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小試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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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一有人落座,台下也慢慢的安靜下來,就再這時,校場北端的大鐘鐺鐺的響了起來,悠揚的鐘聲往四面八方傳出,足足響了九聲,將場中所有的聲音都壓制下來,只聽一個宏亮的聲音叫道:“皇上駕到…”霎時,所有的人全部都站立了起來,同時放聲呼喚:“恭皇上…皇上聖安…”直是聲震天地。
陳信等人自然沒叫,不過也順應時態的站了起來,一面東張西望的打量,不知天廣皇會由何處現身。
這時只見內城城門上方的城牆,慢慢的走上了四個衣飄飄的人影,四人突然同時一躍,直往七公尺下方的高台落了下來,剎時間四人已經點塵不驚的落在最高的高台上,陳信為為一驚,落下七公尺雖不難,不過要加速就不簡單了,還要在接觸地面的一剎那靜止下來,足見這四位至少都勉可御氣而行,雖然一時看不出來到底有多高明,不過陳信心裏知道,自從到了這個星球之後,除了自己之外,這種功夫還沒有一個人辦得到。
台上四人依序落座,只見中間偏右的那人張口説:“諸位請坐。”聲音雖不甚大,但是卻遠遠的向外傳了出去,首先坐了下來,打量打量上面的四人,中間坐的自然是天廣皇,體高肩厚,還頗有些福態,頭頂的皇冠式樣比南角王的王冠還複雜,年齡似乎比右側的南角王年長了些。
而天廣皇左側有兩人,第一位是個比天廣皇年紀還大的長者,髮鬚已蒼,相貌清瘦,穿着一身袍服,頗有飄逸出塵的味道,另一位是個青壯年人,雖身着甲胃,與龍將等人的服飾又不相同,旁掛着一把厚背寬刀,正面容嚴肅的打量下方的軍民。
霜金龍將低聲向眾人介紹,除了天廣皇、南角王一看便知之外,天廣皇左側老者是左督國王徐東平,統帥旋風、驟雨兩位龍將,身着甲胃的青壯年就是現為定盟護國使的皇儲,也就是未來的皇上,麾下也統帥了兩位龍將,分別是裂巖龍將與拔山龍將。
這四位龍將加上直屬天廣皇宇宙洪荒四大龍將中之二——定宇龍將、碎宙龍將,六人現在正坐在對席,由玄與青木作陪。
這時天廣皇開口,先對台下眾人説了一番勸勉的話,接着説:“…數千年來列強環伺,我族為異族所迫,不得不整軍經武,令異族不敢入侵,南角王功績素着,威振邊疆,一心護國,長保南疆平安,朕實喜悦,今
麾下諸將士兵,各有封賞。”話聲一落,下方的軍民立刻歡呼了起來,天廣皇過了片刻,雙手一揮止住歡呼聲説:“南疆重地,所有帶甲之士一向不得飲酒,今
破例每人賜酒一杯,以
諸將之辛勞。”天廣皇隨即伸手舉杯,一飲而盡,場上數萬人同時乾杯,陳信心知不妙,自己這一羣人中,除了黃吉與方青芬之外,都不知道酒為何物,而自己卻是嘗過一次苦頭,正想勸阻,但是眾人手快,轉眼間七、八人的嗆咳聲已經傳了出來,陳信不
搖頭苦笑,幸好自己早有經驗,運內息於喉舌,化掉了這杯酒。
天廣皇話一説完,各式美菜餚有如
水般的端了土來,台上台下也跟着吃喝起來,薛乾尚找到機會,問一旁的霜金龍將説:“龍將,皇上怎麼會突然到南角城來?”霜金龍將搖搖頭説:“小老弟,你也知道數
前蛇人大軍忽然出現,我們自然急訊通傳,後來才明白只是蛇人中的內亂,不過皇上大概不放心,還是率了軍隊來看看。”薛乾尚點點頭,不再接話,這時赤炎龍將忽然説:“諸位的事情,王上已經向皇上稟明,基本上應該是別無問題。”
“這還要多謝兩位的引薦。”陳信説。
“別這麼説,幾位都是皇族,後富貴不可限量。”霜金龍將説:“等一下會有每季一次的升級較試,到時拿出真功夫來,皇上一高興,諸位説不定立刻就被封賞。”陳信訝然問:“何謂較試?”這可沒聽説過。
“這是臨時決定的。”霜金龍將回答:“本來是在每年十月、十四月、三月、六月的八號各舉辦一次的,不過皇上來了之後,臨時決定要將今年十月的較試提前舉辦,順便看看南角城的訓練狀況,加上這次連都城的軍隊都來了,可算是十分盛大的較試。”
“我們不是來求富貴的。”薛乾尚一笑説:“對這個沒有興趣。”
“別客氣了。”霜金龍將説:“單憑這位謝小兄弟能與丁大哥打個不分上下,南角城中就沒有幾人辦的到,加上現在皇族欠缺新血…”這話有些古怪。薛乾尚皺眉説:“什麼?”
