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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悦子對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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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使悦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卻身而出,説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悦子百辭莫辯,亦是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什麼不殺她?”大長老皺着眉説。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道受制的悦子説。

“不錯,還是你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台上,讓我檢驗一下。”不用多少時間,悦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大長老蹲在悦子身下,兩手的食指暴地入悦子的陰户裏,使勁左右張開,窺視了一會。

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着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不要看…殺了我吧…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

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悦子哭盡管哭,眾人還是輪着張開她的陰户,檢視着那神秘的,看完之後,盡是鄙夷之

女的不是怒罵無恥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殘,苦的悦子死去活來,彷佛是身處地獄,任由惡鬼欺凌狎侮,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體內掏挖了幾下。

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男人躲在那裏?”

“…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後悔沒有聽從凌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你們別傷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凌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説:“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

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賤人的颳得乾乾淨淨,可是傷她。”一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悦子下,便把牝户上的恥颳去,雖然悦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

何況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的陰,剃刮次餘,也不忘手足之慾,她咬着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

只是默默地着淚,任人魚。悦子的陰户已經是牛山濯濯,白裏透紅的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的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出了裏邊紅撲撲的陰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子婊‬麼?”大長老陰險地説。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來,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長老吃吃笑道:“你也給她的刺兩個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別死她呀。”

“不…殺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麼?”和子陰毒地説:“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們母女狼狽為,冤枉好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悦子詛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什麼!”當和子指派弟子用破布着悦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着人用香油塗滿悦子的牝户,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染滿了香油。改變了藏身地點的凌威興致地偷窺着。

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使悦子羞慣死的情形,竟然是慾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悦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物藥‬藉着刺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説不出的刺,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救悦子的念頭。二長老動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悦子下體摸索着,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着銀針便刺了下去。

雖然悦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裏還是發出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麼的痛苦。

“你們給我聽着,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説:“這幾天你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麼?”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着他們這一羣人,他盜了一套潛縱隱身衣,藉着過人的天資和從悦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力,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穫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慘無人道的折磨,不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了慾火。要救走悦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説,入夜後,只有一個女弟子看守,悦子那裏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宵,太多飢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凌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一着殺手,就是下毒,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悦子救出苦海。凌威沒有使出這殺着,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羣自稱天照教,卻是天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

儘管不知如何下手,卻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們蕩放

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費。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讚歎道。

這時悦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着一雙粉腿,生動真,還好像蜿蜒動,朝着悦子的大腿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

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鋭鋒利,血紅的蛇信,卻左右直牝户,彷佛隨時便闖進粉紅縫裏,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風油麼?為什麼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説:“遲些時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一次,那時除非是當‮子婊‬,不然癢也癢死她了。”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説。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要不是脯還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沒有分別。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

本來以她的修為,再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的下體給二長老紮下了萬數千針,卻使她不下去。

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來,儘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裏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一個男人的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你們起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你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長老説。

悦子只道凌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凌威也是吃了一驚,迴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涼,倒覺寬。悦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一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

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睜眼一看,竟然看見了凌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你…”悦子糊地説。

“你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牀上説。

原來凌威待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悦子救回來了“…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悦子呻着説。

“這裏還痛麼?”凌威探手在悦子赤的下體撫摸着説。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悦子嘆息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悦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凌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裏學來的,救下悦子後,就近採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悦子對他還有用,可不會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撲入凌威懷裏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説。

“什麼也別説了,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沒事了。”凌威柔聲説。悦子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復了。

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着牝户的一雙惡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户切下來,但是這樣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