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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基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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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佩雯一跺腳,又羞又氣的看着龐勁東,擺出一副老虎要吃人的架勢。她擔心的並不是幫派的秘密會被出去,以她對龐勁東的瞭解,完全可以相信龐勁東不會這樣做,她的惱怒是因為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林佩雯衝到龐勁東身前,揮起粉拳,對着龐勁東就是一頓暴打。一邊打一邊説:“你是不是在卧室也安針孔象雞了?變態大叔!狼!”龐勁東這才發覺自己失言了,急忙解釋説:“我在騙你呢,本沒有什麼針孔象雞…”

“快把視頻出來!”林佩雯本不相信,而且從雙拳齊下,發展到拳腳了並用。

龐勁東手忙腳亂的招架着,苦苦解釋:“真的沒有…”

“你剛才為什麼那麼説?”

“我是在詐你呢!”任憑龐勁東怎樣解釋,林佩雯就是不住手。直到累的氣吁吁,她才停了下來,將信將疑的問:“真的沒有?”

“我為什麼要在卧室安針孔呢?待著沒事温習自己睡覺的姿勢?”

“誰知道你是不是…偷拍a片賣呢…”龐勁東苦笑一聲,無奈的説:“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不愧酒吧街鴨子和小姐們的大老闆啊…”

“你那麼有錢,誰知道都是哪來的?”

“好,就算我有這種想法,但是你在我這裏住了這麼多天,應該知道我從來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可以唱歌,一個人可以喝咖啡,一個人可以塗鴉,一個人可以旅行,一個人可以逛大街,一個人可以在雨中漫步,一個人可以聽音樂,一個人可以自言自語,一個人可以發呆,一個人可以跳舞,一個人可以看電視,一個人可以翻雜誌,但是愛卻是自己一個人做不到的。難道我拍攝自己**的畫面?就算我拍,也得有人買啊!”

“你…”林佩雯被得面河邡赤,揚起拳頭又要打。

龐勁東急忙雙手抱住腦袋,問:“你什麼時候見我帶女孩子回來過夜了?”林佩雯一挑蛾眉,問:“沒有嘛?”

“有…有過一次,但是我很快就打發她們走了…”林佩雯看着龐勁東,嘆了一口氣,問:“你真的沒有偷拍?”

“真的沒有!”

“那好,我相信你!”林佩雯説罷,起身回卧房休息了。

龐勁東坐在那裏想了想,突然一拍腦袋:“見鬼,被這死丫頭反過來佔了上風了!”(…)龐勁東投入股票的資金已經增值到三千多萬,加上林佩雯和金承宇每人的五百萬,龐勁東的應當拿出的四千萬股本已經湊齊了,沈家瑤和秦嘯天的資金很快也到賬。但是,儘管公司的組建工作很快就全面展開,卻遇到了一個棘手的麻煩…證監會基金部對嘯東基金公司不予審批。

證監會基金部有幾個職能:一是負責監管證券投資基金、基金管理公司、基金託管機構和合格境外機構投資者的規則〉施細則;二是審核證券投資基金、證券投資基金管理公司的設立和合格境外機構投資者的從業資格並監管其業務活動;三是審核基金管理公司、基金託管機構高級管理人員任職資格並監管其業務活動;四是按規定與有關部門共同審核證券投資基金、合格境外機構投資者託管機構的託管業務資格並監管其託管業務;協助外匯局對合格境外機構投資者及其託管人的外匯監管;五是審核境外基金管理機構在境內設立分支機構並監管其業務活動。

由此可見,這個部門就是基金管理公司的上帝,如果它不發給市場準入許可,嘯東基金管理公司就永遠是空中樓閣。

在這種情況下,嘯東公司的三個股東齊聚證監會基金部,與該部主任尹少強商談。

龐勁東看着尹少強,一字一頓的問:“我很想知道,你們不予批准的原因是什麼?”

