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品好了你可以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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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慈逸勝放開了拔度羅,任他靠着牆倒了下去,而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倒是結結實實嚇了斯納他們幾個一大跳。
“媽的,敢搶我老婆,怎麼老子總是遇到這種倒黴事,摩利支也是,有什麼苦衷不能跟我説,要跑去嫁那種半大老頭,不過總算讓我找到你了,嘿嘿嘿嘿…”只見慈逸勝一半臉皺着,一半臉展開,一隻眼睜着,一隻眼閉着,嘴裏留着哈喇子,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狂喜,整個鼻子都快抬到腦門上去了,最後他就用這副詭異的表情,又恨又歡的説道:“好了,兄弟們,搶老婆大作戰,現在開始!”土塔建築再如何高大,畢竟還是有頂的,而土塔的頂幾乎就已經到了巨大的頂部,的頂部是呈巨大的蒼穹形狀,想來外面就是瞻部大陸的地表了,而土塔的頂部卻是平平的如同一個巨大的廣場,看那個樣子,容納一兩千萬修羅是不成問題。
來到塔頂就可以看清楚,加上內城,總共五座土塔坐落在巨大之內,構成了整個瞻部王城的基礎,其餘四座土塔圍繞着內城,據拔度羅所説,那叫做外塔,如同慈逸勝之前看到的那樣,四周的四座外塔之間有許多縱橫錯的空中吊橋相連,而四座外塔和內城之間也不是毫無聯繫,唯一相通的地方,就是四座外塔的頂部,都有一個凌空飛架的弧形長橋,另一頭落在了內城上面,這似乎就是唯一可以通往內城的道路了。
現在四座外塔的頂層的大廣場上,已經黑壓壓聚集滿了無數瞻部修羅,就連四壁的懸崖棧道上也擠滿了修羅,所有人都跳着腳向內城頂層上面看去,這時候慈逸勝才發現,巨大的蒼穹頂部無端散發着淡淡的白光,卻似乎能夠把整個都給照亮似的,卻不知道這是真言咒的效果,還是有其他什麼機關。
慈逸勝被周圍的修羅擠來擠去的,他忍着丟幾個修羅到塔外去的衝動,向身旁的斯納問道:“你確定這四座塔橋到時候不會蹋嗎?萬一掉下去,我看一直掉到死都夠嗆能到底的!”
“塔橋的結實程度超過你的想象,只要你不往下跳,就不會掉下去!”斯納也向對面的內城頂層看着,那邊的人不是很多,但也有不少修羅在那邊走來走去,彷彿是在忙碌着什麼似的,而中央則有一個臨時搭建的高台,卻不知道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看着周圍人洶湧的修羅,再看看對面莫明其妙的狀況,斯納不又回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搶老婆大作戰?”斯納皺着眉頭問道:“什麼意思?”
“這個跟你解釋起來就比較麻煩了…”慈逸勝捏着下巴説道:“總之,現在我可以肯定的是,所謂韋藍的新娘,其實就是我老婆,唔,你就當是我老婆好了,我一直在找她,想不到她竟然真的在瞻部王城,還説明天要跟韋藍結婚…”突然慈逸勝想起了什麼似的,回身又把拔度羅給提了起來,大聲問道:“對了,你説他們明天就結婚,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説韋藍是要當眾打敗婆雅,好成為瞻部修羅王嗎!怎麼突然又要跟摩利支結婚呢?”剛剛打算昏過去歇會的拔度羅又給慈逸勝搖醒了,只好説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回來王城之前從沒有聽説過這件事情,我問過其他修羅,好像也是韋藍大人突然決定的!”
“好了,你可以昏過去了!”慈逸勝放手把可憐的拔度羅仍在地上,回身捏着下巴説道:“不管怎麼説,找韋藍報仇找到了,找摩利支和好也找到了,這是好事情,嗯,好事情!”一旁的鳩摩羅多開口説道:“不一定吧,你現在還相信着那個女人嗎,她默不作聲的離開你,現在又要嫁給韋藍,説不定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
“喂,我不准你説摩利支的壞話!”慈逸勝説道:“而且我告訴過你吧,夫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呀,唉,你這老麼咔嚓眼的,不懂這些我也不怪你…”
“什麼叫老麼咔嚓眼啊!”鳩摩羅多揮舞着兩條小胳膊喊道:“你相信她,可她相信你嗎,她真的相信你的話,又怎麼會什麼都不説,就這樣跑掉呢!”這話倒是問住了慈逸勝,他撓了撓頭説道:“那麼,也只好當面去問清楚吧,總之,明天有一場大戲要演就對了。”
“你一直説的那個摩利支,就是在東海鎮的那個女人嗎?”這時候阿泥樓説道:“我説你一口一個老婆的叫着,原來已經把事情辦完了呀。”慈逸勝繼續撓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是呀是呀,唉,阿泥樓你最清楚了,你説我倒黴不倒黴,當初舍脂被搶跑了,這次摩利支也被搶跑了,我是不是名犯天煞孤星啊,怎麼老是讓人把老婆給搶走…”鳩摩羅多撇撇嘴説道:“真是被搶跑的還好説,只怕是人家自己投懷送抱吧!”慈逸勝向前走了一步,鳩摩羅多反似的捂住自己腦袋,可是慈逸勝的拳頭卻並沒有打下來:“我是相信摩利支的,她讓拔度羅引開我們,恐怕就是不想讓我再處險境,她嫁給韋藍,肯定也是有苦衷的,所以我一定要去把她救回來才成!”鳩摩羅多哼了一聲説道:“也許她有另外的陰謀呢,這女人…唉吆!”
“媽的,你下次皮癢麻煩直接説出來好不好,再這樣我告你誹謗哦!”慈逸勝捏着拳頭説道:“何況搶走她的人是韋藍,你就不能表現的同仇敵愾一點啊!”鳩摩羅多着腦袋説道:“我不也是怕中了韋藍的圈套嗎!總之,作為一個羅將還要舉行什麼盛大婚禮,這太奇怪了!”阿泥樓跟着説道:“是呀,我記得只有修羅王才有資格進行婚禮的儀式,其他修羅都只需要把自己的女人帶回家就可以了。”
“婚禮!”慈逸勝驚叫了一聲,回身又把拔度羅給揪了起來:“對了,明天就是婚禮,要趕快制定計劃才成,現在可不是聊大天的時候,喂,快醒醒,醒醒啊,告訴我他們要在哪裏舉行婚禮,快説!”
“想什麼呢?”慈逸勝拿胳膊肘捅了斯納一下,才把他從昨天的回憶裏給扯了回來。
“啊,我是在想他們幾個能不能守住塔橋。”斯納舉起手來,指了指面前直接通向內城的塔橋,在他們這個位置,除了對面另一座塔橋之外,左右兩個塔橋也可以看的很清楚:“據昨天的計劃,我們就利用最多隻能三個人並排行走的塔橋,來阻止其他外塔上的修羅衝進內城…”隨即斯納又指了指另外兩座塔橋説道:“我們從這邊過去,我來斷後,你直接衝上內城,內城有多少修羅我不知道,那隻能由你自己應付,可問題是,阿泥樓在左邊的塔橋上,鳩摩羅多和拔度羅一個老一個傷,他們兩個只能暫時守住右邊的塔橋,那麼對面的塔橋就是暢通無阻的,換句話説,如果韋藍下達了命令,那麼對面外塔上的修羅,也要你自己應付了…”
“嗯,我知道!”慈逸勝手搭涼棚,一邊向對面看去一邊説道。