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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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吳，你們來了啊。”中年男子一見米娜，整個人都愣住，話是問吳泰，但視線完全被米娜的清純美麗所引，他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他依然被震撼。吳泰點頭哈:“李老闆，我來介紹，她是我女朋友，叫米娜。”米娜莞爾，輕輕朝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心裏卻噁心之極，她最不喜歡大肚子男人。

“啊，好漂亮。”愣了半天，中年男子終於回神過來，大手一揮:“小吳，快叫服務員來，快點菜。”米娜沒有坐下，她覺陰道里還有出，於是急着去洗手間。洗手間的門一關上，吳泰的身子就朝中年男子靠過去:“怎麼樣，李老闆，她可是我們學校的兩大校花之一。”

“一級。”中年男人豎起了大拇指，兩隻眼睛大放綠光。吳泰察言觀，咬咬牙，大膽地伸出了兩手指:“兩萬。”

“真會敲詐，比之前的價格貴了一倍，不過，沒問題，這麼美的妞，我還從來沒幹過，她值得我付出。”中年男子從黑手包裏拿出一迭厚厚的鈔票扔過去，快道:“老規矩了，先給一半，幹了之後再給一半。”

“好。”吳泰興奮不已，迅速把鈔票放入口袋，身子再次靠過去，在中年男子的耳邊小聲嘀咕:“等會這麼辦…”中年男子一皺眉，有些不滿:“你別進去，我喜歡。”吳泰訕笑:“絕不，絕不，李老闆放心，她很乾淨，你她眼都沒問題。”

“？，我喜歡。”中年男子笑得很蕩。王允還是把祿胭冰送回她家，因為她媽媽郭湘靈要祿胭冰必須回家吃飯。

“郭嬸，我把冰冰帶回來了。”王允恭敬地站在郭湘靈面前，可能是他心打扮的原因，郭湘靈對俊美的王允出讚許之:“一起吃飯吧，你祿叔突然有應酬，不回來吃了，我煮了那麼多菜，如果連小冰都不回來吃，我白費功夫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王允趕緊手上桌，桌上的美食令他垂涎四溢，王允從小就經常吃郭湘靈做的菜，因為美味，所以記憶猶深。

郭湘靈嬌嗔，人的大眼兒飄了飄祿胭冰，又飄了飄王允，心兒多了一絲難言的惆悵。

“你還跟我們客氣什麼。”郭湘靈給王允夾了一塊冬筍雞，也給祿胭冰夾了一塊。王允連説謝謝，張口一嘗，不讚不絕口，眼睛瞄了瞄郭湘靈的淑女打扮，又多讚了一句:“郭嬸這身衣服真好看，您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郭湘靈芳心大悦，眼波閃耀:“嘴巴這麼甜，怪不得你討了一個漂亮媳婦。”祿胭冰嘴嚼着雞，語氣又酸又冷:“允哥哥這麼帥，大把美女追他，他結婚這麼早，很多美女失望喔。”王允擠擠眼:“冰冰失望不？”祿胭冰木然反擊:“失望得很，允哥哥要不要先離婚。”郭湘靈哪聽得下去，美臉兒一沉，對祿胭冰大聲呵斥:“冰冰，你胡説什麼呢，快吃飯。”祿胭冰咯咯嬌笑，雞骨頭不慎從她小嘴裏掉出，那嬌憨的模樣可愛之極，本就不像是耍心機的女孩。王允暗暗一嘆，趁機建言:“郭嬸，讓冰冰去加拿大讀書吧。”郭湘靈好大反應，一拍飯桌，頷首道:“你跟嬸嬸想到一塊去了，我絕對贊成，咱們隔壁單元的幾個小孩都去了加拿大讀書，我就想着讓冰冰也去，可她爸爸就是不捨得讓冰冰離家。”祿胭冰很不滿:“羅貝蒂就沒去，小凝兒也沒去。”話一出口，郭湘靈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放下筷子，表情嚴肅得嚇人:“冰冰，媽媽告訴你，你以後少去小凝兒家，少跟小凝兒玩。”

“為什麼呀。”祿胭冰瞪大眼珠子，莫名其妙。

郭湘靈壓低了聲音，神秘説:“張市長前幾天失聯，今天得到消息，他因貪腐被抓了，正雙規着，小凝兒是他的私生女，小凝兒的媽媽是張市長的‮婦情‬，我們如果跟她們接觸多了肯定受牽連，明白不。”

“哦。”祿胭冰猛點頭，小瓜子臉一片驚懼。郭湘靈有點幸災樂禍:“哼，上個月小凝兒的媽媽還很囂張，現在不囂張了吧。”王允卻不想聽到這些話，他輕聲打岔了過去:“郭嬸，你燒的菜很好吃。”

“那就多吃點。”郭湘靈心一喜，問道:“對了，你家米芝什麼時候做媽媽啊。”這話觸痛了王允，他沒吱聲。

只是傻笑，不知道如何回答，心兒瞬間沉到了腳底，想起嬌米芝被郭嬸的丈夫，祿胭冰的爸爸祿仁啓勾引成，王允頓時滿腔怒火，他表面上裝出很輕鬆，實則很想報復祿仁啓，把眼前這位曾經很尊敬的郭嬸給姦了。

