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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兩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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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乾尚等人心裏發急,但是又不敢傳音對陳信説明,要知道在這麼近的距離,吳承天功力又運到頂端,雖然聽不出眾人傳音的內容,但是説不定可以察覺眾人正在傳音,這樣豈不是不打自招?連薛乾尚一時都拿不出主意。

陳信自然看的出來薛乾尚有話想説,但是又頗有顧忌,陳信心念電轉,是眾人的親友已經聚集,還是吳安等人有了下落?陳信偷望了數眼…怎麼沒見到林穎雅,難道…她出事了?

陳信關心則亂,一時之間沒法保持清明燈靜,馬上就被吳承天又退了十公尺,他不由得暗暗發急,連忙定下心神,不敢再多想。

忽然間,陳信到一股心神迅速的衝來,似乎有一個功力極強的人正遠遠觀察着自己,陳信不由得一驚,這人的功夫有如吳承天,也到了自己無法捉摸的境界,莫非是柳清旋長老?但是看來又不像是由聖殿傳出…此人到底是誰?

陳信自然不知柳清旋正在閉關、不縈外事,當年陳信的功力不只看不透柳清旋的虛實,連十來位長老,施良牧、赫中行等人都無法觀察,現在的陳信層次又再提升,對這些人的功力已經瞭若指掌,聖殿中能讓陳信稍有忌憚的,也只有聖主吳承天和三百餘歲的柳清旋。

這股心神衝來,黃吉還能覺的到,薛乾尚等人就都毫無所覺,吳承天自然明白,而圍在外側的十餘位長老臉上也都出現了不自然的神,吳承天心中一緊,長劍猛然一撤,忽然大吼一聲:“出手!”陳信聽見聲音嚇了一跳,還不知道吳承天在叫什麼,卻又聽到另一個聲音:“還不快閃!”這下子更是莫名其妙,陳信還沒想清楚,只見外圍除了薛乾尚等人之外,近二十人忽然同時出手,數十道勁力由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狂湧過來,這些人單打獨鬥也許不是陳信的對手,不過這數十道拳掌指勁蜂湧而來,縱算是大羅金仙也難逃此劫。

陳信眼見糟糕,一急之下全力出手,透光刀捧成一大面光球,牢牢護住自己的上半身,這些人的勁力都是無比迅疾,要是貪心想護住全身,只怕反而沒用。

薛乾尚等人只來的及驚叫一聲,眼見數十道勁力往陳信身上集中,轟然一聲,各種氣、勁力、能量迅速的往四面噴散,所有的人都被出了近百公尺,連吳承天也退了三十來公尺,薛乾尚定睛看去,只見陳信上身光華黯淡,下半身卻已經蕩然無存,整個人只剩下一半的身體,正迅速的往空中飛

吳承天還不放過,長劍御氣直奔,往陳信受創的身軀急,陳信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沒有能力格擋,只好上下左右一陣亂閃,想先逃出地球再説,只要再給自己一個小時,當能恢復本來。

哪知這時遙遠的上空忽然又是一劍飛來,陳信又是一驚,這種武器居然有兩把?遠遠上方一位長老正迅速的落下,正是蘇長老,他就是當初預計對付陳信的三位長老之一,看來王執事這十天已經制出了另一把長劍,蘇長老拿着這劍,遠遠的繞到陳信的後路,準備將陳信一舉擊殺。

陳信這下可頭大了,兩隻長劍兩面包抄,自己無路可去,等一下大家再來個合力對付,豈不是全身崩散,雖然自己還來的及釋放能量,後再重新聚合,不過透光刀豈不是非失去不可。

還好這位蘇長老畢竟不如吳承天,御劍的速度和勁力都弱上一籌,陳信勉強還能格擋,而吳承天御使的長劍陳信就完全不敢碰了。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能量體迅速無比的衝來,陳信大嘆完蛋,這明明是另一個元嬰,原來聖殿早就搞清楚元嬰的修練方式,還有一個人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要以元嬰對付自己,要是與這人纏上了,那就別想逃了,可是現在自己已經被兩把劍纏住,該怎麼溜?

