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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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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你做什麼?”被冷水淋得酒醒了大半,康柔不停以兩手擋住蓮蓬頭,可是水太大,她本擋不住。

雷佑樺單手扣住她兩手,令她不能遮面,以冷水衝去她臉上的化妝品,她柔美的容顏慢慢地回覆本來的清純。

她想開口斥罵他,卻被冷水嗆住了,不住地咳嗽,拼命地扭動身體要擺他,冷得頻頻打顫。

本來就薄如蟬翼的裙子在濕透以後隱隱透光,黏在她惹人遐思的嬌軀,她冷得蜷縮一團,連牙關也顫抖起來。

當她臉上的彩妝悉數洗掉,雷佑樺終於關掉水龍頭。他看着她不斷哆嗦的身體,下了外套,為她擦拭髮梢間的水滴。

“不…不要碰…我!”她連話都説得斷斷續續。

“我的…事…與你無關!”

“小柔!”他懊惱地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後天出版的八卦雜誌將會以你為封面,將你描述成一個愛玩的女子,括不知恥地勾引男人,到時你的名聲就沒了!難道你希望變成這樣子嗎?”

“那又如何?我一點也不在乎!你別管我好不好?!”她兩手抵於他寬廣的膛,拼命增加兩人的距離。

“既然你不喜歡我,就別再管我!不要讓我沉下去,這樣子我不可能身,也絕不會死心的…”她只是個凡人,有血有情,他若不希罕她的情,就不要讓她心醉於他的温柔。她不需要他的保護,就算她會跌痛受傷,她也能獨自面對。

哪怕她摔得頭破血,也不需要他負任何責任。

“我怎麼能不管你?”他兩手捧住她的小臉。

“你這麼糟蹋自己並不值得,伯父伯母會心痛的,我也會。”對她來説,他的輕聲細語是致命毒藥,屢屢教她的心沉醉得忘記所有。即使她只是想藉此他承認他是喜歡她的,然而聽見了他的呢喃,她的心狠狠地動了,想告訴他,她依然是他乖巧的康柔。

是的,最近的一切都是一場戲。她絕對不相信他真的對她毫無覺,他只是嘴硬不願承認罷了。那天她心碎下車,回家以後滿腦子都是跟他多年來的點滴,他對她的好絕不只兄妹友愛。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能坦白自己的覺,但既然他死也不願進攻,這次她便放手一搏,賭他的心中始終是有她的。

她安排好一切,故意讓記者拍攝她玩樂的照片。她知道雜誌社的總編輯定會事先跟佑嘉姊姊聯絡,而她就是期望佑嘉姊姊會配合她,讓雷佑樺知道這件事。當然,她事前並沒有跟佑嘉姊姊溝通,不過她相信佑嘉姊姊一定會明白她的用意。

為了他,她可以不惜一切。

兩眸對上他,再也沒法子掩飾滿腔的情意,她猛地傾身向前,吻住他的

有別於他給人冷酷的覺,他的温熱得很。趁着未完全酒醒,她在酒的驅使下放肆地伸出舌尖,描繪他瓣的形狀,屬於他的氣息慢慢地撲向她,將她僅餘的理智攪拌成爛泥。

她蜻蜓點水的吻令他的心頭顫動,理智告訴他必須推開她,情卻主導了知覺,她身上帶有酒氣的淡香讓他心蕩神馳,蠱惑他的官,令他不由自主地鬆開牙關,邀請她更放肆的侵入。

因為輕吻而產生的慾念在口燃燒,支配了身體,握住外套的手往下移,環上她纖細的肢,兩臂慢慢地收緊,同時反客為主,徹底地主導她挑起的一吻。

比想象中更甜美的滋味透過纏傳遞至心窩,慢慢地於心間屯積、發酵,滋養了因渴望她太久而發疼的心臟,卻又牽扯出更多的佔有慾,教他沒法子罷手,一心一意要全面佔據她的所有。

“啊…”康柔難耐地息,雙手早已改為揪住他的衣衫,仰首任由他對她予取予求。

被冷水打濕的身體差不多要凍僵了,來自他身上的灼熱教她本能地往他懷內磨蹭,汲取他的温暖。

她的動無疑是火上加油,舌尖霸道地描繪絲絨般的角落,狂狷地勾纏住她,勾引她跟隨他起舞,嘖嘖有聲地

“啊…”耳邊掠過他紊亂的呼聲,動她的官。明瞭自己令他動搖了,前所未有的喜悦淹沒了她。

雷佑樺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沒入她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掌心不住地摩挲,聽見她剎那間變得急快的嬌聲,心坎漲滿了優越

瓣相貼的美好如同漣漪一般在身體各個細胞擴散,引發多重震盪,即使明知她不是他該碰的人,理智卻早已崩壞,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小柔…”雷佑樺鬆開她被吻腫的舌往下移動,在雪白的頸際、鎖骨留下串串痕跡。

另一手拉下黏在她身上的衣料拉錬,頃刻間她已如同初生兒般呈現眼前,純淨無垢的肌膚刺他熾熱的|望。

身體深處升起了一股怪異的空虛,康柔媚眼半張,眼神離地凝望,只見他也抬眸,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會,心窩陡地強烈跳動,牽扯出更多顫慄。

她…她想要他更進一步地佔有!

情熱之火點燃了所有,他們也不管身處何地,只想抱緊這一刻的/情,將對方據為己有…

幸好屋內有數條巾,雷佑樺便以巾包裹住康柔,讓她坐在沙發上,等待乾衣機將衣物烘乾。

康柔並沒有抗拒他温柔的舉動,一是她已經疲累得很,二是確認了他的情,對他更是千依百順。

他們…從此以後,便會得到幸福快樂了。她難掩心中喜悦,暗地幻想兩人步入教堂的場景,許諾愛護彼此一生一世…

“剛才的事…對不起。”良久以後,雷佑樺道。

“嗯?沒、沒關係…”她嬌羞不已地垂下頭,兩眸情不自地望向他,卻又在下一秒因為羞怯而調開視線。

她已經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予他,以雷佑樺的個,若對她毫不動心,他是絕不可能碰她的。

“不。”雷佑樺知道她誤會了他的意思,於是道:“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該對你做出那樣的事。”康柔眨了眨眼,沉浸於兩情相悦這種幸福的心情剎那間停頓了。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為剛才的事…悔疚嗎?

“我…我不太明白,我們…你是因為喜歡我才抱我,對不對?剛才是情到濃時…的行為,不是嗎?”她囁嚅地問,兩手不由自主地絞着裹身的巾,一副無助的樣子。

她此刻楚楚可憐的姿態,配上因為不久前的情而散發的豔紅臉,無不鞭笞雷佑樺的心。

他怎麼能失去理智,硬是將她據為己有?他明知自己沒有擁抱她的資格,她的純真明明是他一直以來竭力保護的,何以最後偏偏是他一手摧毀了它?

“我很抱歉。”他知道自己沒資格乞討她的原諒,但他必須親手斬除她對他的情意,這是他唯一能為她做的事。

“你忘掉剛才的事吧。”他,不可能成為她的幸福。

“不是這樣的!”康柔急忙站起,兩手摟住他,仰首看向他。

“絕對不是這樣的!我怎麼可能忘記剛才發生的事?你本就是喜歡我的,不然你怎麼可能抱我?到底還要我做什麼,你才願意承認對我的心意?”她都拋開了女矜持,徹底地豁出去,不惜冒着被人誤會的風險,只為了使他坦承心意,為什麼換來他冷冰冰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