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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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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覺大家都説這個結局倉促,我來來回回把結局章和結局章前面的都看了看,覺得確實還可以補些東西。

這章算是補的,前面補一章,後面再補一章,不會很長,如果大家還是不喜歡,我就無話可説了。

正文:景芳菲的離開,無疑是將景辰夜和蘇承歡中間最後一塊石頭給搬了走。

是夜,景辰夜温柔的擁着蘇承歡,輕問:“你到底同她説了什麼,她那樣死心眼的一個人兒,居然會離開。”蘇承歡曲起手肘,微微一笑,抬起頭來:“這是一個秘密。”牀上的男人,眉頭微微一皺:“你和我之間,還需要有秘密嗎?”蘇承歡一撅嘴,模樣甚是可愛:“怎麼不需要了,總之,這個秘密啊,我這輩子都不會告訴你?”

“當真?”

“這還有真假,不説就是不説。”蘇承歡笑意盎然的看着有些發惱的景辰夜,一把調皮的捏住景辰夜的耳朵,大聲重複“絕對不説。”景辰夜“恨恨”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打仗放置在她的間,虎着臉威脅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説不説。”

“哈哈哈哈。”蘇承歡非但不怕,反倒大笑起來“女子漢大豆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説了不説,就是不説。”

“好,堅決不説是吧,那就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你這個吊人胃口的壞東西,看我怎麼懲罰你。”放在蘇承歡間的大掌輕輕一勾,那菲薄的裏衣就左右敞開,出了一片雪肌玉膚。

隨即,他一把扯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俯下身來,虛虛的壓在蘇承歡身上,薄在她耳畔輕輕吐氣:“這次,真的是最後的機會了,小東西,説不説?”耳朵因為他灼熱的吹氣兒有些發癢,惹的蘇承歡咯咯嬌笑起來:“做什麼,説過了不説,就是不説。”他似乎有些賭氣,畔移到了她的口,狠狠的吻了下去,在她還來不及驚呼的時候,身子一個貫穿,要了她。

(此處和諧,大家隨意發揮想象!)身子疲軟的就要化掉,蘇承歡知道他會用最原始的辦法懲罰自己的“不説”只想不到他會如此狂野,待得他停止動作的時候,她整個人早已經軟做一團,只剩下大口的呼吐納。

他抱着她,大掌卻依舊停留在她前的柔軟,輕輕的用指尖撥:“其實,芳菲都同我説了。”蘇承歡整個人一怔,完全沒有想到景芳菲居然會如此不守信用,雖然這種事情讓景辰夜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但是,但是她總覺得若是不知道,可能會更好些。

“都,都説了?”她有些微窘,又有些被看穿的不好意思,臉頰緋紅成了一片。

景辰夜微微一笑:“呵,小東西,還想瞞我多久,抵死不説,模樣可真倔強?”蘇承歡面又是一陣俏紅:“混蛋,既然你早知道,你問什麼問。”

“我不過是想親口聽你説,確認罷了。”他温柔的撫摸她的“我真沒想到,你的口才居然這麼好,用那樣的理由,就把芳菲給説服了。”蘇承歡一愣,貌似她和景芳菲説的,是一個故事,而不是一個理由吧?

“呵呵,是哦!”她隨口的應着,心裏頭卻一直泛着小嘀咕,眼角也不由的偷偷看向了景辰夜,似乎在尋思什麼。

但聽得景辰夜繼續開口,表情依然温柔的無懈可擊,語氣也是柔和的一塌糊塗,可是已經起了戒備心的蘇承歡,卻從他的話語之中,聽出了濃濃的試探的味道:“你居然會和她説那些話,你是怎麼想到的?我只道你聰明,卻不想你會這麼聰明。”蘇承歡嘴角一勾,好傢伙,明擺着又給她設套了不是?

俗話説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就在前不久因為葉悠然的事情,她還被這個傢伙耍了一通,現在他又要故技重施的來套她話了?