元嬰移動,迅捷若電,那股能量飛快的劃過下方的海洋,往人羣中急衝而至,薛乾尚等人自然也受到此事,黃吉終於按耐不住,遠遠的往這個如電光般飛來的身影擊出一記特大號的光斬,只見一大片光片迅速的向那人,薛乾尚大吃一驚,陳信雖然落敗想必命無憂,但是黃吉這一出手所有苦心豈不是全部白費?但是攔阻已經不及,薛乾尚只好撈得一個是一個,隨着黃吉的掌力也跟着轟擊一大團光球出去。

這時受要比眼睛還快,大家知道連薛乾尚也出手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這人要是也來對付陳信那可糟糕,一下子什麼陰陽騰龍掌、光斬、薛乾尚尚未命名的光球、舒紅的數十道指端氣針,同時往那道光影集中。

但是那道光影驀然一閃,卻比眾人勁力速度還快的閃身讓開,一下子越過眾人,穿入了陳信與兩道盤旋攻擊長劍的戰團。

薛乾尚等人正要轉身追擊,卻見到聖殿人人發急,幾乎又有十來道掌力往這道飄來閃去的光影攻去,眼看黃吉還想發掌,薛乾尚不叫了出來:“黃吉…等一下!”眾人才一愕收掌,這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戰團中的陳信正想放棄透光刀,卻發現那道發光的人形元嬰迅速的穿入戰團,一掌擊出居然目標是蘇長老的長劍,掌力轟擊過去,蘇長老一時無法拿捏,勁力為之斷絕,那人呵呵一笑的止住身形,手裏捉着那把長劍,大聲的笑着説:“聖殿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這一下在一瞬之間,陳信突然出險境,吳承天眼見這人輕輕鬆鬆的奪去蘇長老的長劍,也不由吃了一驚,將長劍一收退了開來。

蘇長老也是面驚容,往後飄退了數公尺,遲疑的説:“你…你是?”那人大笑一聲道:“兩百年不見,聖殿忘了我舒戰果?”

“舒…舒前輩…”蘇長老又退了老遠,一臉驚容。

舒戰果當年以五十之齡,單人獨劍打上聖殿,見過那場戰役的現在沒剩幾人,這位蘇長老恰好是其中之一,那時的他不過十餘歲,只遙遙見到舒戰果與當時的聖主對話,後來一戰打的驚天動地,他本看不清楚,只知道空中不斷傳來足令地動山搖的爆震,他當時躲回家中,不敢多看,沒想到今卻見到這個聖殿的大敵,他不大吃一驚,又後退數公尺。

陳信一面凝聚着勁力,一面望着這個臨危來援的人,只見這人與自己的狀態相同,一樣是光彩轉,全身晶瑩,似乎是青壯年人的容貌,居然比自己父親還年輕一些,這會是舒戰果?

舒紅嚇了一大跳,連忙躲到那雷可夫背後藏起,自已剛剛打的居然是曾叔祖?就算他老人家不計較,要是認出自己來,這下子可難收拾。

陳信見到舒戰果望望自己,目光忽然轉到舒紅,也才想到這個問題,連忙想傳音警告,卻見舒戰果微微一笑,竟彷佛沒見到舒紅一般,轉頭望向吳承天説:“這一代聖主比之前的進步不少…難怪野心也大了不少…”吳承天面微變,對方的名氣太大,吳承天也不有點心驚,何況要是現在打起來,一時沒拿下對方,舒家眾高手來援,天降神王要是回過氣來,聖殿可是要一敗塗地,只好委屈求全的説:“舒前輩,聖殿與舒家井水不犯河水,今天閣下手管事,阻撓聖殿護衞地球,這是為了什麼?”舒戰果搖搖頭,嘆口氣説:“我就是看不過去…你們聖殿無論作什麼事都説是為了地球,這人作錯了什麼,傷了誰?害了誰?你倒是説給我舒老頭聽聽。”吳承天一時無話可對,這個天降神王甚至在鳳凰星也都沒傷人,更別説殺人了,本來也未必除之而後快,但就是擔心此人與舒家聯手,沒想到陳信剛剛這麼轟轟烈烈的衝下,引起了舒戰果的注意,現在居然跑來上一手,自己的理由又不能説出,吳承天咬牙怒聲説:“舒前輩是決定要與聖殿作對了?”

