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好像特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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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住了她的臉,凝視着那清澈的眼睛,凝視着,把我的烈焰傳達給她。她愣住了,眼波盪漾了一下,瞬間是火熱的。
但馬上就籠罩了一層哀傷,她的淚滴摻雜在雨滴裏了,我吻過去,從她的額頭開始,吻她的眉,她的睫。
然後把那淚滴掉…鹹鹹的。我到懷中的身體軟了,很軟,她把她的身體都依靠到我的身上了,很快,她的身體又繃緊了,抵在我前的手突然很用力地推。
“二弟,我們不能…”
“為什麼不能?沒你,我不行!”我很利落地化解了那推拒,固執地把她抓住,吻住了她的。她不張嘴,她繃緊了嘴,左右搖晃着頭…我的手按在她的間。那很細,很軟,同時很韌。她的身體在掙扎着,很用力地扭動着。
着…我的手滑動了起來,在她的身體上逡巡了起來,那身體真妙,那些酥的觸覺,細微的動,還有那些細軟的凸凹。她的軟了,繃緊的身體也軟了,她的手從我的前滑開,扶住我的肩。
慢慢地,她的手滑向我的後頸,顫抖着捧住了我的後腦…她的開了,變熱了,身體也變的火燙了,吻變得熱烈而甜了,她也在吻我了,她開始從那些猶疑中掙出來了,她忘掉了其他的東西,現在,只有我和她了。
我品嚐着那甜,着她的,輕輕地用牙齒咬,然後,我把舌頭伸進去,用舌尖去勾她的。她的羞澀地躲閃了一下,很快就乖巧地順了過來。舌頭織在一起了,我們彼此體會着彼此的悸動。我的手劃開了她的衣帶。那輕柔的絲帶飄落下去。
於是我到了來自於她的温暖,火熱。女人的衣服很複雜,還好,這是一個夏。我的手終於貼在她滑膩温潤的肌膚上了,接觸的瞬間,她的肌膚動了一下。
而細的肌膚下面的肌好像也彈跳了一下,她又繃緊了,她的肌膚甚至有點燙手,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掀起了一片漣漪。
同時她也用鼻音向我傾訴了她的慌張,但慌張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使勁地摟住了我,使勁地着我,把我的頭髮亂了。
衣服也亂了…我得到了鼓勵,同時那美好也的確使我沉醉。更強烈的要求在我的身體裏滋生了起來,熊熊地燃燒了起來,不能遏止。順着那纖細光潔的肢,我的手滑動起來。
向上,細細地品嚐着那每一絲細和光滑,以及那膩膩的酥,還有她的呼,她的心跳,她的每一絲動…我找到了,手指接觸到了那曼妙的突起,那裏好柔,好膩。抓上去,那些細的組織會很淘氣地規避,彈跳,逗引着我的手。尖端的那顆豆豆已經變硬了。
好像從指間就能到那顆豆豆細微的膨脹…我離開了她的,我猛地一把拉開了她的衣衫。她的肩,她的,她的腹,她的上身在我的眼前一覽無餘。我醉了,沉醉與她的美麗和熱情。她前那雙嬌翹的玉兔隨着急促的呼奇妙地酥動着。
琥珀一般的頭隨着那酥動在空氣中留下一些奇妙的輝跡。她的腹部也在起伏着,看到了那光潔的肚子上那個奇妙的渦了,那雪白的肌膚由於動情而瀰漫了一層奇妙的粉的暈,她的身體似乎變得晶瑩了。
把她的美好向我散了過來。她的臉也很紅,她的眼睛緊緊地合着,長而捲曲的睫微微地抖動着,她的還保持着接吻的姿態,她的舌尖依然在動,她的際一派嫣紅。
她的臉是舒展的,有點急切的,她在等我。我再次捱過去的時候,把她的頭含在了嘴裏,使勁地過來。
她輕聲呻了出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了這個,想到這個的時候,我的心居然有點疼。為什麼會疼呢?她到底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她應該是我命中很重要的女人,她好像已經…
那覺依然在我的心裏保留着,多好,多妙,但為什麼會心疼呢?難道那是一個錯誤?難道得到那樣美妙的時刻,我們把彼此都傷害了?她是誰?我又是誰?
