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看來武功高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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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如月功力淺薄,凌威的真陽卻是強大絕倫,氣機應,如月的元陰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絕的一瀉如注,接着尖叫一聲,嬌軀狂扭,便沒有了聲。
凌威還沒有送出真陽,便發覺元陰消失殆盡,如月也是臉如金紙,雙目緊閉,已是香消玉殞,無奈身而出,抬頭一看,卻使他咋舌不已。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丁佩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張開,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臉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絲,口中依唔低叫,頓使人血脈賁張。
悦子卻是跪在和子身後,緊身褲子褪在腳下,雙手扶着和子的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猙獰的偽具,在她的衝刺下,偽具便在和子的牝户着。
再看清楚,偽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體裏,向和子施暴的同時,也同樣在悦子身上肆。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給丁佩服務,牝户卻讓悦子蹂躪,玩具似的讓兩個飢渴的女人肆意摧殘,看她淚滿臉,遍體香汗淋漓,不時發出淒涼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麼受罪了“讓我給你們煞癢吧!”凌威野獸似的怪叫着説。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兩塊杏黃的布片,一塊纏在前,一塊圍在下,勉強遮掩着重要的部位,這便是她常的打扮,猶幸身如囚徒,見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幾個人,不然在這個男多女少的盜裏,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辦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違抗,悦子去後,凌威滿懷心事似的在貴妃牀上沉思,也沒有要她幹什麼事,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殘。
但是更害怕那些的刑責,卻又不寒而慄,畏之如虎。沒有了武功,和子已經打消了逃生報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卻是知道悦子必定會糟塌她的遺骸,使她死後繼續受苦,在生死兩難的情況下,和子已是別無所求,唯望少受點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聲的凌威一眼,和子心裏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麼滋味,要不是這個不太難看的男人多管閒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
更恨他有眼無珠,幫着悦子逞兇,倘若他對自己好一點,就算出和組也成的。和子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這個男人可真強壯,那天先是死了如月。
接着先後滿足了蕩無恥的丁佩和悦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發,獨戰四女還是臉不改容,自己前後兩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説了,那天雖然事前吃了很多苦頭,卻還是給他得仙死,那種美妙的覺,實在值得回味。
想到這裏,不粉臉發燙,芳心卜卜亂跳。***這時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陽神功的奧秘,他已經把真經念得透,這時重温一遍,卻又有新的領悟。
原來那天採盡如月的元陰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層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餘,更急於找出合藉雙修的秘密,倘若真經所説無虛,練成第九層後,便天下無敵,只有合藉雙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雖然合藉雙修説“陰陽亙濟,共登極峯”但是真經開宗明義,卻説“九陽神功,天下第一,陽為主,陰為僕。”九陽神功可以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問題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雙修的對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淺,本不能擷抗,看來非要找到陰後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經取去報告了。”悦子興沖沖的報告道。
“很好,累嗎?”凌威虛情假意地問道。
“婢子不累。”悦子開心地説,什麼疲累也一掃而空了“奴,去扭把巾給悦子擦臉。”凌威吩咐道。和子低頭答應,心裏卻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巾捧到悦子面前説。
“笨蛋,去扭巾,難道不懂扭一把給主人麼?”悦子搶過巾罵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貴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雙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淚盈於睫楚楚可憐的樣子,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蓋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聲,情不自地往後退去,原來凌威不獨在地碰觸,指頭還撥着緊閉的,好像要排闥而入。
“混脹,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氣,鬼叫什麼?還不上前,求主人挖爛你的!”悦子一記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臉上説。