“又是一頂大帽子…”舒戰果臉一沉,不理會吳承天,對陳信笑笑説:“喂,你是誰?多大了?”陳信躬身説:“晚輩劉東言,年近三十,受號天降神王自無祖所歸之幻星來此,見聖殿倚仗勢力強鳳凰星,心生不憤,所以來此一問究竟。”

“不是吧?”舒戰果眉開眼笑的説:“我出去閒逛都騙人家説我才五十,你居然敢説三十,太扯了吧?”陳信又好氣又好笑,這位舒前輩怎麼沒有長者的味道,只好搖搖頭説:“晚輩説的是真的。”

“好、好。”舒戰果説:“反正你要自認晚輩也沒關係,我的歲數可是大家都知道了,想騙也不成…哩,吳小子,你們要怎麼解決?”吳承天正滿肚子氣,沒想到舒戰果忽然又轉回注意力,只好悶悶的説:“在下不願讓天降神王統領鳳凰星,但是此人堅持不願,此人功深莫測,居心難料,自然決不能讓他到達地球。”舒戰果回過頭來説:“你從夢幻星帶了多少人來?”

“連晚輩在內一共六人,其中四位是婢女。”陳信大方的説。

“還有婢女?”舒戰果偷笑兩下説:“難怪你假裝三十歲,一定是想騙小女孩。”陳信又是一愕,這位前輩怎麼扯到這裏去了,但是舒戰果忽然又面一正説:“不過前些子那個空間跳躍窗中又穿來了兩個人,一個身體確實不大像一般人…是不是你的朋友?”難道是林齊烈?另一人又是誰?陳信將心神連到遙遠的空間跳躍窗,但是宇宙何其遼闊,哪能説找就找到?

陳信望望舒戰果,舒戰果一攤手説:“別問我,我只注意了一天,後來就懶的管了…以他們的速度來説…大概不到一個月就會到了。”吳承天憤然大聲説:“這還不是心懷不軌?後援都已經出發了!”舒戰果望望四面的人説:“我看你的後援遠比較多一些…好了、好了,再拖下去,我那些晚輩就要來了,這樣吧,聖殿不歡這位天降神王,我們舒家歡,我請他去玩可以吧?”

“舒前輩…”吳承天搖頭説:“這可不只是個人的好惡,這有關地球的未來,恕聖殿不能同意,若是前輩堅持,吳承天只有冒犯了…”

“快溜!”舒戰果忽然一拉陳信迅速的飄動起來,一面説:“你練出元嬰多久?”陳信一面隨着舒戰果迅速的閃動,一面回答:“沒多久,不到一年。”

“真是搞不清楚狀況…”舒戰果説:“元嬰不是用來打鬥的,是用來修練的…遇到敵人還是閃避為妙,你跟他們硬頂,這不是自找麻煩?”兩人一迅速的閃動,四面的眾人本看不清,只到兩人在四面不斷的閃動,還傳來輕鬆的話語,這還是因為兩人身上都帶了東西,要不然本看不到轉折的身影,吳承天見到狀況演變成這樣,焦急的説:“舒前輩,請將聖殿之物歸還!”那把長劍可不容易鑄造,舒戰果就這樣帶走可麻煩。

舒戰果呵呵笑説:“要是還你,你還會不會來找舒家的麻煩?”吳承天一楞,還沒回話,舒戰果接着説:“要是十年、八年的你們都不來鬧事,我才還你們,要不然豈不是自找倒楣?我們走了…”隨即拉着陳信往西方一閃,兩個光點迅速的變成一個光點,然後消失在地平線之後。