郭湘靈自然不明白王允的心思，她一個勁地給王允夾菜。王允注視着郭湘靈的玉手，這是一雙世間罕有的玉手，靈巧秀氣，雪白晶瑩的手指看起來柔若無骨，如果單看這雙玉手，本無法想像這雙玉手的主人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美婦。

郭湘靈很美，否則她生不出集天地靈氣於一身的祿胭冰。王允對郭湘靈有特殊的情，他自小就沒有母親，所以他暗地裏把郭湘靈當成母親。

朦朧的青期歲月裏，王允又把郭湘靈當做心目中的女神，他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郭湘靈，幻想能對女神一親芳澤，這是王允內心的秘密。

吃完了飯，王允假説有很多工作的事要處理，就匆匆地告別了郭湘靈，他擔心自己真的對郭湘靈做出不軌的事來。

郭湘靈也不便挽留，一來她知道王允剛出完差回國，確實有很多公事和私事要處理，另一個，她不希望王允和祿胭冰走得太近。

王允並沒有走遠，離開了郭湘靈的家，他來到了張家，或者説是來到了費家，因為這家的主人是一位很美的女人，她叫費雪曼，以前是一位幼師，她還有一個半公開的身份，z市市長張濤的‮婦情‬。

敲開費家的門，女主人在，小主人張金凝也在，見到王允，十八歲花季的張金凝驚喜不已，這一帶是高級住宅小區，王允經常來玩，他認識很多與祿胭冰同齡的少女，小美女居多。

在眾多少女的心目中，王允絕對是她們憧憬的對象，因為王允年少多金，英俊非凡，而且他脾氣很好，很能討女孩的歡心。

“允哥哥。”小臉蛋兒有淚痕的張金凝主動拉住王允的手，王允握了握，大熱的天，張金凝的小手卻是冰涼，這説明小女孩處於恐懼之中，想必張金凝已經知道她父親被捕的消息。

“雪姨。”王允牽着張金凝的手來到費雪曼面前，柔聲道:“我來看看你，看看小凝兒，有什麼需要我王允幫忙的，雪姨儘管説。”

“小允，你來得正好。”費雪曼用力點頭，這時候她最想聽到的就是這些話。每個做高官‮婦情‬的女人似乎都囂張，這不奇怪，因為她們信奉權力，無論男人和女人，只要有了權力，都會自然而然地囂張。

此時的費雪曼顯然沒有了囂張，她無助可憐，掩嘴哭泣:“嗚。”

“媽媽別哭了。”張金凝抱住了母親。費雪曼驀地緊張，她推開張金凝，擦掉眼角淚痕，一邊拉上客廳的窗簾，一邊叮囑:“凝兒，你到房間去，媽媽和小允説些重要的事兒。”張金凝看了看王允，應聲離去。

費雪曼一把抓住王允的手，引導他來到了主卧室，關上門，費雪曼臉凝重:“小允，現在我們家有大難了。

雪姨想來想去，也只有你王允最信得過，小凝兒也説，你是最值得信賴的人，現在，我想託付你一件事，很重要的事。”王允看出了重要，他輕輕點頭，語氣很堅定:“雪姨你請説，能幫到的，我王允一定幫，不能幫到的，我也盡全力幫雪姨想辦法。”＊＊＊很平凡的話，卻足以動費雪曼，她抓住王允的胳膊，淚珠再次落下:“你一定能幫我的。”説完，她轉身來到主卧的衣櫃前，打開了一扇衣櫃門，裏面除了琳琅滿目的衣服，赫然還有一個一米見方的綠保險櫃。

只見她從保險櫃裏取出了一迭用透明塑料套裝起來的文件。

“這裏是我們家的家產。”費雪曼擦了擦眼淚，很理智道:“老張估計很難出來了，我和小凝兒以後都要靠這些生活，我不想被拿走，你幫我保管好嗎。”王允一愣，接過了文件，逐一細看，這一看之下，他不倒了一口冷氣，文件要麼是房契，要麼是股票憑據，物業證明，其中還有一本銀行存摺，王允打開存摺瞄了兩眼，眼珠子瞬間變大，他一聲驚呼:“二十億？”哪怕是有錢人，哪怕是“鋪面王”的公子，王允也被存摺上的一連串數字嚇了一大跳，他有些疑惑，似乎不敢相信。

費雪曼輕輕頷首，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小允，這些錢物，你幫雪姨保管，我給百分之十。”百分之十就是兩億，王允被震撼了，他的手微微顫抖，但他冷靜了下來:“給不給我都無所謂，我只是擔心一旦被查出來，我…”王允馬上意識到，他手裏拿着的東西很危險。費雪曼急道:“小允，老張曾説過，萬一他出事，這些錢他肯定咬死不説出去的，這是我們娘倆往後過子的錢。”王允猶豫了半天，還是把文件遞了回去:“這麼一大筆錢，雪姨還是找更可靠的人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