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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路是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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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中國人卻對她們的騷視而不見,甚至遠遠地躲開。氣得她們的家人直罵:“你們這些醜陋的婆娘,掰開都沒人,丟死人了!”為何會這樣呢?本女人固然醜陋。

當然現在我們所見的漂亮女優,都是不知捱了幾百刀,整了又整的,修臉、隆脂、墊…身上無一真實之處,可是,用東北人的話説“是泔水缸,便能浸燒火”再醜陋的女人,也有人想她。

為什麼強姦本女人的事情極少發生呢?因為那時的中國人雖然貧窮,並飽受壓迫,但道德尚在。他們視強姦婦女為禽獸行徑,為人所不齒。

更何況那個年月,院比比皆是,嫖娼合法,價錢又合理,有誰願被千夫所指,去強姦女人呢?

至少當時的東北人不會幹這種缺德事。一九三八年文藝出版社出版的《敵寇暴行錄》這樣寫道:“一個民族和國家文明與野蠻的分野,從戰爭中也可充分表現出來。

戰爭固然是一種殘酷的行為,然而‘人’終究是有人情的動物,為什麼野蠻民族種種殘酷殺人行為,不再見之於二十世紀文明國家?這是一種文明程度優劣的判斷。

從全面抗戰開始,敵軍在我國佔領區域種種非人舉動,中外各報不絕記載,其中有一特點引起世界人士注意,便是軍除了肆行殺戮搶劫外,並普遍姦婦女,其兇橫狂暴恐怕翻遍世界野蠻民族鬥爭史,也少有其例…

有人説軍這種野蠻舉動,這種侮辱婦女的行為,是有歷史風俗原因的,因為本素來男尊女卑,婦女地位很是低微,所以男子便不把女人同等看待,推而至於他們對中國婦女,更屬毫無顧忌了…

還有一點原因,也是養成他們獸行的因素,就是風極勵,男女間道德非常薄弱…”由此可見,中間的道德差距了。

倒是蘇聯紅軍進入中國東北後,姦之風盛行起來,本女人又是主動叉開大腿勾引老子幹她們,可誰知老子物件大得驚人,體格又強悍,人也格外兇狠,往往把本女人幹得爬都爬不起來了。

那時,本人離境需先乘火車至大連,再由大連蹬船回國。蘇軍進駐東北後,各車站都由蘇軍管理,俄國騷韃子守在站台上,本女人無論老幼,只有過了他們大雞巴那一關,方可上車。有的本女人被狂之後,本就走不動了。

只能手扶車廂,一點點挪動,下身還淅淅瀝瀝滴淌着…老子畢竟也是畜類,他們在肆無忌憚地姦污本女人之後,又大肆強姦中國婦女。

以至很長一段時間內,中國的女人都要將長髮剪短,裝扮成男子模樣,以躲過劫難。這些都是閒話了,還是回到正題為好。小廣跟着父母來到火車站附近,王大夫家就住在這裏。

一路上還算平安,因為小廣的父親長了一張長瓜臉,四肢比例也還勻稱,本人的特點不是很明顯,人們便把他當成了中國百姓。

拐過一條衚衕,便看見王大夫家的青磚房了,門口懸了一面青天白旗,父親見狀,面更顯陰沉起來。

悄聲對母親説:“王桑的會不會拒絕我們?”忐忑不安地敲開王大夫家的門,母親便拉着小廣“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父親也一聲不吭深深鞠着躬。

王大夫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忙拉起小廣和他母親,説道:“快請進,你們還沒吃飯吧?別嫌咱家飯菜不好,一起吃吧!”就這樣,好心的王大夫收留了小廣一家。

王大夫有一兒一女,兒子在新京(長)商專讀書,女兒與小廣年齡相仿,小廣就叫她為“小妹”王大夫家屋裏是一南一北兩鋪炕,他就將北炕收拾出來,在南北炕之間拉上一道屏風,安排小廣一家住在北炕上。

王大夫讓小廣的父親放心,説中雖是敵國,但他和小廣父親卻是朋友,中國有句俗話,叫做“冤有頭,債有主”中國人民會把帳算在軍國主義分子身上。

而不是本百姓身上。小廣父親便又向王大夫鞠躬,説是大國人的懷是世界上最寬闊的。次,小廣無法上學了。

因為學校已停課。他便和小妹去車站玩,卻見車站早已人山人海,好不壯觀,那情景,絕不亞於當今的運,然而,人們匯聚在車站並非是為了乘車遠行。

而是因為車站旁的貨場大門被百姓砸開了,小廣見到熱鬧場面就格外興奮,渾身沸騰着熱血,他連喊帶叫,拉着小妹。

隨着人擠進了貨場。貨場中的景象更令他瞪大了眼睛,那裏的物質堆積如山,且不止一座山,而是山連山,峯連峯。主要的便是大豆。人們正蜂擁着,搶搬那一袋袋大豆。這些物質是本在各地掠奪來的,尚未來得及運到本。

