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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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閃爍的燈光下,我急於想看看頭道。
“啥我自己上吊”老牛有些不敢相信。
“你自己抬頭看看。”白小小朝着我們頭出話來,碰上吊客當頭,可當真算是晦氣到家了。
藉着手電筒的光亮,仔細一看,我發現那四具吊死的男屍,裝束都是相同,一水兒的黑衣、黑鞋、黑褲,連頭上的帽子也都是黑的,唯獨紮在間的帶和襪子、帽刺是大紅的。
其實同樣是紅也分好多種,它們這是豔紅豔紅的那種豬血紅,我看不出這身行頭有什麼講就,但應該不會年代太久,似乎是二三十年前的舊式服飾。
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沒在這幾個死人身上發現任何的陰煞之氣。
大概他們這夥人就是在廟裏的那個老和尚所説的盜墓賊,怪不得他們一進入這老樹嶺就再也沒有出去,原來是死在這裏了,自己把自己給吊死了。
而我和老牛一進這地窨子,也跟發臆症似的自己往繩套裏鑽,要不是我把那鬼火吹熄了,還有白小小出手,我和老牛説不定此時早已多出了兩個上吊的死人。
民間都説上吊的死人,必須騙個活人上吊,才能轉世投胎,難道我們剛剛就是被“老吊爺”上了身,中了魔障嗎可是我卻在附近找不到任何陰魂鬼魄,這又怎麼解釋老牛這時候緩過勁來了,指着四具“老吊爺”破口大罵,差點兒就讓這些吊死鬼給套進去了,想起來就恨得牙兒癢癢,地窨子裏有口放燈油的缸,胖子一面罵不絕口,一面張羅着要給上吊的死人潑上燈油點了它們。
其實燒了它們倒也好,免得它們後做祟害人命,但剛一起身,我發現側面的牆壁上有條牆縫,那牆縫不是年久房坯開裂,而是特意留出來的,地窨子後面還有空間,只是打了土牆隔斷,昏暗中沒能發覺,就在土隔斷上的牆縫中,有兩盞綠盈盈的小燈在牆縫後窺探着我們。
地窨子裏光線太暗,那兩盞綠小燈一閃就不見了,我腦袋一熱,也沒多想就趕緊跳下石台,撥開懸在面前的弔客,衝到牆側的夾空裏往裏看了過去,這一看,頓時讓我心驚膽寒,因為我發現對面正有兩個綠油油地眼睛同時偷過縫隙往屋裏瞅着我我被這雙綠油油的眼睛看到心神一震,等我反應過來,再看去卻什麼也沒了,與此同時,剛才那種男人的低語聲又再次響起:“我死的好冤枉,我死的好冤枉”聽到這裏,我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老牛和雲月還有白小小同時聽到這個聲音,老牛則是看着那幾個“老吊爺”張口就罵:“卧槽你們有完沒完了這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是再這麼不識好歹,可別怪牛爺打爛你們的屍身”漆黑冰冷的地窨子中,不停地傳出讓人起雞皮疙瘩的低於,而且整個地窨子形制十分詭異,處處透着氣,例如整間屋一分為二,卻又用完全對稱的擺設,一半吊着死人,一半吊空空地麻繩,此間種種匪夷所思,都與尋常殊絕想到這裏,我便冷汗直,深了一口氣,我對老牛喊道:“老牛,動手,把它們先給燒了,它們一開始就想死咱們,咱對它們有啥好客氣的動手”我説着當先朝着那個裝着燈油的大缸裏跑了過去,老牛緊跟在身後。
可是等我來到那個燈油缸旁的時候,藉着手電筒的光亮往裏一瞅,嚇得頭髮跟都立了起來,因為這裏面竟然是一具無頭的男屍那具無頭屍早就腐朽不堪,連身上穿的古代絲制長袍都爛了裏面,老牛見裏面是具無頭男屍,氣得啐了口唾沫,連罵晦氣,但仍不死心,讓我從玉佩空間裏拿出鐵鏟,又是一陣連砸帶敲,地窨子別他砸的不成樣子。
“行了,牛大哥你先別砸了。”這時白小小喊住了他,看着我和老牛接着説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裏吊死的那些個死人有問題”老牛直起握着手裏的鐵鏟問道:“有什麼問題”
“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吊在上面的是五具男屍,你們現在在看看,還剩幾具”白小小説道。
我聽了白小小的話,忙抬頭朝着上面看了過去,發現本來吊着五具的屍體,現在變成了四具,另外一個“老吊爺”去那了“卧槽還有一個呢”老牛看着那四具“老吊爺”有些吃驚地喊道。這時一直沒有説話的雲月,突然指着我和老牛的身後説道:“張野,牛剛,你們你們回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