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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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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兄,你喝得不少!怎麼自己一個人喝着悶酒,想喝酒也不打電話找我?!”元凱錫拍着他的背。

從貞賢那兒得知他為了莊靜借酒澆愁的事後,元凱踢便特意排開了工作到pub來找他。

“唔…凱錫…來…陪我喝,我們不醉不歸。”張守赫笑着。

“好是好啊,可是我不喜歡喝閒酒,要喝就要喝得開懷暢飲。”樂曲響徹雲霄,讓元凱錫扯開了嗓門。

“怎麼個開懷…暢飲法?”

“到我家好了,咱們喝個痛快又可以倒地就睡。”張守赫帶着蒙朧的酒意點着頭,並讓元凱錫撐起他離開夜店,驅車前往元凱錫的住所。

沒有吵鬧的音樂,張守赫的意識逐漸清醒。

“來,這可是我私藏的二十年份威士忌,喝喝看。”元凱錫捧着酒杯及名酒坐下。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裏?”接下了酒杯,張守赫問道。

“你還以為我專程找你啊!少臭美了,只是剛好跟金導在談下一檔戲,怎麼知道會那麼巧遇上你。”刻意隱藏了濃厚的關心,元凱錫不經意地扯着,並倒了一杯酒給他。

“你不常喝酒的,怎麼我剛看你喝得很猛,有心事嗎?”雖然凱錫沒説,但張守赫瞭解他的好意,所以也敞開了心房。

“我啊,莫名其妙地被女人甩了。”

“你跟莊靜分手了?!怎麼分手的?”雖然已從貞賢那兒知道了片段,但他還是想聽守赫將事情陳述給他聽,或許才能幫上忙。

“從濟州島回來後,我和莊靜就怪怪的。”狠狠地灌下了一口酒後,道:“之後她跟我説,對我的情變淡了、不愛了,就這樣要跟我分手。”

“我元凱錫縱橫情海這麼多年,還鮮少聽過這個理由;況且你們往不到半年,怎麼可能這麼快情就淡了?有點匪夷所思。”張守赫只能苦笑回應。

“你説從濟州島回來就有問題,可是照理説度假會讓情侶情更好…會不會是你在濟州島時曾做過什麼惹她生氣的事?”元凱錫歪着頭思索。

“這…有可能嗎?”他努力回想在濟州島曾發生過的事。

元凱錫忽然地笑了起來。

“會不會是你不停在看泳裝辣妹,所以把她給惹火了,她才氣得想分手?”他被逗得咧嘴大笑。

“去你的,我是這種人嗎?更何況我看她都看呆了,眼裏本沒有別人。”跟着笑了好一會兒,元凱錫才肅然説道;“我從未見過你為女人這麼煩悶過,這個莊靜可真是了不起,竟然讓你這樣傾心。”看來他可要會會這位傳説中的佳人。

“別這樣消遣我了。”他苦澀地幹了一杯。

“好了。”他拍了拍守赫的背,打氣道:“女人總是既麻煩又傷神的,今晚我們兄弟倆不可以再談女人,只能喝個痛快。”連忙斟滿了酒,快地與他乾了杯。

失去了莊靜的情,讓他抑鬱難平,可是兄弟之間的情誼卻温暖了他…

★★★站在“jingco”的門口,元凱錫打量着屋裏忙進忙出的兩人,很明顯地分辨出了誰是莊靜。

她一頭長髮飄逸,身上有着恬淡的氣質,彷彿在她身上永遠不會有慌張的神態,是個充滿古典美的女人。

第一眼,他就給了她極高的評價。

“請問你是莊靜嗎?”步入了店內,元凱錫客氣地詢問着。

“我就是,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元凱錫,守赫的朋友。”聽到他的名字,還是讓莊靜心裏不自覺地顫抖。本以為自己的生命中不會再有他的蹤跡…

“有什麼事嗎?”她壓下了思念,問道。

沒有忽略她眼中一閃而逝的眷戀,元凱錫開門見山地説道:“其實…是關於守赫的事,我想跟你坐下來談談。”

