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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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的心焦和煩躁,汪德凱終於體會到了。
他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有耐心的等着那個黃丫頭回家,若是在以前,換成其它的女子,他早就掉頭走人了。
可是他現在卻乖乖的待在這裏,氣急敗壞的着煙、看着手錶。
她會不會出事了?
他實在無法想象一個腳上還打着石膏的人竟然可以四處ㄆㄚㄆㄚ走?
他腦子裏開始浮現出各種恐怖的意外場面,令他不心亂如麻,於是,他馬上打電話到各大醫院的急診室查問,有沒有一個叫做安安的急診病患…就在他幾乎打遍了全台北市各大醫院後,他終於見到腳上裹着石膏的安安,神情疲憊的走出電梯。
"你終於回來了!"他捻熄手中的煙,如果不是他從不動手打女人,他還真想上去毒打她一頓。"你在這裏做什麼?"安安沒有被他青筋直冒、一副快要捉狂的表情嚇到,只是冷冷的越過他,拿出鑰匙打開門後走進屋內。
汪德凱隨即跟着走了進去,"你究竟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治安不好?""如果你是來興師問罪的,我想你是找錯人了!"安安冷冷地睇着他,"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應該沒什麼權利管我喔!""誰説我沒有權利?"他沉聲説道:"我是你的哥哥——"她不耐的打斷他的話,"我只有一個哥哥,他叫安士烈。""我是你哥哥的朋友!""那又怎樣?"她冷嗤了一聲,"我哥哥的朋友有一大掛,怎麼不見他們像你這麼無聊?""我無聊?!"汪德凱忍不住咆哮道:"我等了你一整晚,要不是你哥把你給了我,我才懶得理你呢!""那你就不必理我了!"她原以為他是關心她才來等她的,沒想到他竟是為了給她哥哥一個代才來找她!一肚子的委屈頓時湧上心頭,她心痛的低下頭,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強回去,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好,我走了!"他很有個的轉身就要離去,原以為這個潑辣小妞會再衝他個幾句話,但他卻只聽到一陣***的怪聲,令他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見她低着頭、肩膀微微顫動的模樣,不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安安,你怎麼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剛才還火冒三丈,現在卻一點火氣也沒有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滾!"她緊起淚痕縱的小臉,噎地對他哭喊着。
汪德凱怔住了,訝異地瞅着她的樣子。
在他的印象中,安安是個陽光女孩,他從不會看她哭過,不知為何,現在看到她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心中竟然有些痛。
他悄悄地走近她,很自然的將她擁入懷裏。
她也很自然的靠着他的膛,不斷地噎飲泣,任由他無聲無息的輕擁着她。
這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膛,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即使她只覺得這一刻要她馬上死去,她也願意!
"還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輕輕嗅着她發中散發出來的香味。
她仍舊繼續哭着,而且像是一發不可收拾似的越哭越大聲。
"你再哭我就要吻你了!"他十分訝異自己竟會用如此寵溺的口氣説話。
但她充耳不聞,仍舊哭個不停。
這一回,他沒有再開口説話,反而輕輕緊高她的下巴,就這麼低頭吻住了她的……他…吻了她?!
安安頓時忘了哭泣,任由他吻着。
汪德凱也沒有料到這一吻竟會如此一發不可收拾,彷彿想借此證明自己在乎她似的,原來的淺啄竟變成了用力的。
他的舌尖更在她的小嘴裏不停地翻攪,還用舌頭着她的貝齒,吻得她幾乎就快無法呼了。
安安只覺得頭暈,渾身的力氣彷彿全被他走了,她只想任由他抱住自己,貪婪的沉醉在他的親吻裏,直到天荒地老。
汪德凱不知自己究竟吻了她多久,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覺,他只希望能牢牢地盡情她那甜美柔軟的瓣。
但最後,他還是在不捨中離開了她的。
安安的眼眶中含着淚水,靜靜地緊起頭望着他。
看她語還羞的直盯着自己,汪德凱忍不住調侃道:"噢!你再這樣看着我,會讓我又想吻你的。""你幹嘛吻我?"她哽咽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