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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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向你求婚了！”薛琳驚訝得停下手上的動作，舀着咖啡豆的手突兀地停在半空中，直到佟芷伸手示意，她才放下手中的東西。

“不要告訴我你拒絕了。”見佟芷沉默地低下頭，薛琳不暗咒了一聲。

“佟芷，你不能因為你父母失敗的婚姻而拒絕愛情。”薛琳的表情嚴肅，口氣帶着無比的認真。

“你不能將他們的過錯全加諸在東方綦上，那對東方綦不公平。”

“我並沒有因為我父母的婚姻而拒絕愛情，我只是…”

“只是拒絕婚姻。”薛琳替她接完話。

“我…不然你告訴我應該要怎麼做嘛？”

“我沒有辦法幫你決定任何事，我只能告訴你我的想法，決定權在你手上。”薛琳皺起眉頭，對佟芷有些自暴自棄的説法到不悦。

“對不起。”看出薛琳的怒氣，佟芷喪氣地道歉。

“我只是被這個問題得很心煩。”薛琳嘆了口氣，同情地看着佟芷。

“你愛他，所以你會心煩，你會為自己的拒絕到心虛。現在一切都之在你，你們是否能走向下一個階段，端看你的決定。現在東方已經翻出底牌，只看你願不願意跟進了。”

“為什麼我們不能維持現況？為什麼我們一定要走向婚姻呢？”佟芷突生一股怒氣，為東方綦將她推至兩難的地步到不滿。

“我們現在很幸福啊！”

“你有注意到嗎？其實你們現在的生活和一般的夫並無兩樣。”薛琳含笑地看着眼訝異的佟芷。

“你們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甚至還一起上下班。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勝過很多的夫，而你們之間並沒有出現一般夫會出現的問題，你們與其他夫所不同的，只差那張證書罷了。”薛琳的一番話讓佟芷安靜下來。確實，她和綦的關係早已超過一般夫，他們親密地生活在一起、親密地分享彼此的想法、親密地做所有的事；他們的關係像朋友、像情人，更勝過大多數的夫。

“你真的認為你們的關係會因為一張證書而改變嗎？”薛琳認真的問道。

“可是，如果我們的關係不會因為那張證書而改變，為什麼綦堅持要結婚？”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佟芷。”

“問我？為什麼要問我，我又不是他。”佟芷滿臉不解地望着薛琳。

“其實我可以瞭解為什麼東方堅持要結婚。”薛琳若有所悟地道。

“為什麼？”佟芷急忙追問，滿臉的急切。

薛琳定定地看着佟芷，一臉的探索。

“因為你給他太多的不確定了。你不確定你的情，你不確定你們的將來，而你甚至不願開口承諾一個可能的未來，這種種的一切，使得東方綦開始懷疑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

“我愛他啊！”佟芷連忙表自己的情。

“但你曾經開口告訴他嗎？”

“我…”佟芷在薛琳的追問下沉默下來。

“佟芷，我瞭解你，我甚至可以猜出你們可能的相處模式，你們的往完全是由東方綦採取主動…他主動決定同居，他主動決定你們所有的活動，甚至主動先開口説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