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侍衞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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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的視力,明視距離為二十五里面,四公里以外的景物不易看到,在大於五百米時,對景物存在模糊的形象,距離縮短到兩百五十米到兩百七十米時,能看清景物的輪廓,如要花木種類的識別則要縮短到幾十米之內。
當然,這只是理論數值,一雙正常的眼睛,其視距可達到無限遠。晚上你能看見距地球三十八萬千米的月亮,甚至遠達億萬光年的星星,就是一個明證。但眼的分辨能力是有限的,而且差異非常大。據測試,視力正常的人,其分辨率約為二千分之一至五千分之一。當你乘坐飛機,在一萬米處的高空俯瞰地面時,能清晰地看見寬度五米以上的鐵路、公路以及長城,那麼,你的視力分辨率就達到了二千分之一。
靈族的視距未必會比人類的更遠,但就如同手機相機的像素一般,一百萬像素手機拍出的照片和五百萬像素手機拍出的差別真的很大,靈族眼睛的分辨率就遠遠高過了人類,雖然不至於達到一百萬和五百萬之間的差距,但若要讓一個人在潘迪思此刻的位置清楚看到三百米之外的達內爾,那肯定是不如潘迪思看得那麼清晰的。
要知道,現在可是在夜裏。
劍,出現在達內爾身後的是幾柄高高舉起的大劍。
達內爾的身份實在太過重要,在天空中的飛行魔獸被消滅之後,他又重新站回到了城牆上指揮戰鬥,他的身邊自然是有着許多的護衞。
納德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那幾名侍衞,連同納德一起,都高高地舉起了劍——在達內爾的身後。
達內爾正注視着城牆之下,似乎並沒有察覺。
潘迪思甚至能看到納德以及那幾名侍衞扭曲的表情,是掙扎和反抗,眼裏驚怒集,但自己的身體似乎卻不停使喚。
“達內爾叔叔,你的後面!”潘迪思大聲叫道。
沒用的!
戰場上,城池中,到處充斥着混亂的響聲,甚至和身邊的人説話時也需要提高嗓門才能讓對方聽到。
何況!
那是在三百米之外!
潘迪思的聲音本傳不到那裏!
“阿克頓!”潘迪思連叫了幾聲,阿克頓灰頭土臉地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
“做什麼?”潘迪思一瞬間便做出了決定。
她一指遠處的城牆,焦急道:“快,快去幫幫克利斯的父親!”阿克頓的魔法能力平平,只有五級,不過,他卻能施展飛翔術前往主城達內爾的身邊,最主要的,是他的近身戰鬥能力卻在眾人之上。
阿克頓抬眼看着城牆上達內爾的身後,奇道:“怎麼回事?”潘迪思不及解釋,着急地揮手:“快去幫忙!”
“克利斯的父親?我也去!”勞倫斯也出現了。
阿克頓點頭,提着勞倫斯一同飛在了半空。
潘迪思又看向了達內爾。
作為達內爾的護衞,忠誠自然是不用懷疑的,他們都是跟隨達內爾多年的家族侍衞,不止是他們,就連他們的家庭,自出生起,就屬於洛林家族。能在戰鬥中站在達內爾的身邊,正表明了達內爾對他們忠誠的認可。
而同時,他們的實力也遠遠超過了一般人。
納德,停留在八級已經很多年了,據説已經觸摸到了九級的門檻,説不定下一秒就突然頓悟提升也不稀奇。
其餘的幾個侍衞,也都是近年來才提升為八級的強者。
他們之前也是軍隊中的戰士,但之後便只專心提升自己的個人實力為主,畢竟,那時,他們的任務便只剩下了一個——用生命去捍衞領主的安全,犧牲,在所不惜。
達內爾的實力並不突出,只是個七級戰士而已,不過,多年戰場中的警覺使得他終於還是發覺了身後的情形,那是在他發話卻沒聽到回應之時。
身後,破空聲響起。
除了納德,侍衞們手裏的大劍終於落了下來。
不提侍衞們眼中的絕望和驚怒,就在此時,達內爾矮身滾開。
但依然遲了一步。
“嚓嚓嚓”三柄大劍劈在了達內爾的背部,還有三劍剁在了地上,爆出了幾點火星。
達內爾身穿的是頂級鐵匠大師所制的盔甲,還附加了一道自發的堅韌神術,大劍落在他背部時,盔甲上陡然爆出了一縷白的光芒,但依然沒能卸去三位八級戰士的全力一劈。
金屬盔甲發出刺耳難聽的切割聲,破開了。
三劍落下時有前有後,第一柄長劍擊破了堅韌術,第二柄切開了盔甲,最後的一柄斜斜地從達內爾頸部劈到了他的後心,若非他恰在此時翻滾躲開,另外的幾柄大劍只怕也要落在他的身上。
鮮血順着達內爾的動作灑出了長長的一條血路,達內爾遠遠滾開,踉蹌着幾乎摔倒。
他只稍稍瞥了侍衞們一眼,便確定了他們的情形有異,沒有説話,他一面後退,一面掏出了治療藥劑,強忍着痛楚喝了幾口,又反手艱難地將剩下的藥水從肩膀上倒了下去。
效果不大,噴湧而出的鮮血將大部分藥水衝去,雖然傷口上微微受到了一絲涼意,但卻止不住鮮血。
十幾米之外,幾位侍衞咬着牙,奮力地抗拒着自己的身體,有人甚至將自己的嘴都咬出了血。
納德的眼角幾乎都瞪出了眼眶,嘶啞着聲音道:“大人…快跑。”幾位侍衞艱難地走向了達內爾,眼裏也滿是痛苦和掙扎。
達內爾深深地了口氣。
他也注意到了,幾個侍衞以及納德的體表外,黑暗就顯得特別的濃郁,就連遠處的火光也無法穿透。
那是什麼?
達內爾不知道。
但卻能從他們的眼神中強烈地覺到,他們身不由己。
“跑!”達內爾這麼想着,也就這麼做了。
因為他已經明顯地覺到,因為大量的失血,自己的腦部開始有些眩暈。
再不逃開,甚至不用別人動手,自己便會軟倒在地。
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這裏的異常,或許還叫了自己的名字,不過達內爾不敢肯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