“主人…是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奴的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動抬起粉腿,展示着赤的陰户,哽咽着説,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觸摸,事實也不知讓他摸了多少遍。
但是這一趟凌威的指頭暖洋洋的,指尖還好像出一縷灼熱之氣,碰在身體時,使她不知是麻是癢,説不出的難受。
“不喜歡我摸你嗎?”凌威笑嘻嘻地説,指頭搔癢似的在賁起的桃丘上撥着,使出剛剛悟得的銷魂指,存心一試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緊咬着朱,身體輕顫地説,凌威只是碰觸了幾下,她便渾身發軟,體內彷如蟲行蟻走。
“那些又長出來了。”凌威繼續肆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問道,暗地裏奇怪和子的反應好像快了一點“她是你的,隨你喜歡吧。”凌威笑道,指頭開始覺縫中有點濡濕了。
“臭賤人,待會自己刮乾淨,要不然,我便一一的拔下來。”悦子叱喝着説。
“是…我刮!”和子玉手發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穩似的,呻似的説:“…呀…主人…大力一點…呀…”
“不知羞恥的奴才,哪有人像你這樣賤的!”悦子杏眼圓睜罵道。
“別罵她了,她叫奴自然應該賤了,要是她假正經,才別和她客氣。”凌威吃吃笑道,指頭卻擠進了中間。
“看我那一天把這蹄子的勁都出來,看她有多賤。”悦子悻然道。
“那個蹄子?”丁佩正走進來,聽得莫明其妙,問道。
“就是這個蹄子。”凌威詭笑道,熱辣辣的指頭蜿蜒而進,盡探盡了濕淋淋的陰道里。
“為什麼她的這樣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進去一點…呀…癢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這時她癢得失魂落魄,媚眼如絲,粉臉酡紅,一隻手忘形地在高聳的脯捏,另一隻手卻使勁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纖還不住扭動着,態畢。
“別説這些了,你的兩個哥哥準備好了沒有?”凌威出濕淋淋的手指説。
“準備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隨時可以動手了。”丁佩答道。
“賤人,還不給主子乾淨手指!”悦子疾言厲地叫罵道,看見凌威的指頭好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她便怒從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腳亂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臉孔,卻更渴望凌威繼續下去,壓下體裏的難過。
“呆在那兒幹麼?是不是又犯賤了,快點用嘴巴給主子舐乾淨!”悦子怒罵道。
和子心裏一驚,無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邊,纏綿地輕吻幾口,然後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穢漬。
“哪有人像她那麼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下説。
凌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和子大腿處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漬,知道銷魂指大功告成,樂的哈哈大笑,悦子卻是氣得咬碎銀牙,粉臉帶煞。
“悦子,人出發了沒有?”凌威笑問道。
“出發了,胡蛟一定過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為什麼要花這許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來,毀掉玄陰教的人,不是簡單得多嗎?”丁佩問道。
“還不是為了你的兩個哥哥,他們要在東岸稱雄,必需擊潰華波,要是那妖女中計,必定會着如花暗害華波,讓他們自相殘殺,便不用多費氣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動,沒有她,那裏找得到妖后,和她作個了斷。”妙香看過如月的報告後,頓時方寸大亂,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為石豹重傷後,影響力大減,但是如煙也受到排擠,已經夠麻煩了。
這時聞得華波和凌威勾結,更是頭大如鬥,東西兩岸辛苦建立的據點,眼看要煙消雲散,怎不使她心煩意亂。
正當妙香苦無對策時,潛伏蛟騰寨的如煙突然回來了,原來胡蛟遭人行刺喪命,蛟騰寨羣龍無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議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還有人把責任推在玄陰教身上,如煙看見形勢不妙,便逃回來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對如月的情報深信不疑,憤恨華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負所托,使用奼女大法,毀去華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組打聽秘密,悉一切,乘機派出丁氏兄弟,攻破英華寨,東岸諸寨,盡皆臣服。
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懾服眾人,隱隱成為西岸的龍頭大哥。通過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實力大增,然而他以時機尚未成,繼續隱身幕後,暗裏指揮,更沒有亮出快活門的旗號。
雖然玄陰教的妙香一敗塗地,凌威也沒有咄咄人,只是着悦子派出和組暗地嚴密監視,等待玄陰妖后出現,再作打算,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發覺低估了玄陰妖后。
原來悦子派了兩個和組的暗探,監視妙香的動靜,他們的武功不弱,更擅潛縱隱形的功夫。
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親往查看,發覺兩人伏屍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樓空,暗歎失諸臂,因為以妙香的功力,勢難發現這兩個暗探,別説殺人滅口,下毒手的當是妖后,看來她的武功高強,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