還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要和她抖,小樣,還着,被忘了她可是堂堂的奧斯卡影后——等等,貌似他也不知道,何來的忘記。

不過無妨,既然他要和她玩,那這一次她就陪他玩到底。

“你不生氣嗎?”她收斂了笑容,忽然坐直了身子,用一種懵懂無辜的小眼神看着景辰夜。

景辰夜一愣,口而出:“生氣什麼?”蘇承歡故作吃驚:“我在芳菲面前説那樣的話,你不生氣嗎?”景辰夜頓然明白,接下去的話,就回答的又自然又大度:“你是我娘子,你説什麼,我都不會生氣。更何況你是為了讓芳菲離開我,放棄我,你説的話,我怎麼會生氣。”蘇承歡“動的”緊緊抱住了景辰夜:“夜,你真好,我還以為你聽到後,可能會氣的七竅生煙呢!沒想到你這麼寬容大度,夜,我愛死你了。”蜂罐頭,整個往景辰夜身上砸過去,蘇承歡的一雙大眼睛裏,閃着無數動的小火花。

聽着她説愛自己,景辰夜心花怒放着,可如今更惦記着的事情,就是如何從蘇承歡嘴裏套出來,她到底和景辰夜説了什麼。

“娘子,我也愛你,你真聰明,能想出那樣的招讓芳菲知難而退。”蘇承歡又做了驚訝狀:“她不是知難而退的啊!”

“啊?”景辰夜輕喊了一聲,旋即氣定神閒的順勢問道“不是知難而退的嗎?我以為是!”蘇承歡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呈思考狀,邊思考邊在一邊喃喃自語:“她當時的表情,就像吃到狗屎一樣,分明是嫌棄的模樣,也怪我,怎麼能把你説的那麼糟糕。牀上功夫不行,每次我還沒數到三你就了。身上皮膚也不好,胳肢下長了個爛瘡,都潰瘍了,毒水每天晚上都個一牀。還有晚上睡覺時候,如果不小心噴到你的鼻子,你就會發瘋一樣的跳起來咬人,和瘋狗似的,再有…”蘇承歡一面喃喃自語,一面拿着手指一件一件的數着,順道用眼角偷偷的飄着景辰夜,在景辰夜的臉上,她看到了一股股濃重的黑氣,從脖子的地方開始攀爬網上,直到把他的整張臉孔都染成了墨汁的顏

蘇承歡“渾然不覺”繼續喃喃自語:“我最不該的就是告訴她,你喜歡吃自己的腳趾頭,這個好像有點假是不是,畢竟你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啃自己的腳趾頭呢!不過我倒是慶幸把你説的這麼誇張的,你沒見到,當時景芳菲摘掉自己曾經愛過的是這樣一個男人,那臉上吃到狗屎一樣的表情,真是太彩了,哈哈哈,哈哈哈,你真該進來看看的,哈哈哈哈!”蘇承歡“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邊笑還邊不停的拍打着牀板,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我真是天才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咦,你的臉怎麼了?你進染缸了,怎麼顏這麼黑。”忽然的,她像是發現了景辰夜的異樣,笑容戛然而止,素手撫上景辰夜的臉,做了一股擔憂之狀:“天啊,不會是我烏鴉嘴説中了吧,我還告訴景芳菲,你是個怪胎,身體一天要變十七八種顏,有時候是全綠像只青蛙,有時候是全紅的像個猴子股,有時候是…”

“蘇——承——歡!”某男再也聽不下去了,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若不是顧念這女人獨自裏懷着他的小“怪胎”他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

這一夜,景辰夜負氣入睡,蘇承歡卻揹着身子,咬着被子忍了一夜的笑,直到第二天早上,因為忍的太辛苦,被子都給她咬出了一個大窟窿,而她的嘴,用水花的話來説,好像歪了。

“歪了?不會吧!”她惶惶的衝到鏡子邊上,一看之下,驚悚了。

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報應,她的嘴巴居然真的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