蘇長老滿臉慚愧的向吳承天躬身説:“聖主恕罪,屬下無能…”吳承天鐵青着臉搖搖頭,一轉身飄落地面,臨走時傳出一句:“回到聖殿再説。”二十來人垂頭喪氣的落下,薛乾尚等人雖然高興,但是也不敢表出來,最好的是那時誤打誤撞的出手,居然對付的剛好是聖殿的敵人,這下子沒有穿梆,還能繼續混下去,只不過陳信這一去,不知道還會不會出來,眾人要怎麼逃出聖殿,那可是煞費腦筋。

回到聖殿,吳承天久久説不出話來,其他人也不知如何出言安,現在大對頭天降神王與心腹之患舒姓一族結合,新武器又被對方搶走一把,聖殿優勢盡去,討伐吳安之事希望越來越是渺茫,等吳安過氣來,藉着舒家和合成人之力重啓戰端,也許相傳數百年的聖殿會就此覆於一且。

施良牧見氣氛低到極點,終於開口説:“聖主…這樣…非請柳長老出關不可…”吳承天沒好氣的望了施良牧一眼,依然沉默不語,赫中行忍不住説:“聖主,對方有兩位功力登峯造極的人物,要是天降神王重新回到軀體內,蘇長老他們也未必能對付…還是…”吳承天終於開口説:“要是這位天降神王確實是由夢幻星而來,既然兩邊的窗口已經關閉,他應該不能重返軀殼,只不過…他怎能一直保持充盈的能量?薛武令,你確實知道通往鳳凰星的空間跳躍窗已經封閉了嗎?”薛乾尚不慌不忙的回答:“在下離開之前,對方確實已經開始封閉,現在又過了三年多,那裏已經過了三十餘年,自然一定封住了。”吳承天眉頭深鎖,搖搖頭説:“我有一句話一直沒説,薛武令,要是那個跳躍窗真的封閉,只留下一絲能量在身上的陳宗主,無論離體能量現在是以什麼形式存在在夢幻星,都是沒辦法將元神再聚回這個身軀的。”薛乾尚等人自然並不擔心,事實上陳信的元神也在這個宇宙,不過大家還是裝出一副驚訝的神情,其中最不會演戲的當屬謝言與科芙娜,兩人只好板着臉,望着地面不敢説話。

吳承天望望眾人,接着又説:“不過要是如此,陳信的殘餘能量應該已經散去,軀體進入死亡的狀態,再也沒法挽救,可是現在又還有能量,最好的解釋就是…他的元神已經回來了…不過為什麼他又為什麼一直沒醒,這還要請各位給我一個解釋。”薛乾尚知道吳承天終於懷疑到陳信的頭上,腦袋急轉卻找不出好點的理由,這牽扯到極為高深的功夫,在這些大行家面前,薛乾尚可辦不出來,李麗菁見薛乾尚説不出話,忍不住嘴説:“陳信功夫練來練去,我們怎麼知道他在作什麼?”吳承天見李麗菁冒出這句話,也是一愣,點點頭和聲説:“這話也沒錯,也許陳宗主的元神隨你們歸來,但是卻處於還不能聚合的狀態…陳宗主有與各位聯絡過嗎?”眾人自然搖頭,薛乾尚心情一緊一鬆,八成還是因為剛剛大家那莽撞的出手,吳承天的疑忌才漸漸消去,不過這件事畢竟過於巧合,想來吳承天應該還有懷疑,大家想溜恐怕是更難了。

其實吳承天本來對眾人的懷疑一直都不小,所以這一次對付天降神王的計劃並沒有事先告知眾人,也因此剛剛大家一起攻擊,薛乾尚等人卻愣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不過上次那雷可夫不小心説溜嘴,再加上眾人今天以全力攻擊舒戰果,這卻是吳承天親眼所見,所以才會終於提出這個疑問。

