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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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早起來嗎?”他問的不懷好意。
“嗯。”她臉紅了。
“是被狼醒得吧?”
“嘿嘿,也不是。”
“明白了,是你醒狼的。”
“不許説,你説過不會笑話的。”
“好好,不説。”賀蘭斜睨他一眼,其實她生活中真是不會這樣撒嬌的,以前在學校乃至生活中待人及物,一貫顯的沉穩大方,端莊示人。也許好女人就是這樣吧,該風情萬種的時候就自然了。
“老婆!”
“嗯?”易文掀開身上的薄毯,出被撐起的內褲,賀蘭哧哧地笑了。
“好討厭哦,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下的勾當?”
“嗯不是,是想到你們的下勾當才這樣的。”
“討厭。我去幫忙做飯了。”
“不行啊老婆你得救我!”她被拖返回來,笑嘻嘻的看着他。易文索將內褲扒掉,硬梆梆地讓自己高舉着。賀蘭嚇了一跳,忙跳下牀去關門。等她回到牀邊,他起身按住她。她被俯身按在牀上,裙子裏面的小內褲很容易就被他捋掉了,動起來的易文很容易的就擠進她雪白的縫裏進入。
“臭老公,你這是強姦。”她的臉掩在牀上的布料間口齒不清地説。
她的裏面濕而温暖,似乎昨晚的遺留物作怪,非常的潤滑,他俯身親吻着她的頭髮,很香的味道…
賀蘭回到廚房的時候,亮基本上已經好了,因為只有三個人吃飯,就在廚房的小桌子上解決了,他一看到賀蘭紅撲撲的臉,紛亂的頭髮,有些詫異,轉而彷彿明白過來,抿嘴笑了,賀蘭被窺破秘密,臉上更紅了,有點羞惱。
“笑什麼,不許笑。”但是亮忍不住只好轉過臉偷笑。賀蘭把他身體擰過來,示威般地咬着嘴盯着他,亮投降了,舉手告饒。最後在一陣親吻中收場,如果不是聽到易文出來,吻會更加纏綿柔長一些。
這頓飯吃的確實有滋有味,稍稍有些偏辣,但是亮説按照原來的風味已經是大打折扣了,是因為還遠遠不夠辣。易文吃的很快,吃的也不少,沒有喝酒,吃完了儼然如一家之長一般看這他們兩個吃,的氣氛怪怪的,被賀蘭趕到客廳去了。然後又是亮盯着她看。
“看什麼?再看我不吃了!”亮有點恢復了以前的那種活潑,看看客廳小聲説。
“再這麼拽,看我怎麼收拾你!”她不抿嘴一笑,給他夾了一大堆菜:“的這麼辣你自己吃掉。”下午易文要出去,亮也跟着去了,到公司看看,是易文吩咐的。他們走了以後,賀蘭開着自己的寶來,來到市醫院。筱雅看到她來,一臉的驚喜,賀蘭把帶了的一袋東西遞給她,是亮上次回深圳公司時到香港特地給帶來的,給筱雅的丈夫,一種國外生產的藥,國內買很麻煩。
“這怎麼好啊,每年都要麻煩易文好幾次。”
“這有什麼?誰叫他對姐心懷不軌的?”
“算對他的懲罰。”賀蘭故意這麼瞎扯。
以前,賀蘭曾經扯起過易文説筱雅女人味十足之類的話,曾經的她很不好意思,不過終究是女人,還是很受用。
“又胡説,我一個老太婆,別拿我開涮了,再説我也沒有你臭丫頭這樣厚臉皮!”因為兩個人多年來情甚姐妹,無話不談,有幾次有意無意地賀蘭曾經説起過深圳的有些事情,當然不是説的很細,但也讓筱雅猜到了一二。
“對了,昨天晚上幹嘛來着?老實代!”
“昨晚?沒什麼啊?”
“還不老實?”
“在家啊,你説幾點?”
“快九點的樣子吧。有人看到你了。”
“誰?”
“呵呵,是在廣場吧?”
“對,代!”
“跳舞啊,你個臭丫頭!”
“細細,就是有人欣賞到你的翩翩舞姿嘍。”
“誰?你啊?肯定不是,你敢不理我?”
“當然不是我,是我老公。”
“呵呵,他呀。”
“據説舞姿非常人哦。”
“去你的。哎,對了,他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去那裏?”
“九點我們快散了,你沒去啊?你在哪裏?”
“我?嘿嘿,保密!”這時候有人進來,兩個人停止了嬉鬧。筱雅是牙科的主任,在醫院裏也算是比較有資歷的醫生了,平時裏有點不笱言笑的,但是人緣還是不錯。他的老公以前是建築監理公司的,幾年前本市的一幢高樓坍塌,本來是建築公司以次充好但是他被落了個監督不力,被判了個緩期,後來查出有一種較罕見的骨髓炎,人就一直病歪歪的。
還好,筱雅有個哥哥在國外,把她女兒結到那邊讀書,家裏就兩個人顯的有點孤寂,加上老公情緒一直低落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也難怪,還不到四十的筱雅就混進中老年的隊伍裏去尋樂子了。賀蘭想起自己來的目的,突然沒了話題,自己也覺得尷尬。
“怎麼了?”
“沒有。”她的臉無緣由地紅起來。賀蘭的氣質裏其實由很多地方象筱雅,因為從小她就是跟在筱雅後面的一條小尾巴,有些神態音容笑貌都由些近似。
“臭丫頭,心懷鬼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
“要我説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去當你的老師好,我看你瘋了兩年都學壞了。”其實賀蘭只是想説晚上一起吃飯,但是要是説出來晚上易文看到筱雅,還有筱雅看到亮也在場,他們都會怎麼想?自己成了牽線搭橋的了,她想着臉紅的更加厲害。
“你們易文啊真是太寵着你了,我都有點不可思議。”
“所以啊,我就想把老公的願望給實現了,只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姐夫。”
“嘻嘻。你再説我打你了!”筱雅臉上也紅潤起來。賀蘭其實並沒有期望筱雅能理解什麼,因為她自己本沒有辦法説出自己的意思,但是事情的結局是:筱雅顯然比賀蘭對她預計的領悟能力要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