“老伯,老伯,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温柔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把我從狂想中叫醒了,誰在那麼使勁地息?還呼哧呼哧的。看到陸展元和那滿臉關切的小妞的目光,我明白息的是我了。
“這裏有一顆清心醒神的藥丸,您吃了吧。您是不是有點燒呢?”看到小妞那粉嘟嚕的手掌中捧着一顆紅的藥丸,我就直勾勾地盯着那小手,還有那戴着一個翠綠的玉鐲的手腕。
我覺得有些古怪的暗又在我的身體裏胡亂地竄了起來,我想咬她,可是這小妞真的很温柔,她使我捨不得去咬。
“老伯,您…”小妞把手遞過來了。
“沅芷,不要接近他!”陸展元一把把小妞拉到了他的背後,他的右手按在了刀的刀柄上了,他對我全神戒備。我還盯着受驚了的小妞,我煩這個陸展元,他把我和小妞隔開了。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亂,呼也越來越急,我的神經和肌都有點不大受控制了,我的骨頭節也好像在嘎巴嘎巴地響…“大哥,這老伯是病了的,你看,他的臉可多紅。”
“沅芷,他很危險!”破廟的門好像是被風吹開的,光影變幻的時候,又多了一個人。那個人站在黑暗裏,不過我還是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個説不清覺的女孩子。看到她,我嚇了一跳,其實這個女孩子本就不嚇人,甚至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
她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剪裁合體的杏黃衫子把她那嬌巧玲瓏的身段襯托得很香豔,的確是香豔的,她比眼前的小妞要豐滿一些,隆,細,圓,玲瓏浮凸。
而且她個子要高一些,很拔,同時也鋒利的,的確是鋒利的,她能給人那種覺。長長的眉斜斜地飛向兩鬢,那雙鳳目中有種冷峭的寒意,她的鼻子很,薄薄的嘴緊緊地抿着。
臉上的線條也由於抿嘴而得有點冷,她的目光是掃的,她高高在上,冷傲不羣,讓人很不舒服。這目光,這目光我好像也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是我吃驚的原因。在什麼地方見過?
什麼地方?多少年了?那時候我好像還是很年輕,那時候我好像是跟幾個被傳説成神的人物在華山的絕頂搞了一次沒勁的活動…華山!對了!
我就是在華山腳下見到的這樣驕傲的目光的。她牽着一匹很神駿的白馬,她穿着青的長衫,揹着一口寶劍…對了。
那會兒她就是這樣的打扮,像一個行俠江湖的俠客,其實她就是一個俠客,她也不愛當女孩子,她連説話都像男人,她還罵人,殺人。
我幹嘛要對付她來的?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就是記得從華山上下來的時候,我就有一些事情要辦,而她對我很重要。
是啊,她很重要,除了功利的目的,她幾乎改變了我。想不起來第一次見她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了。
我只記得那時候我好像很沒有名氣。名氣?嘿嘿…其實原來的我好像不那麼在乎名氣,我的理想是做一個不折不扣的刺客。
刺客?對,就是這個很神秘的職業…躲在最不顯眼的地方,用最直接的方式,去結束一個生命,像暗夜中的幽靈。哦!
多奇妙的覺,我喜歡,準確的説是當時的我很喜歡那樣的調調。我從山裏出來,我練成了絕世神功,我只願意當刺客。
我喜歡血的味道,我喜歡看人瀕死時那絕望的眼神和淒厲的嘶鳴,還有熱血濺在手背或者臉上那熱乎乎的覺,因為這些,我只願意當刺客。
人有了名氣就會愛惜那勞什子的東西,尤其是好名氣,為了那些覺,我不愛名氣,我只願意當刺客,而且當刺客可以隨心所地活,可以到錢。
錢?嘿嘿…我記得我原來很不在乎錢,覺得那東西有點髒,跟我心中的覺本就不能同而語。
當了刺客後,錢突然有了點變化,那是一種得到衡量的方式了,對,其實就是不願意出名的我,一樣是希望得到一種肯定的。
而錢就成了衡量的準繩,得到的時候,嘿嘿…那是有快的,類似於殺人、…為什麼那麼喜歡殺人呢?為什麼喜歡血的味道?為什麼…?
腦子又他媽的有點亂了,好像哪筋碰不得的,碰了我的心就亂成一鍋粥,為了錢?對了,我就是為了錢從老遠的雪山穿過了茫茫的戈壁,我從玉門關進來,過了靈武,我來到長安。我是為了錢來殺人的。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來的?想不起來了,不過他好像特有名,而且是那種好名聲。他的武功好像也很高,至少是被傳説得很高。長安好大,好繁華!
夜中的長安也很奇妙。沉沉的夜幕籠罩了這個美麗的城,那些華麗的建築在夜中被絢麗的燈火渲染得如同張開了翅膀,讓人的思緒會不由自主地飛翔起來的。
還有那些帶着滿臉滿足的人,他們在夜和燈中尋找着樂趣。樂趣?呵呵…我來也是找樂趣的。燈火映照下的夜空有點混沌,不再是通透的墨藍和被冷月侵染的清光。
雖然天際有我喜歡的冷月。我喜歡夜,同時也喜歡在暗夜中穿着白的衣衫去品嚐夜的神秘,還有神秘中的那一絲奇妙的殺機。我得開始了,不能再連在這混沌的城中了,那人不是我殺的。
我趕到的時候,院子裏已經在格鬥了,瀰漫着本來應該是我造成的血腥氣。我看見了她,哦,那時候我認為是他。他穿着與夜一樣顏的衣衫,他的手裏有一口比冷月還要冷的劍,他比我更適合做暗夜中的幽靈。他飛舞着,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