現在吳承天見問薛乾尚等人也不得要領,心中暗暗思量,説不定那人正是陳信,可是卻連薛乾尚等人也不知道,這也不是不可能,至於柳清旋長老…吳承天心情浮動起來,轉頭望向侍立在一旁的田執事説:“田執事,王執事呢?”田執事回答:“回聖主,王執事仍在加緊製造武器,所以並未來此商議。”這時殿內與上次議事比起來多了十來位長老,而製造武器的王執事、專職監視舒家的方執事,還有八大樓令、十二驍騎都不在殿中,看來對付天降神王之事,吳承天並沒有吩咐他們出動,現在田執事提到武器,蘇長老臉變得陰睛不定,最新的武器送來才不到兩天,就由自己的手中丟掉,聖主不知會如何責罰?

吳承天倒似乎並不在意,搖搖頭繼續説:“我們討伐舒家之事已經刻不容緩,武器的製造確實要緊…田執事,你要王執事一面製造,一面找些人來幫手…對了,那雷可夫武令,既然你對武器這麼在行,你也先去幫忙王執事,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那雷可夫嚇了一跳,斜眼望着薛乾尚,不知道該説有問題還是沒問題,薛乾尚點點頭説:“聖主此議極佳,我們本想推薦,但又怕太過放肆,那雷可夫製造武器的技術我們深具信心,一定能幫助王執事順利達成任務…”那雷可夫和李麗菁聽薛乾尚這麼説,嚇得臉都綠了,那雷可夫留在聖殿裏面,大家溜的時候怎麼辦?

只見薛乾尚神態輕鬆的繼續説:“不過最近那雷可夫正在研究晶盒,大概只要兩天就能有所突破,據我們所知,天降神王持有的武器叫透光刀,至尊龍將持有的叫乾坤劍,這些武器與晶盒的製造方式有密切的關係,本來是想等有所突破之時再稟知聖主,但是現在聖主動問,我們不敢不説,希望聖主能稍待兩天,那雷可夫若是研究出晶盒的製造方式,肯定比現有的合成硬金屬還要堅硬,對於王執事製造的武器一定更有所增益。”吳承天聞言大喜,點頭説:“原來如此,難怪最近那雷可夫總是待在底艙,既然如此,就兩後再到聖殿報到,到時候與王執事好好的切磋。”薛乾尚聽了一驚,看來吳承天不時的親自觀察卓能,不然如何得知那雷可夫在底艙中?説不定還看出那雷可夫在製造武器,還好製造武器的功夫靠的是元素體察、組織研究,都是靜態的能力,想來他也看不出端倪。

施良牧聽見這兩柄神兵利器的名稱,忍不住嘆息説:“這種武器足以以一當十,原來叫做透光刀和乾坤劍,果然名符其實…卻不知現在那雷可夫武令研究到什麼程度了?”那雷可夫聽見薛乾尚這樣説,雖然鬆了一口氣,不過兩天後還是要重入虎口也不是好事,正憂愁難解的時候,聽見施良牧發問,雖然有些心慌,不過還好這正是自已的本行,那雷可夫毫不困難的説:“回施左輔…我發現晶盒這麼堅硬,主要是依賴特殊物質的複雜合成結晶,其間的比例並不規則,卻在一個巧妙的配合之下能產生外力難當的效果…”那雷可夫説的高興,差點説溜嘴,連不該説的都説出來,還好總算懸崖勒馬,警覺的一頓説:“…我已經瞭解了大概,只是對於組成的比例還不是這麼清楚,只要再兩天的時間,應該就能研究出來。”

“好。”吳承天説:“那雷可夫的功夫雖然不是頂尖,但是就如王執事一般,將是聖殿不可或缺的棟樑之材,我會要王執事將所有知識傳授予你,後接手王執事的工作,在聖殿研發武器。”這話直説到那雷可夫的心坎裏,那雷可夫追求的正是這種事情,連忙高興的説:“多謝聖主,屬下必定全力以赴…這個…不…謝謝…”原來回頭一想,難不成自已當真留下來?興奮的心情又冷卻下來,最後幾句才有些語焉不詳。

