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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以示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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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江南白道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甚至於和雙龍還有些瓜葛,可是這只是她的推測,還需要更多的事實來驗證。

突然琉璃鏡外有些異動,打斷了端木菱的思路,門外來個人,雖然覺不到她的存在,但通過畫師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人在這裏的地位頗高。來人的話語使得畫師的心率波動很大。

最後全身顫動,心跳迅猛離去,看來來人給他許了一些好處。不用猜了,肯定是她的好師姐上官婉兒來了。

門推開,來人正是一席宮裝打扮的上官婉兒:“師妹,你醒了,正好師姐可以給你上成為奴的第一課,嚐嚐鞭撻之刑。”這時,上官婉兒調整端木菱身上的金鐵箍架,使得端木菱俯身伏靠鐵箍架上,‮腿雙‬分肩站立,手臂沿兩側支架筆直後揚,擺出飛鹿飲水般的姿勢,將端木菱朝向的緊美背盡數暴在皮鞭範圍之下。

端木菱面平靜,彷彿這事與她無關一般,上官婉兒看到端木菱的妝容後,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繼續介紹道:“皮鞭拷打乃是最為常用的懲罰手段,鞭撻體乃是最為傳統經典的刑罰手段。

雖然形式略顯簡陋,受亦頗為單一,但若在器械方面準備充分,仍可達到足夠的拷打效果。此番招待師妹的鞭刑按輕重分為多個檔次,前者重在調戲褻瀆,調動體興奮狀態。

後者則是專注於製造劇烈打擊,以突然間迸發的凌厲痛傳遞高壓脅迫,最適於摧毀師妹你的桀驁與僥倖。

因刑訊乃是對立雙方在神意志層面上的進一步較量,執刑者唯有讓女犯領略到尊嚴盡失的殘酷,方可教其放棄對原有身份的依仗和幻想,接受你的囚徒地位。”端木菱依舊神淡然:“我即在這裏為奴,自然清楚,師姐儘管鞭打便是。”

“難得師妹有此覺悟,我就開始吧。”上官婉兒褪下她的宮裝,宮裝下。

她竟然未着一物,光潔滑的聖體全部了出來,這比那些賤的青樓女子還不如。端木菱看到曾經的師姐如此下作,竟有些厭惡之心升起。

“師妹莫要嘲笑於我,恐怕師妹嘗過這些刑過後,比我還不如呢。”上官婉兒看到端木菱的神異變,不由開口説到。

“師妹,你看,這是主人賜給婉兒的昭容鞭,此鞭彈適中,質量輕盈,扁平狀鞭體前端在接觸肌膚表層後便會立即釋放大部分力道,這樣的設計,可讓鞭撻體驗極為温和,無論痛苦和淤傷皆是幾近於零。

但修長的鞭身卻保留了揮鞭過程中蓄積的衝擊能量,足以對體造成印象鮮明的官衝擊。”端木菱這時注意到上官婉兒嬌軀上的長長的一青鞭,沿着她的雙背,和股纏在了一起,從她的私密處出來。

直到她的肢,融為一體,彷彿一件掩體的繩衣,無比緋糜。上官婉兒暗運真氣,昭容鞭從她的嬌軀游到手上,玉手一揮,化成無數鞭影,稍後,又像毒蛇游到她的‮體玉‬之上。

“師妹,曾經我也像你現在這般堅貞,嚮往天道,不過後來主人給了我無邊的快樂,讓我懂得身為女子的意義,也讓我嚐到人道的美好,師妹,到時你也會懂得,好了,我們開始吧。”端木菱深一口真氣,伏架靜侯鞭撻的降臨。

片刻後只聽身後呼的一聲破空動靜響起,不待她再有進一步的表示,纖細的鞭條轉瞬之間便吻上了緊俏的圓左側,離開時在嬌軀上帶起第一道淺淺的印痕。

端木菱縱使再有充分準備,鞭撻及身之刻依舊不由自主發出“啊呀…”的一聲嬌,身側的兩隻粉拳也同時握緊了幾分。

“師妹你受如何,方才你在鞭下的反應而強烈,緊張卻不失自持,頗有享受遊戲的神韻。”上官婉兒向端木菱描述了一番她初次經歷鞭刑的模樣,手中青鞭則繼續執行熱身作,鞭具以不徐不急的間隔紛紛降落在的兩瓣玉上,撥這位美女囚質的羞恥快

“嗯…”端木菱按耐喉音,本專心熬刑,聽過上官婉兒的講解,方知這一輪拷打意在熱身調戲,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當下一鞭啪的一聲落在後上時,她突然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真的在鞭撻瞬間產生了莫名的興奮,頓時心情再度緊張起來,竭力要掩飾這羞恥的想法。

然而上官婉兒對鞭撻掌握的極為到位,經過最初幾次試探之後,端木菱剋制體的努力立刻被她猜透了七八成,接下來十個回合便成功瓦解了端木菱的努力,儘管每回痛幾近於零。

但上官婉兒打的間隔正好卡在端木菱忍耐週期的縫隙,皮鞭對體的衝擊也稍稍超出了她把持的極限。更令她羞恥的是鞭撻部位的選擇,十次中有六七次恰好接近下體私處。

在上官婉兒專業的鞭撻手法下,總有部分衝擊力道波及周遭,令體的興奮趨勢再也無法阻擋。三十餘回合之後,端木菱已經徹底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她難以相信自己竟被區區一道撥遊戲催發了興奮。

就連嬌也隱隱進入了有求必應的趨勢,由於刑架的姿勢,她的下體形態在上官婉兒面前幾乎毫無遮掩。

而這個可惡的傢伙不但對自己的體表現觀摩得極其仔細,還故意將她每一步的熱身進展盡數播報出來,教她無法做出任何反駁。端木菱艱難的抵禦着皮鞭帶來的衝擊,緊咬的貝齒間屢屢傳出失聲下的哀憫。

“這就不行了,當年我可是被鞭打了好久才開口求饒。”這時上官婉兒加重了昭容鞭力道,殘酷更是雲泥之別。

她選擇的鞭撻部位首先落在的背上和兩肋,立刻就在光潔的肌膚上綻開了道道深痕,兩條穩定站立的玉腿也因痛苦而微微顫抖起來,上官婉兒卻並未因端木菱的艱難狀態就此留手,反而漸漸加重了力道,鞭撻節奏也時緩時急,令她難以維持準確的抵禦狀態。

正當端木菱覺難以承受的時候,門口鬼魅的出現一個人,打斷了她的鞭刑,讓她鬆了口氣。

上官婉兒看到來人有些不悦道:“你來這裏所謂何事。”那人低垂着腦袋,全身被灰布包裹,只漏出一雙鋭利的鷹眼:“小主人不即將前來取端木仙子的玉口,後庭以示慶功,特命小的先行前來給端木仙子做脘腸清理。”

“怎麼這麼快,我這邊調教才剛開始。”上官婉兒表示驚訝,那人用嘶啞的聲音回答:“神都的形勢發生了變化,有點離了小主人的掌控,小主人很生氣。”那人未多説。

但意思上官婉兒明白,這表示着小主人的怒火需要她們這些可憐女子的苦難來平息。

“還有小主人到時情到濃時要和你們師姐妹雙飛,也請上官小姐你早做準備。”那人接着説道。上官婉兒無奈道:“知道了。”只能默默的收拾好衣物,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