“我已經説過了!”尹少強用手指敲打着桌子上的申請文件,緩緩的問:“你們三個股東都有自己的企業,其中龐勁東和沈家瑤是以個人名義參與基金管理公司的組建,而秦嘯天是以其企業的名義參與,這是為什麼?”在龐勁東看來,尹少強的這個問題純屬無理刁難,但是也只能耐着子回答:“我和沈家瑤是希望個人在新的領域開闢戰場,而秦先生以公司名義參與,則是考慮到新的基金管理公司在市場上默默無聞,這樣做可以藉助北方證券的聲望。”尹少強問:“但是據我瞭解,北方證券是一家股份制公司,秦嘯天做出這個決定,是否徵得了其他股東的同意?”

“北方證券公司的股東大會已經通過了。秦先生申報的材料當中,有這項內容。”龐勁東很想發火,因為尹少強的這個問題説明了,他本沒有認真看過申請材料。

“哦?”尹少強翻了翻材料,知道無法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做文章,於是轉而説道:“你們對於管理費的徵收方式,屬於創新行為。”

“既然是創新,就更應該予以批准。”

“創新可未必就一定是好的哦!”尹少強擺出一副長者的樣子,説話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諄諄教誨。

儘管對尹少強的這副樣子到噁心,但是龐勁東仍然不得不忍受着,繼續解釋説:“我們的這種徵收方法,更有利於基金持有人的利益,我認為這是一種應當予以肯定的創新。”尹少強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笑着説:“年輕人,看問題太簡單了!”龐勁東冷冷的説:“那麼你就給我説的複雜點!”尹少強收起笑容,顯得對龐勁東的話很是不滿。他看了看秦嘯天,告訴龐勁東:“你剛進入這個行業沒多久,有些事情不太瞭解。有空就問問秦嘯天,他可瞭解得很。”沈家瑤唯恐龐勁東的脾氣把局面僵,急忙出來打圓場説:“您的意思是,還有一些沒有我們考慮到的問題?”

“我説過了,去問秦嘯天!”尹少強説罷,低頭處理手頭的文件,再不理會這三個人。

龐勁東看了看秦嘯天,只見一直沒説話的秦嘯天,衝着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既然商談沒有任何結果,三個人就起身告辭了。

到了秦嘯天的辦公室,沈家瑤問:“秦伯伯,你是不是已經有辦法了?”秦嘯天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回答説:“辦法倒是沒有,不過倒是知道應該怎麼做了!”龐勁東點點頭,也笑了,説:“我也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沈家瑤看着龐勁東,問:“你的意思是説…”龐勁東明白沈家瑤要説什麼,打斷了她的話:“他再三讓我們問秦伯伯,實際上是做出了暗示。”

“看來公司組建的成本,要遠遠超出預算了。”秦嘯天嘆了一口氣,繼續説:“我做股票這麼久,深知這裏面的黑暗。本來以為基金這方面能幹淨一些,卻沒想到也一個樣。”沈家瑤問:“通常會怎麼做?”

“如果是新股上市發行,首先要贈送給相關官員大量的乾股,基金這方面嘛,應該就是贈送基金份額了。接下來…”龐勁東打斷了秦嘯天的話:“接下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我要讓尹少強免費把這件事情給我辦了?”秦嘯天驚訝看着龐勁東,問:“你有這個把握?”

“是的!”沈家瑤也到難以置信,問:“你打算怎麼做?”

