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衣襟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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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真會逗人!”豔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説:“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
無以為生,只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你教了她們什麼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豔娘拋了一個媚眼説。
這時環佩叮噹,樓上下來兩個豔裝麗人,一個穿着水紅的衣裙,另一個渾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説:“妾身金寶,”
“銀寶,見過大爺。”兩女如花似玉,活生香,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媚態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對了人,只是她們也和豔娘一樣,不懂武功,豔孃的話,亦與凌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地取材,僱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豔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説,他決定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豔娘見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們快點侍候大爺上樓,我去張羅酒菜。”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凌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
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拒還,表面是輕嗔佯怒,實則領着怪手登峯涉險,有時更還以顏,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脈沸騰。樓上佈置得美崙美煥。
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卧室,另一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們是睡在這裏嗎?”凌威望着華麗的卧房説。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銀寶佻皮地説。
“這裏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説:“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着説。
“你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凌威拉着銀寶説:“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凌威的懷裏説。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脯上捏着説。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脯卻壓在凌威懷裏亂扭。金寶捧着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細細,衣襟裏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遊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温柔地給凌威擦着臉説:“這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着她的。”
“你才是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説。
“誰是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出凌威的手掌説:“看,大爺的指頭都濕了!”
“胡説,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了!”
“是嗎?讓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着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勁全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凌威興奮地説。
“不…你説…你敢説…我便撕破你的臭嘴,還要癢死你!”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説。
“大爺,她不許我説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讓她説吧。”凌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裏説。
“不…不成的!”金寶掙扎着説。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着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兇,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的不可開時,她的話兒可會咬人哩!”銀寶一股腦的説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説!”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陽物!”銀寶挑戰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凌威着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時,豔娘領着廚娘送來了酒菜,豔娘含笑問道:“大爺,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説,她的衣襟敞開,出了天青的抹。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你的。”豔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凌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