不用看別的,只看那大豆,就足夠吉林全城百姓敞開懷吃上三年五載的了,寇佔領東北十四年,每天每月每年,都這般往本發運貨物,可見他們曾在東北掠奪了多少物質。

大家拼了命地往家搬運大豆,力氣大的爺們,一個人便背起整整一麻袋豆子,力氣小也三兩人搬一袋,還有人推着自行車或手推車馱運大豆…

小廣望着金燦燦堆積如山的豆粒,情橫溢,與小妹一商量,兩個孩子一致認為,這豆子是不搶白不搶,搶了也白搶,白搶誰不搶?那時的孩子很能幹,只是他們人小力薄,兩個人合力也搬不動一麻袋豆子。小廣説一聲:“我有辦法。”他下褲子,紮上兩隻褲腳,便把滾滾豆粒往褲腿中劃拉。無數豆粒如成千上萬的珍珠,珍珠裝滿了兩隻褲腿,他們便揹回家中。回家後,他們索找出空面袋子和菜籃子,又跑到貨場去搶“珍珠”好在王家距貨場極近,往返一趟也只需幾分鐘,他們就一趟趟往來奔波。反正那珍珠有的是,任你全城百姓都來搶都來搬,也還是搶不完搬不盡。

人們發揚了愚公移山的神,貨山雖然很高很大,但是大家挖山不止,拖兒帶女,齊心搬山。

小廣和小妹也有如螞蟻一般,勤奮忙碌一整天,直至天黑,發現家裏再也裝不下珍珠了,方才罷手,這時,王家屋中院裏,早堆起了數座不算矮的豆山。

小妹的媽媽王姨嘆氣道:“我的媽呀,真讓人愁得慌,這麼多豆子,哪輩子才吃的完?”想吃完這麼多大豆。

當然不是件容易的事。那年冬天,王大夫家就用大豆燒爐子,成千上萬的珍珠被當成煤使用了。

飽含油脂的東北優質大豆在爐中燃燒,滿屋都瀰漫着豆香味。可惜,小廣的父母聞不到這氣息了,就在全城百姓瘋搶貨場之時,貨場卻被封住了。

誰這麼大膽量,敢在全城民眾面前封了貨場?説來好笑,一個軍官,率領一支隊伍,佔據了車站,不僅僅是車站,整個吉林城都被他的隊伍控制住了,無人知道這軍官的來路,也不知他姓甚名誰,他便大張聲勢,在站前廣場召集了市民大會。

這個軍官站在一張桌子上,聲音洪亮,大聲喊道:“兄弟我率隊伍在熱河抗戰八年,這支隊伍是我自己的,要問我屬於哪個黨哪個派,兄弟我還真説不清。

反正這八年來,國府也給我提供彈藥糧餉,共黨也對我發號施令,但不管怎麼説,我們是抗的兵!現在抗戰勝利了,吉林屬於我們大家了!

既然屬於大家,就要有人管這個家,否則豈不亂套?從今天起,這吉林城就由在下維持,任何人等不許亂搶公共財務和他人家產,敢違令者,格殺勿論!”也是怪事,自從這次市民大會開過之後,吉林全城便秩序井然,再也不見前幾的瘋狂了,這個軍官也曾與涉過,要求軍向他繳械。

軍以未得到命令為由,拒絕了他。不久,蘇軍開進吉林,此人和他的隊伍便不知了去向。蘇軍一進入吉林,便着手遣返本僑民。小廣的父母再起爭執,父親要帶小廣回本,母親卻要留下小廣。

爭吵幾回,父親便現出了本人大男子主義的本,他發火了:“巴嘎,蘇聯人會把吉林給中國軍隊的幹活,小廣在中國上學的不能,受欺負的有!”見父親發怒,母親便摟住小廣,默默淚。

母親的淚珠滾落到小廣的臉上,小廣覺得這淚珠像他搶回來的豆粒,他伸出舌頭,掉那豆粒,原來母親的豆粒是苦澀的。便在父親準備帶着小廣離開吉林的前一天,母親卻失蹤了。

全家人包括王大夫一家人,四處尋找,也不見她蹤影。父親急得嗓子都啞了,説不出話來。傍晚,王大夫家一個鄰居從外邊回來,説是在小北山看見一個女人在徘徊,那身影好像是小廣的母親。

父親讓小廣留在家中,他獨自前往小北山。為防意外,父親還特意帶了一把匕首,其實,他主要是擔心子被老子糟蹋了,小北山在解放後被闢為公園。

但那時的小北山,林木繁密,人跡罕至,呈原始狀態。山上好像葬着滿族的什麼先人,偽滿時期,每逢清明時節,內閣總理張景惠都要代表溥儀來此祭拜。

小廣的母親沿着一條細長的林間小土路,登上了山頂,回首山下,松花江似玉帶,繞城過。悵望遠方,幾重關山,阻斷天涯路,望不到故土家園。

家鄉太遙遠了,遠方的家鄉還有她的一個兒子,十多年沒見,也不知那個兒子是生是死。如果他活着。

也該長大成人,娶生子了,思來想去,路是自己走的,卻走了一條錯路,居然跟本人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