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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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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飄過淡淡的霧氣,空氣變的濕潤起來,讓人忘記那落差一千多米的山下那種炎熱難當的酷暑。星星明朗起來,亮又變着戲法從哪裏掏出一單筒的望遠鏡,給兩位女士指點牛郎星和織女星。

應該只是個傳説而已,也許現代人生活太緊張吧,今天來到山上的這麼**都只是藉着個理由放鬆自己,再就是其中那些在戀愛中的年輕男女了。亮突然哎了一聲,然後煞有其事地説喜鵲已經開始搭橋了,順着他指的方向,果然兩星之間似乎增加了些霧氣,加上人的想象便有了種朦朦朧朧的關聯。

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樣,易文有些好笑地點上煙躺下來騰雲吐霧,但是兩個女人表情變得凝重温柔起來,一臉期待地望着天空,不時地還還要拿過望遠鏡盯上一會。幸好他們找的地方相對偏僻,往東面看都是閃爍的電筒燈光,想必是人如湧了。

氣温降的已經讓人到有了一絲涼意,亮的包裏的最後一樣東西也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是他帶來的房間裏的兩塊浴巾,筱雅和賀蘭一人一塊圍在身上,筱雅看着他上山做的這一切,不對他有些刮目相看,細膩的男人很容易獲得女人的好

到深夜以後,山上的人撤離了不少,亮的紅酒也見了底,基本是兩個男人幹掉的,筱雅説再喝回去路上不知道該怎麼走了,他們也不敢再讓她喝。下去的時候,易文在前面引路。

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去的時候要比上來花費了更多的時間,不時地男人需要攙扶幫助女人,有幾段稍稍難行的路段,都是兩個人互相攙扶着挪動,後來才發現是易文帶錯路了,帶到一條岔路,難怪覺比上山要困難許多,被女人們一陣臭罵。亮卻是得到了女人的一致好評,途中,兩個女人不時地將纖纖玉手送到他手中一路攙扶顛簸下來。

運氣不算差,到了駐地,易文的手電筒已經暗淡無光了。沒想到山莊還是燈火通明,大廳旁的小舞廳還音樂繚繞,易文逗趣問筱雅是不是還有力氣去轉上幾圈展示一下國標,她頭搖個不停,稱腳都已經發軟了,況且他和亮也不是對手。

易文和亮對視了一下,笑了,得賀蘭他們莫明其妙。東倒西歪地在房間的沙發上躺下,賀蘭才捨得拿下身上披着的浴巾,事前還在玻璃牀前好好地看了半天,在外面覺不到,燈光下看着身披一身白儼然是武打片了的女俠夜行的裝扮了,大家都樂的不行。

賀蘭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臉上一臉的失落,讓下面的人不解,直到後來才知道,是她的好子來了。易文擠眉眼地和她打趣,賀蘭抿嘴不理他,坐到亮身邊。筱雅下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一身家居服。

“你們不打算睡覺了啊?一羣夜貓子。”因為職業的關係,筱雅的作息很有規律,今天這麼晚已經讓她些抵擋不住。

“想什麼好事呢?”

“睡覺睡覺的?不睡了。”賀蘭衝着她説。

“臭丫頭吃錯藥了?”筱雅詫異地問。

看着易文和亮都咧着嘴笑,筱雅暈了。

賀蘭索也豁出去逗她:“反正我是不睡了,要睡你們去睡,要不這個也送給你。”説完把身邊的亮使勁推離沙發。

“你瘋了,再胡説我撕你的嘴。”之前的筱雅還以為下午和易文的事情對於亮還是個秘密,豈想亮從大家的表情裏早已看出了個八九了。筱雅這時一身家居服,頭髮只在後面用一個頭圈鬆鬆地隨便一紮,襯托的臉上頸部皮膚白皙柔滑,加上被賀蘭的有些羞腦泛上一絲紅暈活是女人味十足。

客廳只有兩張沙發,筱雅站了一會,不想成為三個人的視線目標,只好在易文的邊上坐下。賀蘭那邊因為剛才她去推亮,但是畢竟沒有什麼力氣能推動他,而且也沒有用什麼力量,所以變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勢,乾脆就那麼靠着。

易文的手開始是張開搭在沙發靠背上的,筱雅坐下來變成了他的手半摟着她的動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觸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條件反地跳開去,對面賀蘭嘻嘻地笑開了。易文靠過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準備也為了故意給賀蘭看,忍着沒動。

外面隱約還有舞廳音樂傳進來,易文和亮説:“剛才你沒有聽到大姐在挑釁嗎?她説國標這裏沒有對手,你就那麼能忍啊?”前兩天賀蘭去陪筱雅到廣場跳舞,留下兩個人吃飯時也因為筱雅廣場跳舞的事説起在貴州現在也時髦的不行,為了應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據説跳的有模有樣。

“哎呀,今天那還有力氣跳那個呀?”筱雅看着易文説:“原來你這麼小心眼啊,就説了一句你還記着?蘭蘭你看這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

“有什麼辦法?人都會變的啊,連姐姐你都變成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能變的呢?”賀蘭舒適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給她肩膀,聽了筱雅和她説話,只是搖搖頭,陰陽怪氣地説了兩句,沒有其它反應,把筱雅氣的夠嗆。有筱雅在場,亮很安靜,可能是因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種氣質使人很難隨便説話,特別是還不是很悉的情況下。

還因為在賀蘭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而筱雅又被他們稱為大姐的緣故吧,這樣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安靜的象個懂事的大孩子。坐了一會,筱雅嚷着去睡覺了,她實在不習慣熬夜,一面説着一面自顧着上樓了。

現在的情況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個人好像都透了口氣,賀蘭索翻過身來,讓亮在背上給她按摩。

“老公。你還在這幹嗎?不上去看看?”賀蘭的話讓人聽不出是什麼意思,易文怎麼也不敢輕舉妄動。

“嘿嘿,你就別再亂攪合了,人家眼睛都睜不開了。”

“裝的,女人天生就會裝的,你不知道啊?”賀蘭趴着不懷好意的看着易文説。她説得亮和易文都嘿嘿笑個不停。

“明白了,原來你最初也是裝的那麼一本正經,咱們亮差點沒敢下手。”易文説。

她扭着脖子仰臉問亮:“有這事嗎?”亮又是一陣嘿嘿,勇敢了一回:“有點,沒明白女人的裝模做樣那麼容易給人以誤導。”

“呸。”賀蘭呵斥道。

“太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裝了也不敢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