“很好…”吳承天見那雷可夫這麼欣喜,也頗覺滿意,至於最後兩句話雖然聽不懂,不過王執事也常如此,看來他們果然是同一類人,想必能力不凡。這件事已經定案,吳承天於是回過頭説:“許執事、赫右弼,林武令的事情怎麼了,這麼多天還沒處理好?”這話問到林穎雅的事情,薛乾尚不注意起來,只見許執事與赫右弼互望一眼,許執事説:“稟聖主,林閔圖武士向屬下稟告,他與子前些子生出糾紛,子一怒之下回到故居南島,林武令二十歲以前不識其父,與其母情深厚,得知此事立即追去,想來應該在南島苦勸其母歸來,屬下曾勸林閔圖,要他去南島找尋女,但是林閔圖武士堅持此事他絕不可讓步,其中詳情他以家務事為由不願透,屬下也愛莫能助…”赫右弼按着説:“屬下亦與林武令聯絡過,她説不放心母親一人,所以暫時不能離開,但要是聖殿有命,她仍會回來,不過希望聖主能體諒她暫時不能就職的苦衷。”吳承天點點頭説:“好吧,赫右弼…攻打舒家之前記得找她回來…林武令可是一把好手…九武令合力,足可對付舒家的第三代,這件事非常重要。”

“是。”赫中行躬身説:“絕對沒有問題。”

“各自休息去吧。”吳承天點點頭,飄身離開了大殿,赫中行和施良牧見吳承天始終不同意請出柳清旋,自然知道原因,但是現在也無可奈何,只好搖搖頭分頭散去。

眾人回到卓能,那雷可夫就哇哇叫了起來:“乾尚,你真要我在兩天以後去聖殿啊?”薛乾尚搖搖頭説:“當然不是,我們兩天之內走。”

“要走了?”黃吉問:“不等陳信來鬧事了?”薛乾尚搖搖頭説:“陳信既然已經在地球,應該會常常注意我們的狀態…我們逃出之時,應該能前來支援,還有…聖主這樣要求,我們也沒辦法拒絕,拖兩天已經是極限,總不能真的讓那雷可夫留在聖殿裏。”李麗菁稍輕鬆,望了望那雷可夫半開玩笑説:“説不定那雷可夫蠻想留在聖殿…”這話恰好説到那雷可夫心裏,那雷可夫有點氣急的望了李麗菁一眼,不大高興的説:“哪會有這種事情?你…算了…我去底艙了。”李麗菁不過是開句玩笑,沒想到那雷可夫一反常態的回了半句,李麗菁一時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訝異的望着離去的那雷可夫,黃吉幸災樂禍的説:“麗菁撞到鐵板了…那雷可夫重振夫綱,可喜可賀…”説完黃吉就要溜,一向以來李麗菁都會馬上一掌揮來,沒想到溜了兩步,黃吉回頭一望,李麗菁居然仍然呆在那裏,目光直直的似乎在沉思着事情,黃吉一愕止步,還不知道該説什麼,頭緩緩低下的李麗菁,忽然閃身穿入了連通管中,身形飄動之間,只見一滴晶瑩的眼淚斜斜的甩落在地面。

黃吉搔搔腦袋説:“這對小夫在鬧什麼彆扭…怎麼兩個人都不正常了?”科芙娜見狀站起,有些擔心的説:“我去看看麗菁。”也跟着飄下連通管。

趙可馨與薛乾尚兩人目光相對,都不有些擔心,這對夫怎麼在這種時候出狀況?現在小莉又是由麗菁母親照顧,也不至為了孩子衝突,李麗菁今天説的話也沒有特別不客氣,一向温順的那雷可夫怎麼忽然回起嘴來?

言望望大家,忽然説:“麗菁和那雷可夫結婚也有兩年了。”

“那又怎樣?”黃吉完全聽不懂。

言皺眉搖搖頭,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説,薛乾尚眼看這樣不是辦法,站起身説:“我去看看那雷可夫。”隨即往連通管飄,直直落往底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