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眉頭皺得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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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了，她的臉蹭着我的，沙沙地響，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來回地逡巡着，她的身體也變得很熱。

我説不清楚此刻內心的覺，我好像也隨着她一起在她的記憶中戰慄了起來“十一歲的時候我已經練了五年的武功了，教我武功的是那個男人，他在我們家住了下來。

我説不清楚我和那男人之間的覺。我恨他，因為他總跟媽媽那樣，他總把下那可怕的東西放到媽媽的身體裏去，他的時候象野獸一樣叫。

我不知道媽媽是什麼受的，我覺得屈辱。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聽説的，那是一句非常恥辱的罵人話。

而他們正在把那句骯髒的罵人話加在我的頭上。我又不那麼恨他，他其實對我是很好的，他教我練武，什麼都教我。

而且他的存在似乎使媽媽越來越少地想起來打我了，我還是恨他，因為他的存在，我被媽媽忽視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我覺得捱打是我和媽媽保持親暱的唯一手段了。

她打我，我想逃，可她不打我了，我就…也許我不想被媽媽忽視吧？那一年的夏天下了很多雨，有時候會連續下好幾天，我還是要練武。練武是為什麼？我那時候沒想過。

我只是不得不練，不然就會捱打，還不給我飯吃，還要把我關在很黑很黑的那個只能蹲着的裏。我不怕捱打，不怕餓肚子，我就是不想去那個只能蹲着的黑。雨真的很涼呀！

冷得要透進我的骨頭裏去了！我只能在雨中不停地練。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雨被風垂過來，打在臉上也很難受。我看見那男人站在步廊上從頭到腳地打量着我，目光那麼的肆無忌憚。

他身邊的媽媽靠在他的前，蕩地笑着，好像很快樂。蕩？嘿嘿…她就是蕩的！我知道除了這個男人，她幾乎跟園子裏的每一個男僕搞過，她還跟另外一些我本就不認識的男人搞，每次她都會尖聲地叫，笑。

她居然是我的媽媽，我居然是她的女兒！我想回自己的房間去，我的衣服濕透了，得換一下，另外我還想洗一個熱水澡。

我沒有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去，那男人把我帶到了大浴室。我還以為自己哪兒練得不好了，要受懲罰。他讓我衣服，他自己已經得一乾二淨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傻愣愣地站着，哆嗦着。

他還無恥地在我的面前擺他那醜陋的東西，他把頭上的那層皮翻來翻去的，中間那團紅乎乎的球在一點點地脹大，那整條東西都在脹大。

我好害怕，我好像從男人的眼裏讀出了要發生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跟媽媽是一樣的，我的腿中間也沒有那東西，另外，我的小腹還沒有那片，我那裏還光溜溜的。

我那裏到底是什麼樣的？我自己從來也沒有看見過，但我能想像得到，我也想像得到那地方被捅進一個東西的樣子，我看見過。

除了害怕，我的心跳還特別厲害。內心裏似乎有一些渴望在滋長着，對，的確是有點渴望的。

我知道自己是女人之後就一直對那樣的事情有了一種莫名的渴望，因為我記得媽媽在被進去時臉上那既痛苦又陶醉的表情，還記得那些能把人心也搖得發慌的呻，還記得那些糾合在一起時扭曲纏繞的身體…

我不知道是好奇，還是什麼別的，我就是也暗暗地對那事情有了一絲很確切的渴望，儘管我有點害怕那麼、那麼長的一大條東西真的捅進我的身體裏。有這個念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一旦出現在我腦子裏的時候，我就非常恨自己，因為我覺得自己也像媽媽那樣的蕩，至少是在心裏是那樣的。他過來了，我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帶，死死地閉着眼睛，拚命地抵抗着自己的顫抖，拚命地想控制自己越來越亂的呼和心跳。

這一切都是徒勞。我到他的體温了，到自己被那巨大的陰影籠罩了，我的腿一個勁地發軟，想逃，又很想就那麼倒在他的懷裏…嘿嘿…我還真是我媽媽的女兒呢。當時，我真的很想倒在他的懷裏，很想他把我心中疑慮了很久的問題的答案揭開。

他那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肩頭，他猛地把我的衣服撕開了，還吧嗒着嘴，好像是在回味什麼美味。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把胳膊抱在前，擋住我的脯。

大概是由於羞恥吧？其實我不大有羞恥的概念，這個身體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一絲不掛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這一次很不一樣，我想遮擋一下，不然羞恥會把我徹底擊垮，同時我內心暗藏的念頭也會把我爛。