“記得我對你説過的話嗎,如果誰創造了對多數人不公正的潛規則,那麼我就要讓他淪為潛規則的受害者。”龐勁東説着,臉上掛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好!”秦嘯天鼓了兩下掌,鼓勵龐勁東:“等你的好消息!”龐勁東本來寄希望於,黑皮革手冊中有關於尹少強的內容,結果卻很失望。大概是因為手冊主人所從事行業的關係,裏面沒有涉及到任何一位主管經濟方面的官員。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給尹少強制造一些內容,充實進手冊了。”龐勁東把手冊扔在桌子上,自言自語的説。

龐勁東花重金僱請調查公司,很快就搞到了尹少強的全部個人資料。尹少強家世清白,無不良嗜好,生活作風也算正派,基本沒有什麼可資利用的內容。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那些不為外人所知的私密。

調查公司的工作做得很詳細,在資料裏附上了尹少強的常作息規律,和個人生活習慣。

龐勁東細細的看了起來,發現尹少強近期經常去酒吧街上,一家叫樣樣紅的ktv唱歌。

“酒吧街…”龐勁東看了看正在打電話的林佩雯,一絲笑意浮現在臉上。

(…)晚上臨近下班的時候,幾個屬下請尹少強一起去唱歌,尹少強慨然應允。

這些屬下很懂得揣摩領導的心思,並投其所好。他們知道尹少強喜歡唱歌,於是就經常找藉口約尹少強,理由各種各樣,或是有人過生,或是慶祝某人升職。

這個討好領導的機會並不是那麼容易獲得,因為尹少強位高權重,所以平裏應酬極多。不過只要沒有其他事情,尹少強一般都不會掃屬下的興致。

可以想見的是,這種邀請對於尹少強來説,本不算什麼。只要他願意,會有大把的人請他到最高檔的地方唱上三天三夜。所以尹少強即便肯賞光,也僅僅是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是需要把握住的,就是説必須要用歌聲讓尹少強開心。

想要當個太監很容易,但是想要當一個李蓮英那樣,可以把老佛爺哄得舒舒服服的太監,就是一門很大的學問了。討上司歡心的道理與此相同。

僅僅就唱歌這件事情而言,尹少強這個歲數的人,通常偏愛諸如《北國之》、《在那遙遠的地方》、《我為祖國獻石油》之類的老歌,品行蕩一點的,還會對着同齡的女大唱《遲來的愛》。時下年輕人的那些歌曲,他們既不會唱,更不愛聽。

尹少強的屬下以年輕人居多,他們對待這些老歌的覺,就如同尹少強對免費歌曲一樣。但是為了討得領導歡心,他們不得不忍住噁心大練苦練。

同樣是練歌,由於各人能力不同、投入的力和時間有別,因此自然就會有高下之分。但是這並不意味着簡單的把歌唱好就可以了,最理想的效果,是既得到尹少強的稱讚,又不能超過尹少強。

這些屬下在練歌的同時,都注意到了尹少強最近對一家叫樣樣紅的ktv情有獨鍾。

這種偏愛涉及到藏在尹少強心底的一個小秘密,他很喜歡那家ktv的二十三號陪唱。但是那家ktv的陪唱們只是坐平台,本不出台。當然,雖然尹少強的個人魅力還不夠引年輕靚麗的女孩,但是以他的經濟實力,可以開出一個足以讓任何女孩子躺到牀上、並乖乖分開‮腿雙‬的價碼。

只不過,尹少強沒有這樣的膽子,因為他家裏有一隻河東獅。

尹少強之所以見到自己的子,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並不是基於不棄糟糠之的情結,而是因為他能夠有今天的地位,全賴子孃家的實力。因此他無論如何,也不敢讓自己的子有一點不高興。

“尹先生,您來了!請稍等!”ktv的服務生一見到尹少強,立即將他引入包間,敬上送給老顧客的果盤和飲料,然後就出去了。

尹少強滿意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着。

服務生們明透頂,他們知道尹少強是貴客,還知道他喜歡二十三號陪唱。因此每次尹少強來這裏,本不需要張口,他們就會自動把二十三號請來。即便二十三號正在接待其他客人,也會被其他陪唱頂替下來去陪尹少強。

彼客就是上帝,不過上帝是分三六九等的。

享受着這種默契的尹少強並不知道,對二十三號的爭奪,往往會引發一些衝突,只不過都被平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