“沒什麼…”霜金龍將打了個哈哈帶過去説:“年紀大了説話口無遮攔,別見怪,反正等一下自然會請諸位下場一試武技,到時候盡力而為就是了。”薛乾尚與陳信對望一眼,不有些擔心,這些人看起來雖然沒有惡意,不過話中之意頗為古怪,別要又增加了麻煩。
這時台前的空地已經開始進行演,一隊隊的士兵來來去去,表演起戰陣攻擊的變化,騎隊與校隊輪番而出,弓馬刀槍之技果然十分爛
。
直過了好一會兒,場上的隊伍才退了下去,終於到今晚的重頭戲-較試。
這時霜金龍將與赤炎龍將向陳信等人告退,説是自己必須在下面安排人員的出場,連坐在對面的八位龍將也離席下台,十位龍將,分佔空地的四面,身後各聚集了數十位的軍官,看來頗有點互別苗頭的味道。
不久之後,幾名像是校騎的軍官,各持兵器在場上兵兵兵兵的打了起來,校騎比起管帶又低一級,實在沒有什麼看頭,數場之後各有輸贏,也各有封賞,場邊的數萬軍民也不斷喝采,看來這裏的此封比鳳凰星還盛。
龍將既然不在身邊,眾人説話也比較自在,眼見數場之後,場中慢慢變成管帶級的將領出手,薛乾尚這才湊到陳信身旁低聲説:“陳信,我看這下麻煩了。”
“怎麼説?”陳信忙問。
“要是不表現一下,天廣皇未必重視我們,想進皇宮中看記載説不定沒指望,可是要是出手…”薛乾尚遲疑了一下。
“説不定會得罪人。”一旁的練長風接口説。
“對。”薛乾尚按着説:“還有剛剛提到皇族欠缺新血的事情,我也有些擔心。”
“那是什麼意思?”練長風剛剛沒有聽到霜金龍將説的話。
“想來傳了兩千多年,照理説血緣早該混雜了,比如説貴族、士族與原民就很正常,所謂的皇族應該是刻意保持血統,要是地球上當初來的人不多,或是女較少,到最後皇族間彼此都是親戚,容易出問題。”薛乾尚説。
“難不成…”陳信與練長風面一變,互望一眼,卻説不下去,心中的念頭卻是一樣,薛乾尚這話之意,莫非他們會找自己這羣人來配種?這下就麻煩了。
李麗菁忽然在一旁疑惑的説:“你們幾個男人在偷偷咕囔什麼?”三人聲音都壓的極低,連一旁的眾人都聽不清楚,不過讓三人意外的卻是李麗菁怎麼會忽然冒出這句話?
陳信等人一楞之下回頭望向李麗菁,卻見她雙頰嫣紅,身子微微搖晃的望着三人,陳信一皺眉説:“這又是怎麼了?”黃吉呵呵笑着説:“她要跟我拼酒,拼沒幾杯就這樣了。”眾人不算軍伍中人,所以席前有備酒,沒想到黃吉居然拿來整人?
陳信轉頭一望,卻看到後面的那雷可夫與宋庭已經趴了下來,連忙説:“麗菁,你運運內息,就能退去酒意了,黃吉,你…你負責把那雷可夫和宋庭醒…麗芙,別再喝了。”卻是陳信發現許麗芙也雙頰緋紅的又倒了一杯,正要灌進嘴裏去嘴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