他在我的背後，他糙的大手從我的肩頭溜着我的胳膊，他的舌頭在我的背上滑唧唧地起來了。

我很冷，冷得我一個勁地哆嗦個不停。他的手很，但很暖，他的舌頭也很暖。他的手和舌頭給了我温暖的同時還帶來了一陣麻癢和心慌的覺。我盡力支撐着自己站住不倒下去。

那些麻癢和心慌把我的肌得酸溜溜的，我的腿好像越來越沒有力氣了，我那裏還有一些奇怪的覺竄了上來…”她的呼搔動着我的皮膚，她身體的戰慄影響着我。我説不清楚自己的覺，我好像就在那兒，看着我心愛的人兒在被一個魔鬼品嚐着。

她那時候還那麼的稚，她才十一歲。她的身體還沒有發育吧？她還那麼的纖細。她經歷了那麼悲慘的童年，而又要在魔鬼張開的血盆大口中開始她的少女時代了，我覺得我也哆嗦個不停。

“他的舌頭沿着我的背溝了下來，他的手從我的腋窩沿着肋一點一點地滑下來，停在我的上。他解開了我的帶，他把我的褲子剝下去，他的手在我的、腿都留下了讓我戰慄的覺。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恐懼似乎在這一刻一點也不重要了，我覺得他的體温正在把我要凍僵的身體給暖和過來。

他的舌頭來到了我的股上了，接着他挑開了我的股蛋，在中間的縫隙中動了起來，他的手則從我的腳踝又一點一點地游回來，摸過了我的小腿、膝蓋、大腿，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蹭得沙沙的，那繭子蹭得我的肌膚都紅了，也有點疼了，他的手不時就加重力量。他的手在我的小腹上滑起來了。

他的舌頭還碰到了我最怕碰的地方，他嘬得噠噠地響…也許我的確天生就是蕩的，我那個時候忘了羞恥，好像把什麼都忘了，我就是覺得好舒服。好像連身體裏面都好舒服，那些和舐把我體內的寒冷和驚慌都趕走了。

舒服的覺從被接觸的地方開始，然後一點點的浸潤了內臟，在我的血管裏蔓延着，直達心，然後把我的頭皮也得好癢。我覺得自己在晃。

同時周身的每個孔好像都在擴張着，寒好像都要落掉似的。心裏好像同時伸出了無數只小手，在我的體內沒完沒了地抓撓了起來。

其中有一隻好像在搔我的嗓子，搔得我一個勁地想叫出來，這覺與捱打時想叫的時候很不一樣。

我捱打時的慘叫完全是為了配合媽媽的笑，而現在，我是自己真的想喊出來…浴室裏好熱，到處都是把視線模糊掉的蒸汽，那是澡盆裏散出來的。

那水好清，水面上還散着香噴噴的花瓣，香味被蒸汽傳送着，在房間裏飄蕩着，我覺得我也是在飄蕩着的。水好燙，燙得我想從澡盆裏跳出去。

可是我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只能靠在男人的身上氣，一任他着我的身體，一任他把我刺穿…我知道我的身體應該是能讓他進來的，我那裏有個，我自己摸過的地方。

在的那個小的上邊還有一個摸上去就會又癢又酸又舒服的東西，他一直就用手指擺着我那兒。我受不了，我就不停地扭，一下一下地搭着，可我不想他停。

真的是好舒服呢，他的撫摸是在撥我的心絃，支配着我。我等着，我覺得我的身體裏面同時也產生了很強烈的要求。想必他進來，那些急躁的酸癢就會得到解決吧？我沒完沒了地想像着他那黑糊糊的東西進入我身體的樣子，儘管我看不見。就像這樣…”她的腿在我的側動了起來，她的陰在我的小腹上簌簌地摩擦了起來，與我的肌膚和陰蹭在了一起。我到了，我不能呼，不能遏止我狂亂的心跳。我到她‮腿雙‬中間柔的墊在摩擦中變熱，到她那兩片潤潤的陰一下一下地接觸着我的陰莖，濕濕的，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聽她説這些很慘的事情的時候，我的身體居然亢奮了起來，儘管我的心在跟着她一起戰慄。我的陰莖舉着，不時地碰到她那些嬌的組織…她的手環過來，輕輕地握住了我的陰莖，扶住了。

然後讓我的龜頭在那裂縫中一點一點地遊弋着“別，別，我不能…”我大口地息着，我説的是認真的。

儘管我的身體非常地想要她，但我知道我的心不能容許我那麼幹，那樣是不是會在她受傷的心靈上撒一把鹽？

“我想。”她掙開了我的胳膊，扶着我的膛把上身撐起來，我僵住了，她臉上滿是淚痕，淚水依然從她的眼角出來。

但她的臉很紅，她的眉頭皺得很緊，她也急切…我沒法形容看到這樣的她時那種強烈的衝擊。她的美麗中突然增添了幾分不羈的野、幾分悽楚的哀怨、幾分勾魂奪魄的嬌豔和嫵媚，她完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