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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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事,你何須記在心裏,對了,你和我爹認識?”蘇承歡早先就想問這個問題了,現在人醒了,正好把心頭的疑問,都請教一番。
井旭東輕笑起來:“在你之前,就認得了!”
“怎麼不早告訴我?”
“一開始是想着告訴你,但後來覺着若是告訴了你,保不準你就把我當成是你爹的生意朋友,不敢再和我暢所言,説話客客氣氣的,我可不願意聽。”
“呵,那你覺得我現在同你説話,客客氣氣嗎?”蘇承歡説着,還故意裝了一副傲慢的樣子看着井旭東,逗他玩兒。
井旭東笑了起來,間或咳嗽一兩聲:“你不是那種俗人。”
“你錯了,我從來就只是一個俗人。”蘇承歡一本正經的開口“既然你是我爹的生意朋友,我可不敢再同你玩鬧了,免得哪天得罪了你,把我爹的生意都給攪黃了,那我爹能把我的股都打爛。”看着她好像説的十分的認真,但是一聽到姑娘家沒遮沒掩的直接稱呼“”為“股”井旭東就知道她開玩笑呢。
他被她逗樂了,笑的更歡,同事咳嗽的也更厲害起來。
蘇承歡忙放下了臉上的偽裝,關心的靠過去給他後背順氣:“別笑了別笑了,回頭你養辛辛苦苦養好了的傷口,被我這一鬧又笑的崩開了,我就罪過大了。”她的手有些涼,隔着他菲薄的裏衣,一下下有節奏的輕撫在他的後背上,那手心的涼意,清晰的傳到到了他的皮膚上,他卻沒覺得冷,反倒熱了起來。
她的手離開的時候,他的後背和心裏,同時的空落了一下,不過只是一瞬,他就恢復了常態,左手捂成了拳,放在邊又咳了幾聲,以壓制心裏騰昇的某種不該有的**。
“好點沒,不然我叫人進來。”蘇承歡聽他一直在咳,真怕他的傷口崩開,起身就要去叫人。
他卻伸手擋住了她:“不必了,後遺之症而已,不礙事,你坐下,再陪我説會兒話。”蘇承歡瞧着井旭東神還不錯,應該沒什麼事,就又座回了板凳上。
“你和馬家公子的婚事,我聽説了。”井旭東目光柔和的看着蘇承歡,手指卻在蘇承歡看不到的被窩裏,輕輕的撥起拇指上的玉扳指。
蘇承歡笑笑:“外頭傳的沸沸揚揚了吧?”
“倒還不至於沸沸揚揚,但是基本是人盡皆知了。”蘇承歡嘴角:“這和沸沸揚揚有什麼區別。”
“呵,區別可就大了,人盡皆知,只可説人們心裏有數,但不一定會説出來,沸沸揚揚不同,那除了心裏有數外,可還有大肆宣揚之意。”蘇承歡白了他一眼:“你還有心情和我解釋這個,我都快被煩死了。”不知為何,她在別人面前,可以把所有的情緒藏在心間,只做一個淡淡温順的女子,但是在井旭東這,她不想藏。
井旭東不明所以:“哦?怎麼煩了?”
“哎,你可能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其實那玉如意…”蘇承歡一股腦兒的把和馬斌的那些事,都傾倒而出,自然省略掉了她算計人的那些成分,井旭東靜靜的聽着,做起了她的忠實聽眾,偶爾皺皺眉頭,偶爾咳嗽幾聲,偶爾又搖搖頭,點點頭一下,表示他有在聽。
全部説完,蘇承歡苦笑了一聲:“瞧我,把事情的如此糟糕,索我爹聽説馬家老爺只肯讓我進門做妾,就讓我將玉如意送回去,和馬斌斷了關係,真是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你倒是個奇女子,別的女子,一心一意的就想求門好親事,若是攀上馬家那種人家,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就你把這事當個燙手山芋,巴不得丟了掉。”井旭東笑着道。
蘇承歡皮笑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你可娶?”井旭東想不到她會突然這麼問,不過反應卻是極快的,搖搖頭:“忙着做生意,東奔西走的,哪有時間討老婆。”蘇承歡不相信的斜眼打量起他,似要在他臉上尋到撒謊的痕跡,可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他面依舊温潤柔和,目光也是那般淺淺含笑,完全看不出撒謊的跡象。
蘇承歡才“嘲笑”道:“看你也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是個老光,不過打光,總比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要好。”井旭東納悶的看着她:“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來的喜歡不喜歡之説,即便真是不喜歡,娶進門了,照樣過子不就是了,許久了,還能生情了,本無情,卻能相敬如賓白首偕老的例子,比比皆是,不是嗎?”蘇承歡本想和井旭東説説自由戀愛,戀愛自由這種東西,但現在聽井旭東一番話,蘇承歡就不打算和他繼續這個話題了。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和她談的攏話,有時候觀點想法不謀而合,但是她怎麼就忘了,説到底,他的身體裏住着的是一個古人的思想,而她的身體裏,住的是一個現代人的靈魂。
怕她若是真和他分析什麼自由戀愛,他肯定會瞠目結舌的看着她以為她瘋了,她那套相愛相守相濡以沫的愛情觀,對這些人來説,就是離經叛道,不守婦德的混話。
見她不説話,他追問了一句:“難道不好嗎?一開始不喜歡,但是因為常月久的相處,就生處情來的婚姻?”蘇承歡笑笑,只給了他一句話:“別人許可能,但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