“元先生,我和他之間的事並沒有什麼好談的,況且店裏在忙,我不出身。”本來想用將法她,但聰明的女人肯定是不吃這套,所以元凱錫決定説些重話,來引起她的惻隱之心。

“可是,守赫現在的狀況真的很不好,再這樣下去,我不能保證你以後還能看到這個人。”不過事實也是如此,守赫再這樣喝下去,説不定真的會提早躺進棺材。

莊靜的心彷彿糾結在一起。張媽媽説守赫已經好久不曾回家了,本以為他應該是連在文貞賢那兒,但元凱錫的話,卻讓她沒來由地擔心起來。

她終於被元凱錫説動,將店裏的事先給秀,跟着他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元凱錫點了杯咖啡後,説道:“你跟守赫分手的這段時間裏,他每天下了班就是混在酒吧裏酗酒,沒有人能勸得動他,這樣下去.身體遲早會垮的。”莊靜訝異地瞪大了雙眼。

“這、這怎麼可能,守赫他…不可能的…”他沒有理由為了她這樣折磨自己,他身邊不是還有文貞賢?

“怎麼不可能,當一個男人愛慘了一個女人就有可能。”元凱錫的眼神中沒有一絲閃爍,那麼堅定,他的話讓她惑了。

“我只不過是他另一個遊戲的對象,他怎麼可能愛慘了我,你説這些話到底有什麼用意?”

“遊戲的對象?你怎會這麼認為,守赫他是真心真意愛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別再説了,我不瞭解你有什麼用意,但是我不想再聽了。”莊靜不想再聽他胡扯,起身打算往大門走去。

他拉住她。

“你在逃避什麼?我看你只是為自己的寡情找藉口!”元凱錫的話讓莊靜險些動怒,深呼後,她穩了穩紛亂的思緒,説服自己不要為逝去的情傷神。

“坐下好嗎?我沒有其他的用意,只是我不能再任由守赫這樣下去。”他道。

莊靜思考了一會兒,也認為自己必須解釋清楚,於是又坐下,沉穩地反問:“我為什麼要為自己的寡情找藉口?”

“因為守赫從不玩愛情遊戲,也鮮少動真情,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讓他心心念唸的人,所以你所説的愛情遊戲真的是太荒謬了。”莊靜默然不語地想着他説的話。這和她所見所聞的有出入,一時間她難以接受。

“是什麼原因讓你堅決和守赫分手,可以讓我知道嗎?而你所説的愛情遊戲,又是怎麼一回事?”元凱錫口中的守赫確實就像未去過濟州島的那一個,專一且深情,可是文貞賢的話和那一夜卻是鐵證如山,事實到底是什麼…

“有人對我説,他擅於玩愛情遊戲,往過的女人多得不勝枚舉,而我只是他腳下的另一艘船。”她淡淡地説。

元凱錫眼中閃過一道光芒,雖然沒有印證,不過對於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已心知肚明,但他仍笑道:“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如果指證我元凱錫那還情有可原,可是守赫…這怎麼可能,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有主見的女人,可是卻因為‘某人説’你就深信不疑,不會這麼沒腦子吧!”不理會他的嘲,她定定地説:“這件事我是親眼看到的,不會有錯。”

“親眼所見?這更不可能,中間一定有誤會,你有沒有親口跟他證實?”她搖了搖頭。

“我答應過某人,不會告訴守赫我已知道實情。”

“沒有求證過又何來實情,況且這對守赫本不公平,你有沒有想過這很有可能是一場誤會,如果因為一場誤會而拆散了有情人,難道你不覺得惋惜嗎?””這…有可能嗎…”莊靜反覆思考着他的話。

元凱錫寫下pub的地址給她。

“他現在每天下班都會去一家pub,如果你心裏還有他,那就去找他,就算他真是你説的那種人,到時再傷心也不晚。”她不語,心裏盡是掙扎。

是否該再給守赫一次機會,她心裏拿不定主意,只是怕再見着了他,會止不住自己狂戀的愛意,直往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