找上門來,批評聞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這麼好的媳婦不知道珍惜。可聞名是死了心的嚷着鬧着要離婚。僵持了一個月,吳霞同意了聞名的離婚請求。聞名就像衝破牢籠的小鳥,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在車上聞名憧憬着美好的未來,想着芳兒的期盼心裏就動不已。到了芳兒的住所,兩個人少不得好陣纏綿,芳兒説:“到北京來你就作個自由纂稿人吧。風吹不着,雨淋不着的,繼續你的作家夢。”隨後就是一個甜
的吻。聞名更加醉心於文字創作,寫了許多許多,可拿到編輯部求發表的時候卻屢遭拒絕,芳兒直納悶,拿過來看完之後提出點創作意見,聞名照着意見又作了幾篇終究有所收穫,可後來又走進瓶徑般始終沒有多大的突破。聞名心裏不
發急,好歹來北京這些
子了,吃住都靠芳兒,自己連點補貼都拿不出來,未免動些肝火,而芳兒的工作壓力也不小,於是兩個人經常吵架,或許是時間久了,彼此真實起來,聞名説芳兒
本就不愛自己,芳兒説聞名是圖有其表,就這樣吵鬧了一年多,就像兩敗俱傷的鬥雞。終於兩個人都安靜的坐下來談判,誰也不想繼續陷入爭吵的泥沼之中。聞名説出門一年多也沒回家,想回家住些
子,兩個人分開一段時間,藉此好好的冷靜一下,芳兒也沒提出異議。就這樣,聞名收拾好行李坐上回家的列車。
下了火車,徑直去了父母家,敲了門,沒想開門的是懷裏抱着孩子的吳霞,兩個人都楞住了。母親在屋子裏喊了句:“霞,誰來了,怎麼半天也沒進來呢?”吳霞扭頭向屋子裏説了句:“是聞名回來了。”母親走到門口看着聞名動的説:“聞名回來啦,咋個追求自由去了還變傻了呢,回家也不知道進屋。”聞名這才拎着行李走進了房間,拉開提包拿出從北京買的禮物,然後尷尬的説:“不知道吳霞在這,也沒帶禮物。”吳霞説:“別客氣,我們又沒啥關係了,哪能挑這禮呢。”聞名聽此心裏不絕愧疚着。
吳霞説:“你坐啊,這是回家了,又不是走親戚,拘謹啥。我給你作點吃的去。”説罷把孩子遞到了母親的手中,挽了頭髮去廚房忙開了。
聞名看着母親手裏的孩子輕聲的問了句:“媽,這孩子,孩子是誰的?”母親抱着孩子笑着説:“是個可愛的小小子。是誰的?你看他長的像誰啊?寶寶乖,看看誰回來啦!”孩子黑溜溜的眼睛注視着聞名,突然難為情似的咯咯的笑起來,口裏還不停的涎水。
母親用絹子擦着説:“你提出離婚那陣,你媳婦就有了,可沒想這節骨眼你要離婚。你媳婦是善良人啊,就沒告訴你,不想你因為有孩子的緣故把你強留下來,擔心你一輩子都會覺得不幸福。我和你媳婦背地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直門道歉説讓她委屈了,你媳婦説要把孩子生下來,等你回來。説你一定會回來的。”説罷,母親眼圈一紅,淚水撲簌簌的落了下來。聞名一下子懵住了,好久才緩過神來,仔細的看着母親懷裏的孩子,忍不住接過來,在細的小臉蛋上又親又吻的。聞名把孩子還在母親的手中,靜靜的來到廚房,看見吳霞正在攪着雞蛋,猛的從身後就把吳霞的
緊緊的抱住,吳霞一怔停住了手。聞名的臉貼在吳霞的肩頭放聲大哭…
三個月之後聞名給芳兒打了電話。
“你還好嗎?”聞名問候着。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芳兒,我,我…”聞名支吾起來。
“聞名,我對不起你…我要,結婚了。很快吧!也許這就是愛情。”芳兒打斷着。
“哦!”芳兒的坦率讓聞名吃了一驚,然後回應着説:“你不必道歉,其實我也想告訴你,我也要結婚了,你説的對,這就是愛情。”兩個人在電話裏都笑了。
“願你幸福。”
“yout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