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遠走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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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遠走didūdidū外，一輛馬車正在緩慢的向前駛去，前面有兩個護衞正在低聲談着“發配---真倒黴-----”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入了馬車內。此時，宇文峯正坐在馬車內，馬車裏還有個大約30歲的男子。兩個護衞談的聲音傳入馬車內，宇文峯彷彿沒有聽到一樣，但是這名男子的眉頭稍稍皺了一下，本來臉上一副刻薄相，加上眉頭稍皺，顯得有點猙獰。這名男子叫柴衞，是福伯的遠房侄子。柴衞心裏想到真倒黴，居然要陪這個“少爺”遠走didū，哎，在didū的生活多麼美妙啊，大爺那裏新來的丫鬟可是長得不錯。可是想起福伯的吩咐，還是隻有離開。福伯的本意是叫柴衞陪着走一趟，好好照顧宇文峯，可是，柴衞天生刻薄，再加上遠離didū，更加看這位被髮配的小少爺不順眼，一路上語言越來越刻薄，宇文峯卻不言語，柴衞便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自從遇刺後，宇文峯便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子裏養病，直到前幾天，福伯的到來。福伯帶來的消息卻是宇文霽讓他去金城修養。金城是宇文霽在外做地方守備呆過的地方，在金州宇文霽名下還有一處宅子和一部分田產。於是，宇文峯就這麼被髮配了，宇文峯也知道，反對也沒有用，再説也本不想反對於是便答應的異常快。今天便是出發的子，一輛馬車，兩個護衞，這對於宇文家來説，可以算是寒磣了。可笑的是，福伯臨走的時候説有什麼問題就跟柴衞説，他會好好照顧你的。一出didū，這個柴衞的語言便放肆起來，語言越來越刻薄，但是宇文峯卻不在意，相反，對於這次的發配沒有什麼牴觸，甚至還有點期待，因為終於可以遠離didū，遠離那個便宜父親。

宇文峯的沉默造成柴衞的囂張，走了幾天了，這個態度越來越囂張，彷彿他才是少爺一樣，對此兩個護衞也視而不見，他們兩個心裏也窩着火，誰想在年關遠離家人，再説，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個小少爺是被髮配了，沒有什麼前途可言，誰願意給這個沒有前途的小少爺任何好臉看。在didū的家族中還不這麼明顯，但是一出didū便原型畢了。

已經走了快五天了，除了吃喝住宿，都在馬車上，在早一點到金州這一點上，柴衞和兩個護衞達成了共識。他們都還想在過年之前趕回didū。至於宇文峯的意見，誰會搭理了。柴衞像一隻驕傲的大公雞一樣，對着宇文峯説:“少爺，由於今天趕路趕得太急，今晚咱們只有在這宿一晚，後天就可以到金州了。”語氣卻沒有什麼恭敬處。宇文峯低頭的嗯的一聲。待柴衞下馬車去後，宇文峯抬起頭，眼神中殺意連連。宇文峯已經對柴榮起了殺心，因為宇文峯覺得柴衞已經妨礙他活下去，臨走時福伯給的金幣全在柴榮那，一路上都是柴榮在打點，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柴榮肯定不會把錢給自己，去了金州，情況不明，不知道哪裏的奴僕會不會欺負幼主，所以，這筆錢，一定要拿在自己的手上。”已經快到金州了，是時候動手了，還有今晚在野外宿，更帶來了便利。但是柴衞畢竟是chéngrén，一定要小心謀劃。不得説宇文峯有點偏了，但是任誰在經歷過這麼多事後，心境都會變化。

夜晚降臨，一行人都用過乾糧早早都睡下了，兩個護衞在外面搭着帳篷睡下，而柴衞便在馬車裏睡下，此時已經鼾聲隱現，這時宇文峯睜開了雙眼，起身來，然後轉向柴衞，輕輕的叫了聲:“柴衞。”柴衞卻是在已經睡，毫不知道死神已經降臨，宇文峯見柴衞沒有反應，便把藏在懷中的匕首拿了出來，比劃着對着柴衞的脖子，柴衞畢竟是成年人，力氣比一個十歲的孩童大了很多，如果一下不能結果他，便是麻煩，很可能危機到自己的小命，於是選擇了脖子，但是畢竟是近距離第一次殺人，這次的情景和上次卻又不一樣，心裏還是有點害怕，但是一向到自己的處境，便心一橫，使勁的紮了下去，一聲慘叫響起，兩個護衞都被驚醒，在辨認出聲音的來源是馬車內發出的時候，連忙抄起傢伙，匆忙的跑過去，把馬車的門打開，接着月光，只看見柴衞脖子上着一把匕首，但是並未離開死絕，身體還在不停的搐，眼光往上一看，只看見宇文峯癱坐在柴衞的旁邊，臉上還有許多的鮮血，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雖説是第二次殺人，但是剛剛在紮下去後，聽見了柴衞的慘叫聲，還有噴出的鮮血，還是讓他一陣失神。時間彷彿過了很久，實際上也就一分鐘，宇文峯迴過心神來，便看着兩個一臉茫然的護衞，開口道:“柴衞想殺我，惡僕欺主，已經被我殺死。”聽了宇文峯的話，再想想大家族的齷蹉事，兩個人對看一眼，便從對方眼中得到了和自己一樣的答案，雖説對於宇文峯怎麼把柴衞這麼個成年人殺死沒有明白，但是卻不得不得不口道:“少爺，我等護衞不周，願贖罪。”宇文峯知道兩人沒什麼懷疑後説道:“趕緊把他的屍體出去，找個地方埋了，免得惹出麻煩事。”轉眼已經是後半夜，柴衞的屍體已經被處理好，宇文峯躺在剛剛還是還是“案發現場”的馬車內卻怎麼也睡不着，害怕有一點，但卻不後悔，為了能讓自己活下去，佛擋殺佛。過了半個小時，由於趕了一天路，再加之剛剛在殺柴衞之前可不敢睡下，一陣睏意湧上心頭，終於睡下。

宇文峯睡下了，但是兩個護衞卻怎麼也睡不着。這時，一名護衞開口道:“到底是家族的哪位大人這麼狠心，指示柴衞下狠手，一個被髮配的十歲小孩也不放過？。”另一名卻道:“這些事情我們兩兄弟卻是管不到的，只是希望回去後，那位知道柴衞死了以後不會遷怒到我們兩兄弟頭上。”剛剛開口的護衞又説道:“這隻能聽天由命了，真的是神仙打架，禍及煩人啊，不過那小少爺也真了不得，你剛剛注意到他看我們的眼神沒有？那眼神冷的嚇人，就像--就像---就像狼看見獵物一樣，以後這位小少爺或許非池中之物吧”

“那可不見得，這位小少爺可是不受二爺待見啊，要不然也不會被變相的發配到金州。”

“你懂什麼，你見過第一次殺人之後這麼淡定的嘛，再説了，你不要忽略掉他的年齡，他只有十歲。”

“你不説我還真忽略